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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晚周三,周三再更不上的话单任凭米娜桑处置!
在秦晓晓的亲身试验下,终于发现了最佳姨妈巾制作方法。趁着姨妈在身奋秋不便;秦晓晓算是正式练习了一把针线活儿;顺便还用软布抽了两双小鞋儿给狗不理。好不容易安全送走了大姨妈,秦晓晓又开始了往日里生龙活虎的样子;开始着手准备自己的煎饼果子事业。正好春耕临近;地里面忙活的人多了起来,每日正午饿肚子的人肯定多——虽然煎饼果子是早点;但是没有人规定它不能做午饭不是?
“娘子,为夫今日要去垦地;你要不要一同?”赵明佺一早儿扛着锄头,对正在给狗不理喂奶的秦晓晓问道。
“去哪块地?”秦晓晓按着胸口问道。狗不理现在越吃越多;秦晓晓的奶有些跟不上;反而被狗不理嘬得胸口憋闷喘不上气。
“老的那块儿啊;新的那块儿没有娘子的指挥;为夫怎敢肆意妄为?”赵明佺一脸痞子样儿,“娘子和为夫一起吧?”
“我还有我的事情要忙呢,等你把旧的这块儿垦出来,再去管吃糖那一片儿也不迟。”秦晓晓故作神秘道,“横竖一会子我都要到地里面去,您了就请好吧!”
“难道……怪不得头些日子娘子一直叫两个丫鬟去买鸡蛋。”赵明佺恍然大悟,“那炉子铁板的,娘子可拿得动?”
“怎么会拿不动,这不是有愚弟我了么?”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惊得秦晓晓赶紧背过身去。
“不许进!”赵明佺赶忙去堵门口,拦住正欲进门的徐焰,“你小子也不敲门就直接往里闯啊?”
“怎么了,难道是嫂子还没起床?”徐焰打趣赵明佺道,“这么宝贝嫂子,外人连一眼都不叫看?”
“现在不能看,别的时候随便。”赵明佺依旧拦在门口,“你怎么会过来?小姨子那里的问题解决好了是怎么着?”
徐焰无奈地摇摇头:“请了媒婆,也算过八字。说也奇了,没有给那个合八字的先生钱呢还,他就说这两张庚帖是天作之合,最后竟然分文不取,说是遇见这种八字相合的是缘分,不好意思再收钱。媒婆举着两张庚帖去说亲,羽娘她爹口上似乎有些松动,但是嫌我没有功名,单单有钱,说出去没有面子……”
“那你就和夫君一起去京上考试不就结了?”秦晓晓喂好了奶,给狗不理拍了奶嗝,整理着衣服走出来,“你又不是没有那个才学,一场考试算得什么?”
“娘子不要露怯了。”赵明佺抻抻秦晓晓的袖子撇撇嘴,“为夫今年要参加的乡试,不必进京,可是要参加乡试,也得是秀才才行——徐贤弟只怕,根本就没考过学正的巡回科举考吧?没有秀才的名头是不能参加乡试的。”
秦晓晓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看着一点面子都不给自己留的赵明佺,心想:喵的欺负姐上课
没好好听课是么。不过自己上课走私玩儿手机什么都不知道,自己哪里还有资格抱怨别人说自己露怯。
“是啊,从前太过随心所欲,都荒废了学业。”徐焰完全没有将秦晓晓的露怯放在心上,反而转向赵明佺道,“不如以后小弟每日来赵兄处温书,如何?这样也方便向赵兄请教——这个岁数若还去私塾跟一群黄毛儿小儿念书,真真丢死了人。”
“孔子还曾向三岁小儿求教,你又不是圣人。”秦晓晓笑着用话去戳徐焰的面子,“私塾的先生不比相公博学得多,干嘛非要向他求教?”
“孔夫子有云,‘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既然如此,向谁求教不一样,怎就拘着私塾那些只读圣贤书的老古董?”徐焰轻轻松松将话驳了回去,倒搞得秦晓晓哑口无言。
赵明佺见这两个人开始辩论,倒把正事丢在一边,又见自己娘子占了下风吃了亏,便开口打圆场道:“好了好了,你们二位别只顾着说话耽搁了正经事。徐贤弟今日这么早就过来,所为何事?”
