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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翊有些不耐的拢起了一双长眉。
他比较喜欢什么事都直接来做的,而不是来说的。所以刚刚捏碎于洪生的四肢关节时,整个过程中他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而现在,面对着这赵泽兰,她却是如此的不依不饶的要问个为什么。
若不是看在眼前之人是个女子的份上。他早已是径直上前一刀取了她的性命了。
可是赵泽兰还站在那里,眼中含泪,满脸的震惊,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李翊一时觉得,想让她死怎么就这么麻烦?他甚至都想自己亲自动手了。
为了赶紧离开这里,回去照顾云蘅,他打算速战速决。所以他就寒声的解释了一句:“你不该对云蘅下手。”
赵泽兰恍然大悟。看来于洪生果然是对云蘅下手了。只是不知道到底是有没有得手。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李翊竟然会盛怒至此。风雪之夜赶来,只为给她一把匕首,让她自裁?
但她怎么可能会为了云蘅那个死小鬼自裁。
所以她咬牙切齿的说着:“不,我不会自裁的。李翊,在没有让你从心底里爱上我之前,我是不会死的。”
李翊的一双长眉拢的更紧了。
想让她死怎么就这么难?
而赵泽兰还犹自在那喋喋不休的说个不停:“李翊,为了你,我答应了展穆,替姚国公在此做细作。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什么你从始至终都不愿意正眼看我一下?云蘅她有什么好?不过一个十四岁的男孩子罢了,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让你如此的维护她?”
李翊决定还是自己亲自动手算了。
右手忽出,他准确无误的掐住了赵泽兰的脖颈。而后手间猛然发力,急速收紧。
赵泽兰喉间的惊叫之声还未来得及发出,瞬间便已经咽了气。
一切发生的太快。快的甚至她的口还是张开着的,维持着还在说话的口型。
而她的一双眼中,更还是保留着先前因为愤怒而较往前有些发亮的样子。
收回自己的手,李翊转过身来,不再去看如泥般瘫软在地的赵泽兰。
“出来。”
他冷声的低喝了一句。立时便有人推开门帘子走了进来。
“公子。”
来人同样黑衣劲装,躬身抱拳行礼,态度恭敬。
“将这里处理一下。”
李翊淡淡的扔下了这么一句话,而后抬脚便离开了此处。
是夜,赵泽兰所处帐篷忽然着火。虽然众人极力引水来救,但佳人早已气绝身亡。一张天香国色容颜更是被烧的面目全非。
而云蘅知道此事的时候,已经是三天之后了。
自从发生于洪生的那件事之后,她就整日杯弓蛇影,只愿待在李翊的帐篷里面,不愿意往外跨出一步。
而李翊对此几乎就是完全纵容的态度。她不愿意出去,他也不强迫,更是整日整日的陪着她。连一应饮食之需,都是他去操办。
云蘅就窝在被子中,既不吵闹,也不说话。
于洪生的那事还真的是吓到她了。这孩子前世二十一年中实在是活的太顺风顺水平平安安了,连钱包都没有被小偷摸过。所以猛可的碰到这种事,她就完全的被震住了。
当时害怕被于洪生强…奸是一件事,而害怕被揭穿女儿身的事实也是一件事。
她有一种深深的无力和悲哀感。那就是,她纵然知道自己处境艰险,可是她什么都做不了。
三天之中,所有之事都由李翊来完成。甚至连换药这种事,也是由李翊来完成。
那日麻药发作之时,她一狠心,用匕首刺穿了自己的右腿。当时不觉得疼痛,可此时却觉得疼痛难忍。
先前昏睡的几日,李翊给她换药的时候她完全没有知觉。可今日,李翊却是在她清醒的状态之下给她换药。。。。。。
右腿裤脚被慢慢的卷了起来,直至露出来缠着厚厚白布条的那处。
当日慌乱之中,匕首被她随手刺了下去。而后方知,刺中的正是大腿根部。咳咳,已经快要接近隐秘之地了。
云蘅脑中一片混沌,任由李翊在轻轻的给她拆着缠绕在那处的白布条。
但忽然一个激灵,脑中有一个什么念头忽闪而过。
她低下头,猛然的就将自己的右腿缩了回来,随后更是快速的扯过身旁的被子就盖到了上面。
只是右腿缩的太快,使得刚刚才愈合的伤口又裂了开来,只痛的她口中嘶的一声轻哼。
而李翊正给她拆着布条的手一顿,抬头有些不解的看着她。
云蘅面上现出一层薄薄的红晕。她眼神飘忽,极力的躲闪着李翊的目光,支支吾吾的说着:“师父,那什么,我自己来换药就,就行。”
完蛋了!完蛋了!伤在这种地方,而且这几日都是李翊帮她换的药。那他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她是个女儿身的事?
李翊却是不知道她此刻的心思,只是欠身就要去掀她盖着腿的那条被子。
但云蘅死死的拽住了被子角,不敢放开分毫。
“师父,”她红着脸,狠了狠心,决定还是问上一问。
反正她觉得,就算是李翊真的知道了她是个女儿身的事实,那么按照他现在这种态度来看,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的吧?
左右不会真的揪了她去将军大人那里说,将军,我发现了一个女扮男装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别处派来的细作。
她觉得,她和李翊之间这点信任应该还是有的吧?
所以她就小心翼翼的问着:“师父,那什么,这几日,你有没有发现我有什么与以往不同的地方呢?”
她问的很含蓄。可是意思很明显。
男的跟女的下面那里肯定是不同的。要是李翊发现了她其实是个女人,那怎么着也会给点反应的吧?
但是李翊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如往常一样淡淡的问着:“什么不同的地方?”
