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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头:“干嘛?”
晚晴的眼神变得炽热:“有件事我一直想做……”
“哈……呜……”瞪大了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和那深深凝视的眷恋眼眸,让我呼吸一紧,推她的手,变得无力放下,任她贴着我是唇,屏住了呼吸……
晚晴轻笑着放开我:“若你再数三个数,吻了你,跟你走,我一定是最快的,但求你别戏弄我。”她站起身,跃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马儿身上,深深看我一眼,高喝一声驾,往与我相反的方向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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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你怨晚晴抹了你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记忆吗?”
哥哥:“还好。”
我:“说这话不太像你哦。”
哥哥:“噢?”
我:“嘿嘿,没什么,我只觉得哥哥是有仇必报的那种人。不过这样也好,得饶人处且饶人。”
哥哥:“既然弟弟对我有如此厚望,哥哥不表现一番怎么对得起弟弟的了解抬爱?”
我:“算了,算了,都过去了,咱不和她计较。”
哥哥:“可惜啊……”
我:“可惜什么?”
哥哥:“可惜晚晴送还我佩剑晚了一步,若能早些,她也少些损失。”
我:“啊?”
哥哥:“没什么,我只是在二哥四姐的账目上做些手脚,让他们在管理自己国家时,好好了解一下手中的资金流量。”
我:“……”
哥哥:“哈哈哈哈……”
我:“……哥哥,你知道吗?圣上答应我,他死后,让皇后陪葬,嘿嘿,算不算给你老妈报了仇?”
哥哥:“弟弟,你知道的皇家内幕还真多。”
我:“晚晴跟我说的,我当然要全力办理,那可是我的婆婆啊!对了,好奇怪,你怎么没什么动作?还是你比我大度,不在乎?”
哥哥:“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若没有弟弟插手,圣上驾崩前,皇后一定得失心疯,痴傻度日,死不了,活不成。”
我:“那个……哥哥,你什么时候给皇后下的毒啊?”
哥哥:“她不就在咱家吃过一回饭吗?”
我哑然,哆嗦着:“饺~~子~~?”
哥哥邪笑:“当然是人见人爱的——饺~~子~~。”
二百四十二.四大护国长老
棍桶王八手掐鳖扯扯蛋黄踹死龟!
这次没有错,我确实开始筹备报仇计划,但我本人并不喜欢报仇这俩个字,更喜欢称之为: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砍了我几刀,我一定要砍回来,尽量做到丝毫不差。当然,我也没有拿手术刀的手,若有偏差,小命挂掉,存属非故意之举,敬请包涵体谅,谢谢。
当今‘凤国’的主要支柱是四大护国长老,分别掌管兵权,使力量权衡,相互制约。现在的四大长老分别是古虹,洪仙儿,曲阅,宫瑶。
古虹是若熏的母亲,更是爹爹和我的仇人,因为她的小报告,潭府上下血流成河,这笔血债一定要从她身上讨回来!我也问过若熏,上次在洪仙儿府,古岗严为什么肯和他一起去救我。若熏说,他和父亲说自己已经是我的人了,如果进宫一定会被定个欺君之罪,责罚全府,请古府严救了我,然后让自己假死,和我一起消失。当然,若熏没有说我是谁,不然,就算给古岗严再安装上八个脑袋,他也宁愿定个欺君之罪,也不会来求我。我问若熏,与古岗严说是我的人之后,得到了什么样的惊喜礼物?若熏水样润泽的唇上仰,拉着我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说,就这样喽。你说,这样的天使宝贝,我能不扑吗?
