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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就打你了?”
“嗯。。嗯。”小卉含着泪点头。
容轻现在是气不打一处来,就为了一碗参汤,这位小姐会不会太小题大做了。
“好了,你好好休息,我出去一下。”
“小姐。。。”小卉拉着她的手不肯松。
“放心,我自有分寸。”看小卉躺好了,容轻给她盖好被子。
白小姐是吧,她倒要看看是何许人也。容轻一出去,就见聂红雪从围墙上跳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么,我特意来找你聊天的。”聂红雪一撇嘴,表示不满。
“哦?我看你是没堵到乌苍,顺道来我这看看吧。”容轻打趣她。
聂红雪皱皱鼻子,“不提他,你这是要出去干什么啊?”
容轻想聂红雪经常往这跑,或许知道这个白小姐,“你知不知道古家有位白小姐。”
“知道,这府里只有一位白小姐啊,不就是古骆的定下的未婚妻么。。。”聂红雪说完,赶紧捂住嘴。死啦,死啦,果然一看容轻脸色就不好看了,古骆肯定没跟她说过这事。
“未婚妻?什么意思?”
“额,这个,这个,古骆没有亲口承认的,这都是古家老爷子决定,你也知道,我们的婚事有时候是身不由己的。”说着聂红雪脸上都不禁露出无奈的神色。
容轻最恨得的四个字就是身不由己,“都养到家里来了,这还叫没承认?”
“哎,哎,不是这么回事,白怜的爷爷与古家老爷子是生死兄弟,结果白家出现变故,只剩下白怜和她娘,那时白怜还小,孤儿寡母的,古老爷子就把他们接到府上照顾了。古老爷子心疼白怜,就把她许给古骆了。”
容轻愣了一下,随即冷笑,“原来还是青梅竹马。”容轻也是孤儿,从小没人疼没人爱的,她可不觉得白怜有多惨。吃好住好,还有亲娘在身边,比她幸福多了。
“你怎么不听重点呢?”聂红雪抱头,怎么越解释越错,古当家,我对不住你。
“这不是重点是什么,既然古骆有未婚妻,你爹妈还把你往这塞?”
聂红雪也是叹气,“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么。”
》 说道这里,容轻又是一股气。难怪不让她出别院,原来是金屋藏娇啊。好你个古骆,你要是敢三妻四妾,老子就敢勾三搭四。这些个混蛋竟然没一个人来告诉她的,都是好样的。
容轻顺口气,“走。”
“去哪啊?”
“去会会那位白小姐。”
“容轻,你先别乱来啊,白怜在古老爷子很受宠的,要是她去告状,你和古骆的事就不好办了。而且我觉得古骆也不像是会骗你的人,竟然他不想让你掺和,肯定有他的道理。”聂红雪赶紧给古骆找回点面子。
容轻甩了个白眼,这会还给古骆说好话,“老子在古骆这还很受宠呢,再说老子又不嫁给他爷爷,怕什么,大不了卷铺盖走人。”
聂红雪对容轻竖起大拇指,白怜这人,她一直看不大顺眼,“我有一次看见。。。白怜把自己的丫环打得半死,只是因为那丫头多看了古骆一眼。”
聂红雪总觉得容轻不像是个多事的人,这会怎么非要去招惹白怜,“她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怒不可遏?”
“她打了伤我的侍女。”本来容轻以为小卉受伤,只是个意外,现在看来,依那姑娘性格的扭曲程度,多半跟自己有关了。
聂红雪其实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看着容轻执意要去,也乐意跟上。
*****
白怜给人的第一感觉,真的像其名字一样,让人怜爱。可是再看一眼,就知道这种楚楚可怜是装的,让人生厌。
“聂姑娘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白怜笑靥如花的问道。
聂红雪汗毛一抖,“容轻有点事,让我带她来的。”
“这位姑娘是?”白怜佯装不知。
容轻也不揭穿,“白姑娘记忆不太好呢,前两天,我的侍女打翻了姑娘的参茶,我特地来赔罪。”也闭口不提白怜打了小卉的事。
“哦,原来是容姑娘啊,这点小事我没放在心上呢,我本想着哪天去看看姑娘的,可是我身体不怎么好,骆都不让我随意走动,还要麻烦姑娘来一趟,真是不好意思。”
容轻心中一愣,‘骆’什么骆啊,等反应过来,才知道她说的古骆,顿时嘴角抽搐。
“是嘛,老大跟你说过我啊。”
“骆经常来陪我聊天,无意间提到过你
呢。”白怜心里奇怪这人怎么叫当家老大呢。
“是嘛,要不是小卉打翻了姑娘的参汤,我还不知道,这府里住了个白姑娘呢。”容轻说的事实。可是别人听来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果然见白怜脸色一变,就要反击。容轻觉得这种虚情假意的对话,实在没意思了,就要速战速决,“哎呀,白姑娘,话题扯远了,你看着参汤都凉了,赶紧服用了吧。”
一看白怜要拒绝,容轻就加码,“莫非白姑娘,还怪罪我没管教好侍女,不肯原谅我。”
白怜量她也不敢下毒害她,黑着脸喝了口,“当然没有。”
一看目的达到,容轻就要闪人,半句话不想跟她多说,“白姑娘不怪我,我就放心了,既然白姑娘身子不好,那我们就不便打扰了。”
白怜哪能让她走,“难得姑娘给我送汤,不如留下用个饭。”
“不了,老大还在等我吃饭呢。”说完扬长而去。白怜在后面,眼里闪过阴狠之色。血鸢戒指竟然在她手上。
“对了,你刚才在那晚参汤里加了什么东西啊?”
