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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很想告诉她这个道理,但是一想,觉得又有些多余。便只是问道:“你姑姑跟姑奶在夜家已经是很有地位了,你在去争,又有什么用呢?”
他口中柳惜若的姑姑正是柳夫人柳月新,姑奶正是柳太君柳宜阳。
只听柳惜若冷哼一声,“你莫要提她们,都忘了自己是柳家的女儿,竟然把自己当作是夜家的人了。还有姑奶,我好几次探她的口风,她都只字不提那传家宝的事儿。虽然说当年老祖是给了她做嫁妆,可是她到底是柳家出去的人。”
听她他提到那所谓的传家宝,男子顿时满眼贪婪的精光,不过瞬间又消失得一无所有,浅浅的笑了笑,伸手抚上柳惜若的香肩,“这可是个大事儿,你得赶紧去查查,多留心些。”
“知道了,哎呀,痒死了!”
“夫人,最近那陆尔雅可是得意得很,你看太君是不是老糊涂了,竟然把自己的大丫头都拨给她用了,是不是她有身子了?”墨兰一面给主子扇着风,一面细心的问道。
白婉儿小嘴一面吐出荔枝核,一面道:“我看倒还没有,只是看太君那模样,想必是想孙子想疯了吧,只是我万不能让她怀上孕,你们给我想个法子,怎样让那小贱人滚出这园子。”
一旁剥着荔枝的雏菊倒是无语,却见墨兰小心翼翼的看了左右两边没人之外,才道:“不如依旧让她跟那个游小小一样无声无息的死去吧。”
“混账东西,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白婉儿嗖的一下从长榻上坐起身子来,“你还不知道么?上次春大夫人屋子里的花就是她给换的,我虽然不知道她是知道了什么,还是碰巧给换了,总之这个法子是在也行不通了。”
墨兰被骂连忙跪倒地上,“奴婢知道错了,可是奴婢是一心为夫人着想,若不然让那贱人怀上了长孙,夫人这些年不是白熬了么?”
白婉儿素知她跟雏菊忠心自己,当然自己也把她们当做心腹,许多见不得人的事,都是她们去给办的,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墨兰,“起来吧,是我这几日太烦躁了,如果那贱人真的怀上了孩子,在她名下养着我倒是不怎么担心,毕竟一个庶出的,怕就怕要真的过继到那柳惜若的名下,如此那就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孙了,是将来继承永平公爵位的人,我便不好对付了。”
听到主子的担忧,一直没有说话的雏菊剥好一盘银亮的荔技递到小花几边,一面道:“奴婢倒是有个法子。”
雏菊话一直都很少,但是心思却是一个很细致的人,而且下手也很是心狠手辣,不留后患的主儿,当下听见她有法子,白婉儿立刻看向她,“你且说来我听听。”
只听雏菊道:“那陆家小贱人倒不是问题的关键,何况现在她也没有。
“呃?那你说这问题的关键在哪里?”白婉儿不由好奇问道。
“澜四爷。”雏菊唇瓣一抖,说出夜狂澜。
白婉儿顿时一惊,这她怎么没有想到呢,如此,不止是陆尔雅,便是柳惜若也是以后注定命中无子了。不由欣赏的看着雏菊,“你真是心思玲珑,我以前竟然没有想到,明日你便去给我寻上这样一味药。”而且不止是可以让夜狂澜终身无子,夜狂俊也是一样的。
如此,以后她还担心个什么呢?她们总不至于把这爵位传到大房三房那边的男丁身上吧。
陆尔雅从那天见过游小小之后,便让皎月带她去了别庄,只是她却不过是远远到底看一眼便回了庵里。
天光大亮,昨夜的大雨把那青石地板洗涮得干干净净的,陆尔雅刚梳洗完出来,却见皎月面色有些焦虑的守在门前,直觉告诉她,应该又发生了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若不然皎月不会是这幅表情的。
“怎么了?”
