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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真的跑了,皇帝声东击西,还真有两下子,他那身子就算真的逃跑了,也一时半刻上不了战场,出谋划策也需要一段时间的静养。不过原寒这小子也逃出来了,倒是有点棘手,这小子妙手回春,瑾王要是经过他的治疗,恢复起来估计就事半功倍了。”
宁王好不容易止住了笑,上下打量起这个陌生的人,能够下定决心当瑾王的替死鬼,估计也有了面对死亡的勇气了,这不由令他欣赏。
“想死还是活?”
宁王目光掠过隔壁牢房的两团人影,这三人都是冒充的,若是有一人能够招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对自己,也是有利无害。
反正人都逃了,还是趁着下午外出打仗时劫走的,现在去追,也估计是赶不上了,若是再搭了自己人,这就得不偿失了。
他宁王向来不做亏本的生意,有些方面,他就是锱铢必较的。
“死。”
异口同声的答话,身前的这个人影率先倒下了。
天雷立刻蹲下身去检查,宁王立刻喝止,“别动他。”
他随即看向另一间相隔的牢房,另外两个人也倒下去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天雷站了起来,脸上还是满满的疑惑。
宁王接过天雷手中的灯笼,半蹲下去,眯起眼睛仔细盯凝了一番,才站起来,“服毒自杀,这毒可是出自天煞门。”
天雷一惊,这天煞门如雷贯耳,享誉江湖的奇毒都是出自其门下,而且跟神魔教一样都是跟朝廷的界限划得很清。
为何现在天煞门的毒药会出现于此,明明天煞门的毒药只有门中人方可使用。
☆、天煞门的门主
他哪里猜到原寒就是天煞门的门主,江湖上的神医跟毒手,别人以为是两人,却不知他们本就是一人。
“这毒无色无味,装在他们牙齿中,想要服毒自杀,只要咬破即可,而却流出的黑血也是有毒的,若是你刚才碰了他们,估计也就半条命没了。”
宁王径自出声,天雷吓了一跳,没想到刚才自己在鬼门关闯了一趟,这天煞门跟神魔教井水不犯河水,这府里都是神魔教的人,天煞门闯上门来,到底是为何,难道说瑾王早就收服了天煞门?
这着实令他百思不得其解,回头看了一眼宁王,发现对方也是一脸狐疑,眉宇间带着几缕愁绪。
“没想到天煞门跟朝廷也有了勾结,这下不好办了,他们的毒实在是太棘手了。”
天雷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宁王不怒反笑,唇角上扬,带起一抹嘲弄的讥诮,语气波澜不惊,“神魔教对天煞门,本王对皇帝跟瑾王,黑轩凌算作我们这方的人,也未必就会是输。”
“何况这萧然城内,我们比他们更熟悉,卫道高这些年来,在这萧然城内暗藏的势力,比本王想象中的还要深入。眼下我们也先不管这些了,既然瑾王逃了,这地牢也没有必要再呆下去了,我们去北营瞧瞧损失如何。”
天雷斟酌了宁王的这番话语,觉得还是关注眼下比较重要,不可能谁都能未雨绸缪。
吃一錾长一智,这吃点小亏,长点记性,也是好的。
平日里北营跟西营的这帮人也太懈怠了,老将眼睛长在头顶上,除了王爷的话,谁的话都听不进去。自己也是吃了不少闷亏,这算不算是公报私仇?
“想什么呢?”宁王的声音骤然向来,天雷一惊,忙回道,“没想什么。”
这一抬眼,才发现宁王已经跨了好几步了,自己还在原地不动,怪不得听到督促声呢?
忙大步跟了上去,哪能说自己刚才在想这下公报私仇了啊!
*
北营
宁王走进北营,发现里头静得很,诸位士兵副将,连大气都不敢吱声。
他很满意地环顾了下四周,凛然的目光由近及远,逐一过滤,冷声道,“怎么都不吭声了?”
一字一字平淡,却冰冷,吓得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觉得身上衣服穿少了,明明是换上了暖和的秋装,还喝了酒,身子本来是热乎乎的。
宁王的到来,整个营房气压很低,这一声震醒了他们早就撒掉的酒味。
“王爷。”
有一个穿着副将战袍的中年男子终于觉得需要有人站出来说话,而四周一点动静也没,迫不得已站了起来,承受王爷的怒火。
“知道怎么办了吧?”
宁王勾了勾唇角,面带笑意,却不达眼底。
中年男子一愣,声音弱了几分,还是坚决答道,“末将领命。”
剩下来的人面面相觑,面带三分同情,那副将要领三十军棍,这三十军棍下来,虽然不死,床…上也要躺个十而八天的。
☆、杀鸡儆猴
“不要高兴的太早,”宁王眯起眼睛,打量了四周,“要不是现在人手紧张,不能严惩,本王还真想好好整顿一下这风气,恃宠而骄,你们到底恃什么宠,骄什么呢?”
“下午那场胜仗是人家故意让我们钻空子的,再不振作起来,就任人鱼肉了。你们这帮人这些年过惯了安逸的日子,不知道这步步惊心的滋味。”
“接下来,若是还没有提十二分的心应付,本王不会让你们好过,听懂了没?赏罚分明是本王治军首条规矩。”
“知道了。”
众人对宁王是全身心的信服,这些年本来就安逸多了,以前在阡陌城的宁王麾下,受过不少宁王严厉的锻炼,宁王的余威还在他们心中。
这些年,萧然城主卫道高暗中扶植着他们,而卫道高向来忙碌,无法经常顾及他们,心也逐渐开始野了。
这宁王一出现,一冷冷的吩咐,倒是将他们野了的心又勾了回来。
“那好,守营的士兵给我眼睛擦亮点,不要让敌人有空子可钻,其他人也给本王多少提防点。这成王败寇,本王相信卫道高先前已经跟诸位讲过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本王也就不浪费口水了。”
“总而言之,现在除了守卫的士兵,其他的,都回去好好睡上一觉,养精蓄锐,明儿上战场才有余力可发,才能将敌人打得落荒而逃。”
“是,王爷。”
这下,应和声倒是大了,有震耳欲聋的趋势,宁王满意地点头,才转身离去,天雷也随即跟上。
宁王朝着他道,“正如本王刚才所说,现在是用人之际,没必要将夏耀往死里打,都给我办事机灵点。”
“那王爷刚才是?”
