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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孙少爷要找娘亲呢。”奶娘笑意盈盈地把狗不理抱给秦晓晓;“他可一整天没有看见孙小姐你了,很是思念娘亲呢。”
“看我们晓晓;平时娇生惯养的,没想到成了亲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能耐许多。亲家这个婆婆当得真好!”梁老太太跟赵明佺的母亲闲话,话里话外透着夸赞。秦晓晓跟赵明佺凑在一起逗弄着狗不理,听见自己这具身体的奶奶如此论调,秦晓晓是一身冷汗——贤惠能干了是挺好的,但是这跟赵明佺他母亲有什么关系?再说了,奶奶您的孙女儿是跟人家私奔了不是三媒六聘嫁过去了,您怎么一点儿都不在乎?!还有,婆婆您了已经知道我不是梁羽娘了?!完了完了完了。
秦晓晓这面心理面是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不想那头两位老人依旧谈笑风生。秦晓晓松了一口气;看着怀里狗不理粉嘟嘟的胖脸蛋;心里想着明天要来的父亲;心里很是忐忑。偶尔两位长辈的话飘进耳朵里,无非是什么家长里短的话,似乎不再与自己有关,秦晓晓便也不再注意那二位的动静,也不再想明天的事,放空心情跟赵明佺一起逗狗不理玩儿。
该来的迟早会来。虽然这是秦晓晓一向的“大姨妈理论”,但是对于自己父亲来这件事,她还是希望这个“大姨妈理论”不成立。
第二天一早,秦晓晓就自然醒了再睡不着。身边的赵明佺也早早醒了,在那儿辗转反侧。
“怎么办?”秦晓晓望着天花板问他。
“不知道。”赵明佺也望着天花板回答她。
“你是一家之主,遇上大事给我点儿建设性意见成不?”秦晓晓偏了头看向赵明佺,“好歹给我点儿主见也成啊。”
“那就听天命吧!”赵明佺的话叫秦晓晓恨不得掐死他:“你就不能有点儿男子气概么?!拿出来点儿魄力给我看看好不好?!”
“好啊,难不成叫为夫冲去驿站劫持了岳丈大人?”赵明佺坐起身,语气里都是玩笑。
秦晓晓听了一肚子气,抽了赵明佺的枕头砸到他脸上吼道:“赵明佺!我在跟你商量正经事!”
“为夫不正经么?”赵明佺一本正经的回话。
不知道为什么,秦晓晓觉得今天的赵明佺欠抽,很欠抽,非常欠抽。堵了气不再理他,秦晓晓自己起身去换衣服。
其实呢,赵明佺知道今儿
一早儿起来娘子心情不好,故作轻松想传达给秦晓晓一点积极的信息,未成想,秦晓晓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好,可是在极度紧张下却有些不解风情,反而弄巧成拙,惹毛了她。连忙爬起身蹑手蹑脚走到秦晓晓身后,赵明佺刚要开口,却被秦晓晓抢了先:“相公还管妾身做什么?留妾身自生自灭呗!”
“那怎么可以?”赵明佺在秦晓晓身后轻轻环住她的腰,在她耳边低语,“为夫怎么舍得?”
“有什么舍不得的?”秦晓晓嘟着嘴反驳,不过这句反驳撒娇多于抱怨。
“自然舍不得。”赵明佺在秦晓晓耳边轻声低语,呵出的气叫秦晓晓觉得痒痒的,“上穷碧落,下尽黄泉,娘子不记得了么?”
“我还只当你不记得。”秦晓晓转过身,凝视着赵明佺的双眼,半晌二人无语。
“夫君?”秦晓晓眨眨眼,开口呼唤赵明佺。
“嗯。”赵明佺全轻声回话,觉得声音一大就会破坏两人之间的和谐氛围。
“我想好了,最好的理由,就是我们最原始的理由。最好的解释,就是实话实说。”秦晓晓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与其权衡利弊保全我们和梁家,不如实话实说交给父亲大人定夺——人心都是肉长的,再说他毕竟是这个秦晓晓的亲生父亲,不会太过难为我们。在雍唐,生米煮成了熟饭,就是能是熟饭了,不是么?”
