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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苏媚儿痛得微弓起整个身子,轻轻地颤抖了起来,心底用国标把他家十八代都问候遍了。可小脸上硬是继续绽放更加美丽夺魂的笑:“只要王爷喜欢,媚儿不介意继续演下去。”
☆、026 为什么恨他?
“喜欢!你这模样,不知道卫子浩在坟墓里看到会有什么感受?他到死都逃不掉自己的女人被本王欺凌的命运!如果他知道你为了给他报仇,这么尽心尽力地取悦本王,会不会气得从地底下爬起来啊?呵呵……。”狂笑中,凤厉靖非常痛快而舒爽地律动着身体。
苏媚儿有些悲恨差点从心腔泄出来,好在往年的杀手训练也不是白练的。她自动地过滤那些不利她情绪稳定的话,把柔软的身子贴紧凤厉靖,断断续续地答:“王爷真聪明。看来……媚儿……想做什么也……瞒不过你的法眼。那为什么不干脆杀了媚儿?”
“杀你?!我怎么舍得?”凤厉靖继续笑着,把她推倒在池子边沿,更加用力地撞击着那具娇嫩的身体。没想到,没有锁魂的药用,她的身子还是那么蚀骨销魂,让他不受控地沉迷进去!这等尤物,哪舍得轻易杀掉?他还没玩够,就算卫子浩已死了,他仍然舍不得把这么好的玩物毁掉。
“为什么?”她睁着迷蒙的水眸问。
就算这双眼睛的疑惑看起来很真,但他也认为是假的。她原来倔强的那样子早已深深地刻在他的脑海,没有把她真正驯服,他怎会罢手?就象那匹进贡给父皇的血汗马,他要过来之后,千万百计地驯了两个月,再烈的野性,最终还是被骑在身下,得意洋洋地骑着它在狩猎场转了一圈,下马时,他就毫不犹豫地拨剑杀了这个已驯服的畜生。
这时候,刻意柔顺的苏媚儿脑里想的是什么?他怎么会不知道?他还没有傻到连一个女人是否臣服都看不出来。
“本王还没玩够。卫子浩死了,他欠本王的债就由你来还吧!用你的身体……来还,让卫子浩躺在棺材里都要戴绿帽。”说着,更加深入地攻城掠地。
“为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恨他?他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如此恨他?”
“你们都忘了?嗬,你们居然一点都不记得了?!”带着怨恨狠力一撞。身下人痛得不由闷吭出声,却又紧紧地咬住下唇,忍过那一阵痛后,颤声道:“到底发生过什么事让你如此记恨我们?”
“取悦本王,或许我会告诉你。”
苏媚儿的手轻轻地拂过他的胸前肌肉,身子柔若无骨地迎合上去。
“嗯……。”女人吐出夜莺般的娇吟,男人立即感觉到潮湿的紧窒令人欲狂,她身子的美妙感觉一层层裹上来,他再也不愿费口舌分神去讲话,开始专心致志地感受她带来的绝妙身体享受。
如兽似的地在女人身上用力、粗喘,女人忍着背部硌在池子边沿的摩擦疼痛感,向着他的小脸始终带着娇媚的笑靥,如花的唇瓣时而婉约呻吟几声,带来男人更加疯狂的冲刺,在阵阵痛楚中,女人眸底闪着谁也看不懂的隐忍和清明。
凤厉靖还是失控了,把女人从温泉捞起来,带到寝室大床继续欢好,直到把女人累得直接昏睡过去。
这段日子以来,没人能分担他的烦忧,直到此刻身体的清爽,才能让他有了丝丝的舒缓。也不知怎么就进入了梦中,在梦里,依然是琪琪,在一团呛人的迷雾中,她紧紧地拉着他的手,低声说:“跟我走!快点!”
