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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见过她。”南宸最近这一段时间,语气都显得很疲惫,总感觉他和江雪忆一样,都没有好好休息,不知道他们在外面都经历了什么;这样一对比下来,珏玉才感觉到自己的存在真的是可有可无。
“可是她连王府走能进去。”珏玉才不相信他的话,从一开始他放弃家业放弃家人去帮助太子晋开始,她就没理解过他。
南宸看着珏玉团团的糯米子脸,浅淡的笑:“我在躲她呢。”
《休了两天,因为身体的事,结果支持明显下降了。但是生病那是没办法的事,我已经在努力更新的啦,很努力啦~~真的。》
☆、二十六章、欠下的解释
珏玉不知道为什么南宸要笑着对她说这句话,这是在暗示什么,还是在寻她开心;这都是她还不能判别的,不过,她的直觉告诉她,最好不好理会。二月底的风比过年的时候吹的还烈,伴随着干冷,在外头吹久了能感觉到皮肤开始干燥、开裂;珏玉衣着单薄,不过是两件薄长呢子,连毛绒马褂都没穿;她不觉得太冷,最起码那是在她能接受的温度,但是烈风的吹袭,确是能真真切切感觉到。南宸不想江雪忆那样的细心,会在大热天费尽心思去弄一块冰块给她,所以就算京都的冬天风很烈,他也没想过,身旁的女子需不需要照顾;他没想过自己的人生有一天有一个女子闯进来时,他要怎么做,怎么去应对,这些他都无从下手。“你还是跟我说说你和雪忆都去做什么了,这般疲倦。”“对哦,还欠你一个解释。”南宸很少见的,嘴上挂着浅淡的笑,这样珏玉十分的不安心。“走回去之前应该能说完。”“太子晋现在每天都要朝臣一次,时间不长,却总有一堆很繁琐的事,比如去清点粮库,比如去安排京东牲口,比如管理集市;这些无关紧要的是,目的是想让他去处理一些没营养却很费时间费精力的活;和璞算是被流放了,虽然还处在京都,也许是因为江大人在朝中的地位;现在和璞除了名义上还是盐监司,可是却不能碰关于朝中的任何事。”南宸说道这里,神色明显的黯淡下来,江和璞这人虽然疯癫,但是却极好的交友,要是断了他这条,就少了很多有用的人。“雪他现在在国子监,原本是个闲职,可是国子监的人应该是受了命令,故意去为难雪忆的;怎么的为难法呢,我不是朝廷的人不了解,而雪的性格是受了多大委屈都不会和人抱怨的;太子晋猜测是那些人总让他帮忙,去做一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应该还用了我们几个作为威胁。”南宸原本就是不爱说话的人,这段时间每个人的遭遇,他也只是叙述般的讲过去,那些带着修饰的词语他一个也没用上。珏玉只是在一旁听,听他讲完了,也没有说道他自己,便抬起头问道,“那你呢,最不着边际的是你吧。”南宸对于她的问题,感到一丝惊讶,或者还带有点惊喜。“你会问我?”“我还想问,从头到尾只有你们四个人吗?要真的是这样,就太儿戏了,应该不止吧。”“小九,如果你真的认为只有四个人,那么你就真的太笨了,背后的人很多,只不过现在没必要让你知道。”珏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南宸在他面前变得爱说话,也许不是爱说话,只是话变得比以前多了。“我嘛,相对自由,还没被他们盯上,现在和其他人的联系都是我去;不过,再这样下去,我被怀疑盯上的可能性也不小。”对于他自己,则说的更加简单,以至于还没走回到王府,要说的话也已经说完。要是要两人这样沉默的走回王府,还不如说点别的事,就算是简芷彤的事也好。