嗳?云蘅有几分傻了。
难道这几日李翊他其实一直都没有发现她是个女儿身的事?
好吧。换药的时候他只是卷起了她的裤脚而已,并没有径直脱下她的裤子。那么,虽然伤的地方与下面私密的那地方相隔的近,但那也好歹也是有一层布拦着。
好吧。所以他李翊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现?
云蘅默默的安慰着自己。而且她也觉得,这个理由实在是太成立了。
因为李翊现在对她的态度,跟以往对她的态度,那完全就是一样一样的啊啊!
只是,傻孩子,你怎么就不想想,两处相隔如此之近,李翊给你换药的时候,手多多少少的肯定会碰到你那地方的吧。
不说是一大包,可但凡只要是个男的,那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些鼓起的吧。只是,你那里平平如也,手碰了上去,那手感肯定会不一样的好吧。
他李翊如此淡定的说着,没有什么不同的地方,那才是最值得怀疑的啊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码完了。遁走。。。
☆、美男在侧
最后还是李翊帮她换药的。
她不是没有拒绝;只是李翊在这方面实在是态度强硬;根本就不理会她怎么说,就是直接的将被子掀了开来;小心的将她的右腿从被子里面挪了出来,放在了他的膝上,然后垂首轻柔的继续给她拆着白布条。
门缝中有几丝日光透了进来,光线中万千灰尘飞舞。
云蘅双颊微红,上身微微后仰;垂眼看着眼前之人。
离的近了;方可见他一双睫毛竟是黑浓密长。偶尔微微颤动处;恍然若蝶之长须。
云蘅觉得她都快要嫉妒了。细看来;她的一双眼睫毛竟然没有他来的黑浓密长。
一个大男人长这么一双好看的眼睫毛做什么;
云蘅暗自的腹诽着。但忽然只觉腿上伤处一凉。
原来李翊已经将她腿上伤口处的白色长布条都拆了下来,正在用手细细的抚着那处,查看着伤口状况如何。
隆冬寒日,李翊的双手也微微的有些冰凉。而冰冷的手抚上了她暖暖的腿上,只冰的云蘅口中轻声的嘶了一声。
睫毛动处,李翊忙抬眼看了过来,问道:“弄痛你了?”
他一双墨黑的眸中满是关切之色。而相距如此之近,两个人呼吸几可相闻。
云蘅毕竟是个大姑娘啊。前世里光顾着宅家里了,也没顾得上去谈个恋爱神马的。现在这猛可的被一个男人这样轻柔的抚着她的大腿根部,而且又是这般温柔的对待。。。。。。
鼻血都要流出来了好吗。
一点红自耳根处泛起,而后迅速蹿至满脸。她慌忙的回答着:“没有,没有。一点都不痛。那什么,你继续,继续。”
少女容颜如玉。白皙肌肤上此时粉红一片。而她一双明亮的眸子正四处躲闪着,就是不敢看着他。
李翊一时只觉心间柔软如棉,又是甜蜜如斯。
眸间不由的就带上了几丝笑意,往昔清冷的容颜此时是春暖花开般的和煦。
“若是痛了,不要硬撑,记得对我说。”
话落,复又低头细细的用手抚着她的那处伤口看。
云蘅红了一张脸,紧紧的咬着唇,任由他的手指在她的腿根处流连,只是晃着一双眼睛看着周边四处,但就是不敢再去看李翊。
可是,伤口长肉结疤的时候本来就痒。而现在李翊微凉的手指在那慢慢的滑动着,那就更痒了。
云蘅忍不住的缩了缩双肩,小声的嘟囔了一声:“可是师父,好痒。”
语气中不自觉的就带了一丝委屈和撒娇的意味。
李翊最喜欢的就是她用这种语气叫着他师父。但凡只要她这般叫了他一声师父,便是先前他有天大的怒气也会消散。
此时又听了她这般唤他,他眼中的笑意那就更深了。
含笑抬头望了他一眼,他轻笑道:“那师父轻一点。”
云蘅一时之间只觉得脸上烧的都能起火了。
卧槽!明明放在这个语境里是很纯洁的两句对话,可为何被她脑中那么一加工就觉得这话,那么的,那么的猥…琐呢?
自诩文艺小青年在前世连初吻都没送出去的云蘅,此时真想就地挖个坑直接填巴填把的把她自己给埋了。
这一脑子的黄…暴少儿不宜的情节啊喂。
最后这一个原本应该快速的不能再快速的换药过程,就在云蘅和李翊若有若无的暧…昧之中被无限的拉长了。。。。。。
末了等到伤口上的药终于给换好了,云蘅的一张脸只潮红的就跟刚刚做完了某项剧烈运动一般。
分外的娇媚惹人疼啊。眼波流转间,那就全都是不能说的诱…惑啊。
李翊看着这样的云蘅,忽然就觉得心中似是有好几只猫爪在不停歇的挠着他一般。
挠的一向冷面冷心,端坐云端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师父大人口干舌燥,心如擂鼓般跳个不停。
而且,下面某处还可耻的有了反应,竟然跳了两跳!!
师父大人表示很鄙视这样的自己。他觉得自家的小徒弟现在才十四岁,还是个孩子啊。可是他现在对这个孩子产生了什么样龌…蹉的想法?
于是师父大人就匆忙的收拾着手边的药物,慌乱的撂下了一句,你好好休息,不要乱动,碰到伤口,我先走了之类的,然后就直接落荒而逃了。
而云蘅在后面看着他仓皇逃离的背影,直接傻了。
师父哎,这里,貌似是你的帐篷啊摔!你这般急着离开是要闹哪般?
当晚云蘅还是在李翊的帐篷过的夜。
于洪生事件发生后的这三日,李翊一直不放心云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