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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跟母妃在一起的,或许说,她几时成了他母妃的人。
恨她吗?他问自己。
其实,那时是恨的,在天牢里,她差点勒死了千城,如果他晚去一步,只要他晚去一步,千城绝对死在了她的手上。
心里虽然恨,但那次他还是饶过了她,因为她救了他母妃一命,他当还她。
他以为她会改过,她会收敛,谁知又出了这次锦囊事件,她再一次将千城置于死地。
那一刻,他真的是恨的,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的那种。
即使,他知道,一切的一切,她也不过是他母妃的傀儡而已,他还是难解心中愤懑,他跟她说,这辈子都不要再见,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今夜,她竟选择这般决绝的方式去赎罪、去成全。
原本他的计划也是找个替死鬼出来,他们黑煞门有很多死士,例如御香坊的小兰就是,云蔻调制的封喉香和锦囊都早已交到了她的手上,他不知道那枚锦囊是怎样又到了童素倾的手里?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不是吗?
一切因她而起,她用结束自己生命的方式让这一切结束。
他发现,在她轻轻一笑,问他,“四爷,你有没有爱过素倾?”的时候,在她颤抖地伸出手,说,“四爷,抱我!”的时候,他心中所有的恨都消失不见,满满占据心头的只有悲凉,说不出的悲凉。
她终究是一个被他母妃利用的可怜女人而已。
说到底是他苏墨沉害了她,是他对不起她。
如今千城又变成这样,他知道,一定也是为了他。
文帝为何会对她用刑,肯定是想要从她口中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他知道,她没有说,即使面对自己心里最恐惧的天敌,即使被生生折磨成现在这样,他知道,她依旧没有说,不然,文帝也不会轻易将她放了出来。
可是,千城,我要如何做才能让你从自己的世界里面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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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墨沉走回到床边的时候,床榻上的女子轻轻阖着眼睛,只是睡得极不安稳,双手环抱在胸前,苍白的额头上汗珠颗颗。
他捻灭了烛火,轻轻掀被上床,却陡然发现,她竟是睁着眼睛,他吓了一跳。
“你没有睡着?”他挨着她的边上躺下。
意料之中的,她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在黑暗中睁着大大的眸子,似乎在戒备着什么。
他低低叹出一口气,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女子不迎合,也不反抗。
他就将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的胸口,让她感受着自己的温暖,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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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华宫
文帝靠在床头上,眯眼看着那个身着轻纱的女子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氤氲的烛光、曼妙的身姿,莹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心神一荡,他坐起身,朝她伸出手,“丽妃!”
丽妃柔媚一笑,故意避开他的大手,小嘴一撅,“皇上还记得自己有个丽妃啊?”
那风情万种的模样,真是后宫佳丽三千都比不上。
文帝低低笑出声,愉悦至极,趁她不备,一个伸手,还是将她的小手捉在了手中,用力一带,就将她卷入怀里裹住,“丽妃又不是不知道,朕近段时间身体欠安,所以后宫就来得少了。”
丽妃笑容微微一滞,一抹复杂的神色快速从眸底掠过,只一瞬,她又娇羞一笑,白璧纤长的手指探进男人的寝衣,抚上男人精壮的胸膛,似不经意地画着圈,“那……那今夜臣妾就好好服侍皇上!”
“好啊!”男人低头,朝那一抹红唇堵了过去,谁知,她狡黠地头一偏,他的唇就落在她的颈脖上。
男人也不生气,就顺势撕咬上了她的玉颈,耳垂。
女子娇喘,媚眼如丝,唇角轻扬起一抹微弧。
在她的颈脖上,在她的耳垂后面,有让他血脉喷张的东西。
文帝粗噶了呼吸。
沁人的体香,温软的娇躯,玲珑的曲线,蛇一般的扭动,文帝只觉得全身欲。火熊熊燎原。
大手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她本就形同虚设的衣衫,不一会儿,两人就赤诚相见。
女子睁着迷离的眼睛看着他,粉面含春,微微喘息着,一对高耸的雪峰随着喘息急速起伏。
他低头含住雪峰顶端的蓓。蕾,撕咬、吸。吮。。
女子难耐地呻。吟,扬起身子紧紧地贴向他。
他眸色一暗,只觉得自己就像一座快要爆发的火山,浑身充满了力量。
果然,还是这个女人强,有着让他疯狂的资本,也有着让他觉得自己还年轻的错觉。
没有太多的前戏,因为他早已迫不及待,他抓起她修长的玉腿,分开,那一抹昂扬的炙热直接冲撞进了她湿热的甬。道。
女子惊呼着扬起身子,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长长的指甲深深嵌进他的肉里。
他也不痛,反而更加兴奋,窄臀疯狂冲刺起来,快速地抽送,水声连连。
女子骤然一滚,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是将男人翻压在了身下面,在男人绞着情。欲和怔愣的目光中,女子双膝分跪在男人身子的两侧,直直对着那抹炙热坐了下去。
男人舒服地闷哼,女子卖力地起伏,香汗淋漓。帷幔摇曳,春色无边。
男人捻起床边的丝绢替女子擦拭着汗水,女子更加妖娆地律动。
几番大起大落以后,男人终是再也忍不住,翻身再次将女子压在身下,疯狂驰骋,女子大叫着抖起来,“皇上…。。。皇上……”
男人眼前煞白一片,他知道,那是即将攀上顶峰的表现,可是,骤然,喉咙痒痛,他禁不住咳嗽起来,一股腥甜蓦地从胃里冲进喉中,他张嘴,那抹殷红喷涌而出,直直溅在女子赤。裸的身子上。
女子大骇,花容失色,连忙爬起来,“皇上,皇上……”
男人的咳嗽仍旧没有停住。
女子跳下床,倒了一杯水上前,男人伸手接过饮下,可症状并没有得到一丝缓解,反而越咳越烈。
丽妃急了,彻底乱了阵脚,“皇上,怎么办?”
