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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陆尔雅明明就感觉花满楼做这些并非所愿,似乎是被赵清逼的。
“既然听够了,也可以出来了吧?”赵清的声音突然从自己的头顶响起来,陆尔雅一愣,不予理会,等着装聋作哑。
果然,见她不动,赵清阴霾着眉头将她从树丛里揪了出来,随之砸在地上,“哼!好一个贱丫头,竟然胆敢偷听主子们说话。”
陆尔雅一直用一种疑问又迷茫的眼神仰望着他,似乎在跟他解释:“你说的是啥?”
赵清满是恼意,被一个丫头无视,这是多大的耻辱,平日里被那些皇兄们无视就已经让他够憋屈的了,现在连着一个低贱的丫头也敢用这样的眼神看他,叫他如何不恼,正欲一脚踢飞陆尔雅,突然被梦烛一把拉住道:“王爷,你别恼,这丫头好像是个聋哑丫头。”
梦烛这句话果然奏效,赵清收回脚,指着陆尔雅问道:“我不罚你了反倒给你一百两银子,你起来?”
陆尔雅听到这句话,只差没笑喷出来,这赵清的智商实在是叫她不敢恭维,忍着笑意,面无表情,直勾勾的看着赵清,仍然是一脸的茫然。
赵清又道:“本王是当今九王爷,此刻纳你为侧妃,你起来听封。”
陆尔雅快忍不住要笑出来了,心中一面只道:“九王爷你不用强调你的身份,姑娘知道的,不过这纳妃之事么?得问问夜狂澜,你丫的不是现在还有求于他么?怎么还敢动他的女人呢,咳咳,虽然是挂名的。”
见她还是没有反应,赵清总算是放下心来了,但还是忍不住踢了陆尔雅一脚,才转身离开,一面不忘跟梦烛叮嘱道:“你最好动作快些,或许去柳太君那里去动手,也许比较快。”
柳太君似乎很喜欢花满楼的戏。
待确定他走远,陆尔雅这才一面捂着肚子站起身子来,一面忍不住骂道:“靠你大爷的,竟敢踹老娘,诅咒你一辈子连龙袍都碰不到,奶奶的,哎哟!痛死我了。”
陆尔雅只觉得自己一站直身子,肚子刚刚被赵清所踢中的地方就痛,心里又把他十八代祖宗骂了一个遍,也不解气,但是骂又能怎么样呢,肚子还是疼,好不容易熬到了凌云居,还没推门,就在门缝里看见夜狂澜竟然在她的园子里。
“陆尔雅怎么还不出来?”只听他问着丫头们道。
几个丫头都哑然,唯独蔷薇站出来,“姨娘正在更衣,奴婢去催催。”
陆尔雅哑然,这真是:去时平旦来时凶,归来但见人院中。
可谓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陆尔雅此刻肚子又痛,可是却不得不偷偷摸摸的绕道去后院爬墙。
算是连滚带爬的进了自己的房间,却见蔷薇已经在里面了,急得来来回回的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的。见陆尔雅来,只差没欢呼一声菩萨保佑,连忙上前去扶陆尔雅进来道:“四爷不知道怎么会来咱们的园子里,又恰恰发现姨娘你的风寒是假的,所以……姨娘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蔷薇终于发现陆尔雅脸色的不对,便连忙问道。
“别管这个,赶紧先给我换了衣服,把我的脸擦干净,要不然他进来看到不免要怀疑了。”陆尔雅顾不得疼痛,如今自己得防着夜狂澜些,赵清刚刚也说了,夜狂澜狡猾,而且是个他认为完美的阴谋家,虽然自己不承认赵清的智商,怀疑他的判断,只是还是得提防着,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蔷薇听了,也匆匆的在外间打水给她擦脸,一面连环的给她把衣裳换下来,将那套丫头的粗布衣服藏起来。
“咚咚咚!”房门声音先前还算是优雅的响了一下,但是随之就被“砰”的一声给推开。正巧陆尔雅总算是打理好了。
见他进来,陆尔雅便立刻好脸相迎,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是最见不得自己对他殷勤的,笑呵呵道:“相公怎么来了,难道是来看妾身的么?真是难为相公了,妾身今天身子真的不大好。”陆尔雅说着,脸上满是难以掩藏的苍白。
此刻不禁有些感谢赵清这一脚,要不然她哪里能把戏演得这么惟妙惟肖的。
夜狂澜本是有些气,正待要责问她,却见她满脸虽然刻意的堆起笑容来,可是那脸上苍白之色却不是假的,难道她真的是风寒复发?可是怎么都没见熬药呢?
