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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收,心底不禁暗骂凤厉靖的卑鄙无耻。
因为有苏媚儿在凤厉靖手中,所以卫子浩的攻势无形中就投鼠忌器,变得束手束脚,无法展开。反观凤厉靖,象一只逗鼠的猫,优雅从容的在屋顶挪腾,甚至连剑都没有拨出来。
把对手的心爱女人作武器抵御,如此对战,极其藐视对手又极其不公。如果换在江湖,早被人唾弃、鄙视N遍了。但在北寒国朝廷之上,谁不知道凤厉靖是个随心所欲惯了,做事从不按常理来推断的王爷?!
雨下得越来越大,卫子浩刺出的每一剑都在紧要关头被迫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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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要活擒
“子浩,求求你,快回去。”苏媚儿看到周围的靖府亲兵越来越多,卫子浩带来的黑衣人虽然全是一流高手,就算是身手不凡,但双手终究难敌四拳。这样无疑真的是自投罗网了。
“不!媚儿……。”剑锋堪堪从她胸前刺过,卫子浩被这种险景弄得快要气疯了,但又无可奈何。
“子浩,你再不走,我宁愿死在你的剑下。”就算一向活得极为自我的她,这时候,也禁不住为卫子浩的情深相随而感动,心底亦更不想他为自己身涉险境。看到卫子浩的剑尖如流星刺向凤厉靖,苏媚儿被凤厉靖带动向剑尖撞去时,她真的一心求死,把最娇嫩的颈项动脉对着锋利的剑刃擦去。
凤厉靖看得真切,不知出自什么原因,在她快要被剑气所伤时却收回了手。同一时刻,卫子浩也卸回了力道。
“媚儿……。”见她真的不顾一切以死逼他走,卫子浩的心,痛得不可自抑。
“哈哈哈……,这时候想走,未免太晚了。”凤厉靖左手臂圈住苏媚儿纤细的腰肢,右手从腰间拨出龙吟剑,迎向卫子浩的剑。瞬间,四周的杀气如覆上一层冰棱般的寒气,向众人袭来。
众人自觉地往后退,避开剑气所及的范围。屋顶上的身影缠斗在一起,剑光在雨夜形成一个暗淡的光圈,包。围住里面的仨人。时而传来剑击相格发出的铁器声,时而传来女子的惊呼和怒骂。
这时候的苏媚儿在凤厉靖的手中既是他的盾。牌,又是他的累赘。偶尔他略占上风,苏媚儿就狠狠地咬上他的手臂,如果不是已化去她的内力,估计他手臂上的肉早就被咬掉好几块了。
“很好!等本王擒住卫子浩,再好好跟你算帐,让你们活着看对方受折磨。”凤厉靖阴森森地说。
“凤厉靖,你这个王八蛋,禽兽不如的畜生,天天戴着面具装神弄鬼,是不是丑得不敢示人。你是恐龙投生啊!你是种马转世啊!你是……。”苏媚儿个性本阴鸷内敛,极少骂人,现在想用骂人来扰他心思,却又想不出什么恶毒的词来骂。这时候,什么也不管了,想到什么就骂什么。居然真的把凤厉靖来惹火了,手上的剑一招比一招狠。
卫子浩落于下风,每接一招都险象环生,如果不是苏媚儿在一边怒骂及口齿相助,他也许早就挨不过五十招了。但最终还是被凤厉靖用一招投林入燕刺伤了胸口,身子一沉,从屋顶直直地往下坠落。
“子浩……。”苏媚儿惊叫出口,看着殷红的血从他胸口迸射出来,和着雨水一起落下,眼眶的泪水夺眶而出。
“主公。”十几个黑衣人极速朝卫子浩落下的地方窜去,靖王府的亲兵也纷纷冲去。
“所有人听命,活擒卫子浩有赏,本王等着用他的人头来雪耻。”琪琪,本王终于实现诺言,要取卫子浩的命来为你报仇雪恨。凤厉靖的笑意就连银色面具的冷意都融去了不少。
