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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都消极。”
“消极又是什么词儿?”赵明佺脱了鞋翻身上床,“为夫忽然觉得,娘子可比为夫渊博得多啊。”
秦晓晓的第六感告诉她,赵
明佺今日没有安什么好心——她突然觉得身后汗毛倒竖,还隐约看见了赵明佺身后的黑线。
“今天好累啊。”秦晓晓假惺惺地伸了一个懒腰,又握着嘴假模假式打了个哈欠,一个出溜躺进被窝,“相公吹灯,我要睡觉。”
☆、人心不足蛇吞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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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饼节快乐!
赵明佺笑意盈盈地俯在秦晓晓身上,看她装睡的脸。半晌才爬下床。到桌边吹熄了烛火。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儿秦晓晓就蹦跶起来,跑到厨房开始忙活。
“啊——!”厨房里一声惊呼;惊醒了还在睡觉的赵明佺。他也顾不得穿好衣服,只披了一件棉衣就冲过去,询问道:“怎么了?”
“我忘记这个卤儿不能热了……”秦晓晓咬着嘴唇儿;指着灶台上那一大锅卤儿,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为夫还当是什么事儿。”赵明佺长出一口气,使劲睁了睁惺忪的睡眼,“既然不能热就倒掉吧,为夫先回去睡个回笼觉。娘子小点儿声儿,儿子还睡觉呢。”
“嘁——”秦晓晓不高兴地撅了嘴;看着那一大锅卤子心疼得要命;却还是把它们折进了泔水桶。赵明佺揉揉眼,回去继续参拜他的回龙教主了。
秦晓晓暗地里抱怨赵明佺不给自己帮忙,却也心疼他昨天在地里干了一天的活儿还陪自己去发放试吃品,一面纠结一面自己去忙活。收拾了头一天摊出来的煎饼,又支了锅拿捏着量熬制了卤子出来,带上头一天调好的麻酱,从碗橱偷偷取了几只碗出来。
看来做生意真是不能说风就是雨。秦晓晓看着碗橱里只剩下的五只碗感叹,这倒好;自己主意是源源不断,可是都是准备不充分弄得自己手忙脚乱还没能开业大吉。现在自己又想起来卖锅巴菜了;可是家里没有碗;卤子里该放的香干儿又没有放;真不知道能有什么反响。
拾掇好了所有的原材料;秦晓晓这才开始准备早餐。说得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着煎饼摊儿自然要吃煎饼果子。妒霜和凌寒还没有起床,秦晓晓只得自己去磨绿豆浆出来再去摊煎饼果子。很快家里几个人的早餐都做了出来,秦晓晓摆好了餐具,叉着腰欣赏着桌子上五套又黄又绿的煎饼,上面还点缀着葱花和芝麻,在视觉和嗅觉上刺激着人的感官。
是不是差点儿什么啊?秦晓晓得意了一小下下,就立马觉得桌子上少了什么来衬托自己可爱的煎饼果子。是什么呢?秦晓晓眯着眼睛想了半天,总觉得那种东西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憋得自己特别难受。
“咦?!小姐怎么起得这么早?怎么不叫奴婢们起来伺候?!”妒霜和凌寒起了床,到厨房来收拾,却看见秦晓晓叉着腰立在桌前若有所思,两个人一下子慌了神。
“没事没事,我这儿胳膊腿儿都是齐全的,自己都能干的活儿干嘛要麻烦你们?”秦晓晓摆摆手,示意她们两个没有关系,“在梁府里不合流不好,现在在我们家,你们不用一口一个‘奴婢’叫着,我听着别扭。”
“这怎么敢?”凌寒大惊失色,
“小姐是小姐,奴婢是奴婢,怎么能相提并论?”
秦晓晓叹了口气——就知道这种观念根深蒂固,跟晚清汉人的辫子一样难剃。便不再抱了什么宣扬“人生而平等”的论调,随了她们去。
直勾勾盯着桌子上几套煎饼果子,怎么都觉得少什么。秦晓晓想不出,便扯了凌寒跟妒霜过来,指着桌子道:“你们俩看看,这顿早点我们是不是还少点儿什么?”
