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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应青茵完全回不过神来,呆呆着脸问。
“回家了,好风风光光来你府上提亲啊?”纪南楼呵呵大笑,伸的捏了她的脸一下,万般宠爱般。
应青茵回过神来,一把将他推翻在地。
车子慢慢悠悠行了近半天才回府,闻樱见着纪南楼一脸得意之色目露春光,应青茵一脸羞涩十分神不守舍,连童今非在旁都见不着了,不理会不打招呼自己低着头只管飞奔回屋了,不惊疑惑,闻樱猥琐本质现形,暗想,难道只她与应尧一晚不在,这两人就暗渡陈仓了,看这样子,刚才在车了莫非也震了一会?进展如此快咩?
容不得她多想,应尧冷眼在看她,忙陪着笑脸招呼小厮照顾他老人家。一顿忙活将他在房里安顿好了,又叫人去给那船娘船夫送话已安全到家,便要回自己房里。
应尧不肯,却也不说话,只管死死盯着她,委委屈屈地抿着嘴,仿佛她是狠心遗弃流浪狗的坏人,或者她若走了他立马会生命垂危去鬼门关报道了。
哎呀,您是何时学会卖萌的?可耻你知道么?
闻樱哀求道:“我昨晚一夜没睡,在你床边椅子上坐了一宿,您行行好,让我回去睡吧?”
应尧神色一动,抬手指指了下自己身旁,示意她就在边上歇着。
闻樱不肯,狠心起身回了自己屋。
不一会便有小丫头来将才脱身睡下的她推醒,说:“大少爷不肯吃东西呢。”
我去,还来这招。
怒气腾腾回去,气呼呼坐在床边椅子上,气哼哼地端碗喂大爷。不就是你一口我一口么?恶心的事,谁做不来,闻樱吃得利索,见着应尧嘴边漏下几滴粥来,想起之前看过哪个电视里女人挑逗男人的情节,便学着做了,伸手过去抹了,双眼含情脉脉地望着应尧,将手指放进嘴里,慢慢吸干净了。
便见着应尧的耳边一点红润浸上来,有些不自在地看向别处,心里大骂,哼,看耍流氓谁厉害些?
吃完了饭,应尧更加不放手了,压着她的裙角就是不挪身,闻樱没法,厚着脸皮爬上床,翻身朝里面睡了。
一觉睡到天黑透,起来又与应大爷你一口我一口吃了晚饭,饭后应尧气色大好,人也恢复了不少,说话抬手已有了七八分力气。依旧要求她给他擦身上,闻樱怒道:“这样干活,得另算钱。”
应尧笑嘻嘻伸出一只手说:“五个吧。”
闻樱这才去叫人备水了。擦到后头,心里疑惑,怎么尽寸变了之许多?一时没经脑子,掀了被角就要去看,等掀开了才意识到不对,红着脸又盖回了,笑说:“我本想看擦净了没的?还是你自己看吧。”
应尧说:“我躺着呢,看不到。”
闻樱说:“那你自己摸摸看吧?看会不会起黑球?”
应尧觉得有些晕,说:“还是你摸吧。”
晚上两人又在一张床上挤着,半梦半醒间,应尧将手抚上闻樱肚了问:“他可安份?”
闻樱醒来,推开他,气哼哼说道:“他现在还没个小黄豆子大你知道么?”脑残人士。
VIP章节 62第61章
等到回来后第二天晚上;应尧已是大好;虽气色不如先前红润,眼珠不如先前十分的黑亮神彩逼人让人不忍对视;便好歹有了精气神;眼瞅着就要生龙活虎了。
若不是嘴唇脸色发白;倒看不出两天前还是重病号。
这天饱暖思□的应尧还是不放闻樱走;他说:“长夜漫漫 ,不如……”脸上夹着一丝不可察羞赧;几分别扭的神色偏着头不看闻樱。
闻樱心里警铃大作;你;你要干嘛?您昨儿个才一脚踏进鬼门关;现在这样;能做什么?莫非?闻樱看着他盯着自己的手;一阵恶寒。
“不如你给我念书来听吧?”应尧笑说,诚心诚意地。
闻樱呵呵干笑说:“您不知道,那书上的字,它们认识我,我也不认识它们啊。”
“那便讲故事吧?我想,你必定有许多稀奇古怪光怪陆离的故事吧?”应尧笃定地说。
闻樱长吁一口气,说:“好啊,你想听什么样的呢?”
