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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放过我。”
“半好也可以,我会帮你离开这里。”
作为瑾王的朋友,原寒觉得虽然凤卿难能可贵,但是自己却不能眼睁睁地目睹瑾王步入死亡之地。
眼下,瑾王的身体复原才是正经事,能不能留下凤卿,就要看瑾王的了。
凤卿明白若没有原寒的帮助,自己是断然不可能离开这里的,身体还没康复,走不远,估计就被抓回去了。
只是凤卿没想到瑾王还没好,宁王却出现了,还带了一群人来。
他虽然对屋内的景象很震惊,但是掩饰的很好。
“原来都在这里,本王今日收获还真大,一箭双雕啊。”
宁王虽然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然而那线条有如刀削般冷峻邪魅,那双黑眸如严冬幽深的寒潭,漆黑不见底,那双眼底的深沉,让人不寒而栗,心惊胆颤。
房内,瑾王依旧昏迷着,原寒目瞪口呆,心神俱碎的凄厉声响起,“放开她。”
凤卿的眼神空洞茫然,眼前如浮光掠影一晃而过,原漾纤细的脖颈被扣在宁王手中,他挟持着原漾,眼神高深莫测,似乎在盯着自己,又似乎在看不远处那张□□的瑾王。
又来这招?
皇宫内那一幕出现在凤卿的脑海中,清容也是这样被宁王挟持的,清容?
对了她没了宝宝,她还有清容,清容是她的妹妹,她怎么能忘记了。
“清容在哪里?”
她嘤咛了一声,连她自己都觉得声音太轻了。
宁王一直注视着她,眼前这个女人,如万里晴空一朵碧云,似乎一阵风吹来,就要飘走了。
这样的她,忍不住让他心一悸。没想到从自己身边逃跑,逃到瑾王身边的她,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
☆、严刑逼供
他不由露出一个嘲弄的笑容,女人,知道后悔了吧?
现在你们夫妻双双落入我的手中,这筹码,还真是太重了,买一送一,买一赠二。
这天朝的皇帝失去了瑾王这一主心骨,势力大大削弱,自己的胜望还真是在眼前,仿若伸手就可以握住这一切。
“清容当然在我这里。”
宁王狂笑,没想到这瑾王妃还真是独特,没有为床…上的丈夫求情,也没有为原漾求情,倒是担心一个小宫女起来。
“你这小宫女还真是独特,本王严刑逼供,一个大汉都顶不住,她却顶下来了,嘴巴闭得很牢,死也不供出你。还真是主仆情深,本王佩服不已。”
“如今还在地牢关着呢!还是本王聪明,在找到她的地方,扩大搜寻之地,不然又岂能如此容易找到你们?你们的本事还真大,能藏到深山老林来,怪不得本王找了这么久,都无功而返。皇天不负有心人,本王还真是碰对了运气。”
宁王脸上慢慢浮现一朵蛊惑人心的笑靥,只是房内无人欣赏,原寒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奈何宁王手中有着令他不能轻举妄动的人,他最心爱的人,他的漾儿,肯定很不舒服。
早知道,就不带她来了,带她来赴险。
凤卿茫然地坐着,安静得如同一尊木偶,明明房内的阳光都被遮挡住了,她却觉得眼睛分外的疼,有一种压抑的气流刺得她的眼睛疼痛不已。
终于忍不住,滚滚的泪水开始泛滥,从她苍白无色的脸庞一直滑落,滴落在□□薄薄的被子上,没有断过。
她似乎没有在听,又似乎在听,头低垂着,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嘴角不经意的,轻轻颤抖。
猛然间,她身前的光线被遮掩,巨大的阴影投射在她的面前,凤卿轻轻抬了抬眼睛,空茫的双眸倒映着身前挺拔的身材和没有一丝表情的俊美的脸,她移开视线,又继续垂下了视线。
宁王心一惊,她那双清冷的眸光透露着憎恨的,对自己,眼角欲坠的泪珠令他忍不住移开了视线,他竟然感到心头有一股涩然,他恼怒地将它压抑了下去。
这女人径自逃跑,自己还没找到算账呢?
