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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我笑得直在地上打滚;而康熙那张脸现在恐怕是比包公的还要黑了!
“图海!”他大喝一声。
“奴才在!”图海应声而入。
“把这个神棍打入大牢!你好大的胆子啊!竟敢欺君?你就算是那九头的怪鸟朕也要一个一个的把他砍下来了!”康熙是真的被他气坏了。
“啊!皇上饶命啊!格格饶命啊!”现在这神医算是彻底的知道了怕了。
“饶命?名节对于一名女子那是如何的珍贵;何况格格她还是金枝玉叶;岂容你诋毁?图海;把他带下去!”康熙嫌恶的把跪在地上的神医踹上一脚后便被图海给带了下去。
“别生气了!为那人不值得!”我安慰他。我知道他气的不是自己受了骗;而是医我的希望又渺茫的一分。
“袭月;对不起!”他有些气馁的说。
“你可别泄气哦!我可还指望着你呢!”我攀上他的胳膊说。
“朕不会的!朕发誓;一定会医好袭月的病;否则……”
“好了;我相信你!好饿哦!我们先吃些东西吧!”我巧妙的转换了话题。
“月儿你……;罢了!是啊;想必这一整天下来也把你给折腾坏了。朕这就传膳。”
“皇上;前方300里急报!”王顺领来了一位军士奏报到。
“传!”康熙急急的放下手中的筷子说道。
“喳。”
“皇上!裕亲王300里急报奏禀皇上他将于15日后率兵返京!”
“好;裕亲王此次征战劳苦功高;朕将在15日后在城外为他接风洗尘!”康熙心情大好道。
“喳!”
“福全不是一个人撇下他那新娶的福晋去游山玩水去了吗?”我问道。
“你忘了!因三藩叛乱;福全自动请缨帅军出征去了。算算日子;他这一去竟走了四年啊!”康熙感慨道。
“四年?你在说什么呢?昨天他还跟我排练我们准备在隆禧婚礼上的节目呢!”我当他在开我玩笑。
“隆禧大婚是康熙十二的事情了;现在已经康熙十七年了。你和隆禧是不是准备在隆禧的婚宴上也穿着新郎;新娘的礼服唱一曲叫》的曲子啊!”说道这;康熙的语气还是有些酸味。
“啊?是啊!呵呵;又犯糊涂了!”我不在意的笑了笑。
“看到这样的你;福全该心疼成什么样啊?”他又愁了起来。
“对啊!可不能让他看到我这副模样!我得躲躲!”我马上又寻思着一处可以容身之所。
“别瞎想了!大不了是朕挨上他几个拳头!这小子在战场上操练了这么久;这拳头肯定长进了不少啊!”说完还煞有其事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瞎想?嘻嘻;这倒是实至名归啊!”我赞赏道。
“袭月!朕不是这个意思!”康熙着急的辩解。
“我知道!跟你开玩笑呢。”我笑着说。
“皇上!太皇太后说好些日子没有瞅见月格格了;心里怪想得慌的;说是让皇上带着月格格去见见!”门外传来了德全的通禀声。
“知道了。你去回了太皇太后;说朕跟月格格随后就到。”
“怎么办?”我现在是彻底的急了。
“没事!你听朕跟你说;这次我们是因皇祖母身上的疹症发作而来遵化行宫来做洗浴治疗的;途中……”康熙把从准备出宫到一路发生的事情细细的再跟我讲解了一次让我心中有个底;最后他为了使我安心安抚说:
“实在记不清也没关系;有朕呢!朕会帮你圆着的!”
“哦!”没什么底气。
“孙儿向皇祖母请安!”
“老祖宗吉祥!”
