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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什么好呢?不如……”他低下嗓音,在她耳畔吐着热气,嘻嘻道:“不如罚为夫今晚为你值夜如何?”
哪有要主子值夜的?添香反应过来刹时羞的连耳后根都红了,这次可没收下留情,重重锤了他一下,就听一身闷哼,她又羞又恼的笑道:“哪有你这般脸皮厚的……得了便宜还卖乖……。”这让她想起第一次去东倌楼遭了乔氏的道,差点自身难保,被戴着裹娇的陆白救下,在帐篷里,他也是这般死皮赖脸,想他一身的风雅脱俗,怎么里面装了这么个性子酣?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例如陆礼、陆昭、陆乔,再有他陆白,这陆家哪里有省油的灯?
添香自己想着忍不住噗哧乐出声,迎着陆白含笑的眼她也不解释,只又锤了他一下,扭身坐过去。
陆白从后面搂住她,正覆在她高耸的肚子上,一时不知道手放哪好,便绕过肚子向上摩挲,指肚下一阵柔腻,就听添香“哎呀”一声,他的手背顿时一麻。
他把头探过来,嘟囔道:“好模好样的打我做什么?”
船头上的灯火摇曳,照在女子圆润白净的耳垂上,乌黑的发丝捋在而后,规规矩矩的发髻被风吹开几缕发丝,迎着河面上的夜风俏皮的拍打着脸颊,陆白的目光就落在她红赛晚霞的一侧脸颊上,怔怔的出神,并不是初次见面,可今晚他有太多的心悸,以前看她总压抑着一份心思,不能僭越,发乎情止乎礼是必须的,而今晚,他看她却是以丈夫的角度看待自己的妻子,他突然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咳咳……”陆白讪讪的垂下眼帘,把手拿开,看过去才知道自己的手碰到了她的双峰,一时间脸也跟着火热。
“阿嚏!”九月中旬的夜晚已经有了凉意,且他们这会儿还在船上,河面荡过来的风尤其的冷,添香被拽走,只穿着薄衫,匆匆忙忙里带上船的侍从还是个粗心大意的瑾泷,哪里想得到给她披肩披风,鼻头发紧,连打了两个喷嚏,陆白连忙把人搂在怀里,回头喊,“那毯子来。”
不一会儿有人递了毯子,瑾泷小心翼翼的给两人裹上,迎着漆黑浑浊的只有灯笼影魅的河面,两人相拥不语。
添香觉得自己功德圆满了,身后宽厚的胸膛传来阵阵暖意,她安逸的闭上眼睛。周氏的麻烦她略有耳闻,果真没看错,陆礼完全有能力收拾周氏,周氏倒台她的孩子也就安全了,那么以后的岁月里,她只想像现在这样,依偎在丈夫的怀里,为他们生儿育女,慢悠悠的做点香粉生意,不愁吃不愁喝的与他们白头到老。
其实她没对任何人说过,除了发呆与母亲相似,还有一点,她和母亲一样最想拥有的是完整温暖的家,一生便足矣。
*
“唔……还好吧……阿嚏!”
陆礼来看她的时候正赶上瑾乐侍候喝药,终于还是避免不了的要在孕期吃药,添香很排斥,可撑着自己沉重发烫的额头也知道不吃药是不成的,古代因为风寒感冒枉死的不在少数。
陆礼接过瑾乐手里的药碗,皱眉问,“怎么好好的就病了?”
