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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的,那个臭男人有什么好?他有什么是她做不到的?为什么蔡薇霖就这么信任他?
「我是不了解你,是我看走眼,如果知道你这么丧心病狂,我一开始就不该帮你……」冷淡的睨着许雅琪,蔡薇霖后悔、沉痛的说着,当初她一时同情心起,看见这么多人围攻一个年轻护士,才让律师团出面替她摆平麻烦,现在回想起来,那些医疗纠纷肯定事出有因,许雅琪并不如她表面上的那么无辜。
「不是的,薇霖姐!……我不是丧心病狂,我不是!」
「那你为什么要杀汤丽凤?就为了一对耳环?我都不在意了,你为什么那么在意?」
「因为你帮她说话!」
语气变得低沉、冷冽,许雅琪的眼神喷出憎恨的怒火,她能忍受蔡薇霖最爱的人不是她,她能忍受那些丑陋的男人围在她的薇霖姐身旁打转,她能忍受范岳靖抚摸她的身体、在她耳边低语,这些她都能忍,但她绝不能容忍有第二个女人分去蔡薇霖的注意,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她的薇霖姐只能是她的。偏偏汤丽凤这个贱女人出现了,她不仅仅戴着蔡薇霖的耳环,竟然还装模作样的扮可怜,让她的薇霖姐出面替她说话?就好像当年,蔡薇霖带着律师团,像是这世上最美好的一道风景似的走进她的生命中,汤丽凤是什么人?她凭什么?
「……你在说什么?」
「会外赛那天,我看见了!我全都看见了,你帮她说话,不只这样,你还让人去教训那个女的,你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她抢了八爷,你还对她那么好?」
「你也跟八爷在一起,我针对过你吗?」
「那不一样!你知道我……八爷才刚死,你就让叶泓禾回来,……这些我都能忍,但你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冷不防的爆发,许雅琪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蔡薇霖环伺了咖啡厅一眼,果不其然,为数不多的客人全都投过来好奇的目光,她一向重视自己的形象,自然不想跟这样一个疯女人有所牵连,况且许雅琪触碰到她的底线,她居然不自爱的嗑药?除了嫌恶跟鄙视,蔡薇霖对这个女人再无其他感觉。
「你疯了。……好自为之,关于汤丽凤的事,我不会出卖你,但也不会再帮你。」忍无可忍的站起身,在许雅琪伸手之前抄走那张帐单,蔡薇霖扔下这句话转身便走,不想再跟对方有任何瓜葛。
「薇霖姐……薇霖姐~~,不是这样的,你不要生我气……」激动的捉住蔡薇霖的衣袖痛哭,许雅琪苦苦哀求着,她可以不在意任何人的目光,但是蔡薇霖不能不理她。
「放手。」冷淡的厉了许雅琪一眼,蔡薇霖只是低声的命令一句,那名处在崩溃边缘的女人,胆寒、畏缩的放开手。
「薇霖姐~~薇霖姐~~~~,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需要什么?我会帮你~~我一定会帮你的~~~~。」
朝着蔡薇霖离开的背影大吼,许雅琪情绪失控的又哭又笑,随即癫痫发作般的整个人不停颤抖的跌倒在地,受到惊吓的顾客、店员全都围上前来,不过她最希望的人,却冷酷的驱车离开。
「董事长?」透过照后镜,司机老顾察觉到蔡薇霖微为愠的脸色,忍不住关心的询问。
「没事,送我回去……,不!载我去『巷子内』。」轻轻的叹了口气,蔡薇霖习惯性揉了揉太阳穴。
「永福町旧商圈?」
「嗯,毕竟相识一场。」
「明白了。」
许雅琪最后吼的那几句,蔡薇霖其实听见了,没来由的有些不安,所以她必需走这一趟,吊念汤丽凤是一回事,不过蔡薇霖更想见的是『姚念淳』,以姚家伟、陈则笙重情重义的个性,她相信那两个年轻人一定会在『巷子内』治丧,毫无疑问,那个粉嫩的小男孩一定在附近。
