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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下便朝自己的父亲道:“父亲,不是孩儿狠心,连自己的女人都没法子保护,只是这杀人就要偿命,如今孩儿也是没有法子的,明日就亲自将她押去柳昌侯家,交给他们来处置,一面请求他们家的原谅。”自己如今可不是儿女私情的时候,还是先把仕途弄出来在说,至于这卓韵然,看着她跟自己还是有些感情的份上,如果到时候她真的被偿命了,自己还是会去给她收尸的。
等的就他的这句心甘情愿的话,不过夜文令到底是只老狐狸了,便是如此了,他的脸色也没松懈一分,反而道:“你确定了么,那可是你的媳妇儿,难道你就不为元勤想想。”
“孩儿正是为了元勤着想,所以才一定要把她母亲给交出去,若不然即便是把她留下来,这难免她以后不会把元勤给带坏了。”夜狂俊说道,一脸大义灭亲。
夜文令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在为夜狂俊叹气,只道:“你果然是长进了许多,知道什么是大事,什么是小事了!”
“多谢父亲赞赏,孩儿也只是做自己该做的而已。”夜狂俊被夜文令这么口头一夸,竟然很是兴奋,完全忘记了方才的震惊。
“好,孺子可教,行了,你下去吧,这件事到底是关系到了两家的名声,你就不必去管了,那卓氏你也不用去管,我自然回去把她给找出来的。”夜文令说道,一脸愿意为夜狂俊劳累的苦像。
嫡出是泥也是宝,庶出是宝却是泥!
漫漫三尺红烛花,轻轻五丈芙蓉纱。
水依然坐在床沿上,房间里就只有她跟夜子轩。此刻只听见夜子轩来来回回的屋子里徘徊着,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当真是把自己视若无睹么?
那既然是这样的话,他一开始就不用进到房间里来。
终于,那脚步声向自己靠近了。水依然已经可以听见自己“扑味”“扑哧”跳个不停的心了,绝美的脸蛋上,不知不觉的浮起一朵朵浅霞红云口而随着眼前视野的开阔,她的脸更是红了。
夜子轩看着这水依然,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个难得一见的绝美女子,也许那后宫的嫔妃们还不及她,可是他就疑问了,澜四哥向来是喜欢女人的,可是这么美丽的女人,他竟然都不要,不看在眼里了,可见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的。
而且自己也说过,她若是决定嫁给自己,那么就该做好守活寡的命运。看了她一眼,“从今天开始,我们便是‘相敬如宾’的夫妻,在外面,我会尽量的做些样子。”他的话淡淡的,不冷,却叫水依然的心一下凉去了一大片。
人家都说,这女人最新娘子的这一天,都是最美的,可以叫自己的相公忘我的心疼,所以她一直都给期待,可是现在,他给自己的,当真是空梦一场,黄梁美梦一节。
“你,难道就不能认认真真的看我一眼么?”他们如今夫妻了,在他的面前撤撒娇,没有什么不好的。
夜子轩转身抬起头看着她,她大红凤袍子罩休,修长的玉颈上,戴着一串红色的宝石,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眉似远山青黛,唇若秋月之光,肤色又如冬之雪,唇比那春日里的娇花。不容质疑,她的的确确是个十二分美的美人。
“我说过,你很美,可不是所有的人,都只是喜欢美丽的皮囊。”夜子轩说罢,竟然就这样转身,想要出了这精心布置的新房。
水依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站起身来,跑到他的后面,两只缠着红纱的手臂一把从后面还住夜子轩的腰身,“你不许走,今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怎么能走,而且你若是走了,明日如和叫我在大家的面抬起头来,叫众人都笑话我,新婚之夜就被相公你抛弃了么?”
不想那夜子轩却是无情无义的回道:“我对你还算是客气的了,只是想要到书房你去睡而已,可是你可知道的,当初陆尔雅嫁给澜四爷的大婚当日,他便去了窑子里,一直是几天后才回来的。”所以他觉得自己对水依然,已经是够客气了。
水依然闻言,不禁气愤起来,她生平最恨的人,便是陆尔雅那个其貌不扬的丑女人,而且还又偏偏长了一双媚眼。然现在自己的相公竟然拿自己跟着她相比,这算个什么,她那样的女人,能和自己比么?当下气愤道:“你竟然把我跟那样女人比?”
夜子轩扳开她的纤纤十指,离开她一段距离,却道:“你想错了,我怎么会拿你跟她比呢?因为你么俩本来就是不同的人,一个天上的,一个地上的。”
闻言,水依然这才满意的冷哼了一声,“你知道就好,那个女人是不管怎么样,也比不过我的。”
却听那夜子轩道:“我是说,她是天上美丽的天鹅,你不过是地上的一个灰色的鸭子而已。”
打击人,不待这样的,不喜欢人,也不能这样伤害的。
当下这水依然闻言,便委屈的哭了起来,连在夜子轩这里,自己竟然都比不过那个女人,为何?她到底有个什么好啊。难道夜子轩心仪的女人也是她么?
水依然此刻便被自己的这个想发给吓住了,怎么可能,夜子轩怎可能去喜欢陆尔雅那样的女人呢?难道这全天下的男人的抽了么?一个上官北捷就已经够了,就已经把人伤透了心了,难道这老天爷就如此的不公平,非要如此捉弄人么?
不想,她这一恍惚间,只听那门轻轻的响了一声,带她反映过来,那夜子轩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这便是她的新婚之夜么?长夜漫漫,孤枕难眠,转辗反侧,却不得人来心疼!
夫妻婚期已过期,相公独情不留情!
