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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就不明白了,按理说,该发疯的是叶锦那个勾引自家儿子的贱人,怎么会是自己了。
“陷害,有人逼着你说出这些疯言疯语吗?”对月梨花的辩解,在坐的众人恐怕没有一个会相信了。
就算是刚才吃多了酒,发起酒疯,也不应该是这样胡言乱语啊,不过她刚才的样子真像是发酒疯的。
“是有人在我的酒水里下毒,肯定是这样的。”月梨花不停的磕头,又指着锦绣,“是她,肯定是她,她怨恨我已久了。”
“月大人,你可不要胡言乱语我怎么会怨恨你啊,再说我为什么给你下毒。”锦绣缓缓的走过来,目光冰冷。
“就是刚才,你请我喝了一杯酒,肯定是那杯酒里面有问题。”月梨花咬着这个不放,或许她认为只有认为自己是被人陷害的,才可以从这个困境之中脱离出来。
要不然,今天就死定了。
“月大人,说话注意点,陷害皇室成员可是大不敬。”锦绣提醒道,“再说,我敬酒的时候,你是一直看着,我没有时间下毒,难道是你质疑皇宫里的提供的酒水有毒。”
“肯定是你,不然我怎么会成这样。”月梨花是一口咬定。
“再说世界上怎么会有一种毒药可以让人发疯,而且转眼就清醒了。”锦绣步步紧逼。既然你想让我死,那么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谁说没有,我就知道。”月梨花慌乱之中说道,说完就好像意识到自己中了锦绣的圈套了。
“那是什么说来听听。”锦绣笑着问道。
“你自己下毒,难道还不知道吗?”月梨花反问。
“看来月大人真的是认为我无人管教,被人放逐,所以才会恶劣的向大人下毒。”锦绣将月梨花刚才说的几个字都给搬出来。
让众人的思维不要停留在是谁陷害了她的事情上,而是放到了月梨花出言不逊,辱骂皇族的罪过之上。
“将月梨花打入大牢,等候皇上的圣旨。”叶旋怒气腾腾的说,尽管瑾王很差,差的自己都不屑,但是在,最起码那是皇家的人,皇家的人还轮不到你们来训斥。
随着叶旋的一声令下,月梨花就被几名护卫给押下去了。锦绣看着被带下去,嘴里不停的喊着冤屈的月梨花,嘴角冷笑。
跟我斗,没有任何好果子的,居然妄想着给自己下毒。虽说她下的那种毒不会要人的命,但是会激发人潜意识里的邪恶还有不甘,到时候肯定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刚才在喝酒的时候,将全部的就酒水都倒在了衣袖上,也在给她斟酒的时候,从衣袖上面挤下来了几滴含有毒药的酒水。
☆、传说中的国事大人
所以,这一切,都是她自食其果,怪不得谁。
一场宴会就这么不欢而散,百官对刚才月梨花的事情是百思不得其解,只是那么一瞬间,她就好像疯了一般,在制服后,又变得正常了,不像是醉酒的状态。
不过,不解归不解,这些事情谁也不敢多问了,刚才月梨花辱骂槿王的事情可是谁都听的一清二楚的,还敢自称是太女的老娘。
就这罪,也会让她永世不得超生的。
第二天,锦绣上朝的时候,叶倾城已经下旨,将月梨花处斩,月家的子女永世不得在朝为官,月息禁足两个月。
这也间接了告知人们,皇家的威严,是谁人都不可触犯的。你们现在所有了一切,都是皇家给你们的,既然能你们,那么也就能从你们的手里收回来。
锦绣对这个结果一点都不感到意外。
第三天早上,皇上带着文武大臣去万安寺祈福请罪,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万安寺,依山而居,寺院庞大,是皇家耗时三年,耗资近亿打造而成,而这也是皇上祈福之地。
四门大开,一眼望去,是数之不尽的台阶,一眼看不到尽头。
寺内的僧人早已候在下面,等候着叶倾城和百官,锦绣扫了几眼前来的这几位高僧,却没有一个看起来像传说中的国师千劫。
一台一台的走上去,等足足走过九百九十九台的时候,才到了终点。视野顿时开广了,一片的平地,也看到了前面的大雄宝殿。
这台阶爬上来,不少的文官早已是汗流浃背,只有那些武官还是游刃有余的样子,锦绣瞥了一眼站在自己前方的叶旋和叶媛二人,叶旋面色略显潮红。而叶媛脸色依旧,没有丝毫的变化。
不是说叶媛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不能习武了吗。怎么这么高的台阶上来,依旧是面不改色。
就算是一个没有习武的成年人,从这儿爬上来,最起码也会是气喘吁吁的,叶媛的这个样子很可疑,锦绣暗自留心。
走进大殿,金碧辉煌,大佛全是赤金打造,佛前放着两颗拳头大的夜明珠,璀璨夺目。
在大佛下方一名身缠白色衣袍的男子,黑发如墨,五官精致,气质出众,脸上带着那悲天悯人的笑。
在锦绣看来。他好像带着那悲天悯人的笑,嘲笑着众人。显得很虚假。
文武百官没有一人看不见他的,毕竟在一群光头里面,这个男子头上的那一头的乌发首先就很抢眼,你不想看见都不行。
“国师。”叶倾城微笑着问候。
这就是传说中的国师大人了吗,那个无所不知的男子了吗,锦绣忍不住的多看了两眼。
看他的样子也就是个二十八九的人,居然已经蹦到了国事的位置上,看来还真是有两把刷子。
对这个国师,锦绣是有点质疑,不都是人吗,至于装的那么神圣吗,不就是比我们这些人多了解了一点知识吗。
锦绣这个无神论者,对这个国师是非常的怀疑。
☆、半路遇见的少年
