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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天乐冷哼一声,道,“在本宫主面前,最好不要有所隐瞒。本宫主熟读正史、野史、演义,至少有一百多种死法,可以让你死得极其难看!”
“宫主饶命,奴婢不敢欺瞒宫主,奴婢真的没有盗天玄草!真的没有啊,宫主,呜呜……”丫环越加哭得伤心。
“哭什么?”天乐喝斥,“本宫主最讨厌哭哭啼啼之人了。你实话实说便好,本宫主早先便说了,只是游戏而已。有没有盗天玄草,本宫主心里自有推论!”
“呜呜……谢宫主!”丫环又以头触地。
“起来回话!”天乐眼里迅速划过一抹冷笑,这三个人,断是有鬼的,十三株天玄草,兴许早已经被他们送出天乐宫去,或者,与外鬼里应外合,天玄草早已经被带到数百里开外了。天玄草丢了便丢了,她也正好借此机会杀鸡儆猴。
想到此,她又指着前面被淘汰的一个家丁和一个丫环问道:“你们出局之时,心中作何想?”
丫环家丁跪地,丫环先说道:“回宫主的话,奴婢没有盗天玄草。”
“哦?”天乐挑眉。
丫环又道:“我是膳房的丫环,我并不知道西院这里种植着名贵药材!”
“如此,不足以为证!”天乐继续挑眉。
丫环又道:“出事的时候,我在厨房!”
“谁能证明?”天乐继续追问。她的眼神,却不时地扫过那两个作贼心虚的丫环。
“……无人证明!可我并不知道,天玄草是何时被盗!”丫环声音越来越细,隐隐伴着嘤嘤咽咽的哭泣声。
☆、第二百三十八章 李锦寒的贺礼
游戏那边,离歌剪陪着丫环家丁们持续着,偶尔有一两个丫环或家丁被淘汰出局,天乐又安排让之前待命休息的一组加入了游戏中。
天乐这边,出局的人便有了五六人了,而那个可疑的家丁,却是仍然混在人迹当中,未露出马脚。
天乐继续不阴不阳地审问着:“每个人都说说,西院天玄草被盗之时,你们都在做什么?你先来!”天乐指着一直埋着头的可疑丫环问道。
丫环猛地抬起头来,眼眶里已经噙满了泪,她声音低低道:“回宫,宫主,我,西院出事之时,我正在东院洒扫院子,她,芝玉可以证明!”
“芝玉,你又在做什么?”天乐看向丫环嘴里所说的芝玉。
“我,我也在东院洒扫院子!”芝玉颤巍巍作答。
“嗯嗯,我们在一块洒扫院子!”两个丫环立即又狼狈为奸起来。
“很好!”天乐站起身来。
闻天乐言,另外三四个脱不了罪的人便越加紧张起来。
而这两个疑点最大的丫环,各自长舒了一口气。
“来人,将芝玉与芝兰绑了!”天乐一声令下。众人皆惊。
那个仍在玩着游戏尚未露出马脚之人,明显神色变得慌乱起来。
人,其实最难战胜的不是对手,而是自己的心魔。做了某些事情,心魔总是要跳出来作祟的。而马脚,往往缘于心魔。
两个丫环被人左右架住,仍在拼命地挣扎着:“宫主,我们没有,我们是冤枉的!宫主,请宫主明察!”嘴上说着冤枉,心里却在暗暗叫苦连天,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露出了马脚,而且,单凭一场弱智而简单的游戏,便认定她们是内鬼,着实太不可思议了,宫主到底是怎么发现的?想到此,叫芝玉的丫环抬起头来,问道:“宫主,奴婢不明白,奴婢从未到过西院,宫主为何要冤枉于我?”
什么叫好奇害死猫,这就是了。你若真的什么也没有做过,只管叩头哭丧着脸,呜呜咽咽地叫冤枉便好,哪还会有现在如此清晰的条理呢?