竟然还用愤恨的眼神盯着自己,她难道真的是为了□□昏迷的那个男人?
还真是夫妻伉俪情深,连他都忍不住动容,这是动容吗?
“天雷,拿桶冷水来,让瑾王醒来。”
宁王说不出心头是什么滋味,沉声喝道。
“是,爷。”
凤卿依旧没有抬头,但是她听出了这是天雷的声音。
“放开漾儿。”
原寒又忍不住低吼,他不明白刚才宁王为何心中起了波澜,他只看到宁王那只扣住漾儿的手捏得更紧了,漾儿的表情是那么痛苦,难道她一点也没有察觉吗?
心好痛,好痛,痛得快要窒息了,眼珠子都蒙上了嗜血的一层薄雾……
“皇上御驾亲征,已经快要赶到了。”
原寒眯起眼睛,抛下一个重弹。
☆、宁王的残忍
宁王不得不抬头,兴味地看了这个俊美的男人一眼,“是吗?本王很期待呢。”
语气平静,声音略微高扬,狭长的凤眸眯起,没料到连他也忍不住出手了?
京城空虚,难道他还真是不怕自己趁机捣鼓掉他的大本营。
天雷回来了,提了一桶水,宁王使了个眼神,原寒正想阻止,却被凤卿抢先了一步,“不要。”声音冷然,全然不像是求人放一把,而是就若往日她跟人的对话般。
不管怎么说,好歹是腹中骨肉换回来的一条命,若是瑾王再也无法醒来,那对已经消失的无辜小生命而言,是牺牲得毫无意义。
“不要?你以为你说不要,本王就会同意?王妃也太抬举你自己了吧?”
宁王双眸染上一抹邪气,嘴角却扯开一抹残忍的笑容,冷酷之极。
“你过来,我有话要说。”
凤卿眼皮也没抬一下,语气非常平静,连原寒都觉得她此刻变得有那么点点不同,冷静过头了,还是绝望伤身了。
宁王自嘲地哼了一声,但身子还是朝着她靠近,他不由内心暗暗腹诽自己与她,希望她接下来的话语不要让自己失望。
觉得凤卿不想让她人知晓,干脆将屋内全部的人暂时都轰了出去,天雷无语,又将手中的水桶提了出去。
原寒不走,宁王点了原漾的昏穴,她软在宁王怀中,原寒怕他对原漾不利,更加不敢轻举妄动了,便咬牙切齿地瞪了宁王一眼,才满腹阴郁地不甘不愿离开。
“这下安静了,说吧,本王洗耳恭听。”
宁王勾了勾唇角,上扬的弧度不经意扩大,一把丢下原漾,反正她此刻也没什么用处,提着还碍手碍脚,动作迟缓了几许。他抬起她的下巴,凝视她的眼道。
“我腹中的骨肉是你的,”凤卿眼底积聚了点点滴滴的愤怒,越来越旺,似乎将要宁王燃成灰烬,心却是冰凉透彻,连身子都经不住发颤,看着宁王怔愣,上扬的弧度凝滞住了。
她嘲弄地笑笑,“但是他还未出世,就死了。”
“王妃怎么知道那孩子一定是我的,而非你的丈夫的?”
宁王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他邪佞地笑着,一把推开她,“难不曾你的丈夫不曾碰过王妃的身子?”