应尧想了想,脸上便不再轻松愉悦了,偏又笑笑摸摸她的头说:“我母亲跟我讲过一个猴子找师父的故事,不过没讲完,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
闻樱眼睛大亮,忙说:“知道,知道,是不是西天取经的故事?她讲到哪了?”
应尧忙忙点头,轻轻皱了一点眉头想了会,然后望着闻樱诚恳地说:“讲到不知道谁对猴子说,大师兄,师傅被妖怪抓走了。”
闻樱愣怔一下,突然哈哈哈大笑出声,俯在桌沿半天起不来身,笑到应尧完全摸不着头脑。闻樱最后才能略止住些,含泪花说:“我若说我还是不知道她讲到哪了,你信么?”
应尧便傻傻萌萌地摇摇头。看着笑得花枝乱颤的闻樱,忽然心里一动,翻了个身将伏在床上还在偷笑的闻樱压住了大半个身,伸手朝她肚子上摸过来。
灼人的体温覆在肚腹上,闻樱一阵紧张,身子绷紧起来。听得应尧不知是故意还是真不懂地自言自语说:“怎么还不见大起来?”
闻樱笑说:“傻子,至少要等到四个月左右才会见着大起来吧。”
应尧抱紧了她说:“我会是个好父亲的。”说完便开始在她颈子肩部锁骨周围身上吻开了。
闻樱听到自己心里一块大石头落地的声音,暗自庆幸,好生欣喜,总算这人天良不泯,还算有几分柔情,不是个彻底残忍的人。
是极煞有介事的吻,像极了深情的爱人,每一次都带了魔力般,扯动着闻樱的脑神经,觉得这男人真是够能媚人的。被他咬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张力,留恋回味着刚才的舒畅,召唤着炙热再次降临,而他寻迹而去的地方,正疯狂叫嚣着期待他的到来。
他那样死死压着自己紧紧抱着自己真叫人受不了,闻樱试着扭了扭身子,拱拱腰身,想要挣身出来,却没能成功,抬头去看应尧,想用祈求眼花告诉他说你要将我压坏了,却不想望着了应尧意乱情迷的双眼。
应尧原本只是想摸摸看自家孩儿多大了,却什么也没摸出来,现在还连影都没有呢,倒摸着一团火出来,他知道身下的人又软又香又滑,他迫切地想摸摸她,不隔那怕一丝儿东西。
那时闻樱穿着自己做一件绿底白花现代款式的连衣裙,裙幅宽大,应大少爷在衣服撩起衣摆手便伸进去了,一只粗大的手在闻樱光滑细软温温的肚子上摸来摸去,直摸得闻樱身上渐渐热起来,要扭开身去,又被应尧将全部身体来压,压得结实不能动了,闻樱便只好作挺尸状。
只是挺不住哇,应尧是典型的得寸进尺的人,一只罪恶的手从肚子上一跳便跳到了她的胸前,好一顿施虐,睁眼来看闻樱,眼里含着满满有□与宠爱,吐气笑说:“长大了些,是吧?”
闻樱要呸了他一声,却无力,因为她要极力忍着周身上下被他折腾出来的噬心的痒。
见着闻樱脸色潮红,张着嘴直喘气,身子软软的躺在床上直喘气,眼里含着一层水雾,又怨又嗔的神色望着自己,应尧笑了,便将手移下来,在大腿根处寻着一片湿润地带,将手指探了探问说:“好像跟之前没什么改变?”
闻樱拉了被子过来盖着脸装死,应尧哈哈得意一笑,在她脸上响亮地吸了一声,在她耳边魅惑她,问说:“可以么?”
