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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狂澜嘴角溢出一丝的冷笑,看着她,但是却没有丝毫拦住她的意思。
此刻小镯心里是真的担心起来了,恨不得现在就算有个丫头拉着她也好啊,她也可以有个台阶下啊,可是却无人理。
夜狂澜冷笑一对,夜子淇无情相送。
见到此时此景,小镯也没有了法子,只有真的已死证明了,只是故意的撞偏些去。
夜狂澜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加大,左手一推,将那桌子推偏了些,而小镯原本故意偏开的头却正好撞了个正着。
“啊”的一声惨叫,一道滚烫的液体溅到了全身棵露的夜子淇的身上,吓得他连忙的光着身子退开,一脸的青紫色口眼珠子看着地上断气了的小镯,慢慢的变得散涣起来。
随之身子一软,晕倒了过去。
夜狂澜见此,慢悠悠的站起身子来,朝屋外那些早已经给惊醒过来,此刻满脸大骇的看着屋中所发生的一切的丫头们,“看见吧!把去找两个胆子大的来给我丢到废井里去,在把淇五爷送回去。”
吩咐完,夜狂澜睡意也来了,似乎他今夜就是为了处理这一对奸夫淫妇来的。
自酿苦酒自己尝,小镯假死成真亡!
快到了晌午,陆尔雅这才起床来,昨夜竟然梦见小镯,满头是血的来求自己饶恕,所以心里很是不舒服,总觉得不怎么吉利,所以一起床来,饭也没有吃,易了容,便喊了轿子,由也算是简单易容了的蔷薇、皎月、流苏三个丫头陪着,外加长亭这个可有可无的侍卫便去了青灯庵。
因这别庄是在城外面,所以去那青灯庵根本就不必去城里,但是路程也不远,走了一个多时辰,那日头也大,陆尔雅便吩咐到前面的茶棚里歇息。
长亭先去打探了一番,确定好了没有什么特别熟悉的人,所以才请陆尔雅下的轿子。
那茶棚里已经是许久没有来过像是陆尔雅她们这样的贵客,所以那茶棚的老板娘便亲自出来招呼道:“小姐请坐,不知道要喝什么茶水?”
这荒郊野外的,指望喝什么好的,就算只要喝,他这里也拿不出来,便道:”有什么便喝什么,另外还要麻烦老板娘给我那些小厮们备些凉茶,若是有什么点心的话,也一并配着。”
那老板娘见这主仆大大小小的加起来,也有十几二十人了,想着都是自己有时候一整天的客人了,所以便照顾有加,更是卖力的添加着茶水,而且看这阵势又是富贵人家,吃得喝的也没有小气,正好自已好好的赚上一笔。
陆尔雅正抬起茶水,便听见隔壁一些从城里出来的路人道:“你听说了么?昨天晚上,澜四爷的小妾死了,还有那个三房的五爷也傻了。”那人一脸神秘兮兮的。
另一个人也道:“是啊,最近这永平公府可是不大太平,自从那夜婳小姐跳水了以后,澜四爷的那个小妾,就是咱们刺史大人家的三小姐无缘无故的落进了云湖,然后柳太君去了,现在那个小妾也突然死了,五爷傻了,听说是夜婳小姐死的时候下了诅咒的。”
“是啊,听说最玄的是那个陆尔雅,她那天来来回回的在石塘街都过了好几趟,可是却恰恰只有她一个人坐在马车里的时候,那马不知道是被湖里的什么东西引去了魂,就把那陆尔雅往湖里边带呢。”又一个庄家汉子付过来说道。
陆尔雅不禁是听得毛骨悚然的,这些人说得绘声绘色的,好像他们说的这些都是他们看见的一番,不过有些令她震惊的是,小镯竟然死,心里不禁想到昨天晚上梦,更觉得自已今天来拜佛就是拜对了。
一面吃着茶,一面吩咐皎月道:“你去给大家说一声,吃快些,咱们早点走。”
皎月地们也是听见那几个闲人的话,知道陆尔雅不爱听,所以便点点头,叫那些抬轿子的小厮都赶紧吃了早些上路。
一路都是烈阳高照,便是陆尔雅的那轿子里,也都闷得厉害,陆尔雅想来自己坐在轿子里,还有丫头在边上肩着凉风,也都还觉得热,那这些走在外面的轿夫定然更是热,所以到那阴凉的地方,又歇了几次。
这样,一路上她们又走走停停的,一直竟然到傍晚才到那青灯庵。
不过到了青灯庵,陆尔雅便下轿子来自己走,却在那门房边上看见了一架夜家的马车,不由朝流苏道:“你去打听打听,来青灯庵的是何人?”
