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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江浪,我告诉你,我真要做什么事还轮不到你来管我。”齐天扔下话就转身离去。
看着闹得有些不可开交的江浪和齐天,一丝内疚升上心头,毕竟这一切因我而起。有些话还是说清楚比较好,我走到江浪边上。在我的感觉中江浪要比齐天理智冷静的多,齐天却是有些难以捉摸的人。
江浪被齐天气得不停的深呼吸,见我过去,微微蹙眉。我摊开手直接比划了个写字的动作,他惊讶地看着我,问彭老大要了点竹简笔墨,就往我们住的小院走去。
江浪第一次像齐天扶我般,支着我,我报以个感谢的微笑。没有想到的是,齐天离去后却是一直站在我房门口等我,眼见我们想偕而来,他怒目狠狠地瞪着江浪。
江浪却拉着我,当他是透明人般错身而过,更甚当面把门甩在他眼前。这下误会更深了。进屋后,我俩坐在桌边,我开始慢慢研墨。门外的人显然没有离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一下,没一下的折腾着墨砚。
江浪执过我手里的笔,写下“都写字吧。”我点点头,下定决心般,竹简上留下我娟秀的小字,“对不起,我会走的。”
江浪一愣,料不到我上来就说出我要走这样的话。
停顿片刻后写到,“他太任性了。”字迹苍劲有力,一如他的人。
我微笑地点头。
也许是许久没有听见房内的动静,只听“嘭”一声砸门,紧接着是离去的脚步声。
江浪轻轻叹了口气,道:“他好像真的喜欢你。”
我沉默了,大家都不说话。
江浪深深地看进我眼睛里,轻声道:“那你呢?”
我呢?我抚摸着身侧的绝情剑,“我有爱的人。”可惜他已经不在了。
江浪有些不敢置信,道:“你是出来寻他?”
算是吧,做完该做的事就去寻他。轻点了下头。
“唉,如此也好。”江浪看着我,谈谈地说:“你是个好女孩。”
不知道为什么,江浪给我的感觉突然拉近了,他懂我。
断然和师兄给我的感觉不同,像大哥一样的亲情温暖。我知道他也有这种感觉。
“我们来东陉是来提亲的,齐天的对象是东陉王的郡主。他……”我对着江浪摆了下手,他其实没有必要和我解释。我指了指我先前写的竹简“对不起,我会走的。”。
江浪会意叹了口气道:“什么时候?”
我写下“城镇”。江浪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绝对是一种温暖的感觉。越沉默,就越珍贵。
与江浪敞开心扉达成协议后,一下子就感觉轻松不少。江浪也释怀的恢复成了往常潇洒从容的模样。唯一郁闷难耐的只有齐天了。
因着江浪知道我的女儿身后,怕我吃亏般一直护着我,渐渐的有些和我形影不离的意思,就如从前齐天粘着我。齐天依然和江浪赌着气,谁也不说话,我到和江浪一起的时间多了。这个世界的礼仪廉耻和中国古时一样,单身男女那能随便拉拉扯扯搂搂抱抱,江浪把我护着,齐天一点也就没机会接近我。
当然这天齐天一整天都没有好气。
晚饭后彭老大解释着明天的行动和部署,我们也被拉着参席。
“明天,我们抽二十个兄弟,埋伏在官道入山涧道口一百丈处……”
“彭大胡子,我们做什么?”齐天打断到。
“呃……这个……我怎么好分配大侠任务呢?”彭老大抖抖索索地言道。
齐天故意讽刺道:“噢?你看不起我们?”
“呃这个,不敢,不敢,大侠只要跟着我就好了。跟着我就好了。”彭老大一个激灵,怕都要给吓出心脏病了。
齐天斜瞄了一眼另一边的江浪,一副不赞成也不反对的模样老僧定坐在那里,看来是激不起他的怒气了。
齐天冷哼一声,退坐不语。
好好的一场打劫动员会就在无声中冷场结束。
俗话说得好,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晚些的时候只听见一间间屋室中灯光闪烁,磨刀声,擦剑声好不闹腾。这些个小喽啰们个个摩拳擦掌上窜下跳,都预备着一扫两天来的郁闷气息。
明天等待的又将是一场如何的好戏呢?
