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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卡住他的骨头极小,他幸运地一杯醋喝下,就除去了那根刺喉的东西。
不过恢复正常的瑾王,寒意一直蔓延到心底,墨色的瞳孔冷冽地瞪着凤卿,恨不得一把把这女人掐死。
居然给自己喝醋,天杀的女人,本来对她朦朦之中莫名而起的好感,却因为这杯醋消失殆尽。
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的忌讳是不碰酸的食物,这醋本来是为她准备的,没想到自食其果,自己的好心彻底将自己给懵了。
转而一想,自己讨好这个女人为何来着?
难道就是为了将自己给呕死。
凤卿愣愣地看着瑾王径自提起一边的酒壶,就往嘴里灌,灌好了后,他睨了一眼离自己远远的凤卿,怒火又刹那狂飙,“过来。”
☆、啃噬她的樱唇
凤卿不自觉叹了一口气,都说好事多磨,自己或许无意中又将眼前这人给得罪了而不自知。
听到瑾王冷哼一声,似乎头顶上快要冒烟了,她也很识相,迅速过去,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惩罚。
心中不禁暗想,就知道刚才他阴阳怪气放过自己没好事,现在估计加上利息,算总账,皮还是绷紧一点为上。
凤卿靠近,就闻到他口中浓郁的酒味跟醋味交杂,而他脸色沉郁,似乎情绪极为不耐。
她有些后悔,实则不该过来的,这他身边威胁的气息着实太过浓郁。
在迟疑要不要退开时,身子一软,猝不及防被他抱住,而他强迫性地俯身侵上她红滟的樱唇,带着惩罚性地啃噬,舔吮,极为用力,凤卿微微吃痛地启开了紧闭的双唇。
她后背越绷越紧,饶是她自诩冷静,也不经受不了酒、醋混合的味道,眉宇间爬上不悦。瑾王看到自己冲动下使出的恶作剧,果真令她表情起了明显变化,一抹笑意悄悄浮上他的嘴角。
她的唇,跟她清冷的气质一点也不同,柔软、醇甜,尝起来,很舒服,令人有一种欲罢不能的感觉。
如同一头餍足的狂狮,他终于放开脸色潮红、不停喘息的她,脸色终于不再阴沉。
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瑾王微微皱了皱眉头,觉得放开了她,心中居然诡异般升起一股淡淡的失落。
见鬼了,自己的情绪真的越来越受这个女人的波动了。
不由斜眼打量起她,其实凤卿的外貌也不是最好的,比她美的还是比比皆是的,只是她身上那股淡定自在的清冷气质却是该死地吸引着人,逼迫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将眼光汲到她身上,不忍移开。
刚才抱着她香软的身躯,他居然感到心猿臆马起来。
心里莫名窜起一把热火,他略微羞怒地从她身上调开视线,干咳一声,“吃饱了没?”
今日的瑾王一切都有点不对劲,凤卿要是静下心细细思量,就会发现他此刻莫名心虚,连她的眼睛,都不敢迎上。
只是,凤卿此刻一颗心都绞在刚才那个令她又恼又怒的吻中,而且,那个酒醋交杂的味道,真是令她作呕。
她暗下决心,以后就算他被骨头卡死,她也会眼睁睁地袖手旁观,绝不多事插手,自找麻烦。
压下那股翻涌而上的恶心味道,凤卿唇抿得紧紧的,言语几乎是从齿缝间迸出来的,“吃饱了。”
口腔内那股味道还在萦绕其中,她要是还能不动声色进食,那才是真正达到极端的境界,她暗暗唏嘘道。
如愿以偿听到他出声叫嚷,“小梅、小菊。”
桌上的残羹冷炙很快被撤下去了,小梅、小菊依旧没有退下,估计是在等待他回房伺候吧。
“更衣。”
瑾王在房内来回踱了三圈,停下来,眯起眼转身吩咐道。
凤卿就看到他张开双臂,一点也不忌讳在自己面前换装,小梅、小菊两人依次有序地为他换上一套月白色的睡袍。
☆、共枕
睡袍的样子是最简单不过,上头几乎没有点缀,但是瑾王面色威严,身材健美,几乎每件衣衫上身,都能很好地展现他完美的身材。
凤卿见他一切都弄好了,已经坐到了床头,蹙眉瞪着自己,面露不耐烦。
瑾王见她依旧傻愣着,迟迟没有动作,不由叹了一口气,声音不自在放柔了几许,“快点让她们帮你弄弄,本王累了,早点休息吧。”
看到那个素净淡雅的身影僵了僵,瑾王缓缓躺倒在□□。
凤卿望向□□那个看不清表情的身影,大脑一片空白,还没有从他的话语中回过神来。
足足慢了一拍,大脑才转过弯来,原来她没有听错,真的是……
可是,为什么?