第二日,满城风雨。
永平公府又出事情了,轩三爷跟水依然的婚期当夜,二房的庶出夜狂俊的媳妇,竟然把那柳昌侯家的小姐给杀了,而且还打晕了那个被上官家休出去的三姑娘夜瑶,幸亏是被夜狂楷瞧见,这才捡了一条命,不过听说也是吓得不轻。
不过这个事情上官南飞听来,却没有什么感觉,不是他无情,是他的情不是留给夜瑶的而已,所以,现在即便是想替她伤心一下,也伤不起。
又是一日。
“那个南飞啊,我跟你弟妹去城外的庙里进进香,你今日反正都不出去,便在家里照看着,我们带着玉哥儿去,下午便回来。”延平公主一面拉着玉哥儿,一面挽着陆尔雅,向大门走去,嘴里却说着这样的话。
上官南飞应了一声,没有个什么不满,因为抗议无效,自己的母亲向来也是不讲理的。
到了门房那里,还是由着长亭这个高级车夫来驾马车,他原本是不去的,因为那皎月近来的身体越发的不太方便了,所以便想留在身边照顾着,不过延平公主不过是说了一句,那五里庄边上的长生寺里,求平安最灵了,问他要不要给皎月亲自去求个母子平安符,他这二话不说的,便很是积极的先到门房这里来候着。
“祖母,咱要去哪里?”马车这一动,上官玉便问道。
“我们去好玩的地方玩儿,你想不想去?”陆尔雅回道,一面轻轻的扶着他的头,叫他躺在自己的膝盖上。
因为贪图方便,所以没带一个丫头,反正后头有风云随着,所以陆尔雅也不担心这安全的问题,不过那俩人,一般不到自己的生死关头,他们是不会出现的。这就是他们最欠扁的地方,一点也都不敬职。
大概是走了三个时辰,才到五里庄,但见那长生寺坐落在半山腰上,见此,陆尔雅不禁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母亲,你确定你能自己走上去?”
听说,要亲自走上去,才会灵的,所以这一到五里庄,延平公主便要求下来走路。
“能,怎么不能,就算不能,路上不是还有长亭么?他背我一下,怎么了。”延平公主回答的理直气壮的。
那上官玉闻言,却道:“祖母不知羞,这么大了,还要人背。”
且说这上官玉,自从上一次头被摔了一次之后,醒过来便是失忆了的,许多的东西都是重新教的,所以现在他的智力还在五岁左右。
延平公主面色一黑,不在理会他,转移过话题道:“咱们走吧!”
于是,其路漫漫之远兮,吾将慢慢的爬到为止!
走到那半山腰,已经是半个多时辰的事情了,除了长亭之外,他们三人无一脸色不红,胡乱的坐在那半山的亭子里,靠着石栏便休息。
见长亭精神俱佳,延平公主便吩咐道:“你先去长生寺里给我们打点一番,一会儿我们上去,也有个照应。”因为还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所以跟里面的僧人根本就不熟悉。
长亭因为知道风云就在后面跟着,所以便也不担心他们的安全,应了声,便先上山去了。
那石栏后面,是一丛丛高高的茅草,后面便是荒山。不过是歇了一会儿,玉哥儿便觉得内急,自己一个人去那后面的茅草丛里解决,却听见后面的茅草林子里传来一阵响声。玉哥儿下了一跳,裤子都没有拉紧,就连忙偷偷的跑回来给陆尔雅说道:“婶婶,那里有坏人欺负一个姐姐!”
陆尔雅听着,觉得这是个好狗血的事情,不过这中事情一般是发生在城里的大街上啊!不过自己似乎还没有见过这么狗血的事情,看了那一眼有些开始枕着石栏打瞌睡的延平公主,想着这件事情兴许还能给她打醒瞌睡呢,所以便走到她的身边去,说道:“母亲,那边有好玩儿的,咱们去看看。”
有好玩的,又见上官玉跟陆尔雅都是一脸的兴奋,没由来,延平公主自然是不会拒绝的,应了一声,和陆尔雅跟着玉哥儿去了他先前听到声音的地方。
三代人各自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蹲着看那前面发生的事情。
在说庭花,那日自己到城里去,反倒没有被大雨淋生病,反倒是爷爷,因为早起来给自己拔芹菜时,不小心淋了些雨,反倒病着了,几日了也不见好,可是家里又没有了多余的银钱给爷爷抓药看病。
所以她今日才会抽空上山来采药。可是怕什么就来什么,自己竟然叫五里庄这几个出来名的混混给盯上了,从前面的山里,就把自己盯死了,自己也是想了好些法子,才跑出来的,可是这眼看就要到这条去长生寺的路上了,却又给他们四人围住了。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自己便是在怎么的凶悍强势,可是现在也对付不了这几个青年男子。所以一面说话引开他们的注意力,一面想要找个出口跑到路上去。
只要能到路上的话,遇上了行人,就能有救了。
只听见一个穿着黑色褂子的鸡眼男子嘿嘿的淫笑道:“庭花妹妹,你有时候还真是可爱,难道我们哥几个追了你这么远的路,就是为了跟你说话玩儿的么?”
听他说完这话,跟着他的那三个混混也得意的哈哈笑起来。
“无耻,我告诉你们,不要以为你们人多我就怕了你们,敢打我的注意,也不瞧瞧你们身上的毛长齐了没有?”庭花见此,脸色更是严峻几分,使得她原本很是俏丽的脸蛋上更显得迷人。
另一个皮肤黑漆漆的男子却接过她的话道:“我们倒是想看看庭花妹妹你的身子,哈哈哈!”
“无耻!”庭花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