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为什么这样痛恨景老爷?他和你到底有什么仇?”蝶心感觉巧柔地恨是这样的可怕。
“少夫人,你一定很奇怪是吧?好,我就满足你地好奇心,我就是景雪轩的私生女,我地母亲是一个舞女,在一次偶然的机会
识了景雪轩,却因此拉开了人生最悲惨的序幕,什么情,什么叫始乱终弃,在景雪轩那里简直体现的淋漓尽致,他不但不承认我是他的女儿,只认为我的母亲人尽可夫,对我们娘俩不闻不问,”
巧柔微微抬起脸旁,她的俏脸上浮现出万分的悲愤,“我娘给别人当下人拉扯我长大,可惜,劳累过度,在我才十岁的时候,就撒手人寰,我始终记得她临死前那双闭不上的眼睛,你知道吗?那是对自己女儿的不舍,和对这尘世的愤恨啊!”
“那时候,我就恨死了我所谓的爹爹,安葬了娘亲以后,我自卖自身,混进了景府,可惜啊,景雪轩始终不知道这个丫头就是他的亲身女儿,你说可不可笑?其实我和我娘长的非常像,可是他也没有认出来,因为他早就忘记她了,完全忘记了。”
“在景家一段时间后,我就挑出他最钟爱的儿子下手,对了,就是二公子景咏寒,他对我不设防,他对我很信任,所以我就下毒害他,我要让景雪轩尝到失去最心爱的人的痛苦,可是景咏寒毕竟是我的亲哥哥,他还是那么善良,我有的时候的确下不了手,所以有的时候,还给他服用解药,所以他的病情才会好一阵坏一阵。”
巧柔那娇俏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得意之色,但是随即又消失了:“然后少夫人您就进门了,拆穿了我,把我赶出了景家,再以后,”她水汪汪的眼睛看向了萧烈,“令主应该知道了,我去‘阎罗令’买凶,可是竟然被你拒绝了,好在,除了‘阎罗令’,江湖上还有其他很便宜的杀手,我让杀手每天盯着景府的动静,正好趁乱射了景咏寒一飞刀,现在我的目的终于达到了,我死而无憾了!”她的脸上笑着,却有两行珠泪流了出来。
景咏寒,对不起!巧柔在心里说。
蝶心颤抖着,几乎摔倒在地上,幸亏旁边的萧烈及时扶住了她。
“巧柔,你觉得这样报复后,很快乐吗?你觉得杀了景咏寒,你就是报仇了吗?”蝶心流着泪。
巧柔倔强地跪在那里,一言不发,可是眼中不停地有泪涌出。
这个可怜的女子,她又何尝不是心如刀绞,景咏寒对她的好,她都一直记在心里,他是她的亲哥哥啊,可是她却用这种方法报答了他。
她那样凄惨地哭着,又同样凄惨地笑了起来,不知道是苦还是笑,巨大的痛苦让这个可怜的少女几乎发了疯。
萧烈摆摆手,命人将巧柔带了下去,往后的日子里,这个女人会那样痛苦地活着,满以为是报复了别人,其实是报复了自己那颗善良的心。
蝶心的俏脸上满是泪水,她万万没有想到杀死景咏寒的竟然是巧柔,巧柔,巧柔……。
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抚上她的肩膀,是萧烈。
蝶心泪眼婆娑地抬起头来,看着萧烈那双美丽的深眸,实在忍不住,扑到他的怀里痛哭起来。
萧烈温柔地轻轻拍着蝶心的后背,好像在安慰九年前那个冬夜中冻得簌簌发抖的小女孩儿。
“蝶心,蝶心……。”他轻轻地呼唤着这个名字,似乎所有的柔情都尽数交给她。
岳无双和洛星儿赶紧知趣地退开。
这样温暖和旖旎的景色在南风堡中毕竟不多见,要好好保护才行。
“算不算为我洗刷了冤屈?”萧烈轻轻地抬起蝶心那张沾满泪水的俏脸,噙着淡淡的笑容问。
蝶心张开大眼睛:“也只是洗刷掉景咏寒的冤屈罢了,你还是一个杀手,还是一个杀手组织的主宰,死在你手上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是冤枉的呢!”
