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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有些固执似的。用自己的下巴压着她的脑袋要他看,她瞪大了眼睛,看到自己洁白如玉的双手紧紧抓着他和自己对比鲜明的手腕。而他的手正,正在……
她难堪地别开了脸:“卫清风……”
他吻着她的耳朵,喘息道:“我舍不得!”
“将军,别……”
“我舍不得你,娇娇,我舍不得你……”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魅惑似的暗哑。她在他怀里慢慢绽放开来,瘫在他满是汗的胸口上细细地喘息。他松了一口气。把她抱了起来,让她躺下。
“娇娇。”他用手指摩挲着她娇嫩的嘴唇,她躲避地别开了脸。
他得意地笑了起来,分开她的双腿。
她又紧张起来,抓住了他的肩膀。
他咬了咬牙,身子沉了下来。
“嗯!!!!”
刚被撑开入口,痛楚就如期而至!太过幼嫩的身子即使做好了准备,也承受不了这样的侵犯!但是他已经停不下来了,直接一冲到底!
谢葭痛得几乎要昏了过去,两手在他背上抓出两道鲜明的血痕。卫清风哪里还管得了这些!他把她整个揉在怀里,几乎一停也没停,就律动了起来。
她疼得又醒了过来,被他死死按在怀里,也不停地哆嗦,齿关咬得紧得也发疼。
“娇娇,娇娇……”他眷恋地叫着她的名字。
可是谢葭却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
他自然浑然不觉,脑子里闪电般的赏过昨晚……她熟睡的模样,那娇嫩的身子……想到此刻被他抱在怀里的是那样的一个人,又更兴奋起来。
他低头去吻她。
绵长的吻之后,她终于稍微适应了一些,又开始细细地喘气,带着哭腔似的碎碎的呻吟开始响了起来……
他终于释放了一回,瘫在她身上喘气。谢葭只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一回。
之后他的心情竟然就变得极好了!翻了个身,摊开手就自己傻笑起来!
谢葭实在是没力气再跟他计较,浑身黏答答的也不想去洗洗。虽然身上还一阵一阵的发疼,但她还是闭上了灌了铅似的眼皮。
片刻后卫清风又来闹她,在她耳边低声道:“娇娇,洗洗再睡……”
洗你妹……
看她假装自己睡得沉,一头青丝全被汗沾在脸上,双目紧闭面色潮红的模样,他又有点蠢蠢欲动,从后面搂着她,亲亲她的脸颊。
“娇娇……”
谢葭不吭声。
他笑了起来,道:“不想洗,那就再来一次好了!”
“!!!!!!”
谢葭吓得立刻睁开了眼睛,不得不去面对他:“将军!”
“嗯!”他好整以暇,嘴角带着笑意,把她抱过来贴在自己身上。
谢葭用手去推他的腰:“将军,还疼……”
“嘘,我知道”,他俯身去亲她的额头,“不碰你了。”
谢葭这才松了一口气。
卫清风低声道:“我是你的丈夫,别怕。”
谢葭轻轻地“嗯”了一声,也没有力气挣扎了,歪在他身上。
卫清风的兴致不错,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声说着话。结果她睡着了。他愕然之后又笑了起来,这次就没再把她闹醒。
谢葭睡得很沉。却一直做恶梦,梦到后面有个巨人在追,可是自己每跑一步就像是走在针尖儿上似的,疼得厉害。隐约知道是做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在梦里跑得浑身是汗。半夜的时候卫清风把她抱起来给她倒了一杯凉水。喝了之后又沉沉地睡去。
这一次就一夜安睡到天亮。
真的是天亮,卫清风大约是吩咐过别吵她,自己收拾着去上床了。她醒过来时,已经躺在整齐干燥的被褥里。身上也十分清爽。她也不敢去想是怎么回事,连忙把知画叫进来。
“姑娘!”知画一看到她,就面色绯红,显然刚才她是被卫清风叫进来过的。
知画舀了一个小瓷瓶给她看。道:“太夫人从宫里讨来的玫瑰露……姑娘睡着的时候。将军给您上过一次药了。剩下的,奴婢收在药匣子里了,瓶子长这样!”
