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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的。”即墨昶渊坚持不让林顾苏靠近自己,胸腔内那力量无法抑制,本来已经封印起来的白银荆棘的力量重新叫嚣,让他的思绪无法镇定下来。他似乎已经无法维持平时的模样,他不想要让她看到自己这样狼狈的模样。
林顾苏凝眸,即墨昶渊身边那扭曲的力量看的清清楚楚,暴动的像是下一刻就要爆发,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林顾苏咬牙,比起腰间的那伤口这个似乎更加可怕。
“你这到底是…去做了什么!”林顾苏无法忍住地叫出来。
即墨昶渊垂眸:“出去吧。”
一脚旁边的椅子踢翻,林顾苏一个箭步冲上去将即墨昶渊压在那床榻上,眉目一片冷厉,她说道:“你给我闭嘴!既然不说,那么就别开口。”说罢,她一手压住即墨昶渊,一手掏出腰间东冥乐配制的伤药放在嘴边咬住,就要用空出的手掀开即墨昶渊的衣服。即墨昶渊叹息一声,终于没有阻拦,然后听到了林顾苏低低的倒吸冷气的声音,药瓶跌落在了软榻上。
“这…是什么?”
掀开了衣服,出现在了林顾苏眼前,除了那血腥的伤口,还有那密密麻麻的黑色的印记,几乎让人觉得恐惧。她忍不住将即墨昶渊的衣服全部掀开,然后上半身都是那黑色诡异印记,下半身,她没有看,但是想来也是有的。就从脖子向下延伸,仿佛是活物一样蠕动着,拼命想要攀爬上即墨昶渊的脸上,但是似乎被即墨昶渊的力量遏制住了。
原本的倾城美人,变得可怕至极。
如果不是这个人是即墨昶渊,林顾苏几乎想要远离这些东西,看起来恶心至极。
“我说过了去睡的……”即墨昶渊轻轻地拉开了林顾苏的手,叹息一声,捂住了林顾苏的眼。
林顾苏一怔,立刻回神,拉开了即墨昶渊的手,脸上的表情严肃:“这到底是什么?这就是你不想要我看到的东西?”这也是他为何不让仟蕴为他上药的缘故么?这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林顾苏保证这是第一次看到这东西,那一次在温泉看到他出浴,他的身上是干干净净没有这种东西的!
“我也是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即墨昶渊低笑。牵痛了腰间的伤口,不劲闷哼了一声。林顾苏立刻想起了他的伤口,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将伤口包扎好吧。她埋头,先掏出了自己的帕子,仟蕴已经默默送进了热水然后出去了,她清洗了那血迹,露出了那伤口。有她的手掌大,看着都疼,她心中已经狠狠地将这伤他之人记了一笔。
将药粉擞上,即墨昶渊露出隐忍的表情,显然是有疼痛,林顾苏没有管这些,要他逞强!将伤口包扎好之后,林顾苏直接将他的衣服给脱了下来,然后仔细观察那些印记,虽然蠕动的有些恶心,但是仔细看来似乎是相同的一个图形。她想要将那图形描摹下来,眼前竟然一发昏,无法看清楚那些图形了。
这不可能!林顾苏惊讶,她成长到如此的程度已经不会遇到连自己都无法破解的图阵,这个图形到底是什么来头?!
即墨昶渊看到林顾苏那专注的模样,最不愿意让她知晓的事情还是让她看到了。这东西,便是他被即墨家族的人称为“不祥之人”的缘故,而他直到今日才知道,原来是和白银荆棘有关,让他的身体如此狼狈,本已经被他压制的这些东西就是因为之前即墨薛华放出的那些白银荆棘的力量而让这些东西再次缠上他的身体。
当年他诞生之时,这些东西便如附骨之蛆缠着他,全身都是这种东西的婴儿刚刚一出生便吓死了刚刚产子的女子,而之后,那男子想要除掉这怪物一样的孩子却鬼使神差地刺中了自己含恨死去。被即墨家族称为“不祥之人“无人敢靠近,无人不唾弃,这便是即墨昶渊的过去。
白手起家 182 所谓真相
“让他逃了啊……不过他现在应该不好受吧。只要他是即墨昶渊,他就别想要好好地过活!”即墨薛华阴沉着脸对着面前的四个人说道。
四个人自然就是四大家族的家主。只是褪去了之前在众人面前对即墨薛华的恭敬,冷着脸对即墨薛华的毫无所动。
即墨薛华看着四个人的表情,心中冷笑,四个老家伙真的以为自己会乖乖听话成为他们的傀儡么?