“丫头;你可真舍得把我老人家撇下这么久啊!”孝庄可怜兮兮的抱怨着。
“老祖宗;对不起!月儿可是天天叨念着您呢!可是;都怨皇上;硬是不让我下床!”我说着事先排练好的台词。
“是;一切都是孙儿的错!”康熙这错认得倒也干脆。
“那;现在好全乎啦?”孝庄关心的问道。
“太医说这病还得慢慢调养;不过现在是无什么大碍了。所以袭月刚想跟老祖宗说;此次回宫袭月就住在府了;让嫂嫂们照顾着呢!”我趁机说道。
“不行!哀家可不准。宫里有太医;有上好的药材怎么也比你待在家里强!况且;你家里虽然有两个嫂嫂;可一个要伺候她自己的爷们;另一个要操持着家务;哪能全心顾好你呢?皇上;月丫头这想法没跟你提过?你也放心?你也舍得?”孝庄争取着她的后援团。
“皇祖母;孙儿也是一肚子的不乐意。可袭月也有她的顾虑。这宫中人多嘴杂的;又有那么多规矩得守着;哪能安生的养病呢?所以……”
“所以你就同意让丫头一个人在外面吃苦?”孝庄生气的质问。
“皇祖母……”康熙还想解释。
“好了!你那乾清宫让她住着不安生;哀家就把她接到哀家那慈宁宫来好了!”说着便把我拉到了她身边。
“丫头啊!你啊就把老祖宗那慈宁宫当作你自己个的家;想怎么闹腾怎么闹腾。还有你!”孝庄指着康熙说:
“月丫头住进来以后啊;你也不必来给哀家请安了。反正有人不愿意见着我们娘两乐呵!”孝庄致气道。
“老祖宗;您别生气啊!月儿不是一直陪着您住在慈宁宫吗?”我拍着孝庄的背让她顺顺气。
“月儿你……”
“皇祖母!月儿的意思是她愿意一直住在慈宁宫陪您!”康熙急忙把话接了过去。
“好;就这么定了!咱们一回宫就操办起来!”孝庄开心的拍打着我的小手说。
“不是啊!袭月的意思是……”
“袭月;既然皇祖母让你在身边陪着;那你就顺了她老人家的意吧!”康熙怕我越说越错。
“哦!”这种情况下我也只能是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下来。
归来
“你这不是让我自投罗网吗?”在我弄清楚事情的始末之后我冲着康熙吼道。
“可当时情况危急;朕不那样说的话;恐怕还没到慈宁宫呢;咱们就露马脚了!”康熙不服气的哼哼。
“哎呀;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嘛?”我烦躁了起来。
“袭月;你也不要太过担心了。说不定这一切都只是暂时的;说不定过几天;这病就像没来由的来;又没来由的去了呢?”康熙乐观的说道。
“哎呀!你不懂啦!我想是我脑子里凝固的淤血不但压住了我的视觉神经而且现在发生了什么变数导致了现在神智不清楚的状况。可能是由于血块的转移;也可能是时间太久还没清除血块而产生的病变!”太多事情的压抑使我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视觉神经?病变?袭月;你一直都很清楚你自己的状况?也知道朕为你所做的其实都是无用功;对不对?”康熙惊觉道。
“是;我一直以来对自己的状况都很清楚。但却不认为请太医治疗是无用功。我想要不是太医的药喝着;针扎着我早就变成无悲无喜无思维的活死人了!”我哭了出来。
“什么是活死人?”康熙一字一字的问。
“活死人就是那什么都不剩下;就只剩下呼吸的一具尸体!你懂了吗?”我彻底崩溃了。
“不会!不会!你告诉朕;这只是你在跟朕在致气!告诉朕;这都是你在吓唬朕;说啊!”康熙摇曳着我的身子大声的命令到。
“啊!放开!你觉得不可以接受是吗?哼!这却是我早就知晓的;也是我不愿意回来的原因!施琅;那一剑你为什么没有刺下去?”我仰头问着苍天;随后蹲下身子把头埋在了膝间呜呜的哭着。
“你曾经寻过死?”康熙颤抖的问。
“事情真有这么糟吗?”见我不语他继续问。
“你这次劝服了朕让你回家修养;然后呢?然后你预备怎么做?”他继续胆颤心惊的问。
“让我休息会好吗?我不舒服!”我全身冷得发抖。
康熙一言不发的抱起了我;把我安置在了床上。
“怎么办?你告诉过朕;你最怕的是生不如死!怎么办?怎么办?”康熙看着我虚弱的模样痛彻心肺的问道。
如今的我除了流泪;竟什么也做不了。
“皇祖母;孙儿恭请皇祖母銮驾启程!”康熙强压的悲伤请示着孝庄。
“嗯。对了!丫头呢;叫她跟着哀家;这一路上有个说笑的人这时间也有个打发!”孝庄高兴的说。
“皇祖母!就让袭月跟着朕吧!”他有一丝哀求。
“哦?既然这样;好吧!”孝庄看出了不寻常;却精明的选择暂不深究。
“谢皇祖母!”康熙并没露出欣喜的模样;反而眉头却皱的更紧了。
“格格呢?”康熙疲倦的问着柱子。
“在车上休息呢!”柱子小心的答着。
康熙点了点头随后也就了御辇。
“你就预备一直这么睡着;一直这么不理朕?”康熙哽咽的问。
我有些动摇的移了移身子。
“如果注定不能长相厮守;那我们就只争朝夕;好么?”他滚烫的泪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坐起身来;摸索着抚摸到他的脸;凄然的笑了笑对他说:
“我总是害你掉眼泪!”