“当然不行。”因为他这身俯在她耳边,压在她身上的力道卸去,闻樱便趁机一翻身,趴在了床上,也不肯抬头来起来。
应尧扒了两次没扒动,也不敢太用力,无奈笑笑,只在后将她紧紧抱着,用硬硬的一部□子顶了顶她的臀部,忍了忍,过了一会,又顶了顶,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好抱了她咬牙睡过去。
这天中午闻樱吃多了,肚子凸起不少,应尧惊讶望着她下腹,纳闷怎地一夜之间便大了,闻樱不敢直说吃多了,又不敢叫他误会是被娃撑起来的,艰难选择一番后还是选择说实话,应尧正在要说什么,便见着了恶心的纪南楼从门口进来,心里暗骂了声,带着喝斥的样子问:“什么事?”
纪南楼也不高兴,您老这几天天天关在屋子里夜夜春宵,我在外跑得腿都断了,你还有脸色给看,真是狗屎。因而万分没好气,说:“你不是叫我查么?查出来了些,想不想知道?”
应尧坐好,奖励个珍惜地眼神看了看他,道:“说罢。”
“确实是曾老大的人无误。不过据说那伙人一早便在码头了,所以,应当不是因为苏姑娘一时挑拨,倒像是有备而来。另外,曾老大这半年都没进京,倒是他的二把手才进京不久,可是看不出与佟家有什么来往。便是他来往的人里,也没有与佟家过于密切的,嗯,没查出来。”
“不过另有一事……”纪南楼看了看闻樱,又望应尧,能说么?
“什么?”应尧极不耐烦,他要去研究闻樱肚子里的是他的儿子还是他的米粮。
纪南楼恨恨地说:“你的那个什么郡主到了,现在正在知州夫人那里落了脚,送了信来说要来你府上玩玩呢。”
闻樱听了话一面心里急剧往下沉,一面笑呵呵想:“好了,正室来了,正室斗二奶,这下有好戏看了。”呵呵,何其有幸,此生还能做回有这等风光的人物。
应尧听了话也心里一沉,又气又恨,沉闷半天不答话,抬抬头叫纪南楼出去了,等他不知道定了什么心思后,脸上轻松又笃定,便来看闻樱,一看到闻樱的脸后又不忍又生气。不忍心她这样带着一丝无助迷茫又惶恐的神色,偏偏还自带微微笑意,生气的是她又这样将笑来掩饰,她从来不跟他说什么,他弄不清她是真的不在乎,还是装的。倒是希望她是装的,希望她如旁的女人那样,一腔火热心思只对自己,但回头想想又是生气,她若对自己心存爱恋,怎么从来不显现一丝祈求挽留的意思。
“在想什么?”应尧沉声问,问完心里便提着,不自觉抬了头去看她的眼,带着一丝期待,她会说么?
闻樱呵呵笑说:“郡主大人要来了,咱们这对野鸳鸯该散了吧?”
应尧气得咬牙,顿了一会,缓了脸色下来,说:“莫想那么多,好好在我身边呆着,哪都不许去。别的不说,一个实实在在的妾室位子,一辈子保你与孩子安康,我说到就能做到。”
闻樱只觉自己一颗心急剧下降,如撞在冰山上,又冷又寒又痛,似乎要一下裂得粉碎,只能笑了又笑,说:“应公子太爱说笑了,我自始至终都不曾说过要留下罢?”
应尧又被气着,当她是在堵气,用放得极软的口气说:“不要拿话敷衍我?我……的心意你还看不出来么?”想来是头回说这样的话,应尧原本还睁着眼直盯着闻樱看,这会倒略略侧开了头,偏了目光开去,神色中有一丝不自在闪过。
闻樱别开脸去,心里一丝虚荣的快乐,这是作为女子被男人表白心意时免不了的心思,总不白费自己这几天的费力讨好。然后还是觉得心里又酸又涩,若是在前世,就凭着他这话,她冲动一下死皮赖脸抢也把他抢回家去了,可是,现在,能行么?他现在的那一点点心动一丝丝不满一丝丝不甘心,到底比不过他那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