算了,即使自己想要逃,也逃不出他的瑾王府,更可况他还是自己名正言顺的丈夫。
咬了咬唇,见小梅、小菊上前,也不客气地接受了她们的细心伺候。暗想,反正使唤的是他的丫鬟,就当解气,使唤他吧。
不过,当她们准备为她换装的时候,凤卿拒绝了,她转入屏风后,自行武装,挑选了一件较为保守的中衣,权当睡袍。
今晚,注定要与狼共枕了,她心突然颤了颤,等到逐渐平静下来,才转身走出屏风后。
出来时,才发现小梅、小菊早已出去,瑾王漆黑如墨的眸子在红色的蜡烛光芒映衬下,愈发深沉。
碧纱窗早已被阖上了,房内有点闷热,不过凤卿眼尖,看到了屋内四个角落都置放了一桶冰块,驱散夏日的闷沉。
“本王又不是洪水猛兽,王妃用得着怕成这样吗?”
瑾王听到脚步声,侧了侧眸光,落在凤卿相距有几丈的脚上,声音冷嘎,犹如鬼魅。
“上来。”
瑾王俊眸微敛,斜眼睨着凤卿,凤卿经不住他的目光,慢吞吞地走了过去。
凤卿坐在床沿时,瑾王就立马腾出了一个空位留给她。
凤卿有点敷手敷脚的爬上床,还未躺平,却被瑾王勾进了怀中。
她当下身子一僵,一动也不敢动了。
瑾王也似乎有所察觉,没有多说什么,弹指间,灭了屋内的红烛,刹那,房内一片漆黑,暗沉的令人恐慌。
虽然今日在外奔波,实则也并没有疲惫。
她此刻上床,较之以往,为时过早了点。
想要辗转反侧,也要思虑身下还有一头随时随刻都有可能化身为狼的男人存在,因而束手束脚僵着,不忘肆意妄动。
她心头一直咒骂这男人为何放着瑾王府那么多床不睡,却独独想要跟自己抢床,难不曾趁机为了揪住自己的小辫子?
幸好,他一直迟迟没有过激的动作,除了清晰听到他胸膛里传出来强有力的心跳声以及浅浅的呼吸声。
凤卿开始回想起今天跟宁王的那番对话,他,最终还是答应了自己的要求,虽然他眼中明显还有几许怀疑。
的确,她堂堂一相府千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让一个想要执掌天下的男人相信自己的谋略跟灼见,是有点难办。
☆、软玉香怀
自己这一番要求,对他来说,也许会有些无理,有些荒谬。若不是自己说出一个人的名字,他估计也不会答应吧。
“在想什么?”
