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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
这……
“我已经都说得很清楚了,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为什么还要当小三来破坏我和我夫人的情感?”遇到无赖就要用无赖的办法,既然他想搞基,那就搞呗,她柳寰可不是玩不起的人物。
一席话出口,周边围观的人皆是一愣,都把奇异的目光投向了粉衣男子。
“天那,这么俊美的公子,竟然喜欢的是男人?”
“好可惜……”
“但是紫衣公子的确也很让人喜爱啊。”
……
众人的指手画脚,让粉衣男的唇角不经意地抽了一下,在那俊美的脸上也不自主地出现了三条黑线。这个女人报复的方式还真是千奇百怪,现在是唯恐天下不乱么?
堂堂北烟国第一美男的他,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为他痴狂,什么时候成了破坏别人感情的人,况且还是大家眼里看到的‘男人’?这种公开场合,他一般很少露面,若不是因为今日是取他特意定制的泥人,他也不会出现。没想到这一溜达,不仅钱袋被偷,还遇到一个让他被无数百姓当作怪物一样看待的嚣张女人!
不过,有趣!
直接过滤了周边人的闲言碎语,他一手捏着泥人,一手扣着柳寰的手腕,轻声道。“你在耍我?”
“你清醒一点,倘若我真与你结合,你又怎么能给我生养子女?你还年轻,可以找到一个实在的女人操持家业,那才是你真正的幸福啊!”柳寰完全无视他的无辜,硬是抬起衣袖抹了一下眼泪,然后重重地拍了拍粉衣男的肩膀。“我们终究还是兄弟,我先走了。”
说完,干脆利落地转身,却发现抓住她手腕的手没有松开不说,反倒加大了力度。
“这就是你的招数?”男子轻轻迈步上前,凑近柳寰的耳边,邪魅道。“我想你是忘记我说过的话,我是不在乎旁人的看法。”生儿育女?怎么听到她这样说,他还真有一种想捏死她的感觉?
你妹!
这是什么男人!
柳寰的眉心没来由地一紧,恨不得立刻用银针封了他的哑穴,但是现在两手不空只能另找他路。想她柳寰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纪的高智商人物,难道还会被一个老古董踩在脚下么?
“阁下别试图挑战我的底线。”柳寰扬起下巴,眼中的可怜一扫无余,换上的是一抹骇人的寒光。
这可是好笑了,好像偷钱袋的是她吧,为什么说得就如是他犯了错一样?
“你以为我会害怕?”想骗他,她似乎还嫩了点。
“好。”简单一个字,柳寰抬了一下手上的折扇,‘刷’的一下敞开一挥,用眼神示意站在不远处等待的翠儿。
远处的翠儿,看见柳寰的手势,原本的担心渐渐沉淀下来。在这个时候,翠儿的举动是很关键,她不能让柳寰失望。看了一眼旁边拴着的马匹,她思索片刻便解开了缰绳,然后狠狠一抽马屁股,马儿就惊叫着冲向人群。
“啊!”人群顿时乱作一团,所有人都迷失方向一样乱窜着躲闪着疯狂的马儿。
粉衣男还没有摸透情况,就见面前的人忽然凑了上来,一扬折扇拍打他的手背,因为片刻的愣愕让他手心不受控制一松。而柳寰在放下折扇的不经意间,碰落了他手中的泥人。忽然间,他似乎微微一怔,也忘却了去拦住柳寰,目光落在了地上摔成两节的泥人身上。
这一刻,柳寰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种叫‘迷茫’的东西。但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紫色衣袍一荡,柳寰就趁乱飞速消失在人群中。