想来,还真有些狭路相逢的意思。
因而来的晚,所以便安排住在了庙里的厢房,不过这里不是扼山寺,有自己的园子,而是跟许多的香客住在了庵里的西厢房里。
去大堂里拜了菩萨,本来还要去四处逛逛的,只是现在正是那早课的时间,庵里的姑子都在做晚课,所以便只是让一个小尼姑陪着。
刚刚流苏已经查探清楚来了,那门前的轿子,竟然是夜狂澜父亲的。
此刻一面跟着那小尼姑一起在庵堂里转着,一面很不经意的问道:“今儿在庵里住宿的香客倒是挺多的啊。”
那小尼姑闻言,似乎有些自豪道:“是啊,施主,今儿单是大富人家,除了您,还有一位贵客。”
“呃?什么贵客?”陆尔雅装着一脸的不知,好奇的问道。
“告诉施主,今儿永平公府的永平公爷也来了,而且在永平公府没有迁到东洲来之前,他也经常来咱们庵里,一来最低也是要住半个月才走。”小尼姑一脸神秘的说道。
半个月?而且东洲没有迁过来的时候,他从金城也要不远万里的来东洲,这是为什么?难不成那金城就没有庙,没有庵堂么?
陆尔雅如今已经离开了永平公府,按理是不必在去管永平公府的事情,可是好奇心的驱使,让她心里升起了各种的怀疑。
说来也巧,偏偏还叫她看见了那永平公爷跟主持师太说话。
此刻正是那月上中天,陪着她的小尼姑早就已经回去打坐了,可是自己的心里大概是今儿听到那些闲言碎语,所以很是凌乱,此刻由皎月跟长亭陪着,在庵里四处闲逛。
突然只听见前面传来一阵哀声叹气的声音,陆尔雅小心的止住了脚步,只见那转角处的假山边,站在两个人影,一个看不清楚,但是看背影的话,陆尔雅觉得很是眼熟,一个却是青灯庵里的主持师太。
夜文令叹了一口气,看着冷面对着自已的无尘师太,还是忍不住问这个他已经问了许多年,但是却未果的问题,“你倒是告诉我,我们的儿子在哪里?”
那无尘师太虽然法号叫做无尘,可是似乎并未远离尘嚣,听见夜文令的话,不禁满是恼意,“侯爷,你说的是什么,贫尼不知。”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难道你要看着我死了,也没法跟我的亲生儿子相见么?我知道当年我是错了,不该对你背信弃义,可是你也知道,我是永平公府的继承人,在那个要紧关头,我只能去娶了柳月新,可是我也已经说了,娶你做平妻,可是你到底要怎么样呢?难道真的是要我休了柳月新么?”夜文令口气里也充满了恼意跟委屈,为了得到爵位,抛弃了当年身怀六甲的女人,似乎这一切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错一般。
陆尔雅心里啧喷的称叹,看不出这老爷子都这么个年纪了,还想风花雪月的,不过没想到夜狂澜还有个兄长。正欲转身离开,却听那无尘师太道:“好,你既然非要问的话,我就告诉你,他前些时间还在你们府上做事呢!