瑾王的声音乍然响起,凤卿下意识翻了一个身,从瑾王身上滑下一半。
随即感觉身子一轻,原来轻轻松松又被他提了回去,回归原位,这下,他温热的大掌不经意间划过她的胸前,留下点点暧昧的旖旎,最终禁锢在她纤细的腰间。
“没什么,只是睡不着而已。”
凤卿觉得这场合不适合沉默,需要说点什么来打破这暧昧的氛围,沉默倒是将旖旎燃烧的愈来愈旺盛。
凤卿低低的解释,却引的瑾王心中一动,刚才不经意间的触感,始终存着片刻遐思萦绕在心头,促使他浑身开始燥热不安。
他也觉得此刻不适合对身上僵化的这个女人做点什么,至少在他的隐忍范围内,他允许这种情况不发生。不过,如若她乱动的话,或者再次让他心猿意马的话,他就无法保证状况了。
只因,他不是柳下惠,只因,她在自己心中,似乎不再是一无关紧要的人了,而是一个时刻影响着自己情绪的人,这是他的最新心得。
“我也睡不着。”
瑾王干咳一声,蹩脚的找了这么一个不是理由的理由。
出口后,他万分懊恼,却无后悔的余地,只好顺着这个方向继续瞎掰,他也觉得如果静静地抱着她,他忍不住脑海中出现那天自己对她做的事,那时盛怒之下的他,没有情致好好观察她。
这一回,他居然还妄想……
打住,她为什么又不说话了?总不能叫他一直自言自语吧?
回神过来,黑眸直勾勾地盯向胸膛上那张小脸,他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脑海中却深刻地浮现她清冷的五官。
浅浅的呼吸声,均匀有秩,缓缓传入耳中,瑾王黑眸忍不住拂上几许错愕,唇畔微掀。
继而,忍不住低咒,这女人,居然给自己睡着了,刚才谁说睡不着的?
更可恶的是,自己竟然稍稍发呆了下,错过了跟她谈聊的最佳时机。
身上这具软玉香怀,带着淡淡的特有馨香,他非柳下惠,却要忍受这种痛苦的煎熬。
他迫使自己闭上眼,努力将她的影子赶出心头。
瑾王正在忍受斐然的折磨,他哪里知道自己自作自受,偏偏要选择来跟凤卿挤着一张床却又忍住不向她出手?
他更不知道此刻凤卿唇角微微上扬,心情愉悦地假寐中,为自己成功欺骗了瑾王而得意。
窗外,一轮明月悬挂高空,大地笼罩在淡淡的银辉下……
翌日清晨,凤卿悠悠醒来,发现瑾王正盯着仔细,如墨的黑眸高深莫测,当她睁开眼时,他依旧不避讳地打量她,这灼灼的目光,凝视得她须臾透不过起来。
她抿了抿唇,莞尔一笑,疏散这紧张的氛围,打破这片尴尬。
连带地,却没有除去他眼中热雾,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她忐忑一下,忙轻启樱唇,低低地道,“要起来了吗?”
☆、撩拨
明明是典型、清晰的询问,甚至伴着淡淡的祈求,却被当作了空气,瑾王似乎充耳未闻,恍若未觉。
凤卿颇恼,秀眉轻颦,想说什么,却发现跟身下这人着实没有什么共同言语,除了几乎无聊过头的废话,他们之间,真正似乎没有谈过心,都辨不清对方的心,也捉摸不透对方的心,全靠自己敏锐的观察跟感觉来判断对方的喜怒哀乐。
倏然,一只大手搂住她的肩膀,力道温柔又不容抵抗,凤卿浑身一震,下意识地转身,却发现额头抵在他的下颔处,进退两难。
刹那,她居然听到心跳声加速,不只是他的,还是自己的。旖旎缱绻的暧昧,在这一刻,潆绕迭迭,蔓延在整个室内。
余光落在他的身上,凤卿甚至看到他俊美的脸有些狰狞起来。
只是,那双如漆的墨瞳中,却似有着一丝暗晦在潺潺流动。
半晌,瑾王撇了撇唇,唇畔勾起一抹冷笑,“同床共枕一晚,王妃对本王似乎还不太习惯啊?是不是本王需要跟王妃做进一步的沟通呢?”
凤卿身子一僵,听出他口中的冷嘲热讽,他明明知道自己不是这个意思的,却硬要扭曲。
这个王爷着实变态,她真觉得人们该重新给他评定,他用兵如神、治军手腕、魄力超强的这些评语,在凤卿看来,是假的,他仅是一个别扭的王爷罢了,至少此刻,他是如此。
“王爷若真的想,凤卿定然不会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