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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那车夫一听是到村里来;便推说吃坏了肚子;把树苗丢在我们徐家宅子门口就跑了?”车夫的表情很是不开心,“害得叫小的自己搬到车里。好在公子不在乎这些;不然小的可没有办法把它们运来。”
这潘老鸨手下的茶壶盖儿还真真是会偷懒。这把东西丢给徐焰;自己不知跑到哪里躲清闲,估摸着时候差不多再回去——这算盘打得;还真是响啊。秦晓晓嘴角噙了一抹冷笑,心里暗暗忖道:真不愧是潘老鸨的人;耍滑头竟然耍到了姑奶□上。不过谁叫我现在有求于你们呢?等你们求着我的时候;呵、呵、呵……
“娘子休要再傻笑;赶快干活儿是正理。”赵明佺伸出手在看似发呆的秦晓晓眼前挥了挥,拉回她的思绪,“娘子说说,这块儿地要怎么弄?”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桑基鱼塘么?”秦晓晓拉着赵明佺的胳膊,指着这一大片地道,“把池塘周围的酸枣树挪走,改种桑树,回来再养些个蚕,正好用桑叶喂;蚕的粪便落进池塘里就是鱼的饲料,池塘里的淤泥又能做树的养料,然后又不愁没有水来浇地,多好。”
“嗯。”赵明佺一边听一边点头,两眼还一直放光,不过还是问出了从刚刚就一直搅和着自己思绪的问题,“娘子这一细说,为夫倒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法子。不过,娘子连带着壳的五谷都分不清,怎么可能想出来这么好的主意?”
秦晓晓早就料到赵明佺会这么问,抱着胳膊冲着他开始挤眉弄眼:“相公肯定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地理吧?肯定还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教材吧?肯定更不知道还有一种东西叫地里教科书吧?”
“娘子休要卖关子;当心明日真的叫你下不了床。”赵明佺眯着眼睛,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危险的雄性荷尔蒙,叫秦晓晓收敛了气焰。
“就是上学时学的;本来要是一切顺利的话我这辈子乃至下辈子都用不着的东西。”秦晓晓一摊手,一派“这下你满意了?”的样子,“你在这儿好好干活儿,我回去拿东西出摊子。要不要我留下妒霜帮忙?”
旁边的妒霜听见了,脸上有过一闪而逝的不情愿,却还是掩饰住了没叫秦晓晓看见。赵明佺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用人帮忙。秦晓晓叫上妒霜跟正在清理车厢的车夫准备走,却被赵明佺叫住:“娘子,为夫还有一事不明。”
“什么事?”秦晓晓顿住脚步,扭过头看着赵明佺。
“这酸枣树留着有什么用?不如全都改种了桑树养蚕。”赵明佺回过受指着那一大
片酸枣树道,“养蚕吐了丝抽了还能卖钱。”
“我好像还记得说种树不能只种一种什么的,书上说过。”秦晓晓托着下巴苦思冥想,隐约觉得好像自己在哪里看见过这句话,同时还后悔着早知道自己会穿越当初不如报个什么农大林大,干嘛跑去学历史,“不过酸枣的果实有用啊,可以吃的说。”
“要是能吃不早就被人占了么这片地?”赵明佺听了秦晓晓的话有些哭笑不得,“那酸枣儿就一个核儿两层皮儿,连点儿果肉都没有,还那么酸,吃了倒牙,谁会愿意吃?”
“你这话就不对了啊。”秦晓晓转过身子面向赵明佺,摇了摇头,“当时我说吃鱼你们还都说不能吃呢,那次不都吃得很香?你们不会吃,不代表这种东西不能吃。野酸枣儿虽然个儿小,又酸又没有肉,可是加工之后可是很好吃的零嘴儿呢。”说着,秦晓晓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零嘴儿?这野酸枣而还能当零嘴儿吃?”赵明佺瞪大了眼睛,似乎对这件事难以置信,“难不成是害喜的时候吃的?”