皎月见四下没见着从容,便道:“我听说,姑爷跟小镯那贱人回来了。”
“那是好事啊,你这幅表情让我还以为真的又出什么事了?”陆尔雅一脸淡然,与夜狂澜有关的,都与她在无关。
皎月知道小姐不想在这里待下去,可是如今小镯回来了,仗着姑爷的宠爱,定然不给小姐好脸色的,而且,哎!顿时一想,不禁有些着急道:“她怀孕了,太君已经跟柳夫人说了,要把她扶为妾室,以后跟小姐你是同样的地位。”
“那更好,最好把从容派到她的身边去伺候,我得点清净,免得到时候这样要顾及,那样又怕她发观。”陆尔雅神采飞扬的说道,丝毫没有半点受到威胁的模样。
“小姐,我知道你不愿意在这里待着,可是就算离开之前也要好好的享受啊,就算不能好好享受,也不能受人欺负啊。”皎月是苦口婆心的劝说,只是陆尔雅哪里能将她的话听见去。
何况,小镯这个天大是喜讯估计是维持不了多久的,就让她先高兴高兴,过阵子,有她哭的时候呢。伸了个懒腰,“她既然回来了,我这个她原来的主子也不能让人笑话了,去把太君送来的那些燕窝雪参竟着好的挑,邀上从容一起给她去,免得到时候吃得她拉了,咱们也好有个证人不是。“皎月无语,小姐都这么说了,她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小姐倒是想得周到,那些东西是柳太君拿来的,现在又叫上从容一起去,到时候若小镯真的怎么了,也不能怪罪到小姐的身上。
不过她在想,小姐真的那么好心么?虽然小姐也善良,但是对小镯这种人恐怕就是披着羊皮的狼的吧。
过了午饭,陆尔雅思考半会儿,觉得自己还是亲自去好些。
淳香院,院子是柳太君赏的,而这院名是夜狂澜特意给题的,毕竟她是第一个给夜狂澜怀上孩子的人,柳太君虽然是怎么样的看不起她的身份,柳夫人也不喜欢她,可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只得勉为其难的收了她,不过打算起来,她如果生了个儿子,也不可能给他养的,如果是女儿便留到到时候在说。
不过这一时间小镯可谓是风光无限,继某一位姨奶奶之后,成了丫头顺利晋升为妾室的成功典范。
陆尔雅身边除了皎月之外,自然是少不了从容了,不过是到了这院子门外,便遇见白婉儿跟安梦。
“两位嫂嫂好,咱们可是有缘呢,怎样走都能遇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时间久了,陆尔雅形成了一个良好的习惯,看着永平公府的人,不管是男女老少,丫头主子,都习惯性的扬着一个完美友好的笑容。
白婉儿身后也跟着几个清秀的小丫头,手里也自然少不了些珍贵的东西。她看了眼跟在陆尔雅身后的皎月跟从容,她们的手里也拿着几样补品,向从容打过了招呼,不禁向陆尔雅道:“妹妹倒是大度得很,那样好的雪参可是千金难买的,你出手倒是大方。”
但见白婉儿笑得有些刺眼,陆尔雅直接无视,这白婉儿表面是贤良淑德,可是每一次见着自已都是在暗地里挑拨离间,不过自己一次都没在她的面前说过谁的不好。
咳了两声,回笑道:“嫂嫂就别取笑我了,说起大度,我怎么能跟我们柳姐姐相比呢?她不止是容了小镯妹子,还体贴的将小镯妹子接到院里来,如此咱们也好互相照顾,嫂嫂说是不,比起柳姐姐的贤惠,我这几棵雪参又能算什么呢?嫂嫂说来,倒是叫我汗颜得很啊!”