“没什么,就是一点痒痒粉,起码让她七天不得安宁。”
“额,够狠,不会被发现吧。”
“放心,招捂的药,我信得过。”
*****
容轻一回去,就看见古骆回来了,连带着,隐暮他们都在,一个没落下。青峰在后面向她眨眼睛。聂红雪一见古骆,就撒腿跑了,连乌苍都没顾上。
古骆愁眉看她,“去哪了?”
容轻笑眯眯的上前,“没去哪啊,听说老大未婚妻是个美人呢,我忍不住就去围观了一下。”
果然古骆脸色一变。其后的人也是脸色微变,不过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不等古骆说话,容轻笑眯眯的对着隐暮,“隐暮啊,帮我告诉招捂,他的药十分好用呢,叫他帮我多留点。”
隐暮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什么药,你怎么不找我要。”他最近正和招捂对上了。
“你弄不出来的药。”
果然一听这话,隐暮差点气的七窍生烟。
“对了,青峰啊,下次来找我玩,别爬墙了,别人看见多不好,还有啊,我看你跟红雪关系不错啊,反正老大有未婚妻
了,不如你把红雪娶了吧。”
一听这话,两人齐齐变色,古骆和乌苍。
青峰张大嘴看着容轻——你出卖我。然后看看乌苍和老大,这下死定了。
见赤炎在后面偷笑。容轻掉准话头,“赤炎啊,你不是也说小卉很乖巧,挺喜欢的么,怎么这么久不去看她,她这会正想你呢,反正你也没个心上人,不如我做主把小卉许给你,也成一桩美事。”
赤炎暗道一声不好,果然一转头,就见绿间瞪着自己,他当时不过看个玩笑而已啊。
见一个都没落下,容轻在做了个总结,“既然老大有未婚妻相陪,而我的侍女也正好生着病,那容轻就不陪您老吃饭了。”
说完不给众人发言的机会就扬长而去。叫你们不告诉我,老子心里不舒服,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陷害】
古骆扫了众人一眼,众人齐齐打个寒战。
“当家,聂红雪应该不是故意的,请当家不要怪罪于她。”当家吩咐过他们,不要告诉容轻。那剩下可能只有一种。
古骆愁眉看乌苍。
“去给我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
结果当天晚上,白怜果然全身奇痒无比,白夫人找到隐暮,让他去看看。隐暮知道是容轻搞的鬼,哪里还敢治,得罪容轻就是得罪当家。看着挺漂亮一个姑娘,这心肠怎如此歹毒,一个小丫头,用得着下那么重手么,这也算自作自受,“白夫人,恕在下医术浅薄,实在是无能为力。”
“先生这可如何是好。”
“夫人,让小姐千万莫抓,到时留下疤痕就不好了,在下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先生,先生。。。”
“娘,娘,好痒啊,好痒啊。”屋里传出哀嚎。
“好女儿,好女儿,忍一忍。。忍一忍。”
*****
隐暮回去就看乌苍和青峰,两人一来二去,你来我往,打得正火热呢。
青峰一见隐暮,投去求救的目光。隐暮摇头,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青峰内心哀嚎,他们几人就他武功稍微弱点,但是就算对上赤炎他们,也是不会吃亏的,但偏偏是乌苍。这人出了名的武道狂人,一拳一脚绝不虚晃,追着打,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你。
他们几人公认的,切磋什么的,除了当家,千万不要对上乌苍。跟乌苍打架,不是被打死,就是被累死,不被累死,都要被气死。出了名的难缠。
青峰满脸苦逼——隐暮,你见死不救。
隐暮扭头——大家兄弟一场,伤药我一定给你用最好的。
青峰愤恨——你个混蛋。
隐暮无视,做语重心长状——你还是让乌苍打几拳吧,最好伤在明处,要不然当家那,你还得挨一顿。
青峰泄气了,开始考虑隐暮的建议,跟当家打,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而另一边,赤炎还在哄着绿间。赤炎也无奈,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年把绿间宠坏了,他现在只要稍微对别人好点,这家伙就不高兴。
*****
容
轻揉揉眼睛,他们快互瞪小半个时辰了,“老大,你到底有何贵干?”一直堵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你不高兴。”
这不是废话么,遇见这种事,谁高兴的起来。
“我很高兴。”什么意思?看到我不高兴,你就高兴了。容轻一瞪眼。
“真的很高兴。”
“从来没这么高兴过。”
看到古骆眼里显而易见的笑意,容轻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顿时一张脸臊得通红。
“我跟她没关系。”
虽然心里清楚古骆不会跟那个女人有关系,可是亲耳听到他肯定又不一样。古骆愿意跟她解释。
虽然她大抵明白古骆的感情,但这是第一次,古骆这么直接的表达自己的感觉,容轻心里的不快一下就消失了。没人知道,听见白怜叫他骆的时候,她肺都要气炸了,却还要佯装无事,其实那时她恨不得撕了那张嘴。那么亲密,她都没叫过。
“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嗯。”甜丝丝的让古骆抱着,容轻有些叹气,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呢。或许,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变成小女人,这么容易满足。容轻自我安慰到。
谁知到抱着抱着,容轻就睡着了。回来以后,容轻虽然跟古骆住一个别院,但是不可能睡一起的,搞得最近容轻经常失眠。现在一沾上古骆,就昏昏欲睡。
古骆抱着她到床上,和衣躺下,容轻迷迷糊糊挣开眼看了一眼又闭上。搂住古骆继续睡,不管,是古骆爬的她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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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爷爷,你可得给怜儿做主啊,她仗着骆哥哥宠爱,就这么欺负怜儿,以后可怎么得了,而且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