天乐勾唇,笑,不语。
芝玉又问:“宫主,不知奴婢到底哪里做得不够仔细?”她一心想着,自己并未露出马脚,宫主是如何看出来的呢?便不知不觉,在话里流露出了真正的xing情与心头的疑惑。
“你们都是签了卖身死契的,宫主我高兴绑谁便绑谁。本来只是怀疑你们两个有鬼,如今看来,是真的了,女人的直觉,果然百试不爽!”天乐转过头来,笑得邪恶,唇角微微挑起,与她美丽娇好的容颜形成反比。阳光下,她勾着邪笑的脸,透出勾魂使者的冷咧,让人不寒而栗,冰冷的声音继续在空气里流动,“古人云,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便是你们不承认,本宫主也自会有别的办法!”
两个被架住的丫环相互看了一眼,脸色一片痛苦,紧接着,便见她们双双口吐黑血……
“拦住她们!”天乐大呼。
待擒住丫环之人反应过来,已经晚了。两个丫环服下了剧毒,当即身亡,身子一软,便软到了地上。
两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死了。天乐看着她们的尸体,脸色铁青。扬手大呼一声:“游戏不要再玩了!凶手既然已经畏罪自杀,此事便就此了结,我天乐宫几株天玄草还是丢得起的!”
“宫主!”众人抬起头来,却没有一人敢于直视天乐那双愤怒的眸子。
天乐又声音冰冷道:“将她们的尸体一把火烧了,将灰烬送到西院做化肥,既然她们有胆量背叛天乐宫,盗了天玄草,便让她们为天玄草陪葬吧!”
那个眼神一直游离的家丁见尘埃落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天乐却是勾起了唇角,以为就此便逃过了么?真是天真!当即伸手指了他,道:“你,把她们两个的尸体好好烧了,不烧够五个时辰,不准离开。烧完以后,用碾子把烧不碎的骨头碾了,送去交给西院的园丁!”
“是……”那个家丁立即低头拱手应声。大概是要被吓坏了吧。
恐慌,有时候比死更让人难以忍受。
天乐随即如同没事人一般,打了个呵欠,道:“都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众人原本瘫软的双腿瞬间有了力气,作鸟兽散。
天乐扬了扬眉,低笑了一声:“我有这么可怕吗?”
抬头望天,该到午膳时间了,这个时候,她是留在天乐宫吃呢?去晋王府吃呢?还是去医馆吃?真纠结!
抛开那什么使命不使命的事,抛开萧琳琳那个恶心的女人不计,这里的日子,还是过得挺美的!纠结得很幸福!
最终,她去了医馆。
医馆里,依然如往日一样。离歌夜打理着医馆,安排着各丫环的工作,将医馆运作得紧紧有条。大家各司其职,这会儿,后院已经飘出了午饭的香味。
如今,离歌夜成了天乐的管家,自是各项事务都由他打点,用他的话说,省银子不如赚银子,所以,天乐医馆的午餐极其丰盛。平日里,慕容文澈也常来蹭饭。
见天乐回了医馆,离歌夜立即朝天乐身后看去,没有发现洛中庭的身影,略感诧异,也不多问。只是一边看诊一边说了一句:“天乐,云城李锦寒送了贺礼来!”
“哦?”天乐诧异。贺礼不是应该昨日她成亲的时候送上吗?真是个怪人!
提到贺礼之事,她又想起昨日成亲之时,晋王府的管家可是收贺礼收得手软了,她这个晋王府的女主人,不是该去看看都有些什么吗?
嗯,有道理,相当有道理,吃了午饭便去!
天乐一边想着一边往后院去。
香菱才见着她,便立即奔去她的房间里,将贺礼抱了出来。
李锦寒的贺礼,是一个鞋盒大小的梨花木盒子,外面,没有任何的包装。这倒是让天乐提起了兴趣。不像昨日所见贺礼那样,清一色的大红色。
打开木盒,没有见到想像中的珠宝或灵石,只有一张白色的普通宣纸,宣纸上,躺着一株天玄草。
☆、第二百三十九章 小心身边的人
天乐将李锦寒的贺礼整个盒子扔进储物戒指里,便闪身到了驿馆。
驿馆门口。李锦寒的侍从正在套马车。
见天乐到来,套马车的随从向里间张望了一下。
便见李锦寒风度翩翩一袭蓝色的绣云长袍加身,缓缓踱步而出。
见到天乐,他微微含笑,点头,道:“来了?”