“奴婢真是失职,竟然劳小姐连早餐都做出来了!”两个丫鬟满面惶恐,连忙想要找些旁的活儿干,根本没有理会到秦晓晓的问话。
“回来回来回来。”秦晓晓把两个丫鬟揪回身边,“你们就帮我想想,这顿早点到底还缺点什么?”
“缺什么?”妒霜和凌寒异口同声,“却喝的啊。”
秦晓晓一拍脑门儿:对啊,干不刺啦怎么吃嘛,就算我们贫下中农对生活水平要求不高吧,怎么着饭得吃舒服不是?可是稀的要做什么呢?豆浆?这里没有豆浆机,自己也没有深究过没有豆浆机的时代大家都是怎么弄出来豆浆喝的……牛奶?牛奶跟煎饼果子锅巴菜的不搭调啊……粥?粥明明应该就馒头嘛!跟煎饼果子能混血出什么好味道?思来想去,横竖是豆浆跟煎饼果子最登对,可是,古代没有九阳美的巴拉巴拉等等品牌的豆浆机,这豆浆是怎么被磨出来的?难不成——真的向做煎饼用的绿豆浆那样,多放些水进去?
秦晓晓头一次觉得现代科技不好——弄得自己竟然不知道最基本的早餐饮品的做法!想要试验一下,无奈头天晚上只泡出来了今天要用的绿豆,根本没有想到什么豆浆啊的,便只得存了这想法,记得晚上再泡些黄豆出来。
两个丫鬟说要煮些稀粥来,偏生不要秦晓晓帮忙。正好赵明佺过来说狗不理睡醒了,估计是饿了要吃奶,秦晓晓便跟着赵明佺回了屋。
“相公,我想扩大摊子的经营范围。”秦晓晓抱着狗不理在屋里一边溜达一边喂奶,口上还不闲着,“加上昨天晚上那个,再加上个豆浆怎么样?”
“娘子还是老实点,做好现在这个小煎饼摊儿是正理。贪多了嚼不烂,娘子可别忘了。”赵明佺一面擦着脸一面说,“现在就只有娘子一个人顾着,弄大了忙不过来。娘子主意再多,也得身体撑得住不是?”
“谁说我身体撑不住了?”秦晓晓碍着怀里的狗不理不好发作,可是声音还是提高了几度,“只要我想,没有忙不过来的!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知道么?”
“娘子这是哪里听来的歪理邪说?”赵明佺开了门泼水出去,差点泼徐焰一身,“你来啦?来接你嫂子?”
“是,顺便把赵兄你也捎上。”徐焰挑挑眉,向屋里背对着门口的秦晓晓喊道
,“昨儿个小弟走得早,那传说中的夜宵可给小弟留着了?”
“想得美啊,都吃掉了。”秦晓晓还在给饭量大增的狗不理喂奶,一时回不过身儿来,只得有些失礼地一直背对着徐焰说话。
“唉……”徐焰遗憾地长叹一口气,扭头去指挥车夫往车上搬秦晓晓的东西了。
“娘子还是先把煎饼摊儿做好,再想着扩展业务吧。”赵明佺走到秦晓晓身边,看着狗不理贪婪的吃相,“现在添许多花样,一来不知道钱够不够,二来孩子小,怎么着也得有娘亲在跟前——母亲说儿子都会坐了,娘子知道么?”
秦晓晓低下脑袋摇摇头:“不知道。”其实她真的很想守在狗不理身边看他一天一天长大,可是家里的经济条件当真不允许自己做一个全职主妇。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秦晓晓算是彻底明白了这句话的含义。
☆、终于开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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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最近几章的字数吧。。。
等十月五号会恢复一章三千的!!!
