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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盈可一握的细腰缓缓向上抚摸着,肌肤的触感细而绵密,温香腻人,让梁肃完全不敢用力,心中满是爱怜。
等他含住某处敏感的凸起,手掌也落在另一处的时候,“嗯——”萧源忍不住轻哼出声,牙齿紧紧咬住了下唇,梁肃一直在注意萧源的反应,见她紧咬下唇,伸手扶上她的唇,手指探入她的唇。萧源双目紧闭,一对浅浅梨涡因喘息而漾出双侠,玉靥生晕,艳色逼人,梁肃差点克制不住,“别咬自己——”他哑声说,俯身在她脸上印下一个个炽热而略带颤抖的吻。
萧源手抓着身上的被褥,身体不由自主的轻颤,梁肃褪下她身上最后一件亵裤,唇舌再次下滑,手也轻轻的扳开了她的大腿……
“不要——”萧源突然睁开了眼睛,凤眸水光潋滟,双手无力的揪住了他的头发,“不要——”声音断断续续,宛如呻吟一般。
“元儿,别怕——”梁肃拉下她的手,再次吻上她的额头,温柔的摩挲着,“你会疼的,我帮你亲亲会好一点。”
“不要!”萧源羞不可抑,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腰。
“好,我不亲。”梁肃大手缓缓的抚摸着她的背,密密的细吻着她,萧源在他温柔的爱抚下,再次放松下来,细细的喘息着,梁肃骨节分明的长指探入她最诱人的柔软处,粗糙的指腹让萧源打了一个颤,梁肃满心满眼的全是怜惜,不断的亲吻她的脸颊和嘴唇……直到萧源软的彻底化成了一团水,梁肃才慢慢的进入。
“啊!”萧源小声的哭喊出声,泪水不停的涌出,她想放松,但真的放松不下来,身体因疼痛而不停的颤抖着。梁肃喘着粗气,吻去她的泪水,身体因克制而同样的颤抖,直到感到她不再那么紧了,才又尝试着动了动。
“呜——”萧源小声的抽气,梁肃紧张的停下,“还很痛么?”
萧源埋在他脖子里,轻轻的摇了摇头,梁肃忍耐的缓缓律动,汗珠不停的滴下,嘴里喃喃的哄着她,“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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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氏望着屋内的钟漏,不时的往内房望去,都快戌时了,怎么姑娘还不叫她们进去呢?她肚子不饿吗?倒是贺妈妈笑得嘴都合不拢,郎君和夫人越恩爱她越开心,要是夫人能早日给梁肃生个小郎君就更好了!
寝室里安静得只听得见两种不同的一粗重、一轻柔的呼吸声。萧源趴在梁肃怀里昏昏欲睡,黑发散开,黑发下露出了大片白嫩的肌肤,梁肃正怜惜的细啄着被他手上粗茧磨得发红的嫩肤,掌下稚嫩的身体柔若无骨,还带着淡淡诱人的幽香,他向对待最易碎的珍宝一样,小心的将萧源搂在了怀里。
萧源的头轻轻的靠在他胸膛上,梁肃一直空落落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填满了一样,他终于得到她了!他最珍惜的宝贝!她永远都不知道,如果没有她,现在他恐怕就是一个只知道杀人的修罗,或者他已经战死疆场了……“元儿——”他喃喃的轻唤道,除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也只有你了。
萧源浑身酸疼靠在梁肃温暖宽厚的胸膛里,果然小说都是骗人的!第一次哪有什么欢愉的享受,她都快疼死了!从出生至今,萧源都没尝过疼是什么滋味,现在回顾起来,让她格外的不能忍受,不过——萧源张开眼睛,偷偷瞄了梁肃一眼,他也忍得很辛苦吧……萧源脸又红了,就算没经验,她也能感觉他的隐忍克制。
“醒了?”梁肃含笑拂去她脸上的发丝,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萧源舒服的眯起了眼睛,肌肤之亲后,让萧源格外的享受他的娇宠爱抚,没有了之前的局促紧张之感。
“咕噜——”一声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萧源怔了怔,羞愧的低下头,梁肃突然听到这声音先是一愣,随即掀开幔帐瞄了一眼钟漏,戌时了!他暗暗责怪自己粗心,都忘了时辰了,“来人。”
“将军。”阿言站在花罩外的幔帐外恭敬的应声道。
“把哺食送上来。”梁肃吩咐道,“弄些清淡的食物来,去备好热水。”
“是。”阿言连声应道,都是过来人,怎么不知道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怀中人不安分的动了动,梁肃忙低头问:“怎么了?”