“你怎么了?”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在的问道。
“你眼瞎……”这么个眼力劲儿都没有么?陆尔雅正开口骂他,突然又想起,这个男人贱,你越是骂他,他就是越关注你,当下硬生生的把没骂完的话硬生生的吞进肚子里,仍旧强颜欢笑道:“呃!只是女人家的通病犯了,夫君不必如此担心,这病妾身已经习惯了。”
见她此刻笑得比哭的难看,而且明明是想骂自己的,可是却硬是把话给倒回去,换上她那毫不心甘情愿的笑容,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确实是一直捂着肚子,便也信以为真道:“自己注意些,少碰凉的。”
陆尔雅跟蔷薇一愣,不是惊诧夜狂澜突然的关心,而是惊诧他对女人家的毛病如此的专业。
夜狂澜似乎也发现了她们的尴尬,便咳了一声,一面转出房间,一面吩咐蔷薇道:“好生伺候姨娘。”
待夜狂澜一走,蔷薇就赶紧转身出门,陆尔雅不解:“你干嘛去啊?”
“给姨娘弄些红糖热汤过来啊,你不是不舒服么?”蔷薇一脸的认真。
陆尔雅想笑,可是无奈肚子太痛了,“你,我是骗他的,我肚子是痛,但不是那个痛,你去给我弄些去擦伤痛的药来便好了。”
蔷薇一听,擦伤痛的药?又连忙转身奔到陆尔雅的身边来,上下的检查,“姨娘你哪里受伤了?重么?”
“没有,你去给我找来就行了,别惊动于妈妈,免得她又大惊小怪的。”陆尔雅摆摆手,一面不忘叮嘱她。
“恩!”蔷薇点头答应,将她扶躺在床上,才出了房间,去找药。
上陌园。
此刻已经是那深夜十分了,夜半鸣虫响彻园。
只是年老的人眠浅,此刻柳太君斜靠着枕子,冷雪着边上扇着扇子,从容也着一面伺候着。
而侧面的椅子上,坐着的却是柳惜若。
“也不知道这是谁,竟然敢着若儿的头上动土。”柳太君一脸的思索着,但硬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只听柳惜若道:“奶奶也不必担心,反正如今胖王婆是被擒住了的,还怕她出去造谣不是。”其实柳惜若也恼,不知道是谁装扮成自己身边的丫头,去买通了胖王婆害小镯,如今小镯是小产了,可是她却也成了主谋,怎么会不冤呢!
不过幸得奶奶跟母亲都相信自己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也是,她根本就没有必要去做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
“可这也不是小事情,怎么说来,我都觉得陆尔雅有嫌疑,可是那胖王婆又把她的丫头害成那个样子,哎!”柳太君人就专注于这个问题。
却听冷雪道:“会不会这丫头受伤是个苦肉计呢?”
“不可能,若真的是苦肉计的话,陆姨娘就不会去南村园赴约,而且约她的人又是瑾娘姑娘。”从容听见冷雪如此怀疑陆尔雅,便立刻反驳道,经过自己几番的去服侍过她,从容已经开始从心里接受了她,而且也觉得她这个主子是仁义的主子,怎么可能把自己身边人的性命去开玩笑呢,还有她自己的性命。
冷雪闻言,想来也是,只道:“那还有谁呢?”
