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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侯爷放心,此事的事关重大属下自然是知道的,所以是绝不敢对外透露半分的。”孙超闻言,便保证道。
柳少初自然相信他的为人,知道他跟着他的妻女不是一丘之貉,所以便也放心道:“既是如此,那你先下去给我们准备好马车,明日便启程去金城,还有如今将军夫人的身边没有个丫头,齐格我便先带走了。”
孙超闻言,哪里有不敢答应的,何况觉得能到金城里去也是齐格的福气。
而柳少初也没有敢回自己的院子了,就在外间搭起了两张凳子休息起来,叫齐格在榻边也搭着凳子守着陆尔雅。
想必是真的太过于紧张过度了,两人竟然一觉睡到天亮,而期间陆尔雅也没有醒来过,只是到这第二日,齐格先醒过来,便惊叫一大声,将柳少初给惊醒过来。
“怎么了?”柳少初给她的惊叫声吓得一下子从凳子上弹跳起来,连忙进到屋子里来,朝陆尔雅看去,以为陆尔雅又出了什么事情。
不格摇着头,一面指着那原本置放着上官北捷的冰槽,此刻空空如也。
柳少初显然这个时候才看到,顿时也傻住了,上官北捷竟然就这么不见了,若是他还有一口气,自己走出去的还好说,可是这气都已经断了一天,总不可能诈尸了,何况既是他突然醒来,那也不可能这么无声无息的离开,而是要将他们叫醒才是,而且如今尔雅的身体如此之差,他怎么可能说无视呢?
当即便连忙跑到屋外的院子一看,那一院子的侍卫都是好好的,问道:“昨夜可是有人来过?”问过之后,不禁也觉得白问,自己就那么近距离的隔着上官北捷的遗体,可是他突然消失了自己却不曾见到或是听到任何的声音,还是昨夜他们都集体的给人下了迷药?
不过这些都是他现在的猜测而已!
只听那侍卫回道:“启禀小侯爷,属下等人未见何人出进过这院子。”
果然,这些侍卫根本就不知道,当即又连忙进到房间里四处查找着,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可是始终没有找到任何的痕迹。
反倒是找到了一大堆上官北捷留下的信笺,这一看,几乎谁的都有,而且还有自己的,这还没有来得及扯折开来看,便听见陆尔雅醒来嘤咛的声音,便立刻爬起来偎过去,忍不住欣喜道:“尔雅,你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可是心里一面又在担忧,如何给她解释这上官北捷不见了的事情。
陆尔雅晕乎乎的看着柳少初,却满是责怪之意,“你救我做什么?难道你会以为我活着比死了好过么?”
柳少初听见她的这话,不禁也满是心酸,若是她死了,自己又会好过么?已经失去了一位好兄弟,现在若是在失去这个自己第一次真心爱上的女人,那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熬下去。劝说道:“尔雅,你现在不止是北捷的妻子,要与他共同生死,你现在还是别人家的媳妇,上有公婆要伺候,而且既然北捷不在了,你就该代替他好好的敬奉公婆,还有你忘记了么?你家中还有可爱的意儿跟铉哥儿,难道你真的能忍下心来,叫他们不止是没了父亲,还连母亲也要失去么?何况北捷为了你才死的,你就更应该把他的那一份给活下去,若不然他岂不是枉死了?”
陆尔雅闻言,猛然的反应过来,是啊!自己竟然把孩子都给忘记了,可是上官北捷为何要用他的性命来救自己呢,不禁哭道:“我恨他,为何要救我,他这分明是想让我欠他,上官北捷,我恨你……”陆尔雅一面哭着咆哮着,只是因为身体的虚弱,所以显得那声音还不如平常说话的时候那么大。
陆尔雅想必到底是气不足,不过是哭喊了两声,便没了精神,只是目光却在屋子里四处的寻找着,却不曾见到上官北捷的遗体,不由急得连忙问道:“北捷呢?北捷呢?难道你们已经把他下葬了么?”
齐格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陆尔雅见此,便又转头向柳少初问道:“你们怎么能这样草草的把他给下葬了呢?至少要将他带回生他养他的地方啊!”
柳少初吱吱唔唔的,不知道要怎么跟陆尔雅说,毕竟这若不是自己亲身经历,他也会觉得这个事情匪夷所思。
见他们都不说话,陆尔雅不禁更是生气道:“你们怎么能这个样子呢?呜呜……”
终究是不忍心她在这么哭下去,柳少初只道:“北捷不见了,我们也是刚刚醒过来,可是他已经不见了,而且昨晚我就在外间搭着椅子躺的一夜,可是却没有听见任何的想动声,刚才我也问了外面的侍卫,他们也都说你没有见任何人进出这院子,我刚刚又在屋子里寻找了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蛛丝马迹,不过却发现了这一沓信笺,这都是北捷在决定救你之前写的,这里面也有留给你的一封。”
柳少初说着将上面写着“爱妻尔雅亲启”的那封交给陆尔雅。
陆尔雅有些半信半疑的拿过来一看,上面果然是上官北捷的字迹,连忙拆开来一看,却不过是一张白纸,不由得是一脸的茫然。
上官北捷这是想跟自己说什么?是没有什么说的?还是说的太多,根本不是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的?心里又是剧烈的抽痛起来,眼泪忍不住的又划下了脸颊。
女人当真是水做的,这眼泪就是源泉!总算流不尽流不尽!
柳少初又道:“尔雅,北捷真的不见了,我现在想着要不要利用地方的官府势力来寻找,或是把城封了!”
