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娘子怎么?做恶梦了?”赵明佺见秦晓晓醒来,长出了一口气,“刚刚可吓死为夫了。”
“咦?”秦晓晓还没有从睡梦的惊吓中缓过神儿来,见刚刚差点与自己分离的“相公”就在眼前,也顾不得自己说过的什么“约法三章”之类,一个熊抱扑过去,紧紧抱住他不撒手,“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
妈真的来接我了呢。”
“你妈?”赵明佺疑惑,“来接你?”
“是啊,我梦见我妈叫我跟你离婚,还抱走了狗不理。”秦晓晓抱着赵明佺扭头看向狗不理的小摇床,见狗不理在里面睡得正香,长出了一口气继续道,“我妈,就是你岳母,嫌婆婆欺负我,非要叫我把你休了跟她回家改嫁。”
赵明佺嘴角抽搐。
“问题是我老娘正在很久很久以后,怎么会蹦跶这儿来?”秦晓晓撇撇嘴,“真是个无厘头的怪梦。”
“不管那梦如何,娘子没有被带走,真是太好了。”赵明佺不知为何也跟着舒了一口气,“娘子怎的做如此怪梦?想是白日里思虑太多的缘故。”
“哦!对了!”秦晓晓一拍脑门儿,松开赵明佺跳下床,开始掀褥子。
“娘子又怎么了?”少了缠在身上的手臂,赵明佺有些失落,但还是配合地下床,走到秦晓晓身边,问。
“我记得我把什么藏在褥子底下了。”秦晓晓头也不抬把手往更深处伸,“好像是钱呢!”
☆、得来全不费工夫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包养~~~
二更完毕,夜猫子单去碎觉咯~~~
还没有睡的亲要早睡哦,晚安~
“娘子记得吧什么藏在褥子下了?”赵明佺无奈道,“是梦中藏的么?”
“嗯。”秦晓晓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见赵明佺抱着胳膊李在一旁有些生气,“看着干嘛?还不过来帮忙?”
“娘子睡梦中藏下的是什么?”赵明佺作势问话,可重音偏偏放在“睡梦中”三字上。
“信用卡吧?反正我记得不是现金。”秦晓晓再次开始脑残,大概是因为没睡饱的缘故,“快帮我找帮我找。”
“为夫不知何物为‘信用卡’。”赵明佺挑挑眉,看着依旧毫无知觉继续翻床的秦晓晓很是无奈,“娘子睡梦中藏的东西,醒了还可以找得到?”
“嗯?!”秦晓晓立马停了手上的动作,也不顾脏净,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就当我抽风吧。我要钱啊!!我需要钱!”
“你小点儿声!”赵明佺皱着眉扑过去掩住秦晓晓的嘴,小心翼翼看向狗不理的摇床,见孩子没被吵醒,长出了一口气,有些生气道,“孩子还在睡,这么大声,吵了孩子。”
说罢,松了手把秦晓晓从地上抱起来,帮她掸掉裤子上沾的浮灰,道:“我那里不是还有些私房钱?我去拿了来你看看够不够。”
秦晓晓咬着下嘴唇点点头,老老实实坐下。赵明佺则蹑手蹑脚出了卧房的门。
看来是白做了个天上掉馅饼儿的梦啊。秦晓晓又叹了口气:这自主创业肿么就这么难呢?把自己呈大字型放倒在床上,后腰上不知有什么硌了秦晓晓一下,生疼。秦晓晓一面感叹流年不利时运不济,一面背过手去摸索。
“娘子在做什么?”赵明佺拿着一个蓝色粗布的钱袋子进来,见秦晓晓如此,张口问道。
“我躺下时有什么硌着我了。”秦晓晓看着赵明佺手里的钱袋子直了眼神,“你那里有多少钱?”
“也就十几文吧,很久没有看过了。”赵明佺说着打开了钱袋,把里面的铜板倒出来,一枚一枚仔细地数。
“你慢慢数,多数几遍啊。”秦晓晓看着那为数不多的约摸十几二十枚铜板,翻了个身继续在床上摸那个硌了自己腰的罪魁祸首。
“一共二十三文。”赵明佺数了好几遍才报数,“估计娘子那三样东西都有着落了。”
“二十三文就够?!”秦晓晓很是惊异,“不都要几两几两银子么?!”
