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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驴?”
九雅听到他的论调,酸意一退,抬起头有些哭笑不得地望着他。
傅誉用额头抵住她的,暗哑道:“如果我是那个男人,知道那个女人胆敢说出那样自以为是的话,一定先把她拖过来狠狠打一顿屁股,告诉她,把你的奸夫找来,让我把他杀了,然后我们再带着孩子快快乐乐地过日子。那女人一定吓得屁滚尿流,于是再也不敢不把她的男人当男人看,而是小鸟依人的事事听他的,一切难题都交给她的男人去解决。看吧,男人一发威,妖精也跟着怕了。”
九雅听得眼泪汪汪,忽然勾紧他的脖子,在他唇角印上一吻,然后直勾勾盯着他,用腻歪了的声音说道:“相公,你竟然是一个连妖精看了都怕的男人,我以后就认定你了,打也打不跑。还有,我……”
傅誉目光湛亮,他以指按住她的唇,“嘘——不用你说,我也能知道个七七八八,所以你别打主意跟那个没用的妖精一样一个人悄悄地跑,不管你是什么,我就喜欢你,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我们灵魂的契合度,让我们谁也离不开谁。”
九雅重重点着头,笑着轻吐,“相公,我心里的大石总算是放下来了。”
傅誉捏捏她的鼻子,“傻瓜才不说,除非你也把我当成了傻瓜。”
九雅吐了吐舌,干脆撒着娇吊在他身上,傅誉没办法,只好抱起她,在月色中,慢步而行地回去了,一切静好。
第二天就是太孙和明丽大婚的日子,九雅并没出门,傅誉去喝了喜酒,一直到深夜才回来,身上并没有酒味,不像喝过喜酒的样子。九雅也没问,只是关心着乌托到京城没有,傅誉却是模糊回答,然后就不由分说地搂着她睡了,咕嘟着明天还有要事要办,九雅也只好闭了嘴。
傅长亭回府后,傅誉当没他这么个人一般,只是不动声色地关注着他的行动。傅长亭表面上倒是安静,而且还相当孝敬的样子,居然还要求去祠堂祭拜祖宗。这都在其次,他居然能和羽林军郑统领混得老熟,郑统领没事都会往候府里跑。
这一日天气阴霾,却是开祖宗祠堂的日子。在情在理,傅誉都是傅家子孙,开祠堂拜祖先,他没有不到场的道理。而九雅这个媳妇更没有理由不到。
一大早,九雅就穿了一身淄衣素服和傅誉按吉日吉时到了祠堂那边,祠堂前面此时已站了一些府里的下人,傅长亭和三老爷一家都在,大夫人扶着老夫人,深重的祠堂大门还未开启,大家都一脸凝重之色。
终于等到吉时,三老爷上前焚香三拜,随后才在老夫人一声郑重的开启声中,三老爷将祠堂大门打开。
祠堂里当头摆着无数牌位,黑桌红布,香炉静寂,肃穆之中带着几分难以言明的阴森,九雅不禁连打了两个寒噤。傅誉暗握住她的手,用令人安心的声音说道:“别怕。”
就在众人欲入祠堂内之时,后面忽然有小厮急冲冲奔来呼道:“老夫人,三老爷,皇上来了。”
所有人一个机伶,老夫人一惊,三老爷赶紧理袍问道:“皇上现在在哪里?”
“哈哈,一来就听说傅家今天祭祖,朕便直奔这里,好在大家都在,办起事肯定会更方便。”说话声中,洪武帝已经大步而来,他的身后,跟着一个身穿描有八卦图的中年灰袍玉冠道士,然后就是几十人的仪仗队。
老夫人领着一家大小跪伏于地,高呼万岁。洪武帝让他们都平身后,直接向大家说明了来意,“今天国师忽然找到朕,说我们大夏京城有邪物出现,恐怕会影响国运。于是朕让他掐算邪物在何方,不知为何,国师掐算的方向直指候府,为了整个大夏的黎民百姓,朕不得不快马加鞭赶过来,希望国师早点找到邪物除去。”
九雅心里一紧,无意间看到站在傅长亭身边的春梅一脸紧张之色,而且还匆忙将目光从自己身上移开,心下更是狐疑,难道是与自己有关?不会是……洪武帝因为控心蛊失败,便又借着某些人的嘴探出了自己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想出了新的对付自己的招术?
