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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典当什么?”萧烈冷冷地问旁边的伙计。
“他……要典当身上这身破衣裳。”伙计赶紧小声说。
萧烈冷笑了一下,转过头去盯着张三:“你这身衣裳要当多少钱?”
张三想:大概这就是当铺的老板了?没想到这么年轻,这么英俊。
他赶紧伸出一根手指:“我只要一两银子就行。”是的,只要有一两银子,他就可以再在赌场中混一个晚上,没准能捞回来一点。
这个赌场,已经让他倾家荡产,他实在不甘心,总想捞回来。
“你觉得你这身衣裳值一两银子吗?”萧烈微微地眯起来眼睛。
如果换了别人,张三还敢胡搅蛮缠,可是面对这个年轻的英俊男人,他却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也提不起勇气。
“这……,”张三吞了一口唾沫,“那,我可以典当别的东西?我还有别地哦。”
萧烈的深蓝色眼睛更加咪成了一条缝儿:“你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说来听听。”
“我老婆,或我女儿,”张三举起了自己的手,“我老婆很漂亮贤惠的,我女儿也很乖,才十四岁。
只要给我十两银子就成。”
蝶心在旁边一听,差点气死,她狠狠地瞪了一眼张三,这是什么人啊,竟然想卖了自己的老婆和女儿。
旁边的小掌柜小熏和小伙计也用鄙夷的眼光看着张三。这家伙,为了赌钱,都没有人性了。
看来无论是什么人,在赌场中,都可以被改变成一个魔鬼。
张三笑了起来,他腆着脸对萧烈说:“这位公子,我看你是有钱人,就帮我这个忙吧!买了我老婆,她可以给你家当佣人,我女儿虽然是穷人家孩子,但是水灵地很,可以给公子你暖床,当个丫头也成啊!”
蝶心冷冷地盯着萧烈,只见他认真地审视着张三那张挂满献媚笑容的猥琐地脸,他突然嘴角一挑,笑了起来。
“听起来真的不错。”萧烈拍了拍手,“好,把你的女儿给我吧?”
旁边的蝶心眼睛差点瞪了出来,这家伙,想什么呢?
“那,你要给我多少钱啊?”张三高兴地凑近了萧烈,“公子真是好人。”
“你要多少?”萧烈很认真地说。
张三认真地端详着萧烈的脸,他觉得这个年轻地公子对自己的女儿好像很感兴趣。
那么,是不是要把价格提高起来?
“公子,我本来想把我女儿卖进窑子地,‘万春阁’的花妈妈都看中了呢,她给十二两银子呢,我女儿可是黄花闺女,公子你看怎么不得高点?”张三察言观色地说。
“好,我给你五十两。”萧烈一点都不含糊。
张三感觉眼前好像出现了南海观世音菩萨一般,五十两!白花花的雪花银?
自己踩到什么狗屎运了啊?
“谢谢公子!”张三赶紧作揖,眉开眼笑。
蝶心在旁边急了:“萧烈,你没听那个伙计说吗?给他钱他都会扔到赌场去。”
萧烈不理睬蝶心,摆摆手,吩咐伙计:“给他拿五十两银子!”
一包银子放在了张三的面前,张三颤抖着双手打开那闪着亮光的白花花的纹银,他地手都开始抖了。
“公子,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女儿都可以,呵呵,我让她打扮的漂漂亮亮地等着。”张三抱着银子,千恩万谢地出了门,果然又奔赌场去了。
盯着他的小伙计回头说:“堡主,果然,咱们给他地银子,又被送去赌场了。”
萧烈点点头,这本来就在意料之中的。
“堡主,为什么要给他那么多钱啊?你明知道他地钱都拿去赌了,就是买他的女儿,也用不了那么多吧?”伙计问,买一个赌徒的丫头五十两也太多了吧?
萧烈微微一笑:“是吗?单是一个丫头当然值不了那么多银子,单是如果加上张三的一条命呢?”
蝶心吃了一惊:“难道你想要张三的性命?”