陆尔雅身体虽然是虚弱的,可是脑子是清醒的,听见柳少初的话,虽然有些难以置信,可是这种事情也不可能排除,只是柳少初这会儿脑子里塞了么?便道:“你疯了么?难道怕不知道更多的人晓得北捷已经不在了的事情么?而且这连遗体都没叫我们守住,这说出去不是笑话么,何况我问你,你可是知道北捷是何时不见的?”
柳少初被她这么一说,顿时便傻愣住了,自己真是傻了,竟然这么说出这样不经大脑的话,一面却是十分的惊喜陆尔雅恢复了过来,不由问道:“那尔雅,眼下要怎么办才好,查又查不得,这问也问不得?”
只见陆尔雅细细的打量这屋子里的一切,问道:“这冰是你们什么时候弄进来的?”她昏迷之前,似乎是没有的。
柳少初回道:“昨日下午,孙副将给带进来的,北捷就是这么给放在里面,可是我们醒来的时候,却连一个影子也没有了。”
陆尔雅听着,怎么觉得这像是那密室杀人案一样,而这不过是换成了室内偷人而已,便想这院子里的四周既然都安排了侍卫,那么来带走上官北捷的人自然不可能在窗扉那里动手,所以唯一的一个出口便是天窗顶上,便道:“你且上到房顶上看看,对着这冰棺口的地方可是有勒痕!”
柳少初闻言,顿时反映过来,对呀!这幽州的房舍看去外貌与金城无异,不过在这房顶之上却是另藏玄机,在所有的屋顶上,都设有着大大小小的天窗四五个,以便捷在中午的时候打开,缓解屋子里的闷热。
所以不排除那些带走上官北捷遗体的人是从天窗里下来,把上官北捷带走的,可到底又是什么人做的呢?当即便飞身到那梁上去,检查了这冰上的窗口,果然上面有一道深深的勒痕,不由当即愣住,真叫陆尔雅给说中了。
跳下身来,只道:“那里果然是有勒痕的,可是对方又是何人,为何要把北捷的遗体给带走呢?”
这个问题陆尔雅也想知道,可是现在却没有一丝线索,便道:“你现在立刻找人去暗中查一下,主要针对那西凉皇室里查,还有然后在想法子今夜叫长亭来见我,不可叫旁人知道。”想来,还是长亭办事情牢靠些。
西凉皇室?柳少初只道:“那西凉皇室的人几乎都不会什么武功,他们向来就是蛮干,犹如野兽一般的野蛮,怎么可能会做出这么细致精密的事情来呢。”
陆尔雅对西凉不怎么的了解,所以先前就只是想到只有西凉才会这么做,此刻听见柳少初说,不由也没了个着落,不由道:“难道是倾国么?”
可是上官北捷的父亲是倾国的首辅大人,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地位,怎么会容许倾国的皇帝来这样对待自己的儿子呢?
不过柳少初不知道上官北捷的真实身份,所以便道:“这个倒是极有可能,若真的是这样的话,可是他们偷走北捷的遗体也不可能有个什么用处?”
陆尔雅几乎把有可能人都已经想过了,连夜狂澜都没有遗漏,可是想破了脑袋也没有想清楚,他的理由是个什么?便只道:“你先找人把各大城门里路过的马车都查看一下,不管他们是不是已经出了城,都要一一的追查清楚。”
柳少初当即便点头,一面又问道:“那这事情到底要不要告诉孙副将呢?”
陆尔雅想,这多个人,应该会多些帮助吧,何况这孙副将又是知道上官北捷已经去了的事情,还有这些冰也都是他找来的,便道:“也好,告诉他的话,他究竟比较熟悉这里,若是查到可以的马车,倒是能叫他以其他的理由拦住来才查查,这样也不会引起别的人疑心。”
陆尔雅这正说完,便听见孙超的声音在房间外面响起来道:“将军?小侯爷?”
齐格闻言,便立刻去开门,请他进来。
孙超见陆尔雅已经醒过来,所以便行礼道:“夫人,马车已经准备好了,可是要趁现在出城去。”孙超说着,见到了冰块砌成的简易冰棺里,什么都没有,不由得朝屋子里四处找去。
柳少初见此,只道:“孙副将你不必再找了,将军的遗体,昨晚竟然被偷走了,可笑的是我们就在这屋子里,竟然没有听到任何的响动声。”柳少初的声音里,难免有些自嘲的意思。
也是,自己的武功虽然不是天下第一,可是放眼江湖,也没能正经数得出几个对手,可是昨晚却没有发现,可见对方的武功多么的高深,定然都是远在自己之上的,不禁开始担心,这样武功高强的人,还会等着今早城门开了才走么?早就翻墙走了。
孙超闻言,竟然一下子就反映过来,想必是这几日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所以已经形成了自然反应了吧,所以便道:“那属下的这立刻就去。”
陆尔雅点点头,有些无力的垂头躺下来,柳少初见此,本欲立刻走的,却顿住脚步道:“尔雅,你千万别再做傻事,让齐格好好的陪着你,记得多吃些东西。”
“你去吧,放心,我不会在那么冲动的。”陆尔雅见他如此的担忧自己,不禁有些自责,自己先前竟然那般的冲动,竟然连自尽的这种事情都做了,差点就枉费了上官北捷舍命救自己,而且还将孩子们忘记了,还有公公婆婆,自己的父亲母亲,还有那么多牵挂的人,自己竟然差点就舍弃了他们。
只是这一想到上官北捷一个人孤零零的在走了,心里难免是痛的,这心里一难受,眼泪这就流了出来,可是现在哪里是哭的时候呢,上官北捷的遗体不见了,自己要先找回来,将他风风光光的给葬了才是正理。
一连十来天的收查,都没有找到一丝的痕迹,而且外面也没有传出说上官北捷已经死了的消息,而这屋漏偏逢连夜雨,渐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