可惜,他唇边的弧度还没落下,脚底就涌现大量的浓烟,遮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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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烟雾弹
“不好,小心,有毒烟,快屏息!”亲兵纷纷掩鼻,放慢了往屋内冲的脚步。
看到眼前大团大团的烟幕,凤厉靖拧紧了眉头,站在烟幕四溢的屋顶淋着雨,呆怔了半天一动也没动,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有被他左手臂圈住的苏媚儿才能感觉到他的身体一直处在僵化的状态。
湿透的衣衫贴在身上,俩人也毫无间隙地相贴在一起,彼此一呼一吸都能感受到。
听到周遭的亲兵大声吆喝着搜查附近的房子,苏媚儿的心稍微放了下来,知道有了这个烟雾弹,卫子浩他们逃走应该没问题了。
这烟雾弹是她原来闲着没事制来玩的,因为她与莫梓龙就是在烟雾弹中拉错人才认识的。她原意是想通过再一次重现前世的相似场景来唤起他的记忆。没想到现在成了掩护他们逃走的工具。只是不知道卫子浩的伤势怎样了?想到他胸口被刺中时迸射出来的那条血线,心不由自主地揪紧。
被粗暴地推倒在被褥上面,凤厉靖面具后面的脸阴沉得可怕,嘴角线微撇,声音更是阴阳怪气:“刚才他们放的是什么毒烟?”
“不知道?”苏媚儿冷冷地答。
“谁不知道南炎国的云淡擅长发明一些新玩意,有这种新玩意存在,你会不知道?快说,那是什么东西制成的?如果不想再受锁魂之痛,就乖乖地说出来。”
“就算告诉你,你也不明白那些是什么东西。”
“说。”
“那种玩意叫烟雾弹,是由黄磷、四氯化锡、四氯化钛和三氧化硫等一些物质组成。通过化学反应在空气中造成大范围的化学烟雾和在空气中燃烧,就形成了云海般的烟雾。”
苏媚儿说的话,凤厉靖果真没办法听懂,看她语气认真,想必也不是胡弄,只是这些物质称呼,他却是听所未听。也不排除她是故意用一些胡谄的名词来代替实际物质。
“为什么有股呛人的气味?是什么毒?”他是制毒药的高手,但那种气味却从来没有闻过,也分辨不出来是什么。
苏媚儿半垂下眼帘,道:“这毒很厉害,可以潜在人体一辈子,只要遇到另一些物质,就会毒发身亡。如果想要解药配方的话,就先把软骨散的解药给我。”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
“不相信,我也没办法!终有一天,你就会知道它的毒性是多厉害了。到了一定的期限,就会在人体忽然砰的一声,整个人全炸掉,碎成肉沫。”苏媚儿继续危言耸听。
“既然是这样,那本王就看看,你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是如何碎成肉沫的,刚才你吸进去的也不少。”凤厉靖似乎并不上当。倒是她低垂眼帘的模样侧伏在大团锦花的恶俗被子上有种奇异的美,湿透的浅黄中衣把她曼妙的身材勾勒毕现无遗,还隐约可见里面素色的肚兜和形状,靠得那么近,就连她身上淡淡的体香都若有若无地飘进鼻尖。
他的眸不由深了起来,想到在她体内的那种销魂感觉,下腹就窜过一股热流。
☆、021 不可能的
向来不亏待自己的凤厉靖伸手就撕碎了苏媚儿的湿衣,看到她雪白的玉肤,布满浅淡的鞭痕,体内立即燃起炽热的火,一股想狠狠蹂。躏的欲望腾地升起来。大手迅速地钳制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刚才居然还敢咬本王,看来不好好惩罚,恐怕你连自己的身份都要忘了。”
苏媚儿挣扎着要起来:“放开我!你这个王八蛋,放开我!”断腕的手一直被两块细木条夹着绑在一起,此时被凤厉靖的手扼住,虽没弄到伤口,但刚愈合的断骨处仍然传来一阵阵痛楚。有过被锁魂剧痛折磨过的阴影扯住了全身的神经,马上反应到灵魂的记忆深处,身体条件反射地蜷曲,簌簌地发起抖来。