老夫人恭敬道:“既然是国师掐指算出来的,我们一定全力配合。国师大人想让我们怎么做就怎么做。”
“很好,得老夫人这一句话,朕就完全放心了。国师,既然你说邪物在这边,现在就尽快开始查吧,别耽搁了傅家祭祖的时间。”
国师长眉带着正气,点了点头,“皇上只管放心,微臣说在这里,邪物就定然在这里,待微臣拿出法器一祭,就能知道邪物的具体位置。”
九雅惊得手心都冒出汗来,毫无疑问,现在这出戏是针对自己而来,这个国师似乎真有一些本事,难道他会收了自己这么个借尸还魂的怪物?
她不由往傅誉身后躲去,灭了她可以,可是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难道要因为自己的离魂让他胎死腹中吗?
傅誉忽然抚掌大笑道:“今天是我们祭祖的日子,想不到国师竟然会算出我们候府这边出了邪物,是不是也太巧了?”
傅长亭意味不明的接口道:“别说国师算到我们府里有邪物,其实我早就有所察觉。”
老夫人一愣,“你有所察觉?察觉什么?难道你真的发现有什么邪物在府里作乱?”
傅长亭阴沉一笑,“奶奶还真是容易相信人,为什么不回头想想,我们府里头,自某人进来后,就怪事不断,惨案连连,血案出了不少,难道还不值得人怀疑吗?”
三老爷吃惊,“你是指……誉儿媳妇?”
傅长亭如此一说,他也确实开始怀疑起来,因为自这位誉儿媳妇嫁进来后,这府里头三天两头就会出事,隔几天就会跟唱大戏一样来一场激烈的。特别是从开始的玉如姐妹的出事,杨淑娴的死,若琴死,紧跟着连清言也死了,后来是傅璟雯被她指证着被废黜,这一桩桩一件件,还有更多的,哪一样与她无关?难道她真是一个邪物?
不仅他如此想,连府里其他的人也如此想起来,都齐齐睁大眼睛盯着九雅古怪地瞧,好像要把她看透看穿一般,看她究竟是何种邪物。
九雅强自镇定地淡淡说道:“饭可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又可能是什么邪物?荒谬之至。”
傅誉冷笑,“朗朗乾坤,清明世界,何来邪物之说?分明是有人心怀不轨,想干出什么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事来。如果是这样,恕我们不能奉陪了。”
“大胆!难道你个黄口小儿竟敢说朕在意欲加害宋九雅不成?现在是无数事实摆在面前,有或没有,只待我们国师祭出法器一一查证不就可以得出结果来了么?这般急于离开,难道是心虚?”洪武帝出言威喝。
九雅手心都在冒汗,傅誉暗自在她手心写字,“不用惧怕,我已经有了安排,不会有事的。”
九雅暗点头,她相信他。
国师从他身后的兜里掏出一个画了符的八卦镜,一个桃木剑,一叠天师符,不急不忙道:“本国师早就已经发觉有邪物入了大夏京城,但是一直没能确定方向,所以才没动手。最近发现那邪物邪气极重,居然有改变我们大夏国运之势,本国师不得不用尽全力侦察,今早竟出人意料的探明了方向,这便才禀了皇上急匆匆赶来抓邪。”
他顿了一下又道:“但是本国师不会人云亦云,全凭事实说话,所以这里的人,都要按我的吩咐进祠堂这个极阴之地,待我一一察探。”
说到这里,他便让三老爷和三夫人带着两个儿女进了祠堂,让他们跪拜神先的同时,他在他们每人身上都贴了一张天师符,随后堵在门口用八卦镜上下左右的照。直到三老爷他们几个胆颤心惊地出来,国师也没说什么,取了他们身上的符,又继续让老夫人进去,紧跟着是傅长亭,完后就该九雅和傅誉了。
别人都照着做了,九雅和傅誉也没有理由拒绝,只得慢慢朝祠堂走去。就在他们欲待进大门之时,不远处已经传来了长笑之声,“傅誉,舅舅来看你了,你在哪里,还不快给我滚出来?”
