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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就感觉他直接一冲到底!
痛意袭来,但是片刻后就被他的热情转移了注意力。
因为太久没有过,卫清风比以前哪一次都快就泄了出来。但是这次他一停也不停,直接把她转了过去让她趴在桌子上,颠来倒去地折腾了大半日。最后两人又纠缠在床上,四肢都紧紧缠在一块儿,无论如何也分不开。
谢葭被折腾的昏昏沉沉,最后就只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他的吻落在自己嘴角,然后她就睡了过去。
一觉睡醒,都快第二天天亮了。
床铺早就收拾好了,身上也非常清爽,只是酸痛得厉害。
然而两人显然都忘不了昨日有多么放纵。卫清风早就醒了,一直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此时两人就都有些不好意思。
可是从那天以后,不知道为什么卫清风就不肯自制了。之前她也曾和他商量过此事,当时他是一本正经的拒绝了,。没成想一开了闸,他就整个管不住了,闷头闷脑的就要个不停。
谢葭也不好意思提醒他他之前说的话,实在受不了了就小声讨饶,幸而他都会停一停。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的技术确实好了很多,懂得什么时候她磨得疼了,便知道停一停,放下心思来挑逗她的情绪。
这样下去,怀孕只是迟早的事……
在边关的第一年,谢葭就在每个月等着大姨妈的日子中度过。幸而每个月还都来了。
卫清风仔细考虑过,觉得她说的有道理,所以并没有放太多心思在米铺上,而是直接把事情丢给了朱氏叔侄去打点。每个月只查查账,和朱氏讨论一下生意的进度,看看什么时候能明目张胆的买个马场。
别看他一脸面瘫。但是交际能力却不弱。在上京的时候,无论是哪个集团的人他都能去插上一脚,即使满桌都是他的仇人,他也泰然自若。何况是到了这个小地方,这些人,自然也不能和京里那些人精比。半年的功夫,他就和当地的官员和大贾都混的相当熟,不时就有人上门来喝酒说话。
从某个程度上来说,这个城市是个很安逸的城市。尤其是有钱人,晚上除了喝酒取乐。倒也没有别的事情可做。
转眼到了新年。
谢葭一大早就和卫清风三令五申,严令禁止他今天还跑到外面去鬼混。更不允许他今天还把什么人带到家里来。而家里上上下下都已经知道了,夫人的性子非常随和,平时九爷怎么闹也没关系。可是如果夫人放了话,九爷也只能乖乖听话。
然后谢葭就领着家人在翠屏园打点院子,准备过年。虽然说入乡随俗。但是谢葭还是想像以往在将军府那样布置。时到今日,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懂得把事情安排妥当能交差就万事大吉的小姑娘了。虽然一开始她很不习惯。但是这半年来,她确实有了不小的变化,。打点一个家庭,她开始有了自己的喜好和主张。
就在她指使人在院子里挂红灯笼的时候,突然有人来敲门。
这个时候……
轻罗去开了门,然后就惊呼了一声,笑道:“姑娘,是京城来的人!竟然凑到一块儿去了!”
谢葭一听。便知道肯定是卫府和谢府的人碰上了,连忙道:“快请进来!”
两府都是一个管事带着两个随从,进门就磕了头。卫府来的是外院的白管家,见了卫清风就老泪纵横。听说小时候,卫清风习武入门就是他带的。
好一番唏嘘之后。谢葭让人带着四个随从去休息喝茶,然后把两个管事留在身边说话。
又看了谢府和卫府的书信。谢嵩并没有多说。只说已经照她的意思迎了舒氏进门,现在四郎养在舒氏膝下,让她不用担心。
卫府太夫人就更不可能长篇大论,只是教了谢葭一些独自在外的道理。
谢嵩带来了一些京中的糕点,和几身衣物,其中也有卫清风的男装。想来是舒芷娘收拾的。太夫人则干练的多,直接搬了一万两银票过来。谢葭就松了一口气。正担心财政问题呢,这无异于是及时雨。谢嵩送来的那大量的糕点,倒是可以用来做礼物送给别人。
卫清风和白管家的关系,比谢葭和谢管家要好的多。他们俩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谢葭对着自家管事,就有些百无聊赖。
坐了一会儿,她只好站了起来,道:“我先去把院子布置出来,九郎,你们坐着说说话。晚上好过年!”
说着,就又站了起来,去整理院子了。
孙嫂把持着厨房,里面热气腾腾的做着菜饭,。阮师父浩浩荡荡地带着人来见礼,屋子里马上热闹起来。
白管家看着自家主子,嘴角噙着笑,看着在这满院子乱窜的夫人,心中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来之前,太夫人就千叮咛万嘱咐,若是发现夫人有半点不情愿,就要他立刻想办法把夫人带回家。太夫人始终认为夫人是逞一时之勇,到了边关,被清苦的日子磨掉了那一腔热情,才发现过日子就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繁琐至极。若是争吵起来,最是伤感情。
这些事,太夫人都是经历过的。
不过眼下看来,倒还是夫妻和睦,感情倒愈发好了的。
正闹着,突然人群惊呼起来。
“夫人!”
“姑娘!”
谢葭竟然突然昏倒了!
卫清风大惊失色,几步跨下台阶去把她抱了起来。
阮师父急道:“也没见绊着,身子一软就倒下了!”
院子里乱成一团,卫清风面色殷勤不定。白管家千辛万苦挤进去,他是懂医的。
“九爷,小的冒犯了!”
就去给谢葭把脉。
阮师父大声道:“都别乱,站到一边去!”
卫清风抱着谢葭的上半身,却见她突然悠悠的醒了过来。
与此同时,白管家大喜:“恭喜九爷,夫人是有了身孕!”