一旁还立着一脸愧色的陆白,抿抿唇,低低道:“都怪我,夜里风大也不知给她披件衣裳……。”
添香见陆礼的眸子沉的幽深,怕陆白受责备,连忙道:“不怪旁人,我身子娇气,一点点风就受不住了,还好咱们家有名医,想必吃两幅药就能好,你们都别担心。”
闻言陆礼的眸子更深,陆白则不自然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任谁都看得出来陆礼是明知故问,本就带着气来的,可添香却把责任全揽了过去,陆白只觉得更加过意不去,而陆礼则更加恼火,怪她偏袒。
两人都闷声不语,场面很是尴尬,添香到底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会像别人家的女儿从小就受传统教育影响,既不会有母亲教导她如何对待几位丈夫,也不会有姊妹忠仆在旁边提醒,她一个半路出家的只是凭感觉来处理几人之间的关系,这会儿只想陆礼和陆白都别在她生病上计较,于是道:“这个药喝下去已经感觉好了不少,等我睡一觉就好了,你们别担心。”
可不知道她哪里说错了,陆礼的脸色更差,陆白则更显尴尬。瑾乐在一旁看的着急,不动声色的上前,恭谨道:“夫人是否累了,要不要撩床帐睡一会儿?”
礼、白二人自然知道瑾乐的意思,陆白先道:“你歇吧,我回头来看你。”
“哦,好。”添香暗暗松口气的点头。
陆礼抿着唇,低沉道:“我陪你,正好也要睡个午觉。”
他一说完,添香还在怔愣的工夫陆白已经红了脸,一脸窘促的转身往外走。反应过来的添香眼看着陆礼褪了鞋子,一栽身子躺到床边,把她隔在里面,随手拽落帐子,幽深不明的目光看着陆白僵硬的背影渐渐消失才缓缓闭合眼睛,而一旁的添香已经怔愣的不知所谓了。
到底是个什么情况?陆礼和陆白的表现为何这样别扭?
瑾乐似不经意的扫了眼床榻,随后快速的低下头,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陆礼闭着眼睛像是能看到仍然坐着发愣的添香,淡淡道:“躺下吧。”
添香这才缓过神来,疑惑的躺到他身边,刚躺好,突然觉得离得太近会传染给他,又往旁边挪了挪,不想陆礼翻身将手臂搭在她腰上,把她包裹在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发顶。
她挣了挣,轻声道:“会把病气过给你……。”
陆礼闭合的睫毛轻颤,什么都没说,只把她搂的更紧。
添香觉得今天陆礼很异常,想了想,便道:“是不是周氏的事情很棘手?”
陆礼眉头一皱,“亏空公中六千万两银子,没想到十六年里她的手越伸越深,胆子越来越大,居然贪了这么多……。”即便早就知道周氏亏空,一旦数目兑出来,陆礼还是忍不住唏嘘。
闻言,添香也是倒抽一口冷气,挪了挪身子,把脑袋压在他胸口,为他焦急,“那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是出了名的孝子,如何能不帮着填补亏空?”
也是,世人皆知陆礼是外来的孩子,没有周氏就没有他的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弃周氏与不顾,而且这笔款子不能补上陆礼的能力也将被族里的长老们质疑,周氏还真是给了陆礼一个有力的反击。
陆礼是自己的丈夫,也是自己孩子的安全护航员,她怎能不跟着忧心?添香眉宇深蹙,一时半刻还真想不出解决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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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来想多写点,可发现断了几天手有点生,写的很慢,得恢复一下。
至于大家对结局的说法,k只是要进入结局卷,结局卷也是有内容的,毕竟陆烨亭的戏份还没写,大家只管把疑惑留言给k,k用来整理大纲,多谢诸位。。
第178章 坏心眼 3000~
第178章坏心眼3000~文/k金女人
添香犯愁的时候乔氏却忙的风风火火,关于香粉生意,她一接手就把自己手里屯压的场地、库房解决了,自己的资金得以回转自然是喜笑颜开,随即的半个月里又充分发挥自己的才能,香粉生意已初具轮廓,利益总是相互的,她有了生意在手,便又和药行联系上,把那些药材也兑了出去,简直是一举数得,现在乔氏一身的踌躇满志,回柳家也能挺直腰杆,步履从容了。
按理说姨母高兴外甥女看着不也跟着高兴,可柳依芷却从心往外的郁闷,她可是听大舅舅说了,姨母这生意是得益与帛添香,儿媳妇能干这对她来说威胁便也大了起来,说不准姨母慢慢对帛添香改观,就把许诺给自己的事给弃了。
今年夏天,柳依芷第三次登陆府的门,还住在之前的院子里,虽然陆乔不在,她心里却还有别的小九九,期望着能与大郎、四郎建立和谐良好的关系。
陆礼在东、陆白在北,东晟宅的宅院幽深广阔,若想偶遇实在很难。经过打听,她从侍从的嘴里套出这两个人偶尔会去绽香苑,既然如此,她何不拜访帛添香?
