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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葭耐心地道:“您自己的庄子,怎么能放?要搜,怎么可能不搜清楚?”
田夫人皱眉,道:“那要放在哪儿?”
谢葭就笑道:“在京城,凡官僚之家,都是有几个秘账的,用的都是别人的名字开的账户把财务存在银楼。您有吗?”
田氏就懊恼道:“是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
谢葭劝道:“就是这个也不保险。您不如把银钱都散了去,就偷偷混在赈灾款里,数目不大的话,应该不会被察觉的。”
田夫人哪里肯啊,道:“那可不行,到时候可就拿不回来了!”
谢葭继续劝,道:“话可不能这么说。夫人啊,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可要是被查出来了,恐怕田大人不但乌沙难保,连性命也难保。孰轻孰重,。您自己盘算吧。”
“您要是实在舍不得,就把我送您的小金佛留着,那可是实金,东西也不大,您找个隐秘的地方藏了也就是了。”
田夫人此时其实已如惊弓之鸟,又是个少见识的,谢葭一劝二劝,她竟然答应了!而且回去就散了家财。至于小金佛,她屁颠屁颠地抱来了谢葭这里,让谢葭先代为保管!
谢葭拿着小金佛。心里顿时乐开了花。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肉包子打了狗也还能回头的呢。这金佛既然回到了她手里。她才不打算再傻乎乎的拿出来。
当天晚上,廖夏威果然在驿站宴请卫清风夫妇,并带了自己身边的几个校尉先锋作陪。
卫清风来接谢葭。谢葭也没有打扮得太过花枝招展,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厌倦了京城那种大团花团锦簇的华服。而是开始喜欢上素雅大方的着装。
卫清风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见她正式打扮了,在这和庆城里。若是按照京城那一套路数着装,实在是太过招摇。但是她好像已经学会了怎么样不动声色地妆点自己,使自己整个人变得更加夺目却不扎眼。
他笑了起来。
谢葭脸一红,道:“傻笑什么。”
卫清风道:“看你今儿怪好看的。”
谢葭扭捏了一下,道:“难道我昨天就不好看,前天就不好看?”
卫清风道:“都好看,不过今天更好看。”
两人开了一会儿玩笑。然后就都没心没肺地笑了起来,卫清风亲自给她提着淡紫色的裙子免得弄脏了,然后扶她上了马车。
廖夏威是一个性子很随意的人,他要是看得上你,跟你一块席地而坐喝酒也能喝上一天,。他要是看不上你。管你是他的上司还是谁,你怎么向他示好都没有用。这次请客。他也就很随意的席摆在驿站,让人随便弄了点什么家常菜特色菜,买了些好酒。
就一个侍兵在门口等着,进了门,竟然看到廖夏威穿着一身家居服坐在院子里和手下几个将领在扯淡。看到卫氏夫妇,就笑道:“哟,清风到了。”
卫清风微微一笑,道:“文夏,好兴致!”
这时候,穿着一身家居服的梁夫人从屋子里探出头来,笑道:“葭娘,快到我这里来!”
谢葭就把卫清风甩开了,一溜烟跑了过去。
卫清风在他后面喊:“待会儿我来接你!”
廖夏威站了起来,笑道:“接什么啊,今儿我们要不醉不归!”
说着,二话不说揽着卫清风的肩膀:“走吧走吧!去厅子里。”
屋子里意外就梁夫人和袁夫人,梁夫人解释道:“也就我相公把我带来了,徐夫人吩咐的。”
她拉着谢葭坐下了,道:“咱们说说话,让他们去闹。”
下人来摆了吃食上来,简易的小桌子上果然都摆着西南的名菜。三人就洒了一点儿果子酒,说着话。
谢葭就把田夫人又上了门的事情跟她们说了。
袁夫人都快笑死了,道:“还让你把金佛拿回来了?真不错嘛!”
谢葭也笑,道:“送给她实在是白费。”
梁夫人压低了声音,道:“我听我相公说的,说那田县令倒也是个人才,廖大人好像起了爱惜之心,打算让他把罪责都推到田夫人头上去,。”
谢葭听了就皱眉,道:“他肯吗?”
梁夫人道:“说是不肯。可是廖大人说了,纵使他不肯,这案子往下一查,田夫人也跑不了,还会连累他自己和他们的孩子。”
谢葭道:“然后呢?”
梁夫人道:“不知道呢,僵着呢。若是田县令能想通,倒也万事大吉。”
谢葭叹道:“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是结发夫妻……”
袁夫人冷冷道:“你倒可怜他们了?你怎么不想想屈家,怎么不想想这和庆城的百姓?”
谢葭忙道:“婉婉姐,我也不是说可怜他们……”
袁夫人叹道:“这个婆娘的德行你也看到了,有什么事儿,就知道推到别人身上去。就算死到临头,你以为她就会改?不吃点苦头,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梁夫人忙道:“好啦,何必为了这么一个东西生气?咱们好好喝酒说话就是了。”
谢葭看袁夫人似乎心情不好。猜测大抵是老袁流放过来或许受了那田夫人的气,又似是每日见那屈老太的惨状而打抱不平,当下也不敢多说,连忙转移了话题,转而说起了那黄佳女的事……当然不可能把自己的光辉事迹说出来,只说她不守本分。
“现在人在我们手里,我倒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袁夫人听了,似笑非笑,道:“若是我,我就把她配了小厮。留在我身边给我端茶倒水,务必把她收拾服帖了。”
谢葭自愧没有这么强大的气场,。只嘟囔道:“我才没有那个闲工夫。”
袁夫人笑道:“所以不如配出去给人做妾吧。挑一个过得去的人家,丈夫还算一表人才,但是主母精明的——到时候她兄长知道了,也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谢葭道:“就她那个德行,我还怕祸害了清白的人家!”