知道萧烈不是杀害景咏寒的凶手,蝶心的心中还是放下一个大石头。
“除非你不再杀人!”蝶心盯着那双宝石般的深眸。
“不可能!”萧烈坚定地说,“你迟早会明白我的选择有我的道理!”
冥顽不灵!蝶心在心里说。
萧烈那修长的手指卷起她颊边一绺发丝把玩,任那乌亮的黑绸在他指间缠绕,又放开……蝶心咬着下唇,忍不住脸色绯红。
“很奇怪呢,以往,即便江湖上所有的杀手将自己犯下的案子都推在我的头上,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也不会去向谁辩解,可是现在,为什么我却要着急向你证实我的清白呢?”萧烈
挑起眉,修长的手指圈圈缠绕她的发,拉近她的脸庞,薄抿的唇抵在她唇畔邪魅地低语,温热的唇印上了她冷凉的唇瓣,轻轻相触,汲取着她一抹纯真。()
第186章 萧烈的猎物
心瞠视着眼前与她对视的深蓝星眸,愣愣地僵直了身上的温热撤去,她仍有一丝恍惚的愕然……萧烈嫩红的舌轻轻舔过唇瓣,似在回味方才的吻,深眸幽幽地透出邪魅的光芒。
“总算,自从你来到这里,你第一回正眼看我了。”萧烈悠悠地说,无论在谁的面前,他都是那样从容不迫,而蝶心在他的面前却总是那么慌张。
蝶心低垂眼脸,语气幽然的道:“你为什么着急证明自己?”
萧烈淡淡地说:“我也不知道!”
她清楚地看到,当他吻着她时,眼眸中闪动的光芒不是望,更不是情意,而是捕捉猎物的兴奋。
而她,正是他欲捕猎的对象。
她实在没有把握,在萧烈的心中,她到底扮演了怎么样一个角色?有的时候,蝶心总是感觉到莫名其妙的自卑。
他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和无边的权势,当然也会拥有无数的倾城红颜,那么他对九年前那个小女孩到底还是什么感觉?
“你是想按照你以前的想法,收复我,让我成为你生意上的左膀右臂?”蝶心问了一个傻问题。
萧烈用手指敲着下巴,思索着她的反应。
“可以这么想。我大概真地离不开你地聪明才智。你会是我地好帮手地。”冷冽地令主萧烈。根本不善于表达自己地感情。好好地话。放在自己地嘴里就是变了味道。
蝶心闻言。身子竟颤抖得更加剧烈了……别惊扰她平静地思绪。她在心里无言地呐喊着!恍惚中。好像听见心里地冰墙开始崩裂地声音……
果然。他只是想让自己帮他打理生意。他不过是想用柔情控制住她。让她为他所用。
因为萧烈地到来。整个枫林馆都显得促起来。
本来一向洒脱自然地蝶心。在萧烈地面前。却显然被打乱了步调。茫然间也失去了主张。
她的双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在萧烈的面前,她总是不由自主地慌张,再没有九年前的坦然。
而造成这一切紊乱的罪魁祸,却仍悠然自若地盘坐在他新踞的地方,将她的心乱全都看在眼里。
“沈姑娘、沈姑娘、沈姑娘,在吗?”要死不活的秦雪桑地喊叫声偏偏又在屋外响起。
蝶心起身,暂时逃离开萧烈直盯着她的视线。
秦雪桑看见蝶心打开门,便立刻从怀里掏出一个还冒着热气的大油包,讨好地说:“沈姑娘,我在城外买了好吃的烤鸭,是京城那边开过来的连锁店哦,好吃死了,我特意买了三只,自己吃了两只,给你留一只。”
真能吃,是自己吃不了了,给我送来的吧?蝶心在心里说。
“你千万不要以为这是我吃剩下的,真的是我特意给沈姑娘买的。
”秦雪桑一边说,一边很自来熟儿地迈进房门。
“烤鸭切成一片片地,放在小饼里蘸面酱,好吃的很……。唉?”秦雪桑的眼睛很伶俐地扫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
是……令主?