*
给那些小喽啰们吵了一夜,消停了才两个时辰,一大早就又开始乒乒乓乓个不停。我也只能拖着疲惫的身心爬起来。来到大厅的时候,彭老大已经集合了打劫“部队”,齐天一看我进来,抢先一步过来拉住我。
回头对彭老大说:“好了,人到齐了,走吧,走吧!”我一愣,怎么?我也要去打劫?怎么没人问过我的意见啊!
彭老大的“部队”已经先行开路了,我只好求救的看着江浪。江浪拉住我另边的胳膊,冷冷对齐天道:“宝儿,不用去了。”
齐天那管那么多,用力一拉,我整个人跌入他的怀里,而江浪也并没有放手。眼看就要演变成一场拔河游戏,彭老大突然回头插话道:“噢哟,我的老大们,别耽误时间,我求求你们了,好不?”
齐天扯了扯我,江浪则不得已的放手。齐天两天来第一次争过了江浪,立马笑颜逐开,微笑的对我说:“宝儿我们不理他。”
哎~我总觉得这内部斗争要比外部斗争严酷激烈的多。
经过了一系列意外,在目的地点安然埋伏好后。彭老大差点感动的老泪纵横。刚安排妥当,远处就传来喜庆的锣鼓声响。来了!
我们埋伏在灌木丛后,气氛颇为紧张,当行进的队伍一进入埋伏圈。
彭老大提着自己的金环大刀,第一个冲出去大吼道:“抢劫!杀啊!”周围的喽啰们一一个激灵地跳起,个个满眼通红,高举的武器在阳光下反射出阵阵刺眼的白光。
本来队伍最前头的锣鼓队,立马退缩到后头,几名护卫持刀顶上。可是他们那里见过这等仗势,来者个个眼露凶光,凶神恶煞,仿佛刚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般。冲在第一的护卫一看,吓得脚软手软,手里的剑无意识的“哐当”一下就摔在地上。战场上的惧敌像瘟疫一样迅速传染开去,后面的人往往还没有看清楚情况,就被前面的人回头带着跑。送嫁的队伍立马哭喊一片,四处溃散。
这个就是“打劫”?
彭老大看着地上零零落落、沉甸甸的箱子扁担,笑得嘴都合不拢了。喽啰们显然不甘心,一个个狠命追击用来发泄。把那些护卫,吹鼓队吓得一路狂奔数里路逃命去也。
喽啰们本是难看的脸色好在看见地上的东西心理也是舒坦了。
齐天拉着我感叹道:“怎么那么没意思啊?”
我埋头不理他。
“老大,老大,轿子里还有个小娘子。”一个小喽啰来报。
我们跟着彭老大,来到红彤彤的花轿前,掀开轿帘,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子身子横斜在座椅上,红帕滑落在轿底,双眼紧闭,显然是昏倒过去。混乱中居然谁也没有注意到新娘子的安危,这个就是人性吗?
“老大,怎么办?”有人插话到。
看着新娘子颇有姿色的脸蛋,彭老大咽了口口水,看了眼身边的江浪和齐天,看他们不作答,就下命令道:“一并抬回去。”
闹剧终于结束,众人欢天喜地的抬着大大小小的收获物回去山寨。
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新娘子?不过有我们在这里他们也不敢乱来吧?
这次的行动异常的顺利,不到中午我们就回到了山寨。还没有坐定,立马有人冲进来来报:“老大,不好了,不好了。”
“大呼小叫啥!”彭老大有些厌恶地呵斥道。
“新娘子拿刀子自杀……”来报的喽啰咽了口口水,继续道:“不过还好给兄弟救下来啦,现在在房里哭呢!”
彭老大啐了口口水,道:“哪里?带路。”又冷不丁的加了句,“靠,这女人还真烦!”