“你之前说过自己能够将即墨昶渊杀掉的吧?为此我们苦心经营有了这样的机会,可是你竟然让他逃了。”东冥霜冷哼,一脸蔑视。
这个少年虽然是即墨家族的人,可是现在落在他们手中就是一枚棋子。一枚棋子若是不能够发挥它的作用,要着还有什么用?
“因为他强的出乎意料啊。若是一早照我所说你们从旁协助的话,说不定就会让他在劫难逃呢。”即墨薛华不甚在乎地说道。
南褚远华沉沉说道:“记住我们救下你的约定,不要耍什么花招。”
“哈哈,当然我的小命不是抓在你们手中么。哪里敢耍花招呢。”即墨薛华打着哈哈。自己体内的剧毒可还要靠着这几个人,因为太过害怕他,所以给他上了这样的枷锁,即墨薛华心中嘲讽,所谓的 四大家族这么多年来只能够屈居于他们即墨家族就是因为他们根本上不得台面吧。
北辰觉站起来,居高临下对即墨薛华说道:“你记住,给你的日子不多,早点杀了他也是为了你自己的性命着想。”
“我的命无所谓,我只是想要替他们报仇罢了。”即墨薛华淡声说道。
“最好如此啦,我们就各取所需不是麽。”西景献矜持地笑道。
一群伪君子。
即墨薛华笑道,没心没肺,本以为会死在那个地方,但是先是遇到了白银荆棘,然后又是这些人,有趣,就暂且陪他们玩玩,反正,如他们所说,他们是各取所需。
仟家。
身影如鬼魅,疾行若风,从都护城到达了这里不过一个时辰的功夫,即墨昶渊进入了那最深的地方。
在那里本来凝神的人很快就察觉到了进入的人,见到了即墨昶渊的脸,立刻恭敬地叫道:“主子。”
“你们先出去。”即墨昶渊淡声说道。
几个人没有任何的言语立刻撤了自己的力量出了这里,那最正中的白银荆棘静静地浮在半空中,微微的散发着银色的光辉,即使被镇压于此地也不损其一丝光华,似乎在嘲笑着即墨昶渊的自不量力。
“是你,原来一切都是缘由你。为什么会找上我?”即墨昶渊冷冷问道。
从他出生便缠绕在自己身上的诅咒的命运,原来都是这个东西,明明这个东西已经从即墨家族失去了踪迹了上百年,为什么会这样?他找不到答案,所谓的守护即墨家族的魔具竟然会有这样的力量, 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白银荆棘悄无声息,似乎只是一件死物。但是即墨昶渊知道,这东西其实拥有着自己的灵魂,无时无刻地想要控制他的一切。
他伸手拿下了那白银荆棘,刚刚一触到那冰冷的触感,他的体内的力量便是一滞,然后是疯狂的涌动,白银荆棘呜呜颤动起来,似乎在欢愉着。
杀意的迸发,冰冷的冻结着他的心神。
身上那些图形又开始狂舞,即墨昶渊的一双眼眸却比月色更为清澈冰凉。
“能够控制我么?那么你尽管试试!”
似乎在嘲讽即墨昶渊的冥顽不灵,那白银荆棘的剑鸣声更加尖锐,这样的血统竟然反抗它的力量,真是无法忍受啊。
“轰隆——”天边一道道的滚雷过去,然后是惊天动地的一声雷响劈下,几乎让这个黑夜变为白昼。
“主子!”门外的人涌入,惊恐无比。无数的银光从这屋内延伸出去,耀眼地看不清里面到底出了何事。他们勉强地睁着眼想要去看看即墨昶渊到底如何,但是除了一片空茫的银色,再没有其他。
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炸开,即墨昶渊的身体似乎失去了全部的直觉。
“天言已逝,寂寞为奴,此生此世,不可违逆!”