“一两银子就够咱家花一年多的。”赵明佺看看秦晓晓那满脸的不可置信解释道,“你以为能花多少钱?”
“那个……不是,其实一两银子很值钱是吧?”秦晓晓开始埋怨把人引入歧途的狗血古装电视剧,并开始后悔自己几乎翘掉了整学期的中国古代社会生活史。
“是啊,娘子以为呢?”赵明佺很是好奇秦晓晓刚刚为什么会有那反应。
“我在家看的什么电视剧
之类的,出门花钱,带的都是银锭子,买东西直接给锭子不着钱的。”秦晓晓摇摇头,“那一锭子还不得五两银子?”
“娘子认识的都是何种富庶之人?竟有如此阔绰手笔!”赵明佺显然被吓到了,“羽娘就算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只怕也不会如此花销的。”
“都说了那是电视剧,是假的骗小孩儿的。”秦晓晓又想起来硌了自己腰的东西,记住位置,跳下床开始对褥子床单“大动干戈”。
“夫君啊,你就是我的那只下金蛋的鹅啊。”秦晓晓一面折腾,一面还不忘安慰受了刺激的赵明佺几句,“你这私房钱,解了我的燃眉之急啊。这恰恰是‘久旱逢甘霖,寒冬送柴薪’啊。不过,话说回来,你哪里来的私房钱?家里的银钱还没有你的私房钱多?”
“这个……小生念书时,母亲会给一文做饭钱,不饿的时候,便不吃,把钱存下来。”赵明佺开口,“至于家里,等交了秋集的课税,再变卖掉余粮交了代役钱,剩下的钱大抵是足够一年开销的。现下正好赶上没钱的当口而已。”
“看来我的运气不太好。”秦晓晓终于触到了那硌到自己的东西,体积很小,要不是褥子被掀起来两层根本感觉不到。又使劲往里伸了伸手,秦晓晓拽出了一个小碎花布包,里面不知裹了什么东西,从形状看,倒像是筷子之类。
“这是什么?”秦晓晓把手中的布包在赵明佺眼前晃了晃。
“不知道。”赵明佺摇摇头,“为夫不曾见过此物。”
“不是你藏的,那估计就是梁羽娘藏的。反正现在也是我的了。”秦晓晓有点邪恶地跳着嘴角笑,“我打开了?”
赵明佺点点头,似乎对这小布包里的东西也很好奇。
秦晓晓慢慢打开缠了好几圈的碎花棉布,两支银闪闪的簪子露了出来。这两支一支是嵌宝点翠的八宝珊瑚簪,另一支则是一支较为朴素的嵌花镂空的鎏金双尖,比普通的双尖窄了一半,更显匠心独具。秦晓晓本就是一个簪子控,但苦于老银簪子不是残缺太大就是太贵而自己囊中羞涩,平时只能对着它们流流口水。现在就有两支保存完好金水极足的簪子摆在自己面前,其中一只还是点翠的,这更使得秦晓晓爱不释手。
“你不是说,你娘子没有陪嫁?”对着两支簪子把玩半晌,秦晓晓才想起来昨儿个夜里赵明佺的话,“那这又是什么?”
“羽娘确确实实没有陪嫁。”赵明佺似乎也对这两支簪子感到陌生,“为夫从未见她戴过。”
听赵明佺如此说,秦晓晓也不再追问。对着两支簪子摩挲把玩了半天,才把那支双尖取出来递到赵明佺手里,道:“那天去镇子上,找家当铺把它当了。当活当啊,有钱了还要赎回来的。”
“
这……合适么?”赵明佺显然有些犹豫。
“她梁羽娘的丈夫儿子现在都是我秦晓晓的,那么她所有的东西也都是我的,我说了算。”秦晓晓理直气壮,“这怎么着得给我当回来十两银子。”
“娘子,这簪子,可值那许多银钱?”赵明佺听见秦晓晓狮子大开口,有些愕然。
“我少说了呢还!”秦晓晓劈手拿过赵明佺捏在手里的双尖,指着上面的花纹道,“这些纹路清晰流畅,外面的鎏金包裹平滑,成色又足,再加上这掐丝跟镂空的技术,肯定不是这小城小镇的银匠能做出来的。再说……”秦晓晓翻过那双尖,指着背面的标记接着道:“天宝楼。这可是雍唐最有名的银楼了吧?”