珏玉在心里念着,把手缩会袖子里,可以感觉到江雪忆的白玉环冰冷冰冷的,有好多次见面的机会,但是她每次都忘记要把这传家宝似得东西还回去。下次见到了,不管江雪忆现在是什么态度,都要把白玉环还回去。“说说简芷彤,我想了解一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啊。”南宸轻叹了一口气,似乎有点不想说。自从他做了太子晋的侍卫,就再也没有穿过儒服,总是束衣,一身苍劲;这个之前一副生意人,腰间挂着香囊、玉佩的形象很不同。“我并不认识她,具体地说,就算她现在站在我面前我也不知道是谁。”“呃?”这是珏玉始料未及的答案。“那是爹娘定下的娃娃亲,简芷彤是官府的女儿,姜皇后那边的人。”南宸说的时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即看不出厌恶也看不出喜悦,更多的是在讲着别人的事。他看了一下珏玉,看到她一脸的疑惑,便说的详细点。“你不用这样看着我,我从来不觉得成亲要找一个所谓心心相印的女子,只要能传宗接代,管理好家里,让我安心的在外操持茶商,那就足够了。”珏玉不能说什么去反驳,别说是南茶这样的大商,就算是一般的富足人家,讨了妻子回来,多数也是按照父母的意思成亲;那些相敬如宾,也不过是把枕边人当作宾客那样敬重,能有什么亲昵爱意之言。“那不会很无趣吗,一生那么漫长。”珏玉小声的说,她想起刘大妈,他付出了一辈子,却连个当作宾客的敬重也没得到。“现在我不那么想了。”南宸小声的对自己说,珏玉并没有听到,因为王府已经到了;在外头把守巡逻的人看到是他们,并没有过多的阻挠,直接让他们进去。太子晋今天回来的很早,和其烁公主在饭厅吃晚饭,在外面后者碧嫣看到他们走来,急忙进去报告;南宸和珏玉对视一下,跟着走进去。刘蛤蟆和其他人都不在,珏玉稍作行礼后看了一下周围,饭厅里只有他们五个人;平时,只要太子晋一回来,刘蛤蟆会像个幽灵一样跟着,要是太子晋出言驱赶她便在那里不依不挠,搬出皇后镇压。其烁公主坐在一边吃饭,离太子晋不远的座位上,很安静的不说话;珏玉不懂自己的感情,可是看着其烁脸上的红晕,可是明白了她对太子晋的感情。她站在一边看着其烁和其余人,忽然间觉得迷失了自己。一年前从家里溜出来,是听了三哥的话,迷上了豪情的江湖。可是,她现在却迷失这里,进到了她所不知道的官场中;是不是对于她来说,眼前的这官场,就是她人生中的江湖。
☆、二十七章、忽然的好
太子晋对着满桌子上的菜风卷残席,看起来就像是好几顿没吃饭那样,没有一点作为太子,作为王爷的风范;而在一边坐着的其烁,吃的安静,不时看着太子晋浅笑。
这也许是成亲以来,太子晋第一次和其烁公主这么亲近过。
他看见两人进来后,点头说:“你们也还没吃吧,坐。”
碧嫣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只见两人想好友似的,也没顾及一人是丫婢一人是侍卫的身份,竟然真的连一句谢词也没说坐下来,舀起一旁备用的碗筷吃起来。
“你们一起回来,还真巧啊。”太子晋看着两人笑着说道,语气中有奇怪的意味。
“要真是说碰上你信不?”南宸用筷子尖指着太子晋,看到他在轻轻摇头,“不信算了,我也没指望。”
一顿饭吃起来,小声讲大声笑,除了其烁公主只是被问到才回答,笑的时候也是捂着嘴轻笑以外,其余的三人都不顾及形象;珏玉在一边谈笑,心里想太子晋受了什么刺激,从来没正眼看过其烁公主,甚至还分床睡的两人,今天竟然这般的好。
晚饭过后,女眷回到寝室,珏玉也在其内;上次的打架事件,太子晋根本就没有在要求给她一间房间,而刘蛤蟆也假装漠视这件事,她一直和碧嫣睡同一间房。
