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初我是怀疑他出现的太过巧合了,但是后来知道是因为烈炎蛊本身就是他的,而被他喜欢的人偷走了,所以他是追踪到这里的,而且一直以来他也是致力于帮落瑶解蛊,甚至还研制出了‘醉春风’。”叶启轩继续说。
“停,你刚才说到‘醉春风’。”风倾云突然叫停,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下他看向叶启轩道:“你不会不知道烈炎蛊在媚药的作用下会诱发吧!而这个所谓的‘醉春风’貌似本身就是极品的魅药吧!”风倾云讽刺地问。
听他这阴阳怪气的话,叶启轩知道他这是在怀疑自己有所保留,气愤的说:“风倾云,你别忘了封千寻告诉过落瑶‘醉春风’是不能给他自己服用的,那么在烈炎蛊发作的时候给男人服下‘醉春风’是有利无害的。”
“可是不对啊!”听了叶启轩的话之后第一个反驳的不是风倾云而是冥。见众人看着自己他急忙解释:“落瑶和齐晋悠的第一次是在北燕凌家,当时齐晋悠的身份是凌漠轻,而落瑶也是一公子逍遥的身份出现在凌家的,但是那晚凌漠轻请落瑶喝酒,酒里面就有‘醉春风’,而那酒据齐晋悠所说正是封千寻赠的,说是见到逍遥的时候让他们们一起喝的。”
“其实封千寻在见到我的时候也曾经给过我几颗‘醉春风’,他当时告诉我这是极品媚药,不管什么人吃了都没有可能抵抗的,而且还告诉我用量,却唯独没有告诉我不能给落瑶吃。可是我敢肯定他知道我深爱的是落瑶。”乔子墨说道。
“找你们这么一说那么封千寻的可能性不是很大吗?”慕容澈认真的分析着大家的话,给出了一句总结。“可是光凭这一点也不能说明什么,‘醉春风’毕竟只是媚药,又不是什么毒药。你们就没有什么别的发现?”
“发现没有,但是疑问倒是有一个,当时我和落瑶一起掉进下万毒崖之后,在崖壁上找到了一个山洞,山洞里刻有封千寻和唐家堡抱住唐柳的誓言,而且偷走烈炎蛊的也是唐柳。”乔子墨突然想起了这件事。
“你刚才说谁?唐家堡唐柳?唐晨?他们之间不会有什么关系吧?”南宫允突然把这么两个人扯到了一起,众人都怔愣的看着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真的没有关系吗?可是有关系又是什么关系?
“这件事情还有待研究,我们还是先等到调查结果出来再说吧!如果那个隐门门主真的就是封千寻那么对于我们而言未必就是坏事,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将计就计。”风倾云说道。
“不说封千寻的事情那就说说舒恪的事情吧!舒恪跟在落瑶身边这么多年,落瑶现在虽然表现的没有什么,可是她心里一定不好受,而且我也不觉得舒恪真的是换了一个灵魂。你们觉得呢?”慕容澈说着。
“这个世界能有几个云落瑶,而且我觉得舒恪还是舒恪,与其让我相信他真的被换了一个灵魂,我宁愿相信他失去了记忆。”乔子莫永远记得十年前落瑶身边的四个少男少女,他们看落瑶的目光就预示着他们绝对不会背叛她。
乔子莫的话提醒了叶祈轩,他突然想到了曾经看过的一本医书,于是问坐在对面的风倾云。“风倾云,你听没听说过有‘摄魂术’这样一种妖术,据说这种秘术能够控制人的思想,所以才叫‘摄魂术’的。”
风倾云点头,回想着自己看过的内容。“的确有这样一种秘术,这种妖术就和下蛊差不多的,只不过没有蛊虫只有一个主体,这个主体操纵着被摄魂的人让他按照自己的要求做事。就像是一个扯线木偶,而那个主体会在摄魂者身边以便随时有所行动,不会被人发现。现在大陆上知道‘摄魂术’的也没有几个人,如果舒恪真的是被人给用了摄魂术那就棘手了。”
“没错,‘摄魂术’并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那个主体的武功必须高深,并且精神力很强,不然很容易被被摄魂者的精神力反蚀,而且施术应该是在被摄魂者思想最薄弱的时候。”叶祈轩在风倾云的基础上又补充道。
“其实怎么被人下了摄魂术并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你们知不知道怎么解摄魂术?毕竟舒恪在落瑶心里也很有地位,就算明知道他自己不是原来的他,落瑶还是会犹豫,这也就让他有了可乘之机。”乔子莫问道。
“对于‘摄魂术’我了解的并不多,毕竟这种妖术已经失传千年,而且用的话也会损害施术者而寿命,所以很少有人会用。而关于它的记载也只是一本古籍,那上面也并不详尽。”风倾云表示很无奈,要不然风凌城藏书多他根本就不会知道。
风倾云已经表示不知了,所以所有人把最后的希望放到了叶祈轩身上,毕竟是他先想到的,而且他又是神医谷的传人。“如果真的是被‘摄魂术’控制了,那么只有靠他自己反抗。因为‘摄魂术’控制的是思想,所以只要被摄魂者反抗施术者强加给自己的思想,那么就有可能成功。当然被摄魂者的精神力或者说意志力必须强过施术者,否则只是徒劳。”
“说说怎么印证他是不是真的被下了‘摄魂术’?我去查探一下,然后我们在一起研究下一步的计划,还要等风倾云的的调查结果,现在咱们就先散了吧!让人看到还以为咱们怎么样呢!”冥看着大家说。
“这个摄魂术是要每天都服食一样东西的,但至于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只是那种东西并不好吃。而且被下了摄魂术的人晚上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躯体一样。”叶祈轩回答然后又说:“这件事不能你去做,因为舒恪身边应该有高手,你说不定会被发现,所以这件事最好是我们大家一起做。”
“车轮战术吗?不错这样似乎更加安全。舒恪本来就是在南楚国长大的,我们去和他叙叙旧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至于其他人会怎么想那就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了。”慕容澈最先领会,“或许也可以让落瑶时不时出现在他的面前,毕竟真正的舒恪深爱落瑶。”