“没什么。”萧源突然想起两人在房里厮磨了一下午,大家都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了吧?她头埋在枕头里,这下真没脸见人了!
梁肃笑着拍着她的背,“怎么了?别闷坏了自己。”
“我要洗澡——”萧源闷闷的说道,只觉得浑身黏糊糊的,一点都不舒服,浑身又疼的要命!身体刚刚一动,就更疼了,“呜——”她忍不住啜泣了一声。
“怎么了?”梁肃听她又哭了,忙哄着她,“又疼了?我去叫许先生?”说着就要掀开被子,他不哄还好,一哄萧源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头抬了起来,手死死的压着,“不要。”
梁肃心疼的低头吻去她滑落的泪水,“那我去问他拿药?”
“不要!”萧源几乎要尖叫了,这种事都让许先生知道,她就真没脸见人了!还有谁不知道的他们下午干了什么?呜——都怪这打蛇随上棍的色鬼!
“姑娘?”祝氏担忧的声音在幔帐外响起,“你怎么了?让妈妈进来看看好吗?”听到姑娘的哭声,她心都揪疼了,心中暗恼,姑娘身子这么弱,这粗人怎么就不怜惜一下呢!
萧源突然想起成亲前夜大嫂和自己说过,要是疼了可以叫奶娘,她那边有药、还有上药的器具……在奶娘面前丢脸和许先生面前丢脸之间,萧源果断选择了奶娘,“我要奶娘——”
梁肃微微颔首,起身随便披了一件衣服,就让祝氏进房,萧源望着他,“阿肃——”
“嗯?”梁肃坐在她身边,摸着她脸颊,“饿了吗?”
“你不出去吗?”萧源问。
“我陪着你。”梁肃坦然自若的说,他是听说过世家贵女的陪嫁嬷嬷都有些手段,他是看她怎么照顾元儿,以后就能自己来了。
祝氏还是带了一个木匣子进来,见姑娘脸上虽有泪痕,但精神还不错,她掀开被子,顿时松了一口气,幸好姑爷还不算真粗人,不然姑娘非受大苦头不可。萧源看到奶娘拿出的器具的时候,眼睛都瞪圆了,梁肃嘴角抽了抽,萧源干脆将被子蒙住了头。上完药,祝氏将木匣子留下,委婉的提醒梁肃,起码要让萧源休息三天才能亲热后,就识趣的离开了。
梁肃望着匣子里各种器具和药膏,心头微微一动,转眼见萧源无力的躺着,又觉心疼,扶着她起身,让她半靠在自己怀里,“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嗯。”萧源打了一个哈欠,淡淡晕红衬得她清丽如玉容貌多了几分娇艳,美目因泪水的润浸而带着几分氤氲,看得梁肃几乎呆了,要不是她身体受不住,他真想再搂着她亲热一会,“想吃什么?”
“粥。”
“早上喝粥,晚上喝粥,难怪就是养不胖你。”梁肃失笑,点点她鼻子,“多喝一碗汤。”
“我要喝蔬菜汤。”萧源皱眉说。
“好。”梁肃一口答应,反而引来了萧源狐疑的目光,他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应了?梁肃莞尔,等热腾腾的蔬菜汤上来的时候,萧源才恍然,这哪是蔬菜汤,明明是鸡汤上漂了几片菜叶子!
“都去过油腻了。”梁肃给她吹着汤,“好歹喝掉一半。”
“好吧。”萧源张嘴喝了一口汤,“阿肃,我表姐、六妹、阿犀还有朱太后、平王妃没事吧?”