喂饱了狗不理,秦晓晓跟赵明佺还有拉来的两位苦力便踏上“征程”。两个丫鬟跟秦晓晓和一堆工具挤在车里,虽说不用走路,但很是憋屈。秦晓晓最后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叫停了车蹦下去找赵明佺。两个丫鬟也要跟着跳下去,可是车夫比较迅速,秦晓晓刚一下车人家就驾了马走了。两个丫鬟本想叫停车的,可是人家车夫似乎是觉得车上没有了身份更高的,便没了禁忌,竟然在前面哼起了小曲儿,任妒霜和凌寒在车里怎么喊,就是听不见。两个人最终放弃了叫嚷,坐在车里等着目的地的到达。
这面秦晓晓下了车;站在路上等着徐焰跟赵明佺溜达过来。半晌才远远听见两个争论的声音。秦晓晓笑着看过去,却是两个人不知为什么争得面红耳赤。
“说什么了;能吵起来?”等着两个人走近了,秦晓晓才过去抱住赵明佺的胳膊,转向两个人问道,“老远就听见了,还争得脸红脖子粗的。”
“不过是一些学问上的问题。”赵明佺笑着向秦晓晓解释,“清谈而已。”
“噗——清谈?!”秦晓晓忍不住笑出声;“清谈还能吵得这么大声;服了你们了。”
“只是谈到兴起。”徐焰开口,抬起手一拍赵明佺的背,声音沉闷,秦晓晓一听就知道很疼,“是吧赵兄?”
“是——”赵明佺拖长了声音,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咬牙切齿,“你小子公报私仇!”
秦晓晓在一边握着嘴看着两个大男人打架;觉得很是有趣。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当真神奇,想当初徐焰还是赵明佺的头号地位威胁者呢,现在这俩人倒成了哥们儿似的。也不知道羽娘哪里怎么样。秦晓晓又开始自己在一边瞎操心,忽视了旁边两个正在斗嘴的男人。
不一会儿几个人走到了秦晓晓头一天摆摊儿的地方。妒霜和凌寒早就在车夫的帮助下支好了摊子;等着秦晓晓过来开张呢。
“久等了。”秦晓晓松开抱着赵明佺胳膊的手,跑到摊子前,“还没上人吧?”
妒霜和凌寒点点头;秦晓晓松了一口气;从凌寒手里接了围裙系好。用勺子舀了舀妒霜磨出来的绿豆浆;满意地点点头。
“但愿今天生意兴隆!”秦晓晓拍了拍手;看了眼一边笑眯眯的赵明佺,这样似乎是说给大家听,又似乎是说给自己听。赵明佺点点头,扛着农具去了地里。剩下几个人,满怀期待地等着今天能开张。
“这个怎么个卖法?”不一会儿陆陆续续地,人都开始到地里来干活儿了。一个人过来向秦晓晓询问。
“开业大酬宾,只要三文钱。”秦晓晓赶忙回答道,“客官要不要来尝尝?”
“这么贵?”那人皱皱眉,摇摇头准备走。
“客官吃过才知道值不值不是?”秦晓晓赶紧叫住
他,“再说今天还有我们赵家特制锅巴菜赠送,只限今天啊,买一送一!”
“是么?”贪图小便宜是自古以来人类固有的通病,在雍唐自然也不例外。那人听秦晓晓这么一说,立马改了口,忙道,“那给我来一个。”
“好嘞!”秦晓晓爽快地应了一声,熟练地先做了一碗锅巴菜出来,递到那人跟前,“这个您先吃着,要辣子么?”
“来点儿来点儿。”那人看着手里的碗很是新鲜,拿着筷子左翻翻右翻翻,“你说这叫什么来着?”
“锅巴菜。”秦晓晓手上不停,摊着煎饼果子,“您赶紧尝尝吧,好吃您就帮我多宣传宣传。”
“可以啊。”那人一面吃一面不住点头,“这个以后还会是送的么?”
“当然不是啊,只限今天。若真是一直送下去我们家不得赔死?”秦晓晓笑着回答那人的话,“以后卖的话,小碗三文钱,大碗四文钱。”
“这个是真好吃。”那人几口就扒拉完了,抹抹嘴,“来给你钱,这个做好没?”
“好了好了。”秦晓晓连忙应着,示意凌寒去接了钱,“您是要果子的还是馃箅儿的?”
“什么?!”那人显然吃了一惊,“那都是什么?”
“您看看。”秦晓晓只是妒霜向那人展示了一下,那人点了点头,指着馃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