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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公子在外头却忍不住了,大花不过是要借原来大花的身份才变成跟大花一模一样是个女人皮囊,里头的魂魄还是他的,归根究底本性应该是男人。现在那家伙这么在屋里轻薄他的人参,就算里头的魂魄是他的他也受不住,更何况,再这么戏弄下去,被戏弄的一定是他自己。
他破门而入,左稔慎立刻装尸体,大花不乐意的缩进被子里装不在,墨公子凶恶的掀开被子把她拎出来扔出屋外,自己回头看了一眼艰辛装死的左稔慎,带上门一同出去。左稔慎听着师父也走了,坐起身来郁闷的扯衣角:怎么自从她喝水出纰漏之后,师父就不爱陪着她了,难道真的要成天大放血才能把师父收回来?她摸摸胸口,觉得太疼了,还是割手腕什么的靠谱一点。
墨公子对着大花是打也下不去手,因为大花哪疼他也就哪疼,把自己那点魂魄收回来吧,又没个照顾左稔慎的人,按私心论,大花这么时不时的亲近亲近她,合乎情理的摸两把,他还是挺暗喜的,只不过大花这一次做的过分了。
屋里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传来,他俩都知道屋里那个是活蹦乱跳的,谁也没留意。
大花知道他脑袋里想的什么,直截了当道:“既然你拿我没辙,那我回厨房继续睡我的觉了。”
“等等,你若是再敢像今日这样调戏轻薄她,我就毁了你。”墨公子道。原本不过是他因为离开不放心,送到左稔慎身边照看她的一个傀儡,谁承想这个傀儡现在不仅不受控制,还演变成现在这种品行来。
大花心底里还是很喜欢自成一体这么游荡,拉下脸来道:“我知道了,明白了,懂了,再也不会了,这总行了吧。”
大花颇气不顺的走开。墨公子反身推门回房,那左稔慎坐在床上,正想不开的攥着摔碎的一块盘子打算割腕。墨公子一惊,飞快的冲过去打掉那块碎盘子,继而叹了口气:“真能胡闹。”
左稔慎眨巴眨巴眼,觉得现在装死也没用了,只得可怜巴巴道:“不出点血,师父都会不理我了,我没法子……”
墨公子坐在床边,良久无言,沉默的左稔慎心惊胆战的,她都不敢再拉扯师父的袖子,怯生生道:“师父……你生气了?”
墨公子摇头。左稔慎这才敢小心翼翼的扯扯他的袖子,墨公子突然说是心血来潮也可以,身心荡漾也好,顺势牵住她的手。左稔慎欢喜了,立刻蹬鼻子上脸的扑进师父怀里蹭啊蹭,继而小心翼翼的探出脑袋来看师父是什么反应。墨公子只是把她的脑袋按回自己怀里,感叹道:“又要找热汤煮了你了。”
他的意思是给她消消毒,她却当做师父要把她煮来吃,不悦的扯他的衣襟:“不能吃我,我更不要变成熟的。”
墨公子拍拍她,哼笑道:“不会煮了你的。”
“师父。”
“嗯?”