秦晓晓鼻子冷哼一声,顺便附赠一对儿卫生球眼过去:“我小时候可爱吃了,酸磨糕你听过么?其实还能做酸枣汁和酸枣糕,不过似乎做酸枣糕要用琼脂,这里有没有还两说。不过酸磨糕肯定能做。”
“酸磨糕?”赵明佺重复着秦晓晓嘴里蹦出来的又一个新鲜词儿,眯着眼思索半天,才摇摇头道,“没听说过。”
“那就好。”秦晓晓一听赵明佺说没听说过,立马换了开心的神色,“新鲜东西总是有市场的。还有事么?没事我赶紧走了,我还等着教训张三呢。”
“去吧去吧。”赵明佺暂时没了疑惑,也知道秦晓晓心心念念她那个早点摊子,便不好拦她。示意妒霜和车夫先驾着车走了,赵明佺拉住秦晓晓的手道:“娘子就算教训那张三,也别太过,你可千万别忘了他是不咬人专门儿恶心人的癞蛤蟆。”
“我知道了。我怎么可能叫他知道是我在折腾他?”秦晓晓一提起来张三就咬牙切齿,再听见赵明佺叫自己手下留情就更是不耐烦,“到底还有没有事?再不赶紧回去今天就赶不上最好的时辰了。”
“好好好。”赵明佺闻言赶忙松了手,“娘子快去忙吧。小心点儿。可认得回家的路?”
“认得认得。”秦晓晓暗笑赵明佺今日有些唠叨,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昨儿个夜里对不起自己。袖着手走在初春的田垄上,秦晓晓的心情无比的好,当然,很大一部分功劳要归功于地里清新的空气还有悦耳的鸟鸣声。再加上赏心悦目的新出头儿的野草的嫩芽儿,叫秦晓晓几乎忘记了身上的酸痛。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凌寒跟妒霜已经帮着准备好了出摊儿的用
具,车夫也很自觉地把它们都装了车了。秦晓晓看看太阳,觉得时候不早了,便连气儿都没有换一下就带着两个丫鬟到摆摊儿的地方去了。
张三早早的就等在这里,蹲在田埂上咬着草棍儿愣神儿。听见远远有车辙的声响,又望见秦晓晓的身影,才“蹭”一下站起身,“呸”地一声吐掉嘴里的草棍儿。然后似乎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好像在等着这顿白食儿似的,便又若无其事地蹲下去,低着头在杂草堆中寻了根儿合适的草棍儿揪下来,拿手捋干净了塞进嘴里,用牙叼着,有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仰头四十五度望天,倒有些忧郁青年的风范。
秦晓晓远远地也看见了他。秦晓晓本是个脸盲,一张脸要看好些遍才能记住。可是到现在为止有这么几个例外——赵明佺,婆婆,狗不理,这第四个就是这位混混张三。不是说他张三长得多么帅能叫人过目不忘,而是因为他长得太过于有特点了——人可以长得猥琐,但是长成这么个猥琐样子的,少,真少。
对蹲在田埂上的张三视而不见,秦晓晓指挥者两个丫鬟跟车夫帮忙,看着徐焰的车夫忙前忙后的,心想自己这里也不能白白支使人家,到头来还是开个工资什么的吧——好歹不能叫人家白出力不是?顺便哪天买辆板儿车来,农家还用不到这么高档的车子来拉农具一系列的东西。
“哎!大爷我饿了,麻溜儿的,赶紧上饭!”张三见秦晓晓完全把自己无视,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张嘴大叫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秦晓晓闻声,厌恶地扭头,在脸面向张三的那一瞬间换上一副谄媚而低三下四的表情,笑意盈盈道:“请问您今儿个想吃什么呢?”
旁边的凌寒跟妒霜外加车夫听见秦晓晓这声音,先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再看见她表情的瞬间转换,更是瞬时觉得这个世界阴风怒号浊浪排空了。那张三却只当秦晓晓怕了昨儿个自己那一巴掌,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到摊子跟前调戏妒霜去了。
妒霜跟凌寒正对着发抖,见张三一脸□估计也是满肚子坏水儿地过来,都扭了头朝两个不同的方向走,把张三留在原地左看看右看看地不知道去骚扰哪个好。
“平时里徐焰都给你多少工钱?”秦晓晓知道妒霜和凌寒也都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只自顾自问着一边休息的车夫?