☆、027 你最好杀了我
被俘的三个多月,苏媚儿今天终于从床上醒过来,昨夜被索求无度地折腾到天亮,浑身酸痛象散了架似的。就算她用身体取悦了他,最终也没得到他告诉她为什么要恨卫子浩的原因。
睁眼之际,就已感觉到环在腰间有只结实的手臂霸道地揽着她。一种久远的感觉忽然闯了进来,以前与莫梓龙在一起的时候,每天相拥入眠,醒来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占有性地抱着她的细腰。还说,这样她就逃不掉了。想到莫梓龙,就想起了卫子浩,那个始终还没有记起她是谁却如莫梓龙一样深爱她的男人。
心痛到难以呼吸,却又要带着对他的爱和血仇活着。
现在与她并头相拥而眠的不是爱人,而是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的仇人。是他杀了卫子浩,让她再一次面临失去爱人的锥心之痛。如果她现在有内力的话,她早已劈手取他狗命了。
被迫熟悉的气息在鼻尖打转,视线落到宽大的床架上面的雕龙绘凤,祥云盘踞,房里的装饰华丽奢侈,她想起昨晚被他从寝室侧的温泉带到床上的时候,目光有看到枕头下面露出的刀柄。
她悄悄地把手探向枕头底下摸索,果然,有一把带鞘的小匕首,她的唇角不由勾了起来,身体忽地变得如敏兔,手起匕落,寒光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弧度,往身旁的男人刺去。
一股巨大的力道猛地把她扫落地,凤厉靖抬起上身愤怒地望着她,冷声道:“你这是自寻死路,就凭你现在这身手,居然也敢妄想杀我?”修长的手指往肩膀痛处一抹,殷红的血从沾满手指,他伸出舌头把指腹上的血卷入口中,眼中一片怒火狰狞。
如果不是他一向睡眠浅,警觉性高,还真的被这个女人得手了。摸了摸脖颈上的动脉,三个月前刀锋带来的凉意仍嗖嗖地令他头皮发麻,现在又被她伤到肩膀,他驯服她的心意变成了想狠狠虐她、践踏她的欲望。
苏媚儿伏倒在地,半天起不来,浑身的骨头象被他掌力拍碎了似的,剧痛排山倒地袭来。而后,身子悬空被人扔在床上,凤厉靖高大的身子在上头压近,狰狞的眸显得通红:“就算是找死,也是我说了算。在本王还没玩腻之前,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看来你的记性非常不好,本王需要给你一个深刻的教训,要让你这辈子都记得,你是本王的奴。”
说完,从床头伸手拿出一样东西丢进了床边的火架上,那是连接地龙的火口处,在这样的雪天是用来取暖的。
苏媚儿全身骨头痛得紧咬银牙不发一言,只拿一双清澈的眼睛愤怒地回敬他。
凤厉靖低头看到她全身雪白如绸缎的肌肤布满了青紫,与浅淡粉红的鞭印相映交辉,有种特别的魅惑,昨晚激荡一夜的情景回旋在脑海,满腔的怒火顿时变成了炽热的燥火。粗糙的手指揉上那些魅惑的线条,让体内的火拨得更旺,然后把身体嵌入了她的腿间。
“凤厉靖,今天你最好杀了我,否则,终有一天你会死在我手上。”她终于把这刻骨的恨化为语言一个字一个字吐了出来。
☆、028 我等着
全身的痛在冲撞中更甚,苏媚儿痛得欲死,这不亚于锁魂带来的惨裂痛感,区别在于她现在痛得神智涣散,无力地任男人翻转身体象狗一样趴着,用耻辱姿势承欢。
“我等着!”凤厉靖听罢,露出满不在乎的笑。在最激昂的前一刻,从地龙口用钳子把刚才丢进去的铁块取了出来,然后烙在身下女人的左肩上……
“啊……。”神智本已涣散临近昏厥的媚儿,瞬间觉得左肩痛入骨髓,一股烧焦的肉糊味倾刻冲入鼻间弥漫开来,身体僵硬地一挺,痛得晕死过去。而同时,男人却在她抽搐痉挛的体内得到了最美妙最销魂的身体体验。
“你是本王的奴,这辈子,生死都将带着本王赐的烙印,让卫子浩死都洗不掉这耻辱。”凤厉靖搂住已毫无知觉的女人,在她耳边如下咒语般地吐魔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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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媚儿缓缓醒来,怔怔地望着床架上面的雕龙刻凤,脑里一片空白,有种还没有彻底清醒的呆滞。
寝室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欲动麻木的身子,左肩膀后面传来该死的痛,手臂更是发出一阵铁器的哗哗响。尼玛的恶魔,居然用铁镣把她锁在床上了,被褥下,全身赤诚不着一丝寸缕,双腿更是各自绑向床腿两边,以一种方便行事的屈辱大字张开身体。
啊!!她想把内心愤怒到欲杀人的怨怼吼叫出来!