“是。”赵明佺点头表示同意,“与其费那些心思去编造一个一个谎言一环套一环地掩饰事实,不如叫事实见光,反而显得你我坦荡。”
“就是,这些心思不如走在怎么给父亲做接风宴上,还能彰显孝心,不是么?”秦晓晓微笑,将头倚上赵明佺的胸膛,听着他胸腔里沉稳而有力的心跳而倍感安心。赵明佺抬手抚摸着怀中娘子的乌发,虽然心中百感交集五味杂陈,但还是暂时放空心思,享受着这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
秦晓晓洗漱完毕,打扮停当,先是跟赵明佺来了个早安吻,又跑去奶娘屋里亲了亲躺在小摇床里的狗不理安静的睡脸,深呼吸了一下,跑到厨房开始准备。
梁羽娘过来找秦晓晓,还给她带来了关于秦氏老爷的最新消息:梁老爷已经派了梁立和梁勇往驿站方向迎接了,门口也抬了回来最新鲜的菜品,还有四位厨娘一起来了。
秦晓晓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的叔父很是在意自己的父亲呢,谁叫人家是京中的大官呢?不过事情有利有弊,叔父为了自己的前途定会把私奔之事的原委过错都推到赵明佺身上,只是不知他如何解释,自己孩子五个月大了才寻了自己回来这件事。
“表姐?表姐表姐?”梁羽娘见秦晓晓一个劲儿发呆,便伸出手在她眼前晃,“别愣神儿了,快想想你要做些
什么吧!大伯父爱吃些什么?快搛顺着他口味的准备!”
“顺着他口味的?”秦晓晓杏眼微瞪,“我不记得了哎,怎么办?”
梁羽娘显得很是惊异,反问道:“表姐以前不是对大伯的爱好如数家珍?这是怎么了?自打表姐回来就不太对劲呢,还会有羽娘听不懂的话蹦出来……”
“这不是生孩子生的么。”秦晓晓赶紧拦住梁羽娘继续往下想的趋势,解释得极为牵强,“狗不理出生之后表姐的记性就不太好,老是记住一件事忘记三件事,以前的事儿净是记不起来的。”秦晓晓按着额头,一副头疼的表情。
“不是吧……”梁羽娘没成过亲,自然不知道生孩子是怎么回事,见秦晓晓如此便慌了神,赶忙上前扶住她,“表姐不要想了,羽娘告诉你便是了。”
“好。”秦晓晓垂着头,腹黑地暗笑。
“哎呦,孙小姐怎么进了厨房了?!老爷看见可是会怪罪小的们的!”几位厨娘跟着抬菜的小厮进来,那小厮见了秦晓晓,惊异道。
“一会儿来的是本小姐的父亲,本小姐自然要亲自下厨以尽孝道。”梁羽娘怕被李嫂撞见自己跟秦晓晓在一块儿,听见外面有动静就悄悄溜了。秦晓晓记住了“自己”常常念叨的父亲的饮食习惯,信心大增,对这些小厮厨娘也是理直气壮。
“这……”小厮面带犹豫之色,显然不敢叫秦晓晓再在这里带下去,可是碍于身份,又不能将她赶出去,所以表情很是纠结。
“这位小哥放心,若是叔父或是婶母怪罪,本小姐替你们一力承担——为父亲做羹汤洗尘,还能遭致怪罪不成?”秦晓晓将那几个人驳得哑口无言,那小厮指挥另外几个人放下菜挑子,向秦晓晓行礼告辞便鱼贯出去了,只余秦晓晓跟四位厨娘。
“孙小姐,不知您要做什么羹汤出来?”一位厨娘开口,余下三位握着嘴“吃吃”地偷笑。厨娘不是梁府的下人,自然不甚遵守梁府的规矩,这尊卑之别更是不放在眼里。厨娘在镇上的地位很高,请得起厨娘的人家也大多对厨娘比较恭顺——谁叫自己的口腹之欲在人家手上!