另一边落瑶并没有睡,她也知道他们需要时间接受,他们愿意怎样就让他们去做好了。落瑶现在比较关心为什么东齐的人还没有到。其实算起来东齐夏城离梦都是最近的,而现在乔子莫和舒恪都到了,齐晋枫却没到。
齐晋枫不到也就算了,怎么连佟九渊、齐晋悠也没有到?他们和齐晋枫不同,他们知道落瑶是因为什么突然离开的,也知道当时落瑶的身体状况。根本就不可能不担心,所以不可能别人都到了他们还没到。一时间落瑶有些心急。
知道落瑶是在担心什么之后,傲雪无奈的笑道:“你实在是担心过头了,他们刚出发没几天,大概要到你登基那天才能赶到,还不是你提出的那个商会,真真的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那群人因为你不在,为了一个商会主席的位子争论不休。”
“呼呼”听到这话落瑶总算是输了一口气,她最怕的就是在这个结骨眼上再出个什么乱子,她的时间不多了还真没有精力去和他们斗智斗勇。“让你们调查的关于萧雨馨还有我母妃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哎呀,我的主子,这可都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要想查也是需要时间的,哪会那么快,你还是有点耐心吧,不过我想最多两天时间他们一定会给你结果的。”傲雪无奈的苦笑,她自己也很着急,但是却不能在落瑶面前表现出来。
“主子,主子……”突然无为跑了进来语气带着几分的急切,落瑶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一下子就从床上跳了下去抓住他的衣领。焦急地问道:“是不是佟九渊他们出事了?”她的心一直都不安,所以才会这样问。
无为被她弄的愣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立刻跟她解释清楚。“主子不是你想的那样,佟九渊他们没有事情,是这样的隐门的人,唐晨带着慕容雨马上就要到了,风城主让我来问你是否要亲自去迎接他。”
落瑶这才放下心来,却在听到唐晨他们来的时候眉头皱了起来,早就知道唐晨回来,但是人家真的来了还真是不知道要怎么对待,他虽然是隐门的人,但是却帮了落瑶不少,所以对待他还真不知道要用朋友的心态还是敌人的心态。“告诉风倾云我会去的。”终究还是要感谢他的暗示,而且既然邀请了当然不能失礼。
将唐晨和慕容雨安排好时间已经临近黄昏了,距离落瑶为大家接风的晚宴也近了。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看到东齐国的人,落瑶就是觉得心里不安。“你说,为什么齐晋枫也没有到?佟九渊他们可以是被事情缠住了,那齐晋枫呢?”
对于落瑶突然来势汹汹的问话叶启轩一口茶直接呛在了嗓子里,咳嗽了好久在没好气的吼回去。“我怎么会知道,齐晋枫是什么样的人咱们根本就没有接触过,再说了登基大典不是还有两天吗?你不要这么急嘛!”
“算了,我还是找人去查探一下吧!”这些人给自己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但是落瑶还是很相信自己的直觉的,所以与其听他们猜测还是自己查证更好。于是不理众人自己独自一人出去了。大家也没有跟着她,都明白她其实心里难过。
落瑶独自一个人走在鹅卵石小路上,看着这个自己生活了这么久的地方,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牡丹园,就在这里她第一次见到了舒恪。恍然间还记得那时候自己因为要成为叶太师的弟子而苦恼,而那个倔强的男孩就在不远处被人欺负。
看着依旧繁华的皇宫,更加娇艳的牡丹,落瑶不得不感叹物是人非。一丝落寞将她整个人笼罩,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落瑶再一次做出了多年前“辣臀摧花”的惨剧,落瑶直接倒在了已从盛开的牡丹当中。
夕阳的余晖将一丛丛花朵镀上了金光,天边的晚霞伴随着丝丝的柔风,让整个世界都变得宁静而安详了。落瑶躺在花丛之中看着天边不断地飘动的白云,嘴角一丝轻笑溢出,原来想要开心起来也是很容易的,只是平时想得太多。
“没想到南楚国的女皇陛下竟然有这样的嗜好,你是不是见到所有的美好事物都想要摧毁啊?”正在落瑶享受着这片刻的宁静的时候,一道戏谑的声音在她头顶上上响起,接着一道人影将阳光阻隔开来,落瑶也因此笼罩在了阴影之中。
落瑶抬起头来看向说话的人,并没有在意他的话,恍惚之间她似乎又看到了多年前的那个少年,所以下意识的一个包含着落瑶浓浓情谊的名字就这么自然地叫了出来。“玄……”只是一个字当时却让人无法忽视。
舒恪的眼中突然闪现出一丝痛色,然后他踉跄的退后一步,看着落瑶的目光多了几分的探究。落瑶也知道自己叫了什么,对于舒恪这么大的反应她觉得自己是说了不该说的。“对不起啊!我怎么忘了你已经不是玄了。”脸上是自嘲的笑。
“女皇陛下还真是好记性。不管以前的舒恪做过什么,但是现在我的身份是西秦国的皇帝,也请女皇陛下将我当做同等级的存在看待,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说完舒恪转身离开,落瑶没有看到的是他的嘴角有一丝血液流了出来。
当然落瑶没有注意到不代表别人也没有注意到,呆在暗处保护落瑶的冥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其实在舒恪靠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