还没走进就听见呼天喊地的哭喊声:“你们走开……让我死……让我死……”
彭老大一掌劈开房门,大喝道:“老子最讨厌女人哭,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跟着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道:“不准哭。”
地上的女人也许是被吓到了,本来略带清秀的脸,一下刷白一副弱质纤纤的模样。一时间只能忍泪抽泣,不敢发出任何声音。边上的小山贼那是一个个佩服的表情。
我也不得不佩服,老大就是老大,两句话就把哭哭啼啼烦得不行的女人制住了。人群中侧出一人上前献媚道:“老大,她藏了把匕首,刚寻死要活的。”
“女人,你要死也死外面去,你死我这里我还要浪费张席子。”
“好!”那女子一听露出一副决绝的神情。
第九章 错有错招
眼见气氛有些尴尬,齐天从身后步出,道:“为什么要寻死呢?”
女子低垂着头不语,只发出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齐天摇着白玉精骨折扇,优雅地说道:“我可不是山贼哦。”
女子望向眼前的英伟青年,只见他身着白色底纹,上绣暗纹的武士华服,脚踏黑色皮靴,眼正鼻直,两唇紧合成线露出丝丝笑意,天神下凡般有着说不出的傲气和自负。女人像是释怀般,声音婉转淡淡道来。
“小女子本锦安镇文二村的小户人家,家中爹爹重病,我去镇上贩卖缝制的荷包补贴家用。适逢镇里富户王大老爷路过,看我有些姿色,他便以此借口强买于我。我不从,爹爹更是被打得吐血,生死未卜……我……呜呜……”女子说到伤心处哽咽难耐,最后更是泣不成声。
“大侠……”女子趴在地上看着立在前头的我们三人,齐天往我身边退了两步,女子一愣只好扑倒在江浪跟前,抽泣道:“大侠,你要救救我啊……呜呜……我放心不下我爹爹啊……”齐天拥着我,看着江浪的迥样,憋笑的双肩不停颤抖。
“你先起来说话。”江浪无奈只有扶起女子先。女子偷看下眼前的男子,一身蓝色贴身劲装,比先前的白衣公子略高寸许,体形极佳,星眸剑眉,刚毅的轮廓充满了男性的魅力。
被扶起的女子脸色有些羞涩的微红。女子的异样在我这个角度看得一清二楚,看来江大哥的魅力指数要比齐大公子高一点点嘛,我分析起来。
“那个,这个……你……怎么称呼?”齐天指指地上的女子。
“小女子唤作沈悦秀。”女子慌忙应答,“公子如不嫌弃唤我作悦秀即可。”
一边的彭老大不停给齐天使眼色,轻呼道:“老大,我们是山贼!”
齐天可不理彭老大,继续道:“哈哈,那个悦秀姑娘,如果我们帮了你,你可有什么拿来回报?”本来还满心希望的沈悦秀一听,大惊失色,一张小脸顿时更是刷白,“这……这个……我……”
彭老大一听不停嘿嘿嘿嘿乱笑着,满脸大胡子不停颤动,在边上直暗呼,还是齐老大高明啊!边上的小弟们也是不停邪笑。
齐天也不把话说完,盯着沈悦秀上上打量:“这小模样到长的俊俏,咳咳……”齐天又眉开眼笑地看了我一眼,“不过比起我们宝儿,差点,嘿嘿。不过总算可以了。”沈悦秀伏倒在地,悲伤地不停抽泣,又不敢出大声。
“要是救得了你,可愿以身相许?”齐天一把收起折扇,微笑着看着沈悦秀。沈悦秀一惊,小脸由白转红,怔怔看着齐天。如果能……'网罗电子书:。WRbook。'
可齐天对着沈悦秀摆了摆手,沈悦秀循着他的视线望去,那个一直沉默寡言的漂亮少年身上。只觉得他笼罩着淡淡一抹难以形容的哀愁,似是这人世间再没有事情能够令他快乐起来。虽是俊俏,不过……
没等沈悦秀思量,齐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