“帮朕把眼泪擦了吧!朕发誓;再也不要为你掉眼泪了!”他吻着我的手说。
我依言把他的脸擦了个干净;临了给他一个大大的笑脸说:
“好了!”
“再不好;朕这脸上的一层皮都快被你给擦没咯!”他知道我是故意的。
“从此之后;我们把今后的每一天都当最后一天来过;好吗?这样就不会有遗憾留下了!”我舒服的躺在他怀里说。
“好!只要跟袭月在一起;哪怕还有片刻;朕也是置身于幸福之中的!”他沉浸的说。
“我在这儿呢!”一声稚嫩的童声在我后面响起。
“好啊!可别让我抓住你!”我现在正在跟太子以及在我们身旁几个伺候的亲信侍卫;宫女;太监们玩瞎子摸鱼的游戏呢!
“来啊!来啊!”他挑衅着。
我算准了方位猛的扑了过去。
“哈哈哈!”胤礽嘲笑我又扑了个空。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此时不待;更待何时?
“哈哈!总算被我抓着一个了吧!”我可不管旁的;只是让我早点结束这场体力活就行。
“现在就让我看看是顺子还是图海;还是……”
我咧着嘴摸索着我前边这一动不动的“俘虏”。
咦?是一身铠甲?多半是图海了!我胸有成竹的做着最后的确认;摸到那人脸上的时候却碰触到了两行冰冷的液体。
我的心猛然一惊。
“福全!是全哥哥?”我惊叫出了声来。
那人轻吼了一声把我紧紧的抱在了怀中;只是紧紧的抱着。
“全哥哥!”我了解他是在痛我的痛。
“嘘!别说话!让我就这么抱着你!就这么抱着!”福全凄然的喃呢着。
我听之任之的让福全任意的抱着。仿佛此时即使天崩地裂也不能将我们拉扯开来。
“皇阿玛吉祥!”随着胤礽请安的声音;福全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了他的怀抱。
“混蛋!”在大家的惊呼下;福全那如铁一般的拳头正如康熙预计的那样落在了他脸上!
“全哥哥!”我现在被这一片的嘈杂人给搅弄得辨不清方位了。
“你把袭月的眼睛还给我!”福全歇斯底里的抓着已被他打倒在地的康熙的衣领说。
“全哥哥!你别乱来啊!”我是急坏了;看情形;连禁军侍卫都出动了。
“袭月;你站在那别动!”康熙不顾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再受一拳的危险紧张的怕我出任何的纰漏。
“福全;放开朕!再闹下去朕也保不了你了。你要教训朕待会去布库房见!”康熙小声的对福全说。
“啊!”我四处的乱摸索着;被一个前来护驾的士兵给撞倒在地。
“月儿!”
“袭月!”
刚才还扭打在一起的两人现在都忙不迭的围绕在了我的身边。
“奴才该死!”那名士兵诚惶诚恐的请着罪。
“有没有怎么样?”康熙紧张的问。
“晤。”我摇了摇头。
“哼!”福全看着我对把我害成这样的康熙还是那么温柔便气不打一处来的起身就走。
“全哥哥!”我叫住了他。
“我眼睛看不见了;现在又摔伤了;你都不扶我一把就要走吗?”我用哀怨的语气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