萧烈悠然地说:“整天只知道赌钱,为了在赌场中有赌资情愿把自己的老婆和女儿的清白都压上,这种人留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用?只能是浪费粮食。”
“是喽,如果我们不买这个女孩,她迟早会被张三卖进窑子,所以,也等于是救了她。”旁边的小伙子说。
“所以,”萧烈的脸上带着冷笑,“还不如把命卖给我。”
蝶心的心一颤,她当然也不喜欢那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女孩子从此走进烟花之地,过上迎来送往、没有尊严的生活。
“然后,我们怎么办?”蝶心问萧烈。
“这以后的事情,就是‘阎罗令’的事情了,我会安排人去接收他的性命的。”萧烈淡淡地说,谈笑间,他已经确定了那个可怜的赌徒的生死。
就这样简单?就这样轻松?
蝶心愣愣地看着萧烈:“以后这种事情都很多吗?”
“很多,典当的东西多着呢!不光是人命哦!我们接收各种珠宝、玉器,蝶心你从小就接触过各种无价之宝,应该可以算是一个珠宝古董鉴赏师了,所以这个任务交给你,应该是可以轻松完成的,对吗?”
这个任务很艰巨啊,有的人直接到这里,典当的就是人命!
这让蝶心不禁出了一声冷汗。
萧烈似乎看出了蝶心的顾虑,他微微一笑:“以后慢慢你就习惯了。我相信你会做的很好,不要让我失望。”
蝶心愣愣地看着萧烈,自己的脑袋似乎还没转过来。
不过,相信慢慢会好的。
看着蝶心那副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萧烈微微一笑,是的,你一定会做的很好的。
果然,没过几天,蝶心就听说那个赌徒张三在赌完那五十两银子之后回家的路上被人割掉了双手,并被人扔到冰窟窿里活活地冻死了。
“是你做的吗?”蝶心问萧烈。
萧烈轻轻地抿了一口酒,淡淡地说:“我说过,他的命是我买下的,当然要拿去。”
虽然那个张三真的很可恶,但是他应该死吗?
蝶心总觉得心里十分的不舒服。
××××××××
“沈姑娘,这是这一周的账目,请过目。”小掌柜小熏递上了账目。
“恩,我看看。”蝶心接过账目,认真地查看。
“这是这些东西。请大掌柜的查看。”小熏指点着柜子中琳琅满目的物品。
蝶心一一过目。
有饰,古董,武器、还有衣物等物品。
真是应有尽有。
“这些是死当的。”小熏又指向另外一柜的物品。
巧克力解释:死当就是当给当铺的物品不再赎回,活当是可以再用钱来赎回的。
哦,原来如此,蝶心的纤纤玉手一一划过那些物品。
突然一个东西引起了她的注意,那只是一张纸,卷成了小纸筒,用红线捆绑着。
这是什么?
蝶心轻轻打开,现那是一封血书,上面如同杜鹃泣血一般写了自己的冤情,那是一个小女孩为姐姐的申冤,声明典当自己的一生,为南风堡做牛做马,只求换得仇人的性命。
蝶心皱眉,新接收的第一周,就遇到了这不同平常的委托。
“我要见那个小女孩。”蝶心回头对小熏说。
小熏点点头:“好的,掌柜的。我立刻安排。”
-
巧克力捡来一只小狗,在寒风大雪中冻得瑟瑟抖,好可怜,只好带回家来,可是带回家后,她到处乱啃乱咬,到处撒尿大便,这几天将巧克力弄得人仰马翻,哎呀呀,真是痛苦死了!
不过,痛并快乐着!