天雷不解,这用人之际,不打不是更好,现在反倒开始庸人自扰起来了。
宁王瞄了一眼天雷,他一脸求知样,倒是取悦了自己,低低地笑道,“杀鸡儆猴,以儆效尤。”
原来是震慑作用,这些计谋,天雷也只是略懂皮毛,他就算懂三分,也是纸上谈兵。
宁王这一点拨,天雷又不是笨蛋,也觉得这法子的确可行,至少,眼下,觉得这已经是最好的妥当处理。
“爷,我们还要去西营吗?”
天雷询问道。
宁王抬眸望了下星空,发现夜色太晚了,小腹处竟然有点滴疼痛,不由想起了那个被关在那间小院里的凤卿,这女人还真是狠心,幸好没伤到筋骨,不然自己估计现在还在床…上呢。
“天色太晚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这西营,你派人通知下就好,时刻提防着一颗心,不要过于放松。”
“今天,他们折腾也够久了,加上这一突袭,反而对西营的这帮人有点作用,就当间接给他们上了一课。今天的来算,两营的人都没什么损失,最大的损失就是牢房里没了一尊大筹码,让瑾王这一座大佛给逃跑了。”
宁王跳上了马,一手拉住缰绳,一边踢了一脚马腹,一边说道。
没有大力,不敢有大的动作,这伤口虽然结疤,还是注意点比较好,小幅度的运动有利伤口的恢复,大幅度只会加剧这伤口的恶化。
☆、我是为卿卿而来
想到凤卿,宁王不经又咬牙切齿起来。
天雷也跳上了自己的马,紧跟其后。
“爷,其实王妃还在我们手中,瑾王估计会回来营救王妃的。所以,只要我们好好看守好王妃,小心谨慎点,抓捕瑾王估计没问题,设个陷阱让他跳下来更好。”
天雷苦思冥想,心中若有所动,觉得有得必有失,这况且,未必就是失,还能再次得回来。
“到时再说。”
宁王冷冷瞪了他一眼,让那个女人作饵,钓瑾王上钩?他自从将那女人关进了那间小院里,还真没有打过这心思。
若不是为了这,那么他关着那个女人又有何用?
宁王眉目一凌,双脚一蹭,用力夹紧马腹,疾驰起来。
“爷,慢点,你的伤还没好,大夫说不要做剧烈运动。”
天雷双眸露出担忧,这王爷对瑾王妃不知不觉上心起来,明明是一个好好的筹码,却不利用,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瑾王妃对王爷刺了一刀,王爷事后竟然吩咐不许声张,神魔教众人除了自己知晓,他们并未察觉。
不然,瑾王妃哪能在那个小院子内安生呢?
*
回到在萧然城住的府邸,宁王刚下马,就听到门口有人通报,“爷,黑玉国世子来了,正在客厅等候呢?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了。”
宁王仔细看了一眼,便道,“管家,你去告诉世子,本王这就过去。”
回头看了一眼匆匆跟随着的天雷刚喘了口粗气下马,便吩咐道,“你今晚也早点去睡,明儿还有很多事。”
天雷一愣,这才发现今日自己跟爷奔波了不少地方,被爷这么一提,还真是骨头隐隐作痛,有点倦意袭上身来,也明白爷这是在关心自己。
不过,就是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罢了。
忙应和道,“晓得了爷,你也早点睡。”
宁王挥了挥手,便朝着大厅走去,黑轩凌这深夜造访,不知所谓何事?
希望不是兵力出现了问题,这擒贼先擒王,就在这几天功夫内,若是不成,就要耗更大的力气跟他们拼搏。
大厅内灯火通明,黑轩凌捧着一个白玉杯,盯着里头早已凉掉的茶水发呆,听到了脚步声,才猛然抬起头,扯出了一个笑容,“你来了。”
高大的身子随即站起,顿显魁梧,英俊的面目也流露出疲惫,这两天,估计他也睡得不安稳,宁王暗叹。
“彻夜上门,所为何事?”
宁王发问,逐一从他身上打量。
“不是为了别的事情,我是为卿卿而来。”
黑轩凌盯了他片刻,沉声道,声音有些不悦。。。。。。
“卿卿?”宁王没好气地睨了他一眼,“叫得这么亲热,貌似还不是你什么人吧?想必从哪里听到什么风声,想要从本王这里讨人?”
听出宁王的冷哼,黑轩凌不以为意,他心中就算有怒意,也不便此刻发泄出来。
别说他现在跟宁王是同在一条船上的蚱蜢,这是非黑白,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楚的。
☆、诱敌深入
凤卿在宁王这,多少有点隐忧,就算她的最终选择不是自己,自己依旧将她藏在心底最深处,见不得她受伤、见不得她吃苦。
“听说你把她关在这里,这不太好吧?”
黑轩凌尽量压低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诚意,而非是来骂人的。
“这是本王的私事,世子无需太关注。况且,凤卿现在是本王手中的人质,用来牵制瑾王跟皇帝的。”
宁王郑重地道,言语间带着淡淡警告的意味。
“只是轩凌听说王爷关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