“皇上。”千劫的声音传到锦绣的耳中,这个声音里面没有夹杂一丝的感情,就好像风吹过你的耳边,抓不住她的痕迹。
在国师的支持下,百官朝拜,祈福,等礼毕之后,便在万安寺稍作休息。
锦绣和其他的是哪位皇女在一个院落,在他们之中,自己显得是格格不入,便提出要看外面的风景。
因为百官的朝拜,寺中的僧侣们也很忙活,不停的给各个院落分发斋食。
锦绣见了一条无人的道路,顺着道路漫无目的的走着,直到碰见了一个坐在石头上,闭着眼睛打坐的少年。
这个少年看起来也就十四五的样子,留着头发,显然不是寺中的僧侣。
景羽仔细的打量了他两眼,皮肤没有那些一直处在深阁之中的那些男子的皮肤白皙,不过异常的耐看。
长长的睫毛之下紧闭着双眼将他一切情绪都掩盖了。
“你挡住了我的阳光了。“少年没有睁眼,却说道。
装神弄鬼,锦绣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这四个字。小小年纪,不学好,就这些坑蒙拐骗的玩意。不过他很叶欣那个小丫头挺般配的。
般配连个词语一出现想锦绣的脑海里,锦绣便耐着性子,问这名少年,“看在我们有缘的份上,我给你做个媒怎么样。”
将这小子说给叶欣,倒不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只是,就要这小子再多等一年多,等叶欣成年了才可以将他娶过门。
刚才一直没有挣开的双眼,在听到这句话是,一下子挣开了,那两只如琥珀般明显的眼睛,瞬间刻在了锦绣的身上。
明媚的眼睛里深不见底,却又有点少年该有的好奇,小小年纪却是有这般的神色,倒不是简单的人物。
少年随意的看了一眼锦绣,本来却只是随意一瞥,但是却顿住了目光,紧紧的打量着额锦绣,半响才咦了一声。
在这样赤果果的目光之下,锦绣也一派的安然,任他打量。
等少年咦了一声之后,锦绣便接着说,“怎么样,要不要让你替你做媒。”
“你是什么人,怎么你的面相与其他人的不一样。”少年牛头不对马嘴的回了锦绣一句,他脸上则有点迷茫,更多的是不可置信。
当然与其他人的要不一样了,身体里换了一个灵魂,怎么会一样啊。
“可能是我的修行不到家吧,看错了吧,看来我还得努力。”少年等了一会才将自己的疑惑补充着说,不过他心里也不肯定了,以前,只要随便一个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自己都有本事从他的面向看出此人将来的命运。
尽管不能像师傅一样,丝毫不错的算出,但是自己今天去看不见这名女子的一切,只能以自己修行不够来解说了。
“你会算命?”对少年的话,锦绣是十分的不肯定,看来自己猜的不错,这人小小年纪,居然学人家江湖半仙,给人家算命。回答她的是少年的沉默。
锦绣再三的问话,少年依旧在打坐,好像自己眼前就没有看见锦绣这个人似得。
☆、又被推销一个正太
“浮生师傅,这位施主,国师大人有请。”再锦绣想着怎么才能让这个小屁孩开口说话的时候,身边居然站着一个穿着僧袍的僧人。
这人什么时候站在自己旁边的,自己怎么一点都没有察觉,是自己一时大意,没有防备,还是这名僧人身怀绝技,武功至高。
看着僧人的穿着,也不像是寺内低等的僧人,反而与今天接叶倾城的那些僧人穿戴之物一样。
高等的僧人居然将这个小屁孩称为小师傅,那这个孩子到底是什么人。
而且还和自己一同被国师召见。
被唤作浮生的少年睁开眼睛,“我知道了,谢谢你通知。”
浮生望了一眼锦绣,“难得师傅召见一个外人,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来路。”
什么来路,用得着这么贬低自己吗?锦绣气的牙痒痒,是你装神弄鬼学人家算命,没有学精,看不出来,是你能够有限,而不是我来路不正。不过也知道了眼前的这个孩子就是千劫国师的弟子。
“请跟我来。”僧人掐面带路,浮生和锦绣二人紧随其后。
也不知道这个国师千劫召见自己有何怪干,不过自己也朝着这个机会看看那个千劫有什么本事。
跟着僧人来到一间禅房时,僧人对着浮生欠了欠身,告辞离开了。
“师傅,弟子音浮生求见。”原来还有姓啊。
音浮生在门外抱拳拱手,样子极其的认真,态度也非常的诚恳。
“进来。”里面千劫的声音传来。
推而进,锦绣紧跟其后,禅房之内,千劫坐在椅子上,沉思着什么,没有正眼看进来的他们两人。
“国师。”锦绣礼节性的问候,千劫这人人物连叶倾城都会和颜善语的的问候,自己还是先老实巴交的问一下。
“师傅,你叫弟子来是有什么事情吗?”浮生上前,恭敬的问道。
千劫的目光在锦绣的脸上打量的半刻,最终叹息了一声。
这才转眼看向浮生,问道,“浮生,你可记得为父曾经为你断言过的劫数。”
“记得。”浮生一说完,就有点惊愕的转头看向锦绣。
“浮生,你记住,命中注定着一切,你十六岁之前要经历一场死劫,只要你有朝一日碰见一个不同寻常的女子,那个女子就有能力帮助你度过此劫。度过,你就是有能力下一任的国师,渡不过,为师也就没有办法了。”曾经千劫的话历历在目。
“师傅,难道是她?”浮生仿佛有点不信的问。
“难道与其他人都相同?”既然摆在眼前,为什么还要选择不信。
锦绣被着两师徒一搭一唱的话语给弄蒙了,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玩意,完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