他浑身顿时衍生出一阵阵绢狂的气息,从淡薄到浓烈,从几许到十分,直到他的双眸都涣散出这股感觉。
凤卿没有解释,她的愤怒逐渐从眼帘中迷失,进而冷静,孩子没了,她还活着,清容还在,她不能绝望。
苍天不让他存活下来,他即使存活下来,也有大劫,谁能保证这个胎位不正的孩子能够安然无恙地落地。
宁王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原以为会听到她的解释,却什么也没有,真的是什么也没有。
孩子没了,他是没有什么感觉,毕竟他从未参与过,他虽然知晓她怀有身孕,却是在孩子没了的时候,才从她口中得知她腹中的骨肉是自己的。
☆、他的吻又狠又深
但是她的眼神,让自己心中,慢慢滋生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说不清、道不明,缓缓的,从他心底一直蔓延,一直不停地漫过变得正经的双眸,流了出来。
她的眼神变得迷离,定定地望着他。让他心悸,让他心惊,让他心痛。
他不解,也不想了解,每回碰上她,他就变得不像自己。
没必要为了一个女人失常,不就是一个孩子么?
就算真是自己的,那就是好了,反正现在孩子也没了,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眼前的萧瑟的身影坐在□□,是如此渺小,似乎沙漠旅途中的一粒狂沙,轻飘飘得让人感受不到她的存在。
他冷笑一声,突然低下头,吻住她冰冷的唇。
他的吻又狠又深,仿佛想要这样,将她吻醒,他不喜欢她现在的眼神,她不喜欢她空洞的灵魂,那抹轻灵都泯灭了。
凤卿张口狠狠咬他,眼里尽是愤怒,她张口狠狠咬他,直到口中尝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那血腥味令她反感,她才松口,而宁王却依旧不依不饶,霸道地和她唇舌相交。
她不明白眼前这个人冷血无私到此,原以为告诉他他的孩子没了,他多少会流露出几许伤感,却没料到这男人,此刻还有心思来戏弄自己。
瑾王当初知晓自己怀孕,至少还会吩咐原寒好好照顾她,相较而言,这个男人的心比瑾王更冷更硬,比一块臭石头还要臭上三分。
或许,心中这块失去的肉,只有自己会怜悯,这世间,再也没有其他人来会伤痛,这就是所谓的母子之情吧。
宁王沉溺在她软软的唇舌中,虽然略微干涩,但是依然令他不忍离开。
她空洞迷离的眼神,令他心底愤怒,她的眼神,仿若自己欠了她似的。
那一晚,自己确实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但是至始至终,宁王从来没有后悔过。
“放……开……她。”
瑾王不知何时从□□爬了起来,他低吼,眼睛血红,似乎要喷出血来。
他眼底幽暗,满是痛苦,深不见底。
“放开她,有什么就冲着我来。”
他暴喝,眼神凛冽,让凤卿不经也吓了一跳。
宁王的目光冷得如同冰冻了三尺的寒潭,冷得让人窒息。
他没有起身,反而更加搂紧怀中的凤卿,她瘦了不少。
唇依旧霸道地不离开她的樱唇,看到她唇由泛白的紫色被润泽成健康樱红般的亮色,他心中竟然觉得愉悦了不少。
瑾王颤抖着身子,吃力地爬下床,死死咬着唇,站了起来,背脊挺得直直的,只有凤卿的余光才探到他是靠着床而立的。
毕竟,以他现在的身子,根本就无力承受。
憔悴,在他脸上随处可见,但是此刻瑾王慢慢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在掠过宁王停在她唇畔间的薄唇时,胸腔内突然一股剧痛。
他捂住胸口,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在他月白色的长袍上,他痛苦地蹲下了身。
凤卿闻到血味,一惊,猛地推开宁王,却丝毫无法撼动三分。
他抱得太紧,她身子太弱,男人与女人天生的体力相差悬殊,何况内力惊人的宁王有心不让自己推开。
☆、瑾王痴情的表白
瑾王吃力地撑起欲要瘫软下去的身躯,眼睛灼灼地盯着凤卿,一字一字艰难地从口中吐出,还混着血色的红丝,“卿儿,我……我……爱你啊。”
他的身子激动得开始抖动起来,他急喘着气,胸口一阵一阵紧缩地疼痛使他差点便忘了呼吸。
凤卿心头如遭雷击,爱?这是骄傲冷漠如瑾王的真心告白吗?
他说什么?
他说他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