他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就算被人群撞来撞去,他也麻木一般。盯着地上的泥人,忽然间,一种悲凉的感觉袭上他的心头。一双眉微微拧起,眉宇间散发着与他之前的轻佻乐观相反的沉默。
所有人都已经闪开了一条道路,尽量避免被马撞到,但见粉衣男子却仿若什么也没有看见,什么也听不见,不顾那匹朝着他身后飞奔来的马,只弯下腰去,用那修长的指尖轻轻碰触着泥人的身子。
“阁主!”一个冷寒的声线打破诡异的惊慌,一抹黑色身影如风一般扫过,眨眼间便立在了粉衣男的身侧。
他衣着干练,黑发用发带绑住扎在脑后,额前没有一丝多余的发丝,露出那双冷漠如鹰的眼眸。左耳上有着一枚闪亮的耳钉,腰间配有玉色宝剑,配上他冷魅的气质是让人会不自主的觉得胆寒。
他一个冲刺,迅速弹起跳上迎面而来的马背,然后一拉马嘴的嘴套,终于让疯马在离粉衣男身后三人之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阁主赐罪,属下应该出手的。”黑衣男一脸冷漠,跳下马就单膝跪地恭敬道。
古意阁阁主慕轻尘,北烟国第一俊美男子,也是一统北烟国内外客商经济命脉的强大之主。他身份入迷,无人探知他的来历、他的去向,只知道他不涉官道,我行我素。
“龙啸,你没做错。”慕轻尘拾起泥人站直身子,眼中流露着淡淡的哀愁,无奈地笑了。“果然是无法拥有完整的它?”
黑衣人龙啸的神情越发冰冷,之前一直在不远处的他很想出手,但是没有慕轻尘的命令,他是不能自作主张。原本以为不会有人会从慕轻尘手中逃脱,却料会是这个局面?而慕轻尘手中的泥人,那个有着美丽笑容的女人,虽然只是一堆泥土合成,但龙啸知道对慕轻尘来说意味着什么!
“属下去让泥人小工再按照原图捏制一个。”龙啸有些自责,更是有些愤恨刚才那个消失的紫衣人。
“再捏,又会再碎。”说话间,有一丝悲伤溢出,但很快被慕轻尘轻扬的唇角取代,他将泥人放进衣袖,“能从我身上拿走东西的人她还是第一个,龙啸,你不觉得很有趣吗?”
她时而冷酷,时而古灵精怪,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对自己的目标坚定不移。见她的打扮并非下等人,那冲着他的钱袋而去就并非为了银子?
“敢问阁主,她拿走的东西是?”
“钱袋。”慕轻尘直言不讳。
“什么!”龙啸的脸上明显出现惊愣,不可思议的看着慕轻尘。“那么,她是皇宫派来的探子?”难道,主子的身份曝光了?
“未必。”皇宫的探子,怎么可能派个女人,况且还是一个毫无内力的女人?目光越来越远,渐而一冷,慕轻尘淡漠道,“但是,必须拿回钱袋!”
“属下遵命!”龙啸领命。
不管这个女人是谁,有什么目的,钱袋必须拿回,因为那里面,有着慕轻尘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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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通缉令
柳府百花苑。
因为这一场变故,柳寰毅然决定择日再去地下竞技场,因为令牌在手就不怕没有时间,再者钱袋的主人看上去并非一般人,还是要仔细一些为好。
柳寰坐在卧房的梳妆台前,摊开手上的那只钱袋来回打量着。
这是一只淡粉色丝绸钱袋,绸面上绣着一朵盛开的梅花,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看上去别致而典雅。这精细的做工与高品质的缎面,足以证明钱袋主人非富即贵。继而又想到那男人的表情,那种带着浅浅悲伤与茫然的表情,让柳寰的心没来由地微微一动,好似她将他宝贵的梦想捏碎了?
一个贵公子,怎么会因为一只普通的泥人伤感呢?