要是这个男人死在她的瑶华宫,那她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文帝靠坐在床头上,抬手抹去唇角的血渍,喘息道:“传太医!”
“哦哦”丽妃赤脚就往外冲,冲到一半,又想起来自己一丝不挂,又跑回去拾起床榻上凌乱的轻纱套在身上,出门就喊,“来人,快,快传太医!”
李公公本就守在门口,一听这话,拔腿就往太医院跑。
丽妃便又折了回来,帮文帝套上寝衣。
很快,太医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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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毕~~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亲们懂滴~~
【220】真正的病因
更新时间:2012…10…26 15:24:58 本章字数:3257
很快,太医就来了。
太医姓胡,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今夜,太医院他当值。
胡太医放下手中药箱,就连忙跪地对着床榻上的文帝一拜,文帝虚弱地靠在那里,不住得咳嗽,没有说话,边上的李公公却早已急死,“快,快帮皇上看看!”
“是!”胡太医诚惶诚恐,因为文帝的这个病疾太医院的人全都看过,包括太医院的院正在内,无一人查出病因,没有想到今夜自己当值就发生这样的事情,看来自己难逃一劫。
李公公取了蒲团放在床榻边的地上,胡太医上前跪下,小心翼翼地探上文帝脉搏沆。
丽妃紧紧咬了樱唇,满目忧虑,当然,至于忧的是什么,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
李公公站在边上大气不敢出,一颗心高高被拧起,他知道这个男人这段时间虽一直都在咳嗽,可咳出血来这还是第一次。
是病情又加重了吗渖?
胡太医指搭文帝腕上,大汗淋漓。
其实,他心知肚明,这探与不探,都是一样的,不过是走个形式。
不过,对方是天子,他又岂敢怠慢,依旧很仔细很仔细地探着,希望自己今夜能够有所发现,可是,除了感觉他的脉搏跳动得比平时要快以外,毫无异常。至于跳得快,他清楚,那是因为这个男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男欢女爱。
因为半响查不出病因,所以他半响不敢说话,一颗心狂跳不已。
“如何?”文帝皱眉,因为咳嗽的原因,声音有些微的沙哑。
胡太医冷汗涔涔,慌忙伏在地上,“恕臣愚钝,从脉象来看,皇上龙体并无异样,如今臣只能给皇上开一些定喘平气血的药物。”
丽妃紧紧抓住衣襟的手一松,一颗心终于安定。
李公公面色一凝,“这……”
出乎意料的,文帝只是摆了摆手,似是疲惫至极,“罢了,朕也不为难你,你就先跟朕开一些定喘平气血的药吧!”
胡太医原本三魂去了七魄,乍听文帝此言,心中一喜,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毕恭毕敬地道,“臣遵旨!”
正欲起身,这才发现在自己脚边,一块丝绢委于地上,方才许是心中忧急,没有注意到。
一时,捡也不好,不捡也不好,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将它拾起。
丽妃一看,那是方才欢爱时,文帝替她擦拭汗水的丝绢,脸一红,连忙上前接过,“多谢胡太医。”
胡太医略一鞠身算是回礼,末了,又快步来到案前,打开药箱取出宣纸准备开方子,丽妃连忙上前替他研墨。
许是一颗心还在给文帝探病的余悸中没有回过神来,胡太医的手有些抖,一叠宣纸粘在一起,他拨弄了半天也没取下一张,索性手指舔了一口唾液,这才捻下一张平铺在桌案上,执起狼毫笔准备写药方,却突然觉得浑身一热。
他也没有放在心上,继续挥笔,可全身的血液越来越沸腾,小腹处一紧,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的某一个地方在慢慢抬头。
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反应。
可作为医者,他却感到甚是莫名。
见他写了一半顿住,脸色发红、微微喘息,边上的丽妃甚是奇怪,禁不住问道:“胡太医,你没事吧?”
胡太医此时已经觉得全身紧绷得要死,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却找不到突破口,难受至极,而丽妃一开口,声音软糯清润,如同一跟羽毛,轻轻撩拨过他的心弦,更是奇痒难耐。
他竟有种将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天!
怎么会这样?
他闭眼晃了晃头,想丢掉那些羞。耻龌。龊的情绪。
再睁眸,就看到丽妃正疑惑地看着自己,她只着薄薄的轻纱,曼妙的身姿、凹凸玲珑若隐若现,他心神一荡,脑中一热,竟丢掉手中狼毫笔,伸手握住了女子研墨的小手。
“啊——”丽妃惊呼,被他的举措吓住,手下的砚台被打翻,漆黑浓墨撒泼出来,溅得桌案上、地上到处都是。
李公公也立在边上,自是看到这一幕,顿时大骇。
这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皇帝的女人竟也敢碰!
文帝听到丽妃的惊呼亦是看了过来,脸色一变,厉喝:“你在做什么?”
胡太医身子一震,丽妃连忙将手抽回,花容失色。
胡太医也一个激灵回过神,连忙端起桌案上的一个茶盏,就对着自己的头淋了下来。
彻底清醒,他又惊又惧,又懊恼又羞愧,“噗通”一声跪伏在地上,一口气地求饶,“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臣……臣……”
他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