第194章 红粉送佳人
我素来爱民如子,公正廉洁,履孔孟之道,怀仁义之你觉得杀了我无愧于心那就动手吧!”沧州刺史王大人举手整了整身上官服,正气凛然地面对眼前的杀手。
杀手一身黑,身形高大挺拔,面罩青纱,在黑暗中根本看不清容貌,只看见一双精光四射十分有神的眼睛。
面对沧州刺史正气凛然的言辞,他不一言手一扬,一团桃红色事物飘然落地。
那是一件女子贴身肚兜儿,绣工拙劣,布料粗质,在那染得俗气的桃红色中夹杂了一块怵目惊心的砖红血渍,血迹早已经干涸,黑。
沧州刺史见了那带血的肚兜,不禁大惊失色,颤声道:“是……是桃花的家人买你来杀我的吗?我给了他们一家五十两的遮口费,已经是仁至义尽仁至义尽了。”
男子依然沉默不语,从腰间,按弹簧,缓缓抽出一柄软剑。
他拔剑的动作很慢、很慢,仿佛有绝对的自信眼前的猎物绝对逃不掉。
他的眼光透着可以冻死人的冰冷。
“刷拉”一声抖,本来柔软似面条的软剑霎时间变得笔直,在幽幽的月光下闪着绚烂而夺目的寒光。
听到那抖剑的声音,看到那闪着诡异光芒的长剑,沧州刺史仿佛见到牛头马面手持枷具向他走来。
眼前这个男子。分明就是一个勾魂使。
虽然蒙着面。但是这个杀手露在外面地俊眉秀目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个很英俊潇洒地人。
他抬头望向眼前男子他身形如此挺拔。黑色地貂裘穿在身上合体又威风。。
这似乎不是江湖上贫困潦倒地浪人杀手。他地全身。都弥漫着非常高贵地气息。
这名杀手光是抬手拔剑就让他感受到死亡迫近地气息。
不知为何。他觉得眼前这男子不光有杀他地本事。就算将他全府上下一百多余口家眷连同侍卫、护院全杀个精光也同样是一抬手就够了。
因为他明白,这名男子不是普通杀手,他是杀手之王。
他胸中陡升一股怒气:为何有这样地高手来杀他?
桃花家的人能用五十两银子雇佣这么高级的杀手?
他为官二十载,三请圣上开仓放粮造福百姓,人溺如己溺,这是何等清圣的胸怀?
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一个清官。
他只不过有个小小嗜好,喜爱女色,爱强逼家中婢女就范,多年来也只不小心失手杀死了桃花一条人命,而他放粮赈灾救活的可是千千万万的百姓哪!
“奴婢顺从主子,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至圣孔子言:君君、臣臣、父父、子子阶级是纲常之本,桃花抵死不从我一刀杀了她,就像君王惩戒逆臣,这是顺天道合义理的。”他振振有辞地说道。
“你跟我解释没用,到地府去跟阎王解释吧,只要证明了你地确奸杀了那个可怜的婢女,那就对了。”杀手轻声说,声音低沉而动听,“在地狱里,你就明白了,你并不冤!”
寒光一闪,软剑刺进了王大人地心脏,他不可置信地倒地,口中犹然不甘心地念道:
“我没错、我没错、我是爱民如子的沧州刺史,我没有违背义理啊!”穿着官服的身子**了几下便断气了。
“可惜啊,死都不悔改!”杀手冷然地说。
手腕一抖,软剑重新回到腰中,好像一条银蛇一般重新盘踞到他的腰间,他微转头望着窗外月光语带嘲弄地说道:也许你做了有利于老百姓的事,但是你地心还是恶的。
他轻轻地拉下了蒙面地头巾,皎洁月光照映出那一张非常帅气和美丽的面容,赫然就是“阎罗令”的勾魂左使萧傲。
萧傲对着明媚的月光笑了笑,自言自语:“这样的事情,我还是比较愿意做的。”
只要不是冤枉地,他就下的去手。
他将一块“阎罗令”令牌丢在地上地尸体上,披风一扬已然不见踪影。
“完成了?”阴暗的大堂中,一个女子娇柔地声音轻轻问,是蝶心。
“恩。”萧傲轻声说,“交给我办的事情尽管放心。”
“以后这种事情会很多是不是?但是我每件要仔细核查地,我不会让无辜的人在我们的手下丧命,不管萧烈同意不同意,我也要这样去做。”蝶心坚定地说。
“我同意,一百个一万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