是知道这种药她如果醒着绝对只愿意自己上吧!
想到梦里朦胧的场景。顿时谢葭脑子又一轰,面皮涨得通红。慌了神似的,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知画也红着脸,道:“才辰时中。太夫人派人来说过了,姑娘可以不用去请安……”
还好还好,还早还早。
她连忙一阵风似的从床上卷了下来。道:“快收拾东西,我们回文远侯府去!”
“姑娘?”知画愕然。
谢葭顾不得自己猴子似的。手忙脚乱地把衣服套上了,道:“快,给我梳头,我们去给太夫人请安,没有收拾好的东西都不要收拾了!”
知画也不敢多说什么,连忙上去帮她梳好了头。勉强收拾齐整,她也没有耐心化妆,素着脸就跑到了莲院。怎么样都好,也顾不得会不会在太夫人面前失仪了,只要别叫她碰上下朝回来的卫清风——她怕自己会忍不住抽这个小王八蛋!
给太夫人请过安,太夫人只略问了问,也没有阻止她的行色匆匆,让她去了,只吩咐人路上小心伺候着。
等看着她迈着别扭的小碎步跑了出去,卫太夫人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谢葭听到声音,吓得差点摔一跤,然后又面红耳赤地一路跑了。
卫太夫人和卢妈妈说笑:“你说,等清风回来,发现小媳妇儿被他吓跑了,会是什么反应?”
卢妈妈也笑,道:“没想到将军这么心急!从前可是从来不知道。”
卫太夫人微微一哂,道:“他还是毛头孩子呢,知道什么!”
知子莫若母,这个儿子平时看起来虽然四平八稳,甚至是有些冷淡的。但其实骨子里还是年轻人的狂妄和不羁,甚至是有些离经叛道的。当初要娶葭娘,也是因为人是他自己喜欢的。礼教约束不了他多久,这一点做母亲的早就知道了!
可惜他没想到小媳妇会落荒而逃吧!
卫太夫人又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卢妈妈观察她颜色,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只要太夫人能想起一些母子柔情,那么也许到时候就算政见不合,也不至于……
谢葭哪里还管得了这些,简直就是兵荒马乱地逃了出来。直到安全坐上车,还担心卫清风突然追了来。
知画总觉得她好像在发抖,又不敢多问。
回到公爵府,上次迎她的那王妈妈就在门口张望。看到马车,连忙把大腹便便的珍姬扶了出来。
谢葭吓了一跳,珍姬临盆在即,竟然亲自迎了出来!
她连忙要下了车,却在下车的时候脚一软,被知画扶住。
珍姬蹒跚地迎了上来:“姑娘!”
又道:“不是说傍晚才回的吗?东西都收拾好了?”
谢葭道:“别站在门口说话,先进去吧。”
珍姬点了点头,又笑道:“虽然匆忙了一些,但是蒹葭楼已经收拾好了,姑娘送过来的人也安置好了。”
谢葭有些意外:“这么快?”
府里又出了什么能人?
珍姬笑道:“都是墨痕带着人收拾的。”
谢葭笑了起来。
两人说笑着进了公爵府,珍姬坚持要送她到蒹葭楼,可是还没走两步就气喘吁吁,谢葭只好叫了人来抬了轿子把她抬回去。王妈妈引着谢葭去了蒹葭楼。
走在路上,谢葭看着沿途景致,和刘氏当家时已经大不相同。珍姬出身高门,不像刘氏那样小心谨慎,喜欢把庭院布置得富丽堂皇,倒也是生机勃勃。
☆、NO076追到
no。076:追到
谢葭问了府里的事情:“今个儿我刚回来,明天一早,就让管事的妈妈和管家都到蒹葭楼来,我会腾出一个地方来见人。三姨娘生产在即,就让她不要再操劳了,好生在院子里养着就是。”
王妈妈心思转了几转,点头道了是。
谢葭又道:“明儿叫大少爷的贴身丫鬟也来见我。大娘和刘氏怎么样了?刘氏有孕,也快七个月了吧!”
