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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野尽知孙公公为人精明,此时看来果然是名不虚传。我在後院磨磨蹭蹭许久,来到前府时日头早已当天,他仍毕恭毕敬的站在门口,满面笑容的请安,不着声色的对我的面容着装进行了赞美。如果换了从前我未必会觉得怎样,可是回想到三哥说的那些娈童美酒,看到他笑得一脸褶子心中就暗暗作呕。
香案早已摆到府前,有下人上前点了三柱香,孙公公躬身请我在香案旁跪下,又侧身避过我的前边,打开圣旨宣读出来。
大致就是大昌公主洛灵犀将满十六岁及笄,依照大昌律例需即刻进宫斋戒祭祖,由宫中长辈教习成人礼仪。
我领旨谢恩,在碧儿的搀扶下起身,乘上一顶小轿。碧儿和孙公公跟在轿子的两侧,後面一大片则是跟随孙公公来的宫女和侍卫。
小轿出了院门,我转而进了宽大舒适的御撵,御前侍卫拍马在最前开道,孙公公上轿跟在我的後面,最後则是几位教习嬷嬷以及很多宫女卫兵。浩浩荡荡的队伍缓缓开动,向帝都的方向走去。
六月的天气非常炎热,可御撵四沿处放着大量解暑的冰块,里面非常的凉爽。我斜靠在松软的锦缎中,右手拿着团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皱眉思考着这段时间的事情。
青岩说的圣女身世像是一个巨大的包袱压在身上,如果我真的是圣女,那麽接下来要面临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师父、三哥、青岩,他们已经知道了我的伤口愈合的事,如若十五日之後额间有三瓣红莲,他们会怎样对我?
我的父亲如果知道我的血脉会影响到江山的存亡,会不会痛下杀手,赶在所有威胁到来前解决了我?
我不知圣女的先祖当年面临怎样的抉择,也不知所谓的圣女後人祖祖辈辈是怎麽在这个国家潜藏的,我只知道,我并不想要那所谓的血脉,只想早些结束这样的禁锢,跟青岩去一个安静的地方,过无忧无虑的生活。
有了念想,眼前的一切也变得没有那麽可怕。也许还是太孩子气吧,我宁愿相信自己就是普通的大昌公主,而非什麽圣女後人,就算是,我也会想方设法跟青岩逃离这里,眼前的荣华富贵对於我来说,还不及一个可以容身的温暖的家。
这样想着精神也渐渐的松惫了,昨夜的疲劳和这些天来的紧张齐齐袭来,我打了哈欠,靠着松软的塌子睡着了。
是被一阵喧哗吵醒的,刀兵相加的声音还有各种尖叫咒骂声吓得我一愣。我焦急的掀开帘子想看看外面的情况,却听一个人在御撵前高声喊着“公主不要出来。”
我焦急的坐在里面,几次都想冲出去看看,可大病初愈,身子并未恢复,我恐怕这样出去反而连累了外面的人,只好握紧了腰间卸下的软剑,在塌子上跪坐着。
师父,回来了 (1)
外面的吵闹声渐行渐远,随后有人从远处高喊“抓住刺客!”我身子一僵,感觉有一股强大的气息迎面扑来,心中一凛,他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这样深厚的内力我平生也只在两个人身上见到过──这样想着身体却本能的做出了反应,横剑胸前举欲冲出御撵,下一刻突然眼前一花,被闪电般冲入的高手压在身下。
身子被高大的身体压倒在软榻上,来人强大的气劲将一旁的紫檀茶杯震裂,咔的碎裂声从耳侧传来,本以为会遭到冲击的身体却安然无恙。
我用力推开上面压过来的人,看着他的脸,本是推在他胸口的双手齐齐停了下来。我张开嘴,却一时失语,不知道该如何叫出那个称呼。
面前的这个人好看的眼睛如同一泓浮着碎冰的湖水,表面上冷冷的没有一丝情绪,而那目光深处却暗流汹涌,他静静的、定定的看着我,清冷的声音近乎讥诮的说道,
“怎么,才几天就不认识了?”
“师父……”叫出那个声音比我想象的容易,他的嘴角微翘,如同霎那间冰雪初霁。两行泪水没有缘由的从眼角淌出,我继续喏喏道,“温离,师父。”
刚刚僵住的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服,我一声一声的喊着:“师父、师父……”
他没有回答我,只用目光静静的看着我,看着我的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从脸上滴落。
直到眼睛都被泪水模糊、都快看不清楚他了,才有冰凉的指尖擦掉了脸上的泪珠。
“乖……”他说。
双手绕过他宽阔的肩膀,将他紧紧的抱在了怀中。那样庞大的身躯压的我全身都痛,但是这一刻想的确是,就算重的死掉也好,都要紧紧的抱住面前的人。
我的师父。我和他一起生活了五年,其中有两年是以那样不堪和混乱的身份,我在他陪伴下长大,在他严格的教导中学文习武,又在他的身下婉转,承受一次又疼痛而销魂的对待,他从未离开过,以至于我从未想过他的离开对我意味着什么。
而今天,在他离开很久、在我经历很多以后,重见的那一刻犹如一片阳光,照到了心中一处角落。在那里有一颗如同被久埋孤独成长的种子,似乎破石而出。而这颗种子那么弱小,却让我为这存在而震惊。那是经历的五年才缓慢成长出来的,我的爱情。
我,爱上了我的师父吗?
