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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状态让人生不如死。
“我突然想到了惩罚是什么,不准射怎么样”,方严低声笑着松开了手,他的手还恶意的在顶端摩挲了两下。许是见方远不舒服,方严轻柔的帮他揉着肚子,“又不舒服了?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习惯。”
他永远都不可能习惯。
方远大喘着气,眼神失焦的望着天花板。
要是死了就好了,死了就不用有这些感觉了。
“这个样子不错,应该拍下来”方严站在一边狂热的看着,手中居然还拿着一个录像机。
方远直挺挺的躺在床上,觉得自己的最脏乱不堪最下贱的一面被人揪出来踩在脚下。胃疼的麻木起来,方远苦笑了一下:“杀了我吧。”
方严放下录像机走到他身边:“不要胡思乱想。”
可是方远还是一动不动的重复:“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就快要撑不下去了,方远不知道,方严还要疯到什么地步,他承受不起。
方严看着他了无生趣的样子恐慌起来:“别这样,是不是不喜欢,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不惩罚你了好不好,别生气别生气。”
说着方严解开了方远身上的绳子,将他抱在怀里。
方远瘫在他怀里,下半身光溜溜的,某个地方还翘着。
方严啜着他的脖子侧脸,手在他下面揉捏着。方严像只濒临死亡的鱼,只知道张着嘴呼吸,却一点都吸不到肺里,最终只能因缺氧而死。
方远抖了一下瑟缩着身子,方严将手在纸上擦了擦,然后抱他去了浴室。
方远趴在马桶上吐个没完,连胃都能吐出来一样,直到什么都吐不出来了,胃还是抽抽的往上翻涌。
方严站在他身后拍着他的背,给他倒水。
“喝点水漱漱口”,方远一巴掌将他的手给拍开,杯子砸到墙上,发出破裂的声音。
方远站起来一言不发的捂着肚子站在淋浴下开始洗澡。
方严抿抿唇,也脱了衣服站在方远身后帮他搓背,方远没有闪开。
某一瞬间,浴室中的感觉,像是又回到了什么都没发生的时候。
可惜,方严终究是没有那么容易放了方远。
洗完澡将方远拉到卧室,又将他扑倒在床上,不过这次是让方远趴在了床上。
方远将脸埋进被子里,一点都不挣扎。
可是接下来方严的动作却让他没办法不咬着嘴唇,将嘴唇都咬烂了。
“小远,可能会有些不舒服,不过这样也是为了你好,忍着点”,方严说着,打开了一直放在床头的罐子,罐子刚被打开,就传出一股中药味混杂着花香的味道。
方远抬眼看了看,被方远挖出来的东西呈膏药状,淡绿色,非常好闻。
不知道这个是做什么用的,方远也懒得猜测。
可是当方远的手指凉凉的摸着他的屁股,手指滑到他股间的时候,他就再也不能保持镇定了。
奋力翻身往前往一边躲去,可是方严一胳膊压在了他腰上,他整个人都被固定住动弹不得。
方严对着灯光分开方远的臀部,手指上沾着的药膏往入口处抹去,按压许久,手指就着药膏的润滑探了进去。
转动手指,方严一脸兴味盎然的样子东探西探,而方远的脸已经完全变成了黑色。
方远快将自己扭成了蛇,也没有摆脱方严的手指。
那种诡异的感觉,让他再一次萌生了想去死的念头。
方严被他动的又是高兴又是痛苦,最后他一拍方远的屁股威胁:“再动我就将拳头塞进去。”
方远屈服了,趴在床上心如死灰。
给方远抹了药,方严心情极好的下了床去吃药。
方远看着他手中舒必利瓶子,再一次懊悔自己果然活该。
过着半囚禁的日子足有半个月,方远几乎变成了哑巴,两人不说一句话。方远就沉默的吃饭睡觉坐在窗前发呆。
每晚上方严都要给他抹那种药,说是要保养。
股间一直滑腻的感觉,让他不愿意动一下。
好在方严并没有真碰他,否则方远真情愿再死一次。
这样一直拖延着,有时候他完全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可能,他还在指望某一天方严还能变回以前的方严。
但那已经完全不可能了,因为方远清楚的看到了方严在精神病院的诊断书。
有严重强迫症,伴随着焦虑症,偏执性精神病,虽然方严的自控能力非常强,只需要吃药控制,但是方远还是有些心惊胆颤。
方严表现的太正常了,完全看不出来有任何精神病的症状。
由于方远表现的很老实,没有任何逃跑的迹象,方严将方远的行动宽限到半天,允许他一个人在家待一上午或者一下午。
“你知道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能找到你,所以,别试图挑战我,或者想惹我生气,小远,我很心疼你的,真的”方严笑得异常温柔。
有时候方远真想将他脸上那层皮给撕掉,看看里面是不是能噬人血肉的恶魔。
那天方严吃了饭就出门了。门前装了摄像头,院子里也有警报,一旦有陌生人接近,就会发出声响,也会自动通知方严。
屋里自然也装了许多摄像头,将方远的一举一动都控制在眼皮底下。
那些摄像头的位置还是方严一一指给方远看的,花瓶中插着的花朵中,电视柜上面,墙上的挂画上,总之都放得非常隐秘。
方远幽魂似的每日在别墅中游荡,像个被主人圈养在家的宠物,只能等着主人回来,等着主人的临幸。
所以余光耀出现在院子中的时候,方远觉得非常非常惊诧,惊诧得差点从凳子上掉下去。
余光耀蹲在院子角落里,看着门前的摄像头,撇着脸跟方远做手势。
“为什么没去上课?”