王妈妈就笑道:“刘姨娘很安分,能吃能睡。大娘的口疾还没治好,现在就在雪园养伤。大少爷每日闭门读书,也很少再出去了。二少爷也请了西席,四娘在学刺绣。四姨娘每日打理侯爷的起居。”
倒是把红姬忘了……
谢葭脑海里就浮现出那张美丽却没什么灵气的脸来。
说话的功夫,到了蒹葭楼。谢葭的两条腿已经止不住地开始发颤,但是在人前并不让人看出端倪。看了看蒹葭楼的情况,便问道:“墨痕呢?”
王妈妈笑道:“回姑娘的话,墨痕夫人让人带了话儿,宋先生正温酒看书,她在一旁伺候着,明儿再来给姑娘请安。”
谢葭点了点头,道:“她也该好生养着才是。听说宋先生打算出仕?”
王妈妈道:“宋先生打算考这一次的秋闱举人呢!”
谢葭笑了起来:“宋先生的才学,不去下场考上一回,确实可惜了!”
言罢,她给了红封,打发了王妈妈去。知画和刺槐等人跟着,进了蒹葭楼。
里面已经有四个婆子,八个丫鬟模样的人站着了。都是她自己从将军府带来的人。大多数都是之前跟着她陪嫁过去的。四个婆子是掌小厨房的。
见了谢葭就齐齐行礼,道:“姑娘。”
谢葭点了点头。道:“大伙儿都辛苦了。把东西收拾好了,就都去休息吧。”
言罢,让人给了足够份额的红封。她自己实在是没有力气再跟这种小事了,拖着疲惫的身子上了楼,让人提了热水来。
直到泡在热水里,她长出了一口气,才有时间好好理一理自己的心思。
连手臂抬起来,都到处是吻痕……
胸口还在隐隐作痛,他兽性大发的时候蹂躏这对小笼包子那叫一个狠……
下身也还在隐隐作痛。
想起来。又觉得咬牙切齿。但是感觉到伤处已经好好的上了药,感觉有些滑腻,又面红耳赤。
今天是一时昏了头,视那小王八为洪水猛兽。落荒而逃。亏她前些日子还沾沾自喜。觉得自己hold住全场。没想到是耍帅出场,结果嗝屁收场!
竟就这样逃了……难免卫清风会雷霆大怒。他这个人,一股子的本土大男子主义劲儿。说不定会怎么想。可是自己既然回了娘家,行走多有不便,外面的事情就更需要倚仗他……
这样想着,谢葭又后悔起来,有些后悔自己的胆小和冲动。
算了,兵来将挡……将军来了小兵也得想着办法挡一挡才是。
她眯上了眼。休息了一会儿,觉得舒服了不少。这才拖着依然疲惫的身子爬出了浴桶。随便换了一身寝衣,爬到床上去,几乎是一沾到枕头就睡着了。
睡到大约中午,她自动饿醒了。耳边还有楼下人来人往收拾东西的声音。
知画听到她叫,便推了门进来,笑道:“姑娘,可算醒了。厨房温着粥呢,我来服侍姑娘洗漱,马上就能吃了!”
此举甚合谢葭心意,回到了自己的闺房里,她觉得轻松了不少。衣服也没换,直接穿着寝衣洗漱好了,喝了温热的粥,才问道:“知画,我爹回来了没有?”
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
知画就有些尴尬,道:“早回来了,亲自到蒹葭楼来走了一趟,见姑娘还在睡,问了几句……”
谢葭一个激灵:“你怎么答的?”
知画支支吾吾地道:“只说,姑娘昨晚没睡好……”
谢葭又问:“那父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