柳惜若淡淡的说道:“这二房里边,不想相公这里出男丁的多了去。”
她这么一说,冷雪立马就反应过来道:“夫人说的是白夫人么?还是卓夫人?”
“我没有说是谁!但是她们都是有嫌疑的。”柳惜若继续道。
柳太君也觉得很有可能,可是一想到她们其中的一家有这么个想法,心里头不免难受起来,手心手背都是肉,她虽然偏向喜欢夜狂澜些,可是对于夜狂俊、夜狂楷,也是喜欢的。他们若是先出男丁的话,一样也是自己的孙子,以后这永平公的爵位自然会给他们中长的一个。
此刻不禁又想起陆尔雅,幸亏她还没有怀孕,若是真的有了,还不知道那边的媳妇们是要怎么样对待的,心中伤感一番,便向柳惜若道:“若儿,你以后多跟陆尔雅走动一下,看来倒真的是应了那道长跟大师的话,这传宗接代的任务,还非得是陆尔雅莫属了。”
柳惜若虽然不喜欢陆尔雅,可是此刻却又不得忤逆老太君的意思,当下点点头。
柳太君又吩咐从容道:“从容,等忙过了这一阵子,你就回陆尔雅的身边好生的伺候着。”
从容也欣然点头同意了。
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但见柳惜若还在这里陪着她,便道:“今日你就甭回了,在我园子里歇着就走了。冷雪,你带若儿去休息罢!”
柳惜若也着实有些困了,只是柳太君没发话,她也不好告辞,当下谢过了之后,便由冷雪扶着出了厢房。
将几个小丫头打发回去,柳惜若就只是留了一个丫头来给自己守夜。
跟着冷雪到了枕月厢房,几个上陌园的丫头便开始伺候柳惜若歇息,冷雪整理好床铺出去,只是刚刚出了枕月居,就发现自己腰上的香包掉了,便转回去找。
只是,刚踏进枕月居的,便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正门进了柳惜若的厢房。当下给吓得差点大叫出来,可是随之一想,那人是从正门口进去的,而柳惜若也没吱声,想必是她默认进去的。
忍不住好奇之心,慢慢的提着脚步靠近,那西窗外面是一丛木槿花,此刻正是繁华叶茂,冷雪吸了一口气,向着那花丛里靠近,偷偷的钻了进去,正好面对着窗口,然这正是仲夏之夜,天气闷得厉害,窗户都一直是敞开的。
只见留下来配房守夜的那个丫头已经被点穴昏倒在了外间的屏风外面,冷雪也不过是看见她躺在地上的下半身而已,上半身被屏风所遮住,看不清怎么样了。
但见这里间,柳惜若正被一个高大的男子抱住,那男子看不清楚脸,只见他一面低吻柳惜若,一面褪着柳惜若的衣衫,“几日不见了,可是想你想得紧。”
话说这来人正是云州的七贤伯司徒家嫡孙长子司徒若,他从刚刚进来,就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虽然对方已经特意的放轻了脚步,但是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不过那无外人的,不过是个不会练家子的罢了,估计是个丫头,自己也不用放在心上。
柳惜若根本不知道窗户外面的人,所以也没有去想要躲开司徒若,但是却也好奇,今日司徒若竟然如此的热情,一面将他推开,一面拉拢自己的衣服道:“我问你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
司徒若一把将她挽在怀中,坐到床沿上,“今昔我冒险来此,正是想来提醒你,收买那个胖王婆的,正是你的长嫂,她身边可是有一个厉害的角色,名叫雏菊的,而且我偶然得知,她在前一阵子到处去暗中寻那种让男人断子绝孙的药,估计是要用在你相公的身上,或许现在已经用了。”司徒若侧着脸,一面诱惑地挑起柳惜若鬓边的几个发丝,放在鼻尖轻轻的嗅着。
柳惜若猛然一转身,顿时满是认真的看着司徒若,“你说的当真是如此,当真是白婉儿在背后操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