“区区即墨小辈妄想什么!”
“这是……什么……”即墨昶渊呜咽,那在他脑子中响起的雷霆般的声音和门外的雷声相互应和,可是那窜入他的脑中的一些模糊的片段让他瞪大了眼睛。
被雷声吓到的林顾苏从自己的出神中惊醒,连忙出门去往小轩的屋子,这么大的雷声,怕是会让他吓到。结果推门进去,浅珠百无聊赖地蹲在桌子上望着窗户外的雷鸣电闪,倒是小轩安然地睡在床榻上,上面一层透明的力量罩着,林顾苏惊讶,望向了浅珠。
“这么大的雷声,是哪位生气了呢?”浅珠笑眯眯地对林顾苏说道。
“什么?”林顾苏疑惑。
“你以为这是单纯的雷声么?不,这是那些人生气了。就好像之前的主子一样,可是这位的脾气似乎更大呢。”竟然响了这么长时间,是想要把这天上天都毁了么?这可不好呢。那些人可是真正的怪物呢,而他们不过是那些人的脔宠罢了。
“而且我似乎嗅到了那个即墨小子的气息,是他做了什么事情惹怒了他么。这可糟了,小轩不会变成孤儿吧?”浅珠笑嘻嘻地说道,一点也没有任何的担忧的口气。
“即墨昶渊怎么了?”林顾苏一惊,立刻想要去找即墨昶渊,刚刚给他上完药,她便留他在屋内好好休息,那满身的诡异图形她问不出口。她愿意等那个人亲口告诉她。
“他早已经离开这里了,你不知道么?”浅珠抬眼,看了眼林顾苏。
离开这里?林顾苏心中涌起一股怒气,又是这样自作主张,他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伤么!还有那些东西……
“这里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浅珠一定知道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想到这里,她冷冷问着浅珠。
都护城城门口。
有两个黑影趁着黑夜匆匆入城,刚刚踏入城内,就是一道闪电劈下,几乎让人觉得那闪电就落在自己的身边。
“哎呀妈呀,真是吓死人了!”有个黑影拍拍胸膛,大声叫道,“最近怎么回事?总是打雷啊,还这么吓人。”
另一个人没有回答,只是简短地说道:“快去找地方住。”
“知道了知道了。啧啧,身上都臭了。”又是一道闪电劈下,将黑夜照亮,将那张脸照的纤毫毕现,俊美如俦,一双桃花眼风情万千,足以让一般女子魂不守舍,正是司徒游。
跟丰他的身边是寡言少语的剑客董安宇。
两人在困月城连着几日的合作与四大家族派出的激战,倒是生出惺惺相惜的感情来,司徒游本就是个耐不得寂寞的人,看到董安宇那出色的身手,起了交友的心思,便蛊惑董安宇与他一同游历,而董安宇本就想要好好磨砺自己的剑法,而跟着司徒游来两个人联手确实不错,于是便跟着来了。
听说这天耀大典召开,司徒游便吵着来看热闹,却没有想到在路上遇上了一伙不太长眼的家伙拦截两人,被他们扫荡了个干净,于是耽搁了时间,等他们到了这里,这天耀大典早已经结束,他们两人 还落得一身狼狈。
“哈哈,没什么,天耀大典完了,这都护城还是有好玩的。”司徒游笑呵呵。
旁边的天印懒懒地打了个呵欠。知道自己的主子有点心虚了。
而此刻魔兽深渊深处。
正在洞内闭眼休憩的刹那睁开了眼,他抬步缓步走出了洞穴。
门口有只银色的魔狼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天际的落雷,他开口道:“奇怪的力量啊,这几日还真是反常。”
刹那抬眼看着那被闪电照得发白的天空,垂眼,已经这么多天了,离开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