“师父不会再扔掉我了吧?”左稔慎仰头道。
“或许。”
这头师徒两个和谐了,大花又倒霉了,一大推不知道哪里挖来的葛根都要煮了给左稔慎洗澡。大花恨戚戚道:“记吃不记打,谁不过摸了两把就差点摸死一个妖精的。”
墨公子为了看住左稔慎不再误中自己的毒,拉着她一起监督大花这可怜的苦力,顺便也看着这不安分的笨人参。左稔慎毫不在意的冲她摆手笑道:“有你给我烧水,我才不会被摸死的。”
大花十分的不理解那个畏首畏尾,多年来都只会裹足不前的墨公子是随风飘散了还是被太阳晒得蒸发了,按理说他要是敢冒这种危险,也不至于等到今时今日,怕是早想法子和人参生出个小人参打酱油去,再换个想法,要是他早有可行的法子,也不会等到今天还没生个娃出来。
大花一面艰辛的熬汁,一面奇怪墨公子这是哪根弦不对了。她凭借和墨公子这道不寻常的关系,在肚子里搜肠刮肚的寻找自己是不是没留意的时候他搞了什么猫腻出来,隐约间,她似乎想起墨公子近些日子收到一封什么信,见过一个什么人,可无论她怎么玩命的回想,始终无法窥得全貌。
大花猛地恍悟:敢情这混蛋对自己是可以隐瞒起他想隐瞒的,而自己别说隐瞒什么,甚至连他隐瞒了什么都没觉察到。果然附属品和正货间是有差距的吗。大花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不由得横墨公子一眼以示愤懑。
墨公子明显察觉到了大花在窥探自己,冷冷的回过去一眼。大花再横他一眼,转会眼去不稀罕看那个幸福的直冒泡的傻瓜人参,搅和着锅里的汤,脑袋里挥之不去的是墨公子接触过的那个人模糊的影子,越是不清楚她越想偷窥一把。
该死的,到底长的是个什么样,让我清楚的看见一次能死吗。
墨公子在她身后冷笑一声,心想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给你看上一眼也没关系。大花脑中终于浮现出一张清晰的容貌来,再次看到这张脸,她惊诧的手里的勺子掉进锅里都不自觉。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上下其手的福利都看到了吗
话说我当初干嘛选个整齐的“一”字开头标题,词穷的日子不好过啊
46
一道勾妖 。。。
晋陵道人久违的那张脸在大花脑袋里飘啊飘,大花哀伤了,瞪着墨公子心里暗骂:果然长了个不靠谱的鸟脑袋,这世道是什么玩意都能信的吗。
墨公子在心里回敬:不劳费心。
私以为此货还没将军靠谱。大花再瞪。
用心熬你的汤。墨公子再次回敬。
他俩在各自脑袋里聊的爽快,在左稔慎眼里就是一眉目传情,她不干了,醋生生的扯墨公子:“师父,你别看她,她讨厌。”
大花恨了:我劳心劳力的为你,冬眠的日子里还给你熬汤,你见了鸟师父就剩下会吃醋了,有异性没人性。她用勺子戳着锅,哼哼道:“夫人啊,别和来历不明的男人靠的太近,将军才离开多久,夫人就思春了。”
左稔慎愣了,小心翼翼的瞥她的师父,她的师父只是面无表情的望着大花。说起来,成亲这事儿大花知道,那墨公子自然也是知道的,只不过成亲那时候大花没在,俗话说眼见为实,放出去的眼线没亲眼看到的事件,墨公子直接当做流言蜚语给放飞了。
“哎,想将军夜宿夫人房里时是多么的琴瑟和谐,一见了师父便把将军丢在脑后,等将军回来发现自己做了王八,该多么伤心啊。”大花不解恨,又道。
将军夜宿,如今说起来大花也是一眼没看着,都冬眠去了。大花没看到的事,都被这头的墨公子直接忽视掉了,如今说出来,再加上大花这个说法,和炼丹炉里放错了东西突然炸开来的效果没什么差别。
屋里硬生生的寂静被墨公子拉着个脸,步出厨房的脚步声打破。左稔慎灰溜溜的跟上去,心虚的不敢拽他,纠结着只能一路小碎步的跟着。墨公子猛地停住脚步,唬得后头的左稔慎也忙停下来,连师父的背都不敢看,垂着头不知所措的摆弄袖子。
“她说的可是真的?”墨公子转过身来道。
左稔慎扭捏的在原地扭动来扭动去,诚实的小声道:“大概……没差太多。不过,不管我跟谁拜堂了,最最喜欢的还是师父!”
这是一样的吗?墨公子憋在肚子里没说出来,顺带忍耐着大花隔着老远在厨房里耻笑他不能人道放跑了圈养的小媳妇。墨公子反身一言不发的继续前行。左稔慎打小就看惯师父这张臭脸,完全没放在心上,不识时务的跟在后头,还有兴致去步步踩在师父的脚印里玩,踩了几米后,还颇有成就感的对着身后走过两人却只有师父的一排脚印欣赏起来,一个不留神脚下一滑,撞在师父背上。
墨公子阴森森的转过头来,只喝了俩个字:“走开!”