*****
应该不是他的错觉,陈则笙跟『姚念淳』时不时交错的目光,都能听见劈劈啪啪、电光火花的声响,不同于之前两人默契十足、暗通有无的狡狯眼神,现在更像是陈则笙在怀疑着什么,而他的宝贝儿子分不清是茫然无知还是刻意避开,姚家伟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他真的不希望又回到从前那样,『姚念淳』总是莫名敌视着陈则笙,而那个年轻舅舅则用无视来应付他,他们是一家人,他们应该相亲相爱、互相扶持才对。
「你们两个……,又怎么了?」终于让车内的气氛憋得受不了,姚家伟皱了皱俊眉,用眼神警告着陈则笙,别说他偏心,总是坦护着自己儿子,但陈则笙是几岁人了,居然还幼稚的跟个不到五岁大的小男孩闹脾气?他可是堂堂永福町旧商圈的小角头啊!别把自己的格局做小了。
「没事。」想也不想的张口便回,关于死而复生、借尸还魂这类事实在太离奇,更何况还牵扯上『姚念淳』,在还没搞懂究竟是真有这回事,还是那个小男孩在胡言乱语,陈则笙都不想妄下评论,姚家伟本来就容易大惊小怪,这件事尤其严重,非同小可。
「嗯。」自以为潇洒的耸了耸肩,『姚念淳』先前还考虑着该怎么向那个婆婆妈妈的年轻父亲摊牌,不过在被杜善亨启发了『那个念头』后,那个被困住了的老灵魂,现在一心一意的只想伪装好自己,然后伺机谋夺身体,更好的是,他有两个备胎,不论是陈则笙或者姚家伟,都是不错的选择,不过机会只有一次,所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没事?没事你们两个会这样眉来眼去?」扬高半边俊眉,这绝不是姚家伟神经紧张,那一大、一小肯定有事瞒着他。
「没什么!你不要疑神疑鬼,弟宝还那么小,我怎么跟他眉来眼去?……姚家伟,你在吃醋吗?」
「你个大白痴,谁会吃这种鬼醋啊?开车看前面!白痴!」
「我只是好奇弟宝说的那个男人……」
「他叫杜善亨,有礼貌点,老是这个男人、那个男人的乱喊。」
受不了那两个混蛋老是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姚念淳』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不过这一回他依旧选择跟陈则笙站在同一阵线,这不是开玩笑的,他不相信一句不痛不痒的警告就能吓退杜善亨,为免这两个年轻人遭到毒手,他们还是离那个老家伙愈远愈好。
「那个人怪怪的……,一直讲怪怪的话,不喜欢……」咬了咬牙,勉强自己装可爱的嘟囔,『姚念淳』说完自己都猛打寒颤,『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竟然用在这种地方?那名赌坛大亨为自己的堕落感到羞愧不已。
「弟宝?你……礼貌!我教过你的,要有礼貌!陈则笙,你看你做的坏榜样。」惊愕的瞪大眼睛,姚家伟不得不扳起面孔,小孩子一开始的坏习惯若是不矫正,愈大会愈难教导。
「话不是这样说,我也觉得那个叫杜善亨的人怪怪的,说话方式这么诡异,搞不好精神有问题,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反正也没什么交情。」
「嗯嗯!离他远一点!」
看着一大一小默契十足的一唱一和,姚家伟没好气的摇了摇头,看来他真是白担心了,那两个家伙感情比他想像的更好。
「我先送你们回去,你们好好休息,虽然丽凤姨的事情让人很难过,可是『至尊麻将大赛』说了会如期举行,所以……」若有深意的瞄了姚家伟一眼,陈则笙很不愿意将这重担全扔给对方,不过现在的事情又多又杂,他实在无法兼顾,『至尊麻将大赛』的正规赛,只能靠姚家伟自己领悟了。
「我知道了……」没什么把握的轻叹一声,姚家伟认命的点了点头,这也算是汤丽凤的遗愿,她这么帮助他、教导他,他一定不能让她失望。
拿着黄符纸一张、一张的折着往生莲花,听着单调、死板的颂经声,梁琬音的心情非旦没有平复,反而更加的烦躁,她就是想不通,为什么汤丽凤会突然病情恶化?尤其是她前一天还去探望过对方,医生再三表示汤丽凤的复原状况十分好,哪有理由一夜之间反转?街坊邻居这么多年,她甚至从没听说过那个漂亮、优雅的女士有心脏方面的毛病,这种病会『突然』得到吗?