看到她蹙紧眉尖的绝艳脸蛋,凤厉靖面具背后神色阴晴不定,心头掠过各种念头,此女长的美艳动人,又懂得一些军事和机关营造之术,如为他用,就不仅只是一个羞辱卫子浩颜面的玩物了,还可以是一枚有用的工具。只是这女人的个性太犟,很难控制。他有千万种控制他人性命的毒药,但用在这个倔强的女人身上,恐怕都达不到效果。
过刚易折,这道理他懂。
可就是因为难以征服,则更能挑起他的兴趣和不服输的脾气。
还没等他想好用什么办法来收服这个女人,房门外传来响亮的声音:“禀王爷,附近两条街道都已搜查过了,不见那帮刺客的行踪。”
凤厉靖一听,也顾不得欣赏眼前的春色及激荡的身子了,迅速离开床边大步流星出了房门。
苏媚儿扶着手腕躺在床上,轻轻地吁出口气,侧耳听门外低吼的声音。
“搜,继续搜!把整个县城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搜出来。那个卫子浩已受重伤,决不可能逃远。传令下去,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严守城门,每一个出门的人,都要仔细地闻闻他们身上是否有那种毒烟的味道。”凤厉靖低沉优雅的嗓音隐含压抑的怒火。
“是!”
随着杂乱的脚步声远去,她脸上不由浮现担忧之色,脑海不断地闪现卫子浩胸口中剑的那情景。伤得那么重,不及时施救,恐怕有生命危险。而能保住性命,又不易被人发现的话,唯有在……
苏媚儿惊诧地坐起来,四处张望。俗称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能想到卫子浩躲在客栈,凤厉靖也一样。
果然,她后面就听到凤厉靖的声音在门外继续道:“冯远,带几个人把这客栈重新再搜一遍,务必将每一个房间,每一个角落都搜查到。”
“是!”
苏媚儿扫视房间的目光最后停在屏风后面,她赤脚慢慢走到屏风后面,向里探了探头,只见一个大澡盆在那里,空无一人。她慢慢地调回视线,眼前除了一张大床之外,再也没有别的。
床底?她摇头笑了笑。
想想卫子浩带着的可是十几位黑衣人,怎么可能躲在客栈?就算分散逃走,他受了重伤,也必然有人拼死守护着。
就在她兀自发呆的时刻,外面传来响亮的声音:“禀报王爷,东南边的药铺发现他们到过的痕迹。据药铺的掌柜交待,其中胸口有个受了剑伤的人在他们药铺拿药敷伤时咽气了。听其描述外貌,应该就是我们要找的刺客。”
不……苏媚儿听到,浑身犹如坠入冰窟,倒在冰凉的地砖。
不,不可能的!不会的!
☆、022 要活着
苏媚儿的泪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她不是个脆弱的女人,向来难以因谁而流一滴泪。而今卫子浩的死,却让她在这时空最后的一点念想和执着也跟着消失了。再也没有人来救她了,再也没人有如他那般用整个生命来爱她了。从前世到重生,两世的爱终因性命的结束而完结。
她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就算他失去前世的记忆一辈子也没办法恢复,她也会在这辈子与他相守到老,不离不弃。失去了他,她何等的寂寞、孤独?世界洪荒,心头荒芜莫过于失去挚爱。
原来没有爱时,从没觉得自己活着有什么好与不好的?行尸走肉毫无感情地过着嗜血的杀手生活,体会不到温暖和爱在心中包裹着的那种感觉,直到莫梓龙的出现,他对她一见钟情,用少有的痴情和专情慢慢地走进她的世界。不惜花大笔金钱把她从组织那里挖出来做贴身保镖,牢牢地套着她与他二十四小时相处在一起。
半年的时间,他们飞往世界各国,形影不离、日夜相随,共同经历了商界各种暗流的冲击和追杀。她最终还是爱上了莫梓龙,第一次敞开心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