“娘子如何知道?”赵明佺问,“你不是并非雍唐人士?”
“一个女人怎么可能不关心奢侈品行业!”秦晓晓再一次拿白眼儿翻赵明佺,“这簪子可比马中汗血不逊色,叫你当十两回来,不过分。应该跟玩儿似的。”
“想不到,娘子对这些还有这样的研究。”赵明佺的奉承话被狗不理的哭声打断。秦晓晓忙着去给孩子喂奶,便不再理他,嘱咐他洗漱后找块干净软布并沏点儿温盐水回来。
赵明佺得了嘱咐,忙不迭地去了。秦晓晓一边喂奶一边回忆自己无厘头的梦境——看来有时候,干什么都是靠运气的。要不是做梦梦见自己在褥子底下藏了信用卡,自己怎么会大清早儿爬起来翻腾找到这两支巧夺天工的簪子?命啊!
☆、秦晓晓带孩子可是一把好手。
“娘子要盐水何用?”赵明佺收拾停当,带着盐水和软布回屋。
秦晓晓正拿那支点翠的簪子在狗不理眼前晃,见赵明佺进来,便受了簪子,直起身道:“我先去洗漱,你暂且陪孩子玩儿会。盯着点儿,估计一会儿他该尿了,记得把尿。”
“好。”赵明佺应了,秦晓晓一面向外走一面伸懒腰,顺便开始规划我是的装修计划——没有卫生间,没有卫浴实在是难以忍受滴!
“羽娘今日怎么起得这么早?”在院子里正好撞见也出来洗漱的赵母,赵母见秦晓晓也起床了,很是诧异。
“婆婆昨夜睡得可好?”秦晓晓看见赵母就是一个激灵,生怕她又把自己拉去织什么“平纹布”,不织出来不许吃饭睡觉神马的。
“这天儿越发凉快了,睡得自然好。”赵母没看出秦晓晓的异状,继续问道,“孩子喂了?”
“是,已经喂过了。”秦晓晓拿剥了皮的柳枝儿沾了些盐刷牙。
赵母见状又开始絮叨:“就没见过这么多事儿的,以前你也没这毛病。盐这么贵,你倒好,往牙上放。”
“这交将微生!”嘴里含着柳枝儿,口齿不清楚,秦晓晓的反驳也显得有些不利。
“我不管你这叫什么,快收拾好了带孩子去。”赵母几下收拾停当,丢下这句话,走人。
秦晓晓不服气地冲着她的背影做鬼脸,吐掉嘴里的盐漱口。又很仔细地洗了脸,才往卧房里走。
刚走到门口,就听见赵明佺哀求的声音:“小祖宗,你别哭了行不行?要尿你就尿啊。”
秦晓晓一听势头不对,连忙跑进屋,就见孩子他爹正跟狗不理较劲呢。赵明佺变着法儿想把狗不理抱起来,可狗不理伸胳膊蹬腿儿就是不叫他抱,还一个劲儿地抽噎,看的秦晓晓那叫一个心疼。
“叫你看孩子,怎么成这样了?”秦晓晓过去用身子挤开不中用的孩子他爹,轻巧地抱起孩子,“把尿了么?”
“没有。”赵明佺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也不知怎么了,我要抱他他就一直闹。”
“你吓着他了吧?”秦晓晓解了孩子的襁褓,抱孩子到屋外墙角,轻声发出“嘘”的声音。不一会儿,一道水柱就冲到墙上。
秦晓晓给狗不理包好了襁褓,抱进屋里,略带鄙视地瞟了赵明佺一眼:“给孩子把尿都不会。”
“我——”赵明佺语塞,一点儿没有一家之主的气势。
“别你你我我了,把盐水跟软布拿过来。”秦晓晓把孩子抱在怀里,冲着他挤眉弄眼,逗得狗不理直笑。
“喏。”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