秦雪桑张口结舌地站在那里,大脑在迅速地转着,在考虑自己是迅速飞奔出门还是要跟冷酷似冰的令主打个招呼。
考虑了一会儿,他果断地展开了如花一般的笑靥:“令主,真巧,你也来看沈姑娘的?我买来了烤鸭,要不要吃吃看?”
他用力地挥着自己手中的烤鸭,一副无辜无害的样子。
萧烈点点头:“烤鸭是吗?看见了,是不是你没事儿总往这里跑?”他那双危险的蓝眸紧紧地眯缝了起来,透着琢磨不透的危险。
啊呀,令主,你误会了,我是每天往这里跑,还不是为了讨好沈蝶心,让她看在我可怜兮兮地份上,给我点解药啊!
可是令主不会误会我对沈蝶心有啥企图吧?真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看着萧烈那微微透着笑意的俊脸,秦雪桑感觉脖子后一个劲地冷。
“令主,您先跟沈姑娘聊着,我的茶行里还有点事儿,我先去忙着。”秦雪桑赶紧做好落跑地准备。
“既然有这么忙的事情,还往这里跑?”萧烈依然稳稳地问。
秦雪桑实在等不了了,赶紧趁着萧烈还没有飙之前逃跑。
蝶心看着秦雪桑慌慌张张地背影觉得有点可笑,又有点可气,她转过头来:“你怎么这么霸道,人家不就是给我送了一只烤鸭?”
是的,这绝对是一个霸道地男子。
“你不会是喜欢上他了吧?毕竟秦雪桑长的那么漂亮?”醇厚儿低沉地男声轻谑道。
懒得跟你解释,蝶心不理。
心将手里的烤鸭的油纸拨开,用刀子小心地切开那泛鸭,切成一个个薄片,盛放在小碟中。
秦雪桑细心地给她准备了面酱和小葱,蝶心将叠好的肉片拌上甜面酱和葱丝,用小面饼卷了起来,扔在嘴里。
萧烈静静地等在那里,直到蝶心卷了第五个小饼塞进自己的嘴里,他不禁很恼火地猜想这个女人是不是有毛病。
如果换一个女人,肯定会忙不迭地卷给萧烈吃,哪会自己吃的那么香。
这个萧烈,真的是让众多的红颜婢女养刁了胃口,习惯了别人都给自己服务。
却偏偏碰上这样一个不解人事的沈蝶心。
蝶心转过头来,好奇地看着萧烈那气呼呼的模样,不禁觉得有点可笑,想那威风八面、冷酷冰霜的‘阎罗令’令主在生气的时候还真是挺有意思。
“想吃就自己来吧,我可不习惯侍候男人的。”蝶心舔了舔自己沾满面酱的手指。
这是在妓院里浸淫了数年的名妓水玲珑吗?她似乎不但没学会怎么样取悦男人,反而学会的是如何激怒男人。
萧烈闷闷地想,不过他也没客气,伸手抓过蝶心已经卷好的小饼卷儿,塞进自己的嘴里,蝶心的柳眉一下子立了起来:“你强盗啊?要吃自己卷!”
×××××××××
闲适地躺在屋内唯一的床上,正在伸展着身子的萧烈当然知道,他只是想和她说说话,逗她玩罢了。
这种想法让他自己都感觉到很吃惊,头一次觉得自己是这样的无聊。
“过来。”他轻声说,却依然在声音中透着威严。
蝶心只好顺从地走了过来。
走近他跟前,突然一个踉跄,她被他强拉上了床。
温热的手指抚上她的腮颊,突地扯下她的辫,一头浓密的头流至肩上、背上。
他捉着她的一绺青丝,梢轻轻拂掠过她的脸蛋儿:“我希望我的蝶心真正成为我的左膀右臂。”轻柔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认真和几分戏谑。
他的蝶心?
蝶心垂下星眸:“令主是在命令我吗?”
“算是吧?怎么,你不听我的命令?”萧烈悠悠地说。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何况在生意上,令主可是我的手下败将!”蝶心淡淡地说。
“你这张嘴,果真利得很,真让人又爱又恨哪!没人敢违背我,尤其是女人,你是第一个。”他陡地在她的唇瓣偷了一个香吻。
蝶心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