“还不是被嫂子叫了来?”徐焰撇撇嘴,满脸的不情愿,“嫂子说有东西太重自己搬不去,叫妒霜去富春楼带了话,掳了我来做苦力。”
“妒霜肯定还说过,为我做事有福利。这个你怎么不说?”秦晓晓飞了一对儿卫生球眼儿给徐焰,继续问话,“交待你跟潘妈妈要的东西,可说过了?”
徐焰点点头:“说过了,潘妈妈说了,立春之前肯定给嫂子送过来——只要你当真不要上年的红利。”
秦晓晓鼻子冷哼一声,似乎对潘老鸨的抠门儿很是不待见。赵明佺在一边听得是一头雾水,好不容易等到两人都闭了嘴自己能插上话的时机,便连忙出声,生怕那两个人再对上话,自己只能继续旁听,没的机会再提问:“娘子跟贤弟到底在说些什么?”
“迟早你会知道。”秦晓晓故意卖关子勾搭着赵明佺的好奇心,“现在说出来不就没了神秘感?那样就不好玩儿了。”
赵明佺有些无奈,但还是做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回复秦晓晓。秦晓晓满意地点点头。外面妒霜跟凌寒已经指挥着徐焰的车夫收拾好了秦晓晓的行头,在院子里冲秦晓晓招手。
“相公,你该去地里了吧?”秦晓晓向门外点点头,转向赵明佺,“你和徐公子先走,我跟妒霜还有凌寒随后就到。”
“好。”赵明佺点点头,踏出屋门,在院子里抄了锄头,叫上徐焰便走。徐焰也向秦晓晓点头示意,叫车夫接了赵明佺扛着的农具放到车里,跟在赵明佺的后面去了。
可惜了他徐焰一辆马车。秦晓晓叹了口气,不是叫他找辆板儿车过来么,难不成他找不到?
“小姐,我们可要出发?”凌寒见秦晓晓又回
屋里抱了狗不理出来,有些不解,“不用去赶姑爷他们么?”
“不用。”秦晓晓摇头,“我们这里准备工作还没有做完呢,猴急什么?记住,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凌寒有些窘迫地吐吐舌头,与妒霜一起跟在秦晓晓身后向后院赵母处去了。
“晓晓,你可想好了?”赵母满面担忧之色,对秦晓晓苦口婆心,“就算是嫁了人,你一个妇人家家的,抛头露面的终究不好。”
“婆婆放心,媳妇就在咱家那块地的地头儿上支摊子,相公关照得到的。”秦晓晓轻轻把狗不理递到婆婆怀里,又小心翼翼地从儿子手里揪出自己的衣带子,向赵母解释,“只有相公一个人在外劳作,终究只能挣这么些个银钱。现在家里人多花销大,媳妇怎么能不张罗这贴补些家用?您放心,媳妇不会惹事的。”
“你叫老身怎么放心?赔了赚了的暂且放在一边,就你这小体格儿,在外面自己忙活,吃得消么?”赵母显然更关心秦晓晓的身体,“别钱挣不到,再倒贴进去药钱。”
“婆婆,媳妇这还什么都没做呢您就担心成这样,若真是做了什么,您得担多少个心呐?”秦晓晓过去拦住赵母的胳膊,“再说了,媳妇央相公花了那许多钱造了那些个工具,总不能在家里搁着生锈吧?这本钱可不兴白花。”
“好好好,老身嘴笨,说不过你。”赵母抱着狗不理,腾出一只手拍了拍秦晓晓的手,“自己当心着点,记住了?”