☆、NO118紧张
卫清风傻在当场,!
然而片刻后却又急了起来:“有了身孕怎么会无缘无故昏倒?”
白管家笑容满面,直道:“没有大碍,没有大碍!只是月份还小,夫人自己不知道,一时饿着了吧!夫人身体还算健壮,应该不会有事!”
卫清风闻言一颗心才落了地,抱着一脸呆滞的谢葭就上了楼去,小心地把她安置好了。
白管家细细诊治过,又让从别院赶来的连妈妈看过,确定无恙,又去弄了吃的来给谢葭吃。这才消停下来。
待人都出去了,谢葭就嘟囔道:“好好的一个年夜饭,就这样折腾过去了,!”
卫清风眼睛一瞪,道:“胡说八道,什么年夜饭,年夜饭有你肚子里的小祖宗要紧?”
谢葭更不高兴了,道:“是啦是啦,我肚子里的就是个祖宗!”
卫清风浑然不觉她又开始吃自己孩子的醋了,反而乐颠颠地道:“老子要做爹了!”
“……”谢葭求安慰无果,气得背过脸去。
卫清风马上出了门,吩咐连妈妈留在翠屏园伺候着谢葭。白管家和连妈妈一再和他保证没有问题,夫人不用天天躺在床上,只要平时注意着一些,就没有问题……
然而卫清风的态度却很坚决,愣是把个年夜饭闹了个鸡飞狗跳。
谢葭躲在上面发脾气,也不去理会他。
卫清风闹完了就上楼来找她,一脸的傻笑:“我想,过两天,会有几家夫人来恭喜你,你觉得怎么样?”
谢葭支起身子,道:“九郎。难道您想让妾身就这么一直躺在床上吗?难道您没有听说过,有了身子,三个月后才能告诉别人,不然会惊了送子娘娘吗?”
卫清风一愣:“有这种事?”
谢葭叹道:“这是规矩!你听谁身子还没落稳,就给你报喜的!”
卫清风立刻想到了关键处,道:“那意思是没满三个月,孩子怕会不稳吧!那咱们得小心点儿……”
那天晚上卫清风一晚上都在傻笑!就算睡着了竟然也会笑醒,闹得谢葭整晚不得安宁,!
初一卫清风都呆在家里守着,也不出门。谢葭就一整天没有下床。
她心里有了打算,便也不闹事。乖乖的呆在床上,饭来张口就是了。
果然第二天卫清风就放心要出门了。临走得意洋洋地对还躺在床上装死的谢葭道:“等着爷回来给你带好玩儿的!”
谢葭缩在被子里,乖巧地道:“嗯,早点回来。”
卫清风点了头,转身走了。
谢葭耐心等了约莫一刻,确定他已经走了。这才偷偷摸摸摸出来。
知画搬了张凳子坐在走廊边做针线,看到她就吓了一跳:“姑娘……”
谢葭摆摆手。伸头往楼下看:“九爷走了?”
知画道:“走了……九爷说您不能下床……”
这时候,连妈妈上了楼来,笑道:“没那么严重!虽然不足月,但是夫人身体强健,下地走走也没什么。要是闷得心里不痛快,到时候害起喜来,倒更麻烦!”
谢葭就笑了起来。道:“嗯,连妈妈说的对!”
连妈妈就道:“可是九爷听不进去,非得让您在床上躺着才放心……”
谢葭道:“那有什么的,他一整天到晚不着家,等他出去了我再出来溜达。待会儿让刺槐带着一簸箕豆子到屋顶去晒它一整天。若是九爷早上回来她就去晒豆子,九爷晚上回来她就收豆子……喊一声九爷回来了。我再溜达回去也就是了!”
连妈妈捂着嘴笑,道:“恐怕瞒不了多久!”
谢葭就挺了挺肚子,道:“被抓住了再说,!”
也是,她怀的是卫氏的嫡长子长女,纵然是九爷,也不敢拿她怎么样!
谢葭带着知画下了楼,两人坐在厅子里做针线,并去别院去谢管家和白管家来相见。不多时两人就到了,都是一脸喜气,说了吉利话。谢葭笑着让人拿了红封来赏他们。
两位总管坐下了,白总管道:“夫人,太夫人非常挂念您。若是听说您有了身孕,只怕要更担心了。”
谢葭叹了一声,道:“不能在母亲跟前以尽天伦,已经是不孝。哪里还敢让母亲忧心。总管回去之后请禀告母亲,九郎和我在边关甚好。九郎是个伟岸男儿,入了朝堂是国之栋梁,如今卧薪尝胆,也是一家之主,能保家人安好。”
白总管长出了一口气,这正是太夫人想听的话啊!
谢葭又问:“卫氏被削了爵,想必……母亲常常忧心吧?在京中,可曾受什么委屈?”
白总管忙道:“夫人请放心,卫氏本家虽然被削了爵,可是旁支亦有人才辈出,外人不敢怎么样。何况还有谢大人照应,太夫人深居简出,并不曾受什么委屈!”
谢葭道:“这样我就放心了。还望白总管回去之后,千万要仔细照顾母亲。”
白总管忙答应了。
谢葭又问自家的谢总管,道:“新夫人过门可顺利?”
谢总管道:“一切顺利,四太夫人保的媒。侯爷时常挂念姑娘,幸而有新夫人陪伴在侧,方能解忧。”
闻言,谢葭只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这人刚过门还不足一年呢,你谢总管就知道给别人说话了,到时候她这个做姑娘的回了京,若是对新夫人青眼有加,他也是有功的吧,!
不过横竖舒芷娘是她自己挑的,她看中的就是舒芷娘有这处事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