方远躲在摄像头照不到的地方,才摇摇头,将手靠在一起做出被束缚的样子,又指指院子里的摄像头,指指屋里,意思屋里也有。
余光耀托腮想了半天,才耸耸肩。
对着院子看了一圈,余光耀眯着眼睛摇摇头,表示无能为力,就翻墙出去了。
方远正想跟他求助来着,没想到他就走了。
一时间有些绝望又有些希望起来,希望余光耀能将他带出去。
虽然他知道这个希望渺小得几乎看不见。
方严没有再逼方远吃那种药,加上逃跑的半个月,方远足足有一个月没有再吃药,所以久未称体重的他,在发现自己居然重了几十斤之后,表示了相当的震惊。
“虽然你这个样子很有手感,但是我也喜欢你以前的样子”,方严抱着方远,“是不是很开心?你不是一直想瘦下来么。”
方远不说话,想着方严一直一直都在看他笑话,明知道他怎么减都减不下来,还看他每天像个傻瓜似的用尽各种办法去减肥。
“在家无聊了,可以多练练瑜伽,对身体好”,方严如是道。
方远想不明白,为什么方严会如此支持他练瑜伽。
“不觉得自己的柔韧性变得很好了么?”
37、生日
方严终于肯带方远出门了。
憋在家里半个月;方严拉着方远出门的时候;方远有种恍然如隔世的错觉。
“今天是你生日;所以想给你个惊喜;方远微笑着道,表情里满是得意。
方远看着窗外心想,他生日不是今天。
车子越开越远;最终拐往了郊区;这边是非常荒凉的荒地,一直都没有怎么开发。原先也规划了要建成工业区,但是都没有实施起来。
在这荒凉的地方,极远的忽然出现一大片围墙;围墙极高;看着就非常厚重的样子。
看大门的不是什么大爷,而是两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方严掏出一个奇怪的印章给两人看,两人才放行。
方远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直觉告诉他,这里是个秘密基地。
方严未解释,只是一直闷头开车,围墙之后的地方也非常大,零零落落的建着一些厂房,不时有穿着白大衣,戴着口罩的人走过去。
方严将车停住,拉方远下车。
“小远,这才是我的公司,欢迎来到天远医药集团”,方严说着,带着方远走了进去。
方远有些惊讶起来,若是这个才是方严的公司,那之前那个公司是什么。
方严眯着眼睛笑起来:“我们家的产业一直都是开发新药的医药集团,这一行的暴力是你无法想象的,我又怎么可能会丢掉这么大块肥肉不要。只是表面上要瞒一下,毕竟,这里可是出过人命的。”
方严说道出过人命的时候,笑得不可自抑,仿佛那不是条人命,而是只狗是只猫一样。
方远浑身发冷的看着他,方严牵着他的手,毫不在意的继续走。
路大约是向下走的,穿过一道黑暗中的长廊之后,迎面而来的是一片光亮,亮得刺眼。
眯了会眼睛,方远才看到面前的景象。
整齐有序的一间间科研室,里面穿着厚重消毒服的工作人员忙来忙去,而让方远心惊的是那些被按在台子上的,做实验的动物。
除了白鼠,还有猫狗。
“给你吃的那种增肥药,也是在这里研究的,其实减肥药也研究成功了,只是副作用太大,会伴随着焦虑失眠,严重腹泻,变成肠炎。”
方远呆愣的看着,待看到有人躺在手术台上,被注射什么东西的时候,他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你们用人做实验?这是犯法的。”
“别担心,他们是自愿的,这些都是我们公司的研究人员,为了想要知道研究出来的药物是不是能达到预期的效果,他们会在自己身上试药,放心,不会出问题的。”
方严安抚着,方远还是非常不安。
若是这里被发现了,那方严就不只是坐牢这么简单了。
“一旦有人入侵了这里,这里就会启动爆炸装置。不过,还极少有人能找到这里,这是地下,地面上的研究室里都是一般的药品,没有任何问题。我相信小远也不会出卖我的对吧”,方严拨弄了一下方远的头发,然后揽着他继续看。
方远已经什么心思都没有了,他只奇怪的想着,若是让人发现了这里,会怎么样,方严会被抓起来会被判死刑么。那他就可以离开了?
私心里,方远还是不希望方严死,他还惦记着方严曾经对他多好。
在某间屋子里,方远见到了钱荣新给他看过的那种药。
见方远专注的看着那种药,方严给他细说:“这个是感冒药,只是制药过程中,某个环节出了问题,导致了这种药出现一些副作用,后来就停产了。”
“你想用它杀了钱荣新”方远艰难的道。
“你看是不是很简单,我只用一片药就差点杀掉了他,多有意思”,方远微微一笑,拍掉方远手中的药:“生命本来就很脆弱,他身体不好差点死掉,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不是么。”
是啊,谁也没看到是他做的,不能指证他行凶未遂。
“来,有好东西要给你看”,方严拉着方远朝前走,越过一道道门,这边渐渐少有人在,方远觉得自己听到动物的叫声。
转过一道长廊之后,动物的叫声越发的响亮起来,那应该是狗吠。
金属制的铁笼子排成排,每一个笼子中都关着一只动物。
方严直接越过这些动物走到最里面,那里关着一只足有半人高非常威武的狗。狗毛是金色的,表情凶悍。
方远认得那是金毛,可是金毛犬以温驯著称,还从来没见过像这只这样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