无尘的心里听见他这样的口气,心里就越满是恨意,便冷冷的将自己的儿子在他府上做事说出来,好好的气他一番。
“什么?你竟然让他去自己的家里头干那些杂碎?你……”夜文令闻言,有些气愤的指着无尘师太,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待自己的儿子。若是跟着自己,就算现在没有挣到过一官半职的,可是在永平公府里,那也是个少爷,好吃好喝的待着,哪里会去做那些低贱人做的事情。
远山黛眉不识君 第八十一章
无尘师太冷哼一声,半点出家人的模样都没有,反倒是像个深闺怨妇一般的,冷横着眉眼看着夜文令,“下等人?哼!这会儿你倒是会心疼了,你怎么也不想想,当初我带着孩子,身无半点银钱,给人家浆洗衣服,人家还嫌弃孩子,我只得是日日等那菜场里人家收拾完了,才去捡些烂掉的菜叶回来熬着给孩子吃,我且问你,那个时候你在做什么?”无尘说着,声音越是大声起来,质问着夜文令。
夜文令心中似乎看到了她们母子凄苦的那些模样,心里一阵愧疚,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是支支吾吾的道:“我……我……我不知道你当时会是这样的情况,可是我不是走的时候也给你留了银子么?让你母亲转交给你的。”想到这个问题,夜文令瞬间不禁是有些底气,腰杆也挺直了起来。
“呵呵,你给我的母亲,还不如那去给那街边的乞丐,你洞房花烛夜,美人权利在前,哪里还记着我们母子的存在呢。”无尘说着说着,竟然哭了起来。
虽然已经是上了些年纪,可是那纤廋的身躯在宽大的缁衣下,还是显得风韵犹存,此刻又是这么梨花带雨的哭着,还是有几许迷人的风姿。
夜文令心里一阵心疼,将她搂进怀里,安慰道:“我错了,都是我的错,可是你现在也要告诉我孩子在哪里,这些年我也愧对了他,你让我找到他,我才可以好好的补偿他啊,难道你忍心看着他这么无所事事的过一辈子了?”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夜文令见她此刻防备心最为软弱,于是便欲将那没有谋面的儿子的前途来说服她。
果然,无尘有些心动了,是啊,自己可以就这么青灯白蜡的过一辈子,可是儿子还年轻,又是个聪明的人,若是没有夜文令这样的父亲来依仗,以后又能有什么作为呢?当下就有些动摇,自己是不是不能这么自私,因为自己对夜文令的恨,而不让儿子来认夜文令呢?
感觉到他似乎已经有些动摇,夜文令便趁火打铁道:“你看,你不是说咱们的儿子如今连媳妇都还没有讨么?我进来看见金城一个宦官家的千金小姐,贤良淑德,正合适咱们儿子呢。若是我早知道儿子在哪里的话,说不定这会儿你已经报上孙子了。”
无尘闻言,儿子如今还未娶亲,自己也是十分的担心,前几个月问过了于妈妈可是给她说了亲,可是于妈妈却说儿子不大愿意,估计那些姑娘都是寻常的平民子女,所以儿子没有看得上眼的,所以才迟迟不娶。
如此一想,觉得夜文令说的也不是不可行,便决定将儿子的所在之处告诉她道:“其实啊,他就一直在你大哥长子的药店里当差,养父也是永平公府在大房那边当差的月二贵,养母是二房这边的于妈妈。”
其实月鸣在早荷花节之前就已经辞去了差事,如今在夕照楼当着掌柜呢,只是于妈妈很久没有过来,所以她便也不知道。
夜文令闻言,心中喜不胜收,只道:“这些年来真是难为你了,不过你放心,你既然不肯还俗,那我就年年给这青灯庵十万钱的香油,在供一尊金身菩萨,算是为我们儿子祈福的,你觉得可好。”
无尘听了是非常高兴的,但是还是觉得那十万的香油钱就罢了,回道:“那十万的香油钱就免了,反正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