左稔慎这才觉出原来师父肚子里还有气憋着,再次夹起尾巴做人,可怜兮兮的叫师父,很乖很可怜的张着大眼睛水汪汪的瞅着他。墨公子对着她这么多年,别说这张脸,脸上头这些个表情,就连整个人儿都再熟悉不过了,完全不予理会的走开,跨进左稔慎的房间甩手关上门插死。左稔慎万般无奈的挠两下门,便不敢再怎么样,靠在门口数窗子上的格子等师父什么时候心情好了把自己放进去。
等到大花一大锅的汤都熬好了,拖着她也煮过了,墨公子憋在房里还是没动静。左稔慎很是怀疑大花捧来给她的那身新衣服是怎么弄来的,执着的蹲在门口不声不响的捏着小雪人,时不时瞥上一眼房门,侧耳听听屋里的声音。
直到天色渐暗,天边夕阳一片红橙,小雪人都堆了一排时候,左稔慎蹲不住了,往地上一坐,冲屋里叫道:“师父,师父?你睡着了吗?外头好冷,放我进去吧。”
屋里没声。厨房的大花懒洋洋的回了声:“别理他,到我这来,我这里暖和着呢。”
“谁要跟你去,我就愿意在这里等师父。”左稔慎分外记仇道。
“好吧,冻死你。”大花软绵绵的又喊了一声,便再也没声响了。
左稔慎爹不疼娘不爱的好心酸、好心酸的继续挨饿受冻,回头望着房门,没人理她,抬眼望向厨房那边,也没动静,两头夹击之下,左稔慎怯生生的去轻轻推推房门试探,仍旧连个缝都不给她留,她哆哆嗦嗦的只好投奔大花去,大花正一边靠着灶台,一边懒洋洋的往里加柴,见了左稔慎,拍拍身边的草堆,哼道:“还不是得投奔我,现在除了我,还有谁心疼你,还指望你师父,下辈子吧。”
左稔慎尽管人缩在大花身边,心可完全不在她这头。她不乐意道:“师父是心疼我的,你少说我师父的坏话——你为什么从来就不说我师父的好话?”她侧目奇怪道。
“这原因不是太简单了,”大花填的柴火烧的够旺了,便懒懒的缩在稻草里,把加柴火的事丢给左稔慎,道,“他浑身上下就没我下的去嘴说好话出来的地方,不如你说个出来我听听。”
左稔慎闻言果真搜肠刮肚的去想,半晌才想出底气不足的一句:“师父人好。”
大花嗤笑一声:“举个例子给我瞧瞧。”
左稔慎再次搜肠刮肚,肚子都快刮空了:“唔……那个,师父对我很好。”
大花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你好意思说,他都不好意思收。”
“怎么不好意思。”左稔慎有点郁闷,终于想出一条实打实的优点来,“师父长得好看。”
大花无语的唉声叹气。左稔慎踩定这条无人能有异议,便得意的推大花:“怎么样,这回你没话说了吧?”
“是啊,满天下好看的有的是,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眼的看上这个只剩脸好的鸟了。”大花哼哼道,“添柴,冷了。”
左稔慎只好拿起柴火往火里插。大花翻个身又道:“你说将军长得也挺不错,人比你师父不知道好多少,你怎么就——哎,什么眼光,兔子挖你出来的时候把眼睛忘在土里了吗?”
“你怎么知道我是怎么出来的?”左稔慎柴火加了一半,举着烧着的木头冲大花燎过去,“你是怎么知道兔子的?”
大花闪躲一下,埋怨左稔慎下手没轻重,天干物燥,身下都是稻草的时候,是拿着火把到处玩的好时候吗。左稔慎灰溜溜的只好把木头又塞回灶台里,回来掐着大花的脖子晃荡,问她是怎么知道的。大花挣扎半天,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说是墨公子告诉的。
“还不松开我。”大花艰难的扒左稔慎扣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头。左稔慎忙松开她,气鼓鼓的揪着衣角坐在边上恨恨道:“师父怎么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