秦晓晓知道她们这些厨娘很是不把她这样的大家小姐放在眼里,倒也对这四个人的挑衅不以为意。一言不发地拿出自己头一天就备下的一部分材料,也不理会她们一共八道惊诧的目光,自己系了围裙,自顾自忙活起来。
自己的爹爹爱吃麻辣的口味。秦晓晓很是欣慰。因为不知道梁府上下跟自己父亲爱什么口味,秦晓晓几乎把各种口味的菜肴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好在羽娘说这是北方,大多爱吃麻辣口,只是梁羽娘的母亲自己的婶母,是南方过来的人,更爱吃甜口的东西。在脑子里大致勾勒了几道菜
色出来,秦晓晓洗净了双手,准备做饭。
“孙小姐这是不叫我们干活了是么?”四位厨娘见秦晓晓这阵势,开头问话的那位厨娘又开口了,“看来梁老爷把我们姐们请来是多此一举啊,孙小姐能者多劳呢。”
秦晓晓忍俊不禁——这我忙活了不用你们干活还不乐意了是么?这是什么世道?还是说雍唐民风太过淳朴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过偷奸躲懒乃人之常情,怎么这几位厨娘倒抢着干活?
秦晓晓后来才明白,厨娘们的活计不是固定的,要等谁家有个大事,像什么聘姑娘嫁女儿,新生了孩子孩子满月百岁什么的,所以就要靠食客的口碑保证会有人来找自己做饭,所以每次有哪个大户请了厨娘来,这家的厨子是一定要回避的——免得等食客问起哪道菜,却是厨子做的,断了厨娘的生计。
这个时候秦晓晓自然不知道这些,她只专注于手上那一盆头天晚上腌上的香辣鸡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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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小姐就算是越俎代庖,也不要这样抢了我们姐妹的生计。”打头的那个厨娘见秦晓晓自顾地端出来一个盆子对自己这面四个人置之不理;很是不忿;“怎么也要让我们做饭啊。”
“哦,没有不叫几位干活儿啊;本小姐只是想亲手为父亲做几道菜聊表孝心;还请几位不要太往心里去。”秦晓晓听着这几位这就要炸毛儿了,赶紧说了几句软话;“今儿来的客人当真少不了,本小姐就算是做;又能做多少?这桌子接风宴;还要仰仗几位呢。”
那四位厨娘听了似乎很是受用;软了表情开始吵吵着整理菜挑子里面的菜。秦晓晓又匀了匀盆子里面的鸡翅;再看看泡着的银耳;跑到菜挑子前帮忙。
“哎呦,孙小姐,这粗活儿可不是您干得的,快回去吧!这叫您在厨房带着已经是不对的了!”厨娘一号开口。
“就是就是,孙小姐要准备什么样的菜蔬,我们给您准备出来就是了,您可别上手了,这菜挑子有刺儿,伤了您可不好。”再发话的是厨娘四号,按进门时的顺序排列。她们身上都穿着很是干净的白色衣衫,大概是为了显示菜品的卫生程度,很是像现代的大厨。秦晓晓不好再坚持,便回到料理台边上,把整个儿的银耳撕成小块。
“孙小姐要用些什么菜?我们好给你备出来。”厨娘二号洗着菜问道。
“这个,这个,这个,嗯……还有那个。”秦晓晓指了白菜、香菇、红薯跟紫甘蓝,“先是这几样,切成块儿成么?还有什么想起来再向你们讨。”秦晓晓尽量让自己显得客气起来,先是要了几样蔬菜。
“得嘞!”几位厨娘答应着各忙各的去了。秦晓晓左翻翻右找找折腾了砂锅出来,举着问道:“这个大家有人用么?”
四位厨娘分别抬眼看了,又回去各忙各的——“又不煲汤,谁要用这个?”厨娘一号显然是个心直口快的直爽性子,话已经蹦了出来。
“这样,那就好。”秦晓晓开心地给砂锅刷了刷,把银耳连同泡它的水一同折进去,抓了把枸杞子丢进去,盖了盖子放到灶眼儿上,慢火炖着。
“孙小姐这是做什么?”厨娘二号忍不住问道。
“银耳羹啊。”秦晓晓眨巴眨巴眼睛看着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