洪仙儿本应该是曲黄玉,曲府的长老,却鸟占雀巢,成了洪府长老。她是红依的妹妹,绿意的姐姐,更是曾经强奸过他们的人!这个人我想下手,想将她烧得滋滋冒油,却还又得顾忌红红绿绿宝贝的感情,就像我想一块块卸了古虹所有的骨头一样,也得考虑若熏的亲情。我TMD就得委屈死?任她们欺负?靠!绝对没有这个说法!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办不到的事,只有办不成的人!即使不烧得她祖宗不认,妈爹不分,我也不会让她好过了,无论是因为她对红依绿意做的事,还是她骗了花蜘蛛诱惑我们入网,害我哭瞎双眼,斑白发丝,每一样算来,她死九次都不多!至于那一次的不用死,也得弄她剩下半条命,好好享受一下死神的亲吻。
曲阅是四大长老里唯一的男子,没有办法,红依绿意的母亲死后,就他算是直系亲属,据说他是个没什么能耐的软角色,但人如其名,曲阅——取悦,特会奉承拍马,是个典型的弄臣,但正是因为人们常常面对紧张的国家压力,他的出现,就变得不可获缺,成了人人都爱马屁精。当然了,全国上下,值得他一拍的,除了女皇,就其它三位护国长老,也许是因为她平时在女皇面前太能哗众取宠,所以,对待比他低略的人,那是相当刻薄尖锐,这就是所谓的心里平衡吧。要说他,可比我消魂多了,满府邸的全是男妾,同性生活弄得好不自在。据说他的后院里收集了大约五十多名姿色男子!我都怀疑,他那小弟弟是不是被长期熏陶的奇臭无比?是不是上过一次男妾,就把人扔墙角里忘了当摆设?真是个免费的通便器!
我拿他这烂情的事儿和众多宝贝彰显了一下自己的相对忠贞度,谁知竟没有人鸟儿我。最后,还是花蜘蛛一语点醒梦中人,他腰一扭,胯骨一晃,软扇一扇,抛个媚眼说:你也不看看他家的都是些什么货色!
宫瑶据说是位非常中庸的人,一不管闲事,二正事找不到她。天天早朝,从来不迟到,不早退,但一直迷糊迷糊,仿佛永远睡不醒的样子。与谁也不亲,与谁更不近,遇见自己喜欢的人,笑笑;遇见自己不喜欢的人,也笑笑。基本上你不知道刀有什么喜号。越是这样的人,就越活得越滋润越长寿。大事不做,小事不参与,我就拿我的俸禄,吃自己的闲饭,你有办法,想去!你有脾气,使去!咱是世袭,咱怕谁?近六十的年纪,仍旧闲云野鹤似的,仙人一个,自在啊。
今天果然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坠落凡间’的周末特演,众花魁争奇斗艺,四大护国长老竟都前来低调的捧场,视察一下所谓的妖精绿焱到底是何许人也?哈哈哈……很抱歉,你们认不出我,我却对你们印象深刻,简直深入骨髓!
曲阅从我开业第一天,就成了这里的常客,迷上不可一世的主打头牌——萤火。让桑渺见到他,就皮笑肉不笑的难受。想想也是,一个男人见到男人,还流着口水,盯着彼此同样有的鸟儿位置瞧,任谁都得抖一抖。
他今天是第一个来的,坐在一楼的最好位置,吸着口水看脱衣舞。等着桑渺的弓箭射苹果演出时,那老家伙恨不得冲上前去,当桑渺手中的小飞刀,色急的模样,着实好笑。
古虹这位首次做客的长老是第二个到场的,她选坐在二楼的包房,隐蔽了自己的行踪。
第三位初次造访的是洪仙儿,她也选了二楼的房间,既看的清,又不会被人窥视到自己。
最让我想不到的,就是刚刚进门的那位,五十七岁的护国长老——宫瑶!她竟然晃晃的出现在一楼,选了处不惹眼的位置,和一个裹得得绝对安全的男人,一同看着台上,等待着正式演出。
看出来没?这些人生活得多么困乏啊?看出来没?我的娱乐业办得多火啊?我真是天生当老鸨的料!