白婉儿干笑两声,只得附和道:“是啊!柳妹妹这心怀宽大的,咱们也别净站在这里,进去瞧瞧吧。”说着,无比亲热的拉起陆尔雅的手,妯娌俩人挽着进了淳香院,安梦落后跟在后面。
几个丫头迎上来,但见她们的模样,大概已经知道来意,连忙招呼着她们坐下。
白婉儿陆尔雅安梦三人在堂厅里喝了一会儿的茶,便听见一个丫头的声音,充满了高度的紧张,“姨娘,你可小心点,现在这身子可不是你一个人的,而且大夫也说了,前三个月之前,千万千万不能随便动,这样很是危险。”
这丫头的话音刚落,便见这小镯由几个丫头给拥簇着进来,左右各有两个丫头扶着,到了门槛边,几个丫头更是小心翼翼的提醒着,“姨娘,您可小心着。”
白婉儿淡笑,她可是俩个娃的娘了,也不曾这么做作过,这光竟不知道柳惜若见了什么样的表情。
陆尔雅可谓是随波逐流,见此,大家干坐着看她慢吞吞的模样也着实无聊,不禁也跟着那几个丫头说道:“是啊,小镯妹妹,你可是当心着,这时候的孩子最娇弱的。”
她话音刚落,白婉儿也接道:“是啊,这母凭子贵,妹妹肚子里的可是个金贵宝贝,你掉着了不要紧,但是可干万别摔着我们太君的宝贝哦。”她面带着笑意,话里间却是有着十分开玩笑的成分。
所以小镯也不好回她的话,只得傻傻的笑了两声,才道:“是啊,妹妹命贱,是相公怜惜,菩萨保佑,再得各位姐姐们和长辈们的疼爱,所以如今这才有了这样的福气。”
她一番话说的倒是好,谁都不得罪。
因先前她是陆尔雅的丫头,所以便坐到陆尔雅的身边来,一脸的惭愧之色,真诚的看着陆尔雅,道:“小姐,如今虽然咱们现在都是相公的妾,可是在小镯的心里,你却永远是我的小姐,小姐的娘家也是我的娘家,先前小镯不懂事,让小姐伤心难过了,小镯先在这里给小姐赔不是了。”小镯说着,站起身来,对着陆尔雅就要鞠躬。
她先前连走平地,几个丫头都叫她小心加小心,可是此时却一个都没有上来扶她的意思,明摆着就是想让自己去扶,不过陆尔雅也不是没有脑子的人,何况在这样的人家里呆的久了,连这点伎俩也看不出来的话,那她就甭在混下去了。
如果她没有猜错,自己去扶小镯的时候,她脚下一定会来一个不小心,然后掉了一跤。不过最后的结论一定是自己在众目睽睽之下,妒火丛生,把上前来给自己赔礼的小镯椎到。
若干的证人,自己难究其责了,而且还背上了一个妒妇的骂名,小镯的形象却会因为她的这一挥而在柳太君的眼里有所好转。
“从容,麻烦你扶一下小镯姨娘坐下来。”一面却安安定定的坐好,朝小镯亲热的说道:“小镯,你这是见外了吧,你从小跟皎月都是在我们家里长大的,比那些家生的奴才到底还要矜贵些,如今你跟我说来是主仆,可是到底是姐妹的感情,你既然将我们家当作娘家,得闲的时候,就回去看看我母亲,她听说你前阵子的事情,也很是担心。”
皎月心中暗笑,小姐这话说来说去,不都还是在强调小镯是个丫头出生么!
小镯由着从容扶着坐好,听了陆尔雅的话,脸上正是一阵白一阵黑,却有听从容朝着她的那几个丫头喊道:“你们这些丫头都是干什么的,眼睛都瞎了么?还是故意让你们姨娘弯着腰,她要是有个什么的,你们担待得起么?”
陆尔雅一愣,不知道从容为何要帮助她,不过却未动声色,眼观鼻,自顾用茶盖荡溥着茶杯里的茶叶。
那几个丫头都是夜狂澜在外面住的时候买回来的,而且又是刚来,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一个丫头竟然敢当着主子的面子骂她们,人家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她一个丫头凭什么就这样嚣张,简直一定也不把她们姨娘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