车夫一愣,呆呆地看着秦晓晓,后来似乎是突然觉得这样不太合适,便慌忙低了头,小声嘟囔道:“一个月,半两银子。”
秦晓晓点点头,想着自己没事支使人家做的都是些体力活儿,怎么着也得多给人家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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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治与被怀疑
“我说你手脚怎么这么慢!”张三调戏两个丫鬟不成,把火气转移到秦晓晓那边的食物身上;“大爷都快饿死了!”
“您稍安勿躁。”秦晓晓正在试温度;正好手上正摊着一套。当然,温度不对的时候肯定不好吃;这套给谁;她心里自然有了定夺。
“快点儿快点儿快点儿!饿死了饿死了饿死了!”张三在秦晓晓新设的桌案前坐了,抽了两根儿筷子对着敲;敲得秦晓晓心烦,没等煎饼上的鸡蛋熟就折起来拿过去;道:“这是我们今天出的新品;你尝尝;怎么样?”
张三接了过去;翻来覆去没看出什么变化;一口咬下去,没熟的鸡蛋汁子便淌了满嘴,一股子腥气味道。
“你这是什么破玩意儿!还新品!”张三一口把咬进嘴的煎饼果子吐到地上,指着正在弄锅巴菜的秦晓晓大吼,“你个小贱人是不是成心整我?!”
秦晓晓背对着他的时候还在吃吃暗笑,不过听见他这么说,便慢条斯理儿转过身,换上一脸凄然而又委屈的表情,道:“您可真真是冤枉死小女子了。做生意嘛,都讲究个物美价廉和气生财,再讲究点儿的,就是个‘推陈出新’,这个是本摊今天的新吃法,第一个就给您呈过去了,就算不好吃,不和了您了的胃口,您也别这样委屈小女子才是。您若是不喜欢,小女子再给您做一份儿就是了,何必这样大吼大叫还诬赖人……”秦晓晓入戏三分,几乎滴下泪来,在一边看着的三个都有点替秦晓晓委屈,不过转念一想她是装出来的,倒也释然,反而替这位不知轻重的混混“大爷”捏了一把汗。
“再给大爷弄一套来!”张三把手里只咬了一口的煎饼果子丢到地下,还使劲踏了两脚,“以后别拿大爷当这种难吃的东西的牺牲品!”
不拿你当拿谁当?我自己还是我相公?我舍得么?秦晓晓心里暗暗骂着,却还是在一位客人之前插了一个个儿,给张三又摊了一套正常的,叫凌寒送过去。
“不对,还有那个有干的又有稀的那个呢?”张三接了煎饼果子,可是许久不见锅巴菜,又开始抗议。秦晓晓统共摆了六张桌子,张三自己就占了整整一张——谁都不愿意跟他一张桌子吃顿早点,堵心。眼看着别的比自己来得晚的都吃饱了付了钱走了,张三这面眼红了,又抽了两根筷子敲得噼里啪啦响地催促。
秦晓晓这边拿了一只碗,偷偷拿筷子尖儿沾了那么一丁点儿巴豆霜,在碗里蹭了蹭,伸到妒霜面前。妒霜强忍了笑,舀了半碗卤子进去。秦晓晓在卤子里把筷子上沾的药粉搅匀,找个安全地方把筷子单独放了,才抓了老大一把锅巴放进碗里,又浇了麻酱豆腐乳跟辣椒油上去,亲自端到张三面前:“客官慢用。”
“
好。”张三咽了口水,左手举着煎饼果子右手拿着筷子搅合着锅巴菜,张大着嘴一阵风卷残云。吃饱喝足,张三抹着油汪汪的嘴,打着满足的嗝儿走了。秦晓晓看着他的背影掩着嘴,把他用过的碗筷单独收好,又一计策计上心来。
“小姐可真是好欺负。不是说今天整治他的么?怎么也不见小姐动作?”妒霜嘟着嘴跟在秦晓晓身后,看着她把碗筷和放巴豆霜的一个小罐子放到一起,“那点子巴豆霜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