身子在紧张与兴奋中颤抖,站在镜子前,哈哈大笑着,爹爹从身后抱住我,清冷的雪莲冷香,让我的情绪渐渐恢复正常。
打量着一身黑衣的自己,低腰的黑色裙裤,薄沙层叠拂动,侧面开到大腿根处,舞动间秀出整条美腿。对襟的黑色蕾丝衬衫,只系了胸前两枚口子,露出了大片雪白细致颈项,和可爱的小腹,半透的材质将身形勾画得妖娆动感。肚脐上绘制的一团红色烈火,妖艳得逼真,仿佛随时会燃起一样。
金色的粉,打在花蜘蛛用药控制成黑色的眼睛上,妖艳靡丽。额头的凤尾被我点缀了数颗彩色小钻饰,改变了原有的图案。右眼角处横向勾画出燃烧的红色烈焰,一头银色瀑布般的长发,用花蜘蛛特治的‘着花色’,染成了紫色,轻巧的编在一起,每隔十厘米,扣上银亮的宽边简单装饰环,在这样里的夜里,充满了金属的质感,野性的勾引。
黑衣裤上,点缀了散落的钻饰,在晃动间变得流光异彩,将赤裸的足显得越发白皙晶莹。
转身,弹跳,双腿缠在爹爹上,嬉笑着:“好戏要开场了,众位亲亲可准备妥当了?”
爹爹的脸微粉,手自然的托在我屁股上,防止我掉到地上。
哥哥不悦的眯着眼,打量着我的裸露大腿。
花蜘蛛双眼冒着火星,用手摸着我的腰,看样子,又相中我这身衣服了……
若熏扁扁水嫩的唇,抱上我的腰,表示自己的不满。
红依瞪了眼我的胸襟,哼了一声,红着脸,转开头。
雪白站在爹爹身后侧,伸后摸了摸我垂到腿下的裤裙,提起,重新盖到腿上。
朝将唇抿成了一条缝,没个表情。
森林简单了易了容,在楼下看场子。
桑渺红着脸,没有表态的权利,却也有不高兴的情绪。
趴在椅子上的绿意,几步蹿到我身旁,微仰着头,非常直白的说:“绿意不喜欢绝色穿成这样出去演出,心里酸。”
我提着他的小尖下巴亲了两口,香飘飘的说:“放心,我也不跳脱衣舞,就算跳,也只给你们几个看,乖,让雪白给你们几个画画,到二楼的隐蔽包房里去,看我和朝的表演。”转眼看一脸黑线的朝,嬉笑首:“喂,朝,别一副被强奸的模样,不就跳段舞吗?你都陪我排练一个星期了,别和我说你现在不会跳了!要知道,咱家的亲亲宝贝经过化妆,在昏暗的场子里可以随意走动,但遇见特别熟悉的人,还是会有控制不住的小动作。他们的暴光率太高了。现在,能暴光的只剩下你,爹爹和桑渺,勉强算上哥哥吧。再说,我要表演的节目,就得你这种A片男主的身材来配合,这可是领导我对你的高度信任啊!”
唰……朝的脸红透了。
大家低头偷笑,朝紧抿着唇,转身就要往外走。我忙从爹爹身上下来,扑到朝的后背上,像只袋鼠似的缠上他,晃着身子,轻吻他的后颈,柔声哄着:“朝,别生气,人家是夸你呢,真的,不是说你黄,不是说你和别的女子嘿咻,你忘了我跟你说的,只有身材好,拍A片,才有人看啊!亲亲,亲亲,别气,我周五陪你,成吗?一整天都陪你,别气……”
朝没有再走,却仍旧红着脸不肯看我,我呵呵笑着:“把我背下去吧,也到咱们上场了。”
哎……就不应该他们问什么,我说什么,将什么A片B片三级片的讲得那么透彻,导致一时口误,就得罪了朝。
脚随着鼓点,踏踏而来,燃烧金色情欲的夜晚,即将来临……
纸醉金迷的夜晚,旖旎情欲的氛围,幽暗的四周,光晕的舞台,东风,南烟,西水,北雾,穿着改良过的黑色男装,在乐感间扭动着腰姿,为我和朝伴舞。
朝一身黑色紧裹装,开到胸口的衣领,让他大片古铜色的肌肤,暴露在烛光铜镜的反水中,若豹子般充满了野性诱惑。金色的半假面,若舞会中的将军,那般神秘高贵。刚毅的下颚,轻抿的薄唇,本应锐利的鹰眸,却有着内敛的致命吸引力。黑色张狂的发,随着暗风若鬼魅般拂起,挑拨着不稳的呼吸,惊艳了所有人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