「喂!你在发什么呆?折反了啊!」轻敲梁琬音的后脑袋一记,游毅德拉了把椅子在她身旁坐下,同样挑了几张黄符纸笨拙的折了起来。
「我只是在想丽凤姨的事……,你不觉得有蹊跷?你前一天还陪我去探望过,那时丽凤姨很正常、很稳定,一点都不像心脏有问题的样子。」
「喔……你这么说也有点道理,不过医生已经解剖过了,没什么疑点,况且,以丽凤姨的年纪,有点病痛也很正常,只是她保养的很好,没有发病过,所以我们才不知道。……再说了,你也看到来吊唁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啊!丽凤姨人缘这么好,谁会害她?」
「唉呀~~你不懂啦!我就是觉得不对劲……」
抢走游毅德手中折得歪七扭八的往生莲花,梁琬音嘟着嘴嘀嘀咕咕,她一直很介意,抢劫就抢劫、伤人就伤人,可是那些歹徒下手极狠、极凶残,招招全是针对汤丽凤的脸,彷佛受到指使要毁她容貌一般,梁琬音是女人,看见那些伤口,真的让她胆颤心惊,这怎么可能是单纯的抢劫?现在又『突然』心律不整病故,为什么都没有人怀疑?就这样草草了事、结案,警方是怎么办事的?
冷不防的,细跟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咯咯声突然响起,梁琬音跟游毅德同时一颤,在这附近会穿一双细跟高跟鞋逛来逛去的只有汤丽凤,头七不是还没到?
「我的妈啊……,差点让你吓死……」猛一转头,游毅德让一身黑色蕾丝滚边套装的蔡薇霖吓的惊声尖叫,某些时候,这些有着一定江湖地步的大姐们,其实都挺相似的,那种冷静到冷淡的优雅气质,那些年轻女性真是怎样都学不来。
「事情还是这么多?派来的人手帮得上忙吗?」温柔的微微笑,蔡薇霖丝毫不介意游毅德的无礼,关心的望着一语不发的梁琬音,走进门之前,她就听见这个年轻女孩的质疑,女人果然还是比较细心,不过愈是细心,愈容易自找麻烦、惹祸上身。
「把你的人手调回去吧!我们用不上也没那本事用,永福町的事情,永福町的人会解决,用不着外人插手。」继续折着往生莲花,梁琬音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发脾气,她其实很崇拜、很羡慕蔡薇霖,心底偷偷的将她视作偶像,但她同时也知道,汤丽凤跟蔡薇霖的关系其实亦敌亦友,如果要选边站,梁琬音自然二话不说的选择同是永福町旧商圈的老街坊。
「喂!琬音,不要这样……」下意识的对财大势大的蔡薇霖有点畏惧,游毅德对着梁琬音猛使眼色,陈则笙不在这里,文武英杰馆跟『巷子内』就由他们两人做主,不能开疆辟土总得要守成吧?这丫头发一顿脾气爽了自己,结果惹回一个大麻烦,到时还不是得靠陈则笙收拾?站在兄弟义气的立场,他不会容许这种事发生。
「不要紧。……这里就你们两人在?姚家两父子呢?」慢条斯理的在屋里逛了一圈,蔡薇霖打从心底替汤丽凤高兴,这几个非亲非故的年轻人,为了她的丧事这么尽心尽力,这真是她前辈子修来的福气。
「弟宝?哈!露出真面目了吧!她就是冲着弟宝来的,我要跟则笙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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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跟我说什么?」冷不防的问了一声,陈则笙狐疑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