“是——”秦晓晓脸上绽了笑,“媳妇会小心的!”说罢,松了手,向两个丫鬟一递眼色,向赵母告了礼,直奔厨房而去。
为了煎饼果子里面的果子馃箅儿新鲜,秦晓晓没敢头天晚上准备出来,只能一早儿起来现炸。以前自己只负责吃,并不知道怎么做,只隐约听说里面要加明矾什么的,却也不知道怎么加进去。后来问了赵母,不想赵母却说,这种吃食雍唐有,叫天萝筋,虽然好吃,但是做法太过麻烦,没有家里没事愿意做的。不过她那里有做法,可以告诉秦晓晓。
果子的问题算是解决了,可是馃箅儿呢?经过秦晓晓的多次均告失败的试验,她还是总结不出什么好的方法。倒是赵母一句话点醒了她——不就是薄的天萝筋么?擀了薄面皮下油锅炸了试试。结果,大获成功。
秦晓晓回忆完了果子馃箅儿诞生的艰辛历程,这面凌寒和妒霜也手脚麻利地帮着炸好了许多,在特制的垫了油纸的木箱子里装了,示意秦晓晓大功告成。秦晓晓点点头,把最后一张馃箅儿捞出来丢进木箱子里,灭了灶里的火,带着两个丫鬟向田里去了。
田里徐焰跟赵明佺两个已经指挥车夫支好了炉子跟大铁板,连火都点上了。(
画外音:可怜的车夫【摇头。)
远远见了他们两个站在地头,秦晓晓嘱咐身后两个丫鬟走稳些小心摔着,自己却提着裙摆小跑着过去,气喘吁吁地开口:“你们好速度,本来我还以为要自己过来支上呢。”
“那当然,有赵兄在,还有车夫出苦力,怎的会没有效率?”徐焰很是得意道。
“真是辛苦这位小哥了。”秦晓晓也不去搭理徐焰的洋洋自得,却是转向车夫道谢,“等一会儿丫鬟们带着材料过来,先给你摊一套,权作谢礼,你可别嫌它不值钱。”
“礼轻情意重不是?”徐焰冲着赵明佺挤眼,“小弟我现在有些后悔把秦姑娘让给赵兄了,怎么办?”
“怎么办?”秦晓晓与赵明佺异口同声道,“赶紧考了功名娶梁羽娘!”
就此,秦晓晓的煎饼摊儿正式开始营业
☆、没能开张,好忧桑。。。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昨天的那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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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三三两两都到了地里,路过秦晓晓的摊子时都会停下来看几眼;或者一面走一面回头看。秦晓晓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为了挣钱,却还是硬着头皮开始叫卖:“新鲜小吃;可以充饥呐!欢迎尝鲜!只要四文钱!纯绿豆纯手工;馃箅儿又薄又脆!欢迎品尝!”
听了这话,周遭的人都绽了笑脸;低语着走了。赵明佺正在松土,听见自己娘子这样吆喝,也不由抬起头向这个方向看看。徐焰抱着胳膊站在一边儿看热闹,两个丫鬟更是羞红了脸,背过身去恨不得把脑袋都扎进地里。
“嫂子,你别叫了;怪丢人的。”徐焰见状;过去扯扯秦晓晓衣袖;用眼色指了指她身后两个丫鬟;“你以前怎么着也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这现在怎么跟个村妇似的。”
秦晓晓白了徐焰一眼,不服气地反驳道:“还是羽娘好吧?人家才不会抛头露面在这田间地头大喊大叫——当时若是跟你跑了,你一定会后悔的,还是相公好。”
“嘶——”徐焰倒吸一口冷气,也不回话,搓着手溜达到一边,继续笑眯眯看着秦晓晓。秦晓晓不鸟他,转身看见两个丫鬟凑在一起低着头笑得开心。
“你们两个……”秦晓晓黑着脸悄无声息出现在二人身后,然后趁她们毫无防备之时开口,“笑什么笑!”
“小、小姐……”妒霜忍着笑,转过身握着嘴,“小姐都是从哪里想出来这些话儿,真真逗趣儿。”
秦晓晓正欲张口纠正一下妒霜对吆喝的错误理解,凌寒又敛住自己脸上的笑意转过身:“以前从没见过小姐这样,以前在院子里唱个曲儿都要看看旁边有没有人的。”
“你们懂什么?”秦晓晓翻了两个丫鬟一眼,“本小姐要挣钱啊,这是挣钱的方式好不好?不吆喝别人怎么会知道你卖的是什么?这一吆喝,别人就知道了,就会来买了;别人一来买,我们就有钱挣了,不是么?这叫广告效应,广而告之。”
两个丫鬟面面相觑,总觉得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