九雅听声一愣,傅誉眉毛一抬,赶紧拉着她回转过身来,直朝发声处朗声道:“舅舅说话怎的这般不客气?出来便出来,为何要说滚出来?多不好听。”
来人正是拓跋玥,此时他依然一身简朴的湖蓝长袍,但是却没有了往日的清逸,并且脸上颇有疲倦风尘之色,好像连着赶了很长很远的路没有休息过一般。而他的身侧,则站着一个眉清目秀三十多岁男子,一身黑袍,更衬得他肤质净白,很斯文的样子。
男子落目就直盯九雅身上,他的眼眸深不可测,好像里面蕴藏了无尽让人难以窥探的神秘力量。他的神情严肃而认真,九雅被看得浑身发怵,今天是怎么了,尽遇上一些稀奇古怪的人。
然而此人并未盯着她看多长时间,当他看到她目无惧意地与他对视的时候,他忽然笑了,笑容像昆仑山颠的星子般闪亮,并且好像一件多年未解的事情忽然得到了答案,一身轻松的样子。
他舒了口气意有所指低声道:“王爷多虑了,她的纯阴之体已被破解,她便是她,一个很普通的人,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
疲倦不堪的拓跋玥闻言舒眉轻笑,“不管破解不破解,总归无心来了才能让我彻底放心。”
傅誉似与他有某种默契一般,暗自点头,亦舒了口气道:“看来舅舅手底下果然有很多高人。”
拓跋玥没接口,只是转向洪武帝请安。无心让九雅伸出手,然后与她手心相印,一股异样的热力自他手心迅速蹿入九雅掌心,随后便没了任何感觉。
国师见到此景,眉头连皱,他虽然识不得无心,但是一种同道中人的气息让他顿时警觉起来。傅长亭在那边急得跟什么一样,大声催道:“三弟,为什么还不带三弟媳进去祭祖?吉时马上就要过了。难道还真怕国师让她现了原形?”
傅誉懒得理他,一回头,却看见一人急步而来,郝总管一惊,上前道:“候爷,您回来了。”
多日未现面的安平候此时一脸胡子拉渣,他挥了挥手,径自走到拓跋玥面前,略微有些焦急道:“齐王,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拓跋玥好像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截口道:“候爷,现在正是你们傅家祭祖的时间,候爷赶回来,正好一起祭祖,其他的事,我们稍后再说。”
安平候憋了憋,尽管神色是迫不及待,然而他还是忍住,此时才看见洪武帝,赶紧拜见。
祭祖继续。
九雅和傅誉进得祠堂,国师依样贴符念几声,随后用八卦镜上下左右的照,口中念念有词。
九雅只觉一阵阴寒之气从后背蹿起,直逼百汇,然而自手心突然又蹿起一股暖融融的热气,不仅阻拦住阴寒之气的进逼,竟还让寒气步步逼退。看来是无心最后那一印起了作用。
她和傅誉上香敬拜,直至一切结束,众人根本就没看到他们所希望看到邪物倒地口吐白沫的现象,云开日出,一切如常,众人大失所望。
直到九雅和傅誉又重新走到阳光底下,国师不得不朝洪武帝道:“禀皇上,看来不是她。”
傅长亭大声道:“不可能!当初春梅是见证过她由死而生的全过程,重生之后她性情大变,根本不似以前的宋九雅,她明明就是一个借尸还魂不知哪里飘过来的恶鬼,怎么可能不是她?”
他已经信誓旦旦用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