“恭喜公主和姑爷又走进一步了。”碧嫣在一边喜气洋洋的说着,自从成亲以来,太子晋每日在卧榻上睡,都是她担心的事。
“碧嫣别瞎说。”其烁满脸通红,两只小手搅着衣角。
“这有什么,说来听听嘛,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很不公平吗?我想屏姑姑也不答应的。”珏玉也在挪揄她,她虽然有姐姐,但是那个脾气暴躁,比男人还男人的姐姐;她的童年和姑娘时期,都是在药香味、马背上、和一群舞刀弄枪的武夫一起过。
其烁被逼的没办法,只好冲她们大声嚷嚷,“好了,这是你们该问的事吗,在这样我要惩罚你们的。”
虽然知道其烁公主也只是说说,但是碧嫣还是安静下来,只有珏玉一人还在那里闹。
“小九你笑我,我还没说你呢,你怎么和南侍卫一起回来的,不怕传言啦?”其烁被人取笑不甘心,要那珏玉开刀。
珏玉这才不情愿的停下来,简芷彤是官府的人,她可不想和这样的人有任何的瓜葛。
“今晚王爷这么反常,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和你说,还是有什么药拜托你的?”珏玉怎么不知道太子晋在三天后要带其烁公主进宫,贺笀天母诞,但是她还是想知道确切一点。
其烁听闻是关于太子晋的事,脸稍微又红了一下,她是个很传统的女子,即便她和太子晋没有任何感情的成亲;但是她现在是王妃,理所当然的,夫君便是她的天。
“有啊,王爷说,要带我进宫贺笀天母诞,而且因为这不是平常的家宴,而是贺宴,要我重视,小心应对。”其烁像是背书一样把太子晋说的话复述一遍,“他还说,宫中你比碧嫣熟悉,所以带你进宫最好不过了。”
她熟?她哪里熟了,好歹碧嫣还在宫中住了一个月,而她呢,才不过进去过一次。珏玉憋了一肚子火,但是没有发泄的地方。
“还有呢?”
其烁公主眨着眼,很老实的交待说道,“太子晋说,这次的宴会很奇怪,因为天母诞是皇宫私宴,一般除了皇上,皇后,太子等人外,是没有别人可邀的;这次却邀了王爷。小九,你可知道王爷其实也不算是宫里的人,而是朝臣。他是这么说对我说的。”
珏玉也奇怪了,既然是私宴,那么为什么还会邀请太子晋;还有特地要她进宫,去记住那些大臣的名字,那些大臣不是更加不可以参加吗?
不过,既然想不明白的事,她也不会去多想;不明白的事,只有一天会知道真相,那就够了。
也许是为了培养感情,接下来的这两天,太子晋除了上朝,一直都待在府内,和其烁公主吃吃饭,或者去院子里走走。碧嫣简直是笑的见牙不见眼,整天乐呵呵的,嘴里不停的叨念着,要是屏姑姑知道了,那有多开心。
屏姑姑不在这里,她被派到了行宫那里,一直守在那里不能回来。
珏玉却越来越担心,太子晋不是那种可以在这样的局势下还顾忌儿女私情的人。他这么做,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想在这两天内和其烁培养好感情,以便在宫内可以避开别人的锋芒;可是一旦目标达到了,回到府内时,他肯定会恢复到以前的状态,这样太伤害其烁了。
现在说什么,其烁肯定也是听不下去的。她一脸的甜蜜,或者成亲时的屈辱,在她看来,已经不算什么,只要她的夫君心里有她,对她好,那就可以了。
珏玉还有一件担心的事,那就是刘蛤蟆,因为碧嫣和其烁公主两人走沉浸在喜悦当中,却忽略了刘蛤蟆。
按道理来说,太子晋对其烁公主好,作为姜皇后那边的奴才来说,不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但在这两天,刘蛤蟆脸上的笑越来越浓厚,甚至可以说笑的有点诡异。
而上次在后门那里舀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