袁夫人笑道:“关了门。做了妾,人家要是不买他的账。她还能怎么的?我倒有个合适的人家,夫妻求子多年,就想纳个小妾生个儿子,不要钱的最好……”
谢葭:“……”
梁夫人就道:“我看能成。”
谢葭就干笑了两声。
袁夫人就笑话她:“婕娘,你看她,倒像要嫁女儿似的。”
谢葭凉飕飕地道:“我要是生了这么不争气的一女儿,就该活活被气死了!”
几个妇人在里间说着话。也没注意到外面怎么样了。等她们回过神来,梁勇宽已经在外面扯着嗓子叫:“夫人!”
梁夫人眉心一跳,连忙站起来爬出去看:“怎么了?”
然后外面就是哐哐哐的几声,伴随着几声傻笑!
谢葭和梁夫人好奇地伸长了脖子看,却见夜光下。卫清风和廖夏威脱了上衣打着赤膊在搏斗!
梁勇威拍着手在旁边笑,道:“夫人。你快来看这两个傻子!”
顿时众女满头黑线。
袁夫人淡定地道:“这是喝大了,。常有的事儿。”
谢葭看卫清风,果然是歪歪倒倒踉踉跄跄,还被廖夏威扛在肩上晃悠了好几圈,然后用力摔在地上,无比肉疼的一声。谢葭大惊失色:“九郎!”
等到袁夫人惊呼一声要拦,却是来不及了!
谢葭冲了出去:“九郎!”
廖夏威在一旁哈哈大笑,道:“卫清风你娶了个傻媳妇!”
“……”
卫清风歪歪斜斜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把谢葭一扛扛在肩上,咧着嘴道:“比你媳妇聪明!”
这个时候,袁刺猬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歪歪斜斜地跑了出来,手里拎着个酒壶,咧着嘴笑道:“你们的媳妇,都!没有老子的媳妇聪明!”
声音抑扬顿挫,非常富有感情。袁夫人羞愤欲死,拿袖子遮了脸,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卫清风就扛着哇哇大叫的谢葭在院子里转圈,那边袁刺猬已经和廖夏威吵了起来,就吵谁的老婆更聪明。
谢葭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被晃得几乎要吐出来,不妨那袁刺猬一壶酒丢了过来,倒是没砸着,但是里面的酒泼了谢葭一脸!
谢葭终于发飙了:“卫清风!!!”
廖夏威傻笑着跟着重复:“卫清风!”
梁勇宽也傻笑:“卫清风!”
校尉甲先锋乙也重复:“卫清风!”
袁刺猬也吼了一嗓子惊天动地:“朱婉婉,!”
“……”
袁夫人扶额。不妨梁夫人突然惊呼了一声。
卫清风闻到酒气,已经捧着谢葭的脸舔了起来!
谢葭的尖叫声混合着几个大傻的狂笑:“闹洞房咯,闹洞房咯!”
梁夫人终于耐不住冲了出来,咆哮道:“快给我出去!”
谢葭只感觉卫某人湿漉漉的舌头一直在自己脸上乐此不疲地舔着,伴随着灼热的酒气,要挣也挣不脱!
袁夫人灵机一动跑了过来,尖着嗓子道:“送入洞房——”
顿时众人大叫:“好!入洞房!入洞房!”
卫清风果然把谢葭一抱,喜笑颜开:“入洞房咯!”
谢葭被抱上楼的一瞬间,还听到醉得不像人样的袁刺猬一本正经地道:“夫人。我们要去闹洞房了,这事儿你得回避!”
也不知道袁夫人用了什么法子把人都轰走了。
卫清风已经乐颠颠地把谢葭抱上楼,也不知道是谁的屋子,一脚踢开门就进去了,把谢葭一丢丢在床上。
谢葭摔得头昏脑花,无比凌乱地爬了起来,卫清风竟然从以米开外的床外纵身跃了上来!
“嘭”的一声,惨不忍睹!
楼下的人被吓了一跳,然后就乐了,道:“真激烈……”
谢葭被压得出气多入气少,。迷迷糊糊的下身一痛,有人在耳边用几乎变了调的声音叫了一声:“娇娇!”
她强喘着答应了一声。就被人拧住双手,一下子击溃。
“卫清风……”
恍惚间,半夜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被丢了一地的撕碎的衣物。和正在滴泪的蜡烛。
谢葭轻轻地嘤咛了一声,卫清风抱住她的脑袋。道:“怎么了,疼?”
她背朝上趴着,只觉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心里骂道,这回酒醒了?可是却连计较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轻声道:“您快点……”
可惜卫清风理解错了她的意思,听到这句话立刻兴奋起来。把她的臀部抱了起来,道:“这就来!”
“……”
下身被不断摩擦的地方几近麻木,但是继续被肆虐好像又还有一阵阵的刺痛,谢葭哀哀地叫了起来:“疼……”
卫清风只好按住性子撤了出来,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娇娇。我的好娇娇,再陪我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谢葭心想您已经很多次了好不好?但是箭在弦上,让他忍下来好像是不可能的……正在她严肃地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院子里的鸡叫了……
然后院子里开始有人说话走动的声音……
谢葭勃然大怒,卫清风早就看出苗头,在她反应过来之前把她翻了过来抱在怀里,然后一口咬在她敏感的胸尖上,谢葭要出口的一声斥责又变成了娇喘!
卫清风得意地把她的腰肢拉过来,不多时又把自己深深埋在了那温软湿润的花房里……
谢葭再睁开眼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卫清风搂着她睡得正香,她茫然了一会儿,然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都是做母亲的了,也不是说多矫情,卫清风只是喝多了失控……
她突然想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