但又一想到他那样放肆的姿态,柳寰的自责又慢慢变冷。打开钱袋,只见里面除了翠儿所说的令牌,就是一些散银,令牌倒的确独特,有着淡淡的紫光,底部还有一束好看的穗子荡着。
“三小姐,奴婢只觉得那公子有些面熟,但因隔得太远无法确定。”翠儿小心地弄着柳寰的长发,替她卸去发带。但一想到之前的一幕,又觉得有些不妥,究竟哪里不妥一时也说不上来。
“若你觉得面熟,那就定是有身份之人,所以去地下竞技场还是暂缓一两天较好。”柳寰将令牌握在手上,然后又抬起眼看向镜子里的翠儿的脸,赞赏道。“刚才的急中生智效果很好。”
“这是奴婢跟着三小姐学会的,能替三小姐分忧,是奴婢最大的心愿。”虽然只是一句简单的赞赏,但是对翠儿来说没有什么比柳寰的肯定更令她开怀,不由得浅浅一笑。
要说像以前,翠儿可从来没有这样淡定过,这也是跟着什么样的主子,造就什么样的性格吧?翠儿没有武功,但很想尽自己最大的力量去协助柳寰,这就是她现在唯一的想法。
“辛苦你了。”柳寰温和道,“百花苑里一直缺个掌司,以后这里的大小事务就由你拿主意。”
掌管百花苑的大小事务?
翠儿微微一愣,抬起双眸露出惊讶不可置信的神色,这是要多大的信任度,才能让翠儿来管理?忽然一种感觉,让翠儿的内心翻腾不已,这就是三小姐对她的爱吗?
以前从没想过会掌管百花苑的翠儿,此刻很是慎重地对着柳寰行了一礼,“奴婢定不会辜负三小姐的信任!”
她,一定会尽自己最大努力,让柳寰无忧!
“这样我很放心,我也累了,先休息吧。”柳寰懒懒道。
“奴婢遵命。”
翠儿走后,柳寰将令牌重新放回钱袋,心想着若是有机会再碰上那粉衣男子,还是会补偿他的损失,柳寰是从不欠他人人情。
清晨。
柔和的光线洒落在柳府的每个角落,显得生机勃勃。
廊道上,一个丫鬟抬着一盆衣物小声对另一个女子道。“杏儿姐,听说三小姐气坏了二小姐,好几日都不见二小姐。”
“就凭她也能气了二小姐吗?二小姐身子不适,不宜出门罢了。”杏儿脸色一变,虽然想到那日被柳寰打了一耳光还是有些惧意,但是更多的是对柳寰的恨。
“是啊,还敢动手打杏儿姐,可是让杏儿姐受苦了?”小丫鬟也有些打抱不平的样子。“现在还敢惹到人家九皇子头上,真的是不要脸不要命。”
惹到九皇子?
一席话让本是迈着匆忙脚步的翠儿微微一顿,她一手抱着从府外买回来的盆栽,一手将一张告示放进怀里,挺直背脊朝着杏儿走了过去。
“一大早就在这里嚼舌根,背后议论主子,是不是想扣了月银还是被赶出府去?”翠儿一脸淡然,口气却有着不容反抗的冷。
“啊,奴婢不是……”小丫鬟突然看见翠儿,愣是吓了个不轻。
一个只是洗衣工的小丫鬟,怎么敢去和主子身边的贴身丫鬟说事?
“做好自己的本职,三小姐可不是阿猫阿狗可以随便谈论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神经被刺激,反正说柳寰的不是,就让翠儿不爽,她不允许别人以任何方式重伤自家小姐!
“是!”小丫鬟胆怯的看了一眼变得锋芒凸显的翠儿,慌忙退下。
“哟,不得了!”杏儿不屑地扫了一眼翠儿,“跟了一个癫狂的主子,连脾气也变得火了不是?”说她是阿猫阿狗吗,一个草包的奴婢也配?
“你嘴巴放干净点。”翠儿抬起眼,毫不躲闪地注视着杏儿的眼睛,带着几分挑衅道。“别惹得三小姐又掌了你的嘴!”
杏儿神色一变,这不明显是在看她的笑话么?
“哼,我看到底谁掌谁的嘴还不知道,竟然还敢对九皇子不敬!”杏儿怒气颇深,鄙夷着,“以为仗着有相爷做盾牌,可也别忘了那是皇家的人,我看这次她还怎么收拾残局。”
这是何意?因为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