“顾太后和梦泽公主现在很好,平王妃和她们住在一起,顾太后派人给我传话,说你要是得空,可以来看她和梦泽公主。你六妹我已经派人送她回萧府了。”梁肃等萧源将嘴里的汤咽下后才道,“就是河间郡王上门来提亲,被你三哥赶了出去。”
“咳咳——”萧源庆幸自己把汤咽下去了,“河间郡王是什么人?”
“子孝。”梁肃缓缓的说,“霍行恭。”
“霍行恭?”萧源皱眉,这名字好熟悉啊。
梁肃提点她,“在徐州的时候他送过你金器。”
“那个粗人!”萧源恍然。
“咳咳。”这下轮到梁肃轻咳,她这一骂不是连他一起骂了吗?
“阿肃,你比他有品位多了!”萧源安慰他,“他送的金器都是一大坨的。”萧源满脸嫌弃。
梁肃哑然,心里颇为得意,“你喜欢就好。”
萧源眉开眼笑的说:“太好了,六妹终于出来了,不用在那个地方守一辈子了!”
梁肃微笑着一边同她说笑,一边将一碗汤尽数喂到了萧源的肚子里。又给她洗脸漱口,抱着她去洗澡,萧源一开始还不愿意,梁肃哄了一会才答应了,等梁肃抱着她从澡堂出来的时候,萧源已经彻底睡死了。
“将军。”岳七停向他行礼。
“人呢?”梁肃问。
“关在外院。”内院动静闹得太大,难免惊了夫人,所以岳七停很早就把长门送到外院去了。
梁肃往外院走去,“你在这里看着夫人。”
“是。”岳七停望着梁肃远去的背影,想起那个哭成泪人的长门,心里暗暗叹气,真是不知死活啊!伺候将军这么久了,怎么不知道将军最忌讳就是墙头草两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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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肃到外院的时候,已经亥时了,侍卫们见他来了,立刻行礼,“将军!”
梁肃吩咐道:“把她带上来。”
“是。”侍卫很快就把长门领来了。
“将军!将军!”长门伺候梁肃多年,算不上完全了解梁肃,也看得出他现在的心情不错,她不顾自己的已有身孕,跪趴在地上用力的磕头,一下下的,不一会额头就渗血了,“将军,这真是大夫人逼奴婢的!呜……她有奴婢的卖身契,说奴婢要是不听话,她就把奴婢卖到窑子去……”
“她答应你什么?”梁肃懒得听长门解释,直接问道。
“我……”长门迟疑了下,才低声说:“夫人说她会给我一个名分的。”长门咬了咬下唇,虽然嫁人才三个月,但她已经受不了整天早起干活,吃糠咽菜的苦日子!所以独孤夫人派来的人一哄她,她就鬼迷心窍的答应了,独孤夫人说不管这孩子是不是将军的,梁家都会给她一个姨娘的名分!都说宁为穷人妻,勿为富人妾,那些人定是没真正过过那种苦日子!一个连牙粉都没有的人家,那些糙米,咽下去她都觉得喉咙疼,她情愿在梁家当奴婢一辈子,她也不要当什么穷人妻!
“所以你就跟过来了?”梁肃问。
“将军!都怪奴婢一时糊涂,您饶了我吧!我可以去和少夫人解释,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您的!”长门痛哭流涕的说。
梁肃起身对一直站着的李管家说,“打了孩子,把她送回徐州,既然她不喜欢嫁人,就送回去吧。告诉长门的丈夫,他少了一个妻子,我会赔给他的。”
“是。”李管家恭敬的应了。
“将军,您饶我吧!”长门一听脸都白了,瘫软在地上,放声大哭,“将军,我再也不敢了!我不要回徐州啊!”她回了徐州就真的没活路了!她之前的丈夫就在徐州,她要是这么被送回去了,他还会放过自己?
侍卫们将她拖了下去,李管家心里暗暗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