即便是那样的对待,即便是那样的不顾伦常,即使夹杂着血脉和不安的命运,仍然爱上他们了吗?这样的想法让我心中如同被一双手揉捏那样的难受。从默默的流泪到小声啜泣,又从小声啜泣到大声呜咽。就那么哭着,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赶走这些日子以来的恐惧和不安。
“师父是坏蛋……丢下犀儿不管,”我拍打着他的肩膀,边哭边说道,“再也不理你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以双手反抱住我坐起身来,将我抱在怀里,大手僵硬的轻轻的拍着。安抚的拍打似乎有着神奇的魔力,我渐渐的止住了哭泣,只是小声的低声啜泣。
他用袖子在我脸上擦了擦,说道,“回来了。”
“啊?”我听他说的有些莫名其妙,“什么回来了?”
“刚才被调走的人回来了,”他嘴角轻扯,冷冷说道,“真是废物!”
我屏息聆听,果然远处有嘈杂的声音从远处传来,直到近处有人高声喊道,“哎呀,怎么都死了!”
另一个说道,“混说什么,是点穴了。”
随后就是各种解穴声和被解穴后的呻吟,外面渐渐平静下来以后,刚才高喊的那个人又一次喊道,“不好,快去看公主!”
随后孙公公细声细气的声音在御撵前尖声说道,“请问公主是否平安?”
我闻言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要是来人真的有意加害,那我早就死了,哪还有命回答他!
“本宫没事。”我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转过头看了一眼师父。他帮我捋了捋头发,随后点了点头。伸手将左侧的小帘打开,我沈声问道,“刚刚在休息,究竟是何人捣乱,死伤如何?”
孙公公躬身答道,“报公主,那是一伙山贼。贼人十分奸诈,借着山势逃了。我们只有两个轻伤。”
“好,继续走吧。”
“是。”孙公公和侍卫主管模样的人同时答道。随后马夫爬上车架,安然无恙的八匹拉扯骏马长嘶几声,齐齐向前走去。
师父,回来了(2) (H)
我依偎在久违的师父怀里,心砰砰的跳着,忽然想到另一个人来。
“师父,温涯师父在哪?”
“怎么,犀儿只想着他吗?”
“没有,不是没看见他吗,我……”我语无伦次的解释着,可是越说越乱,最后低得没了声音。他一定又生气了吧,我低下头,混乱的揪着衣角。
“有个高手混在人群里,他追过去了。”
“啊?”我抬头看他,本以为会生气的人却翘着嘴角。
“师父,你没有生犀儿的气吗?”
“没有。”师父手轻抚着我的头发,以冰冷冷的声音说出了这样的话。
我抿嘴笑了,温离师父,总是这样不善于表达感情啊。
“师父,其实有个问题,我……很想问你。”我心里不安的揉着衣角,本来现在的身份现在的情形不该问,可是那念头一下占据了我的脑海,就再也忍不住想要这么问了。
“什么问题?”
“师父,你喜欢犀儿吗?”话刚出口,身后的师父明显僵了一下,随后仿佛很随意的说,“犀儿怎么想到这个问题?”
“犀儿心里觉得……就是心里有些,喜欢师父……”刚说完就被身后的人压倒在了身下,“我劝你还是忘记这句话,这样对你比较好。”
“师父?!”我看着面前冷冰冰的脸,委屈的泪水在眼睛里打转。“为什么要这样说,我们都已经有了那样的肌肤之亲,难道真的没有一点感情吗?”
冰凉的大手轻抚我的脸庞,薄唇吐出了冷冰冰的话,“你说呢?”
你说呢?这三个在如同惊雷将我从自己编织的美梦中惊醒,青岩说的话再一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他们对我,真的只有利用吗?
正在想着却惊觉不对,温涯师父的双手已经探到了层层叠叠的裙下,将亵裤一把拽了下来,随后……那手竟然沿着裸露的大腿向上摸去。
“师父!”我猛然抓住他的手,恐惧的摇着头,不可以这样的……虽然之前可以那样承受着,可是现在如果没有感情,这个的事情太可怕了。大手在胸前点了一下,我嘴一张一合,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他点了我的哑穴。
大手不带感情色彩的将我的双腿推到了胸前,层层叠叠的华丽衣服件件滑落下来,遮住了我的头和眼睛,一双手被他的大手攥紧了压在头顶上方,最私密的地方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师父的眼前。
我甚至能想象到,那双冷若冰霜的眼睛,看着那里的表情。挣扎着妄图躲开这样的目光,却被他以大腿按的死紧。
有冰凉的手指抠弄着私密的地方,一下一下用力的插,好疼!可惜这身体竟淫荡到,连这样的对待都有了反应,随着他的抽插,竟然有了噗嗤噗哧的声音。蜜穴不受控制的夹紧着他的手指,像小嘴一样配合的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吸。
“不要……不要无情的做这样的事……”心里面无比的绝望,比原来那样无知的接受更加绝望,一股空空荡荡的感觉让我不知如何自处,好像这世界那么大,却不知道该躲在哪里。
“舒服吗?这样给你舒服还不够吗?”他说着,继而又加入一指,身体里的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他都清清楚楚,所以当大手放开已经被抬头的欲望压制住的我,伸出一指向菊穴口按去时,我心中哀鸣了一声,几乎要疯了。不要这样……两个地方竟然被手指同时玩弄了……这样的话根本承受不了啊!
脑子一下子唰的空白了,我的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身子绷紧了开始一缩一缩。大量的蜜汁随着他的手指喷射出来,而就在此时,粗粗长长的肉棒一下子插进去了!呀呀呀……一股想要尖叫的感觉让我的从头顶开始酥麻,下身狂乱的收缩着进入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