如果受制于人,证明你的能力不够强!不是所有的事情用暴行都可以解决的,女人比男人占有更大的优势就是,身体的资本,以色诱人。男人的欲望是否失控,不是在于他的克制力,是在于你的魅力是否足够?
曾经的杀手训练教官妖娆万方地轻启红唇地告诉她们,以柔克刚的各种方法。她一向做的很好,是一名优秀的金牌罗刹杀手。为何到了这时空,她的能力变差了?居然连一个古人都搞不定了?
卫子浩已死,她还顾忌什么?
她在床上开始思考、反省。
靖王府的后山。
山底下是一大片梅林,现在只是初冬,还没到梅花开的时候,今年的第一场雪断断续续下了两天一夜,如今连傲然的梅枝都覆着一层毛茸茸的雪,整座后山与梅林都成了白皑皑的银妆素裹世界。
一阵清越悠远的琴声从梅林中传来,在山脚下有座简陋的小草屋,琴声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
小屋里燃着柴火,暖如春,火上面的架子煮着酒,厚郁的酒香在屋子上空弥漫,沁人心脾。一个锦衣年轻男子坐在小桌旁,脸的上半部戴着个银色的面具,露出的下面半张脸可以看出线条优美的下巴,却因薄薄的唇角紧抿而显得有些冷冽、凌厉,隐隐散发一种令人心悸的气势。
此刻,他正慢慢地啜饮手中酒,微微眯着双目倾听曲子。在屋子的另一角,一个面如冠玉、俊美如谪仙的白衣男子屈腿坐着,膝上搁着一架古琴,修长有力的手指在琴弦上勾挑轻拨,纯净的琴音从他指间倾泻而出,优美动听。
一曲罢,余音缭绕耳膜,久久未散。
☆、029 无涯子
一曲罢,余音缭绕耳膜,久久未散。
“久未听‘梅咏调’,而今听,当真醉人,疑若境中犹未醒啊。”半晌,喝酒的男子叹道,嗓音低沉。
年轻的白衣男子起身坐到他对面的凳子,给面前的瓷杯倒了一杯酒,动作优雅、从容地端起来,轻轻地碰了碰对面男子手中杯示敬意,温润的脸上始终带笑:“王爷的戾气太重,有空就来这里听听曲子,削减削减,我无涯子也算是为北寒国的百姓造福了。”想想那个被他锁在床上晕迷不醒的苏媚儿,不禁又摇了摇头。
“看涯子下午给苏媚儿上药时,一副怜香惜玉的模样,是在怪我对她太狠了?”凤厉靖似看穿他心中所思,似笑非笑问。他们俩先后有跟同一个医师学医术,情同手足,彼此之间相处一直如朋友般随意。
“象苏媚儿身为女子,能倔强到这地步也实属罕见。听说她被俘之后,一直没屈服过。”
“如果屈服了,也就没有玩下去的兴趣了。”
“听说南炎国的太子卫子浩已死,王爷不如发发善心,把她直接打发了。给她上药把脉时,我看她气息微弱,如非意志力强,恐怕也活不成了。”医者仁心,无涯子真心觉得那女人还不如求个痛快还好。凤厉靖对敌人的手段,相识多年,他太清楚了。
“不。她不会那么轻易就让自己死去的。而且,卫子浩一天没见着尸首,也不能确定其生死如何。两个多月了,南炎国一直没有发丧,也没有对外泄任何消息,这死的真假,还不能断定。所以,只要苏媚儿还在我手里,就不怕卫子浩不自投罗网自动送上门来。”想起那双倔强不屈的眼睛,凤厉靖就涌起浓浓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