“李公子这是要出去?”天乐微笑。
李锦寒点了点头:“嗯,出趟远门!”
“李公子送天乐的贺礼,天乐甚是喜欢!”天乐唇角带笑,笑不达眼底,双手抱肩,极没有淑女风范。昨日成亲,于她来说,并无两样。
李锦寒笑了笑,作了个相邀的手势。
天乐便顺着他的手势大步一跨掀开轿帘入了马车。在现代,她是全科医生,没有男女大防。如今,亦是为了调查天玄草被盗之事,不必拘小节。何况,今日洛中庭那个王八蛋竟然敢一早就把她丢下,哼哼,就是冲着这一点,她决定至少在李锦寒的马车里呆够三个时辰。至于别人怎么说,她才不在意!
见天乐上了马车,李锦寒笑了笑,亦弯身上了马车。
李家的马车,是极宽敞的。
马车内,两侧是两条固定好的长凳,长凳比普通的马车要宽上许多,长凳上,是绑好的上等皮毛垫子。中间,是一张小方几,方几上,是茶水与糕点。中间,摆放了一个小花瓶,花瓶里插上几朵开得极红火的杜鹃花。
天乐静默不语,等李锦寒开口。
李锦寒唇角含笑,明眸皓齿,将方几上的糕点碟子拿起来递到天乐的面前,道:“这是我云城的厨娘特制的桃花糕,味道极好!”
“谢谢!”天乐点了点头,却并不接糕点。虽然她有点动心,但她知道自己今天是来做什么来了。
李锦寒又笑了笑,将桃花糕的碟子放下,又伸手替天乐和自己倒了茶,才道:“比赛才结束,王妃娘娘便立即嫁入十七王府,就不怕四国七城咽不下心头之气而寻衅滋事么?”
“我爱嫁便嫁,招谁惹谁又碍着谁什么事了?想娶我,便在比武中胜出啊!再说了,求娶之事,并非我提出来的,与我何干?在比赛中赢不了,那便是没本事。自古良禽择木而栖,临安十七皇叔英俊潇洒,有屋又有田。九洲大陆多少姑娘梦想嫁入十七王府,如今,正好我天乐瞎猫撞了死耗子,撞上十七皇叔愿意娶我,我何乐而不为呢?倒是李公子,在我成亲之日盗取我天乐宫的宝贝,还公然将宝贝以贺礼相送,这是何意?李公子不想解释解释么?”天乐唇角微微扬起,含着淡然的笑意,静候李锦寒的答案。她有一种直觉,李锦寒对她没有恶意。
李锦寒笑了笑,便感觉到马车已经上了路,轻轻地晃荡起来。他开口道:“天玄草我只追回一株。”
“多谢!”天乐笑了笑。既然不是他所盗,而是他追回。那就是说他与盗贼打过照面了?她在心里迅速地思考着李锦寒的动机。向她讨要一个人情?凶手亦是他的对手,想要寻求盟友?还是想要交换什么?
天乐正思考着,便听李锦寒说道:“不知道十七王妃可还记得那日比赛我突然被点穴道之事?”
天乐点了点头。
李锦寒又道:“我想听一句实话,那人,到底是谁?”
天乐摇头:“不知!”
“果真不知么?”李锦寒收起了笑容,又道,“无心门的独门隔空点穴之法,会的人世上寥寥无几!”
“世上之事,谁能说得清楚又道得明白?”天乐唇角勾笑,转过头去,伸手掀开马车一侧的帘子,伸手一挥,便将一把飞刀稳稳地扎入路旁的一棵只有大拇指粗的小树干里。
李锦寒看得惊心,神色激动:“你,怎么会使飞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