崮*
“还有这样的说法?”长椅上,添香挑眉的扭头看向瑾乐。
瑾乐点头,“这个家是大爷主持中馈,说白了,与您成亲的也是大爷,二爷、三爷、四爷不过是姻弟,就是在孕育子嗣上,嫡长子也很必要。”
闻言添香不由的怔愣了半晌,怪不得昨天就觉得陆礼和陆白怪怪的,她不过怕陆礼责备陆白才把责任揽过来,结果陆白尴尬,陆礼更恼,原来这熹颜国虽还不是女尊帝国,可主次之分已经很清晰了,这就好比陆礼是正夫,旁的都是附属品一样帏。
夫妻夫妻,原也是这个道理,如此说来陆礼才是自己的丈夫,那么自己以后要如何面对四房男人?
皱着眉头的添香不由的扶额,几碗汤药下去,只觉得整个舌根都是苦的,可针对伤风感冒好像并未起效,自己的脑袋还是沉沉的,额头有些热。
瑾乐见了担忧道:“夫人要不要歇一会儿?”
添香才要点头,和风进来,“柳家小姐来访。”
“哪个?”柳家娘子多位,添香和瑾乐均是一愣的对视了一眼。
和风上前凑了凑,低声道:“就是与咱们家春儿小姐起了冲突的那位,闺名叫依芷。”
柳依芷?添香对这个名字没有什么印象,可一看到人她就傻眼了,这不是当时在葵花岸和陆乔拉扯哭泣的女子吗?
柳依芷比添香身量小,有着江南女子特有的羸弱美,白白净净的往哪一站,端的是秀丽娇柔。
来者是客,添香请她坐下,吩咐和风上茶。
转过身的和风撇着嘴,拿出储了多日的大红袍沏上,然后端了出来。
他一边端到桌上一边道:“我们主子平日不饮茶,可几位爷却好这口,因此柜子里有最新的大红袍,柳小姐尝尝味道如何?”
柳依芷笑的嫣然,端起茶不言语,垂着眼睑像是在闻茶香,把和风晒住。
添香暗暗皱眉,和风真是不省心,何必在这个女人面前炫耀她与几位爷的关系?
果然,和风见柳依芷不言语,气的涨红了脸,鳖着嘴退了下去。
柳依芷见和风走了,才慢条斯理的道:“陆家家大业大,是雒阳城世族豪门的头一份,嫂子作为陆家的主母是否也该管教一下下人?再贴心的奴才也不过是下人,总不能僭越过主子,主子说话哪有他们插言的道理,规矩是给人定的,嫂子你说是不是?”
好个伶牙俐齿的!
添香水过无痕的扫了眼笑靥温婉的柳依芷,突然觉得她与周氏有几分相像,她沉下一口气,思量起自己与乔氏的关系,这段日子因着合伙做生意的事两人关系有所缓和,日趋友善,这无疑是小乔所乐见的,柳依芷是乔氏最为疼爱的外甥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且淡然吧。
于是道:“柳娘子说的是,规矩是人定的,回头我自会调教他们。”
柳依芷却不是添香这样想息事宁人,反笑着咄咄道:“哎呀,我记得嫂子是西域人,只怕不懂我们中原的规矩……呦,您看我说什么呢,胡说的,嫂子仪态端庄,身份贵重,怎么能不懂规矩呢?是依芷好心说错话,嫂子勿怪。”
添香抬头瞅了她一眼,还不及开口接话,那边瑾乐上前道:“夫人,喝药的时辰到了。”
柳依芷迅速的看过来,就见一个侍从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