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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样的人,不怕批评,就是讨厌叽叽歪歪的态度:
假惺惺的“呵呵”两声,“说实在的”“大人”,完了最后加个“狗尾续貂”“江郎才尽”
这种看上去很诚恳实际上在讥讽的表达让我很讨厌,有话就直说,干吗酸了吧唧的?
指手画脚好像什么都懂,自以为看透结局,这样的人不是一个两个,自从我开始写就有,现在的数量已经多到让我很烦躁——绝对不止这一个两个,我QQ里还有很多。怕再烦躁下去没心情写,我只能用最简单的办法堵你的嘴:既然什么都懂你自己写好了。
支持我的各位,放弃是不会,我还是继续写,不过暂时不发上来,我现在觉得文冷的时候还比较单纯,只写自己想写的,不用顾忌别人的要求,也没那么七八糟的人。现在想不顾忌都是不可能的,人气,评论上来了,又要V。压力很大,实在不是好的创作环境,所以让《弃妇》冷一段时间吧。^_^
另:我的文如果是结尾在主角出逃的时候,我不会觉得很浪漫,Boring
又另:我不希望过段时间看到这些狗尾续貂的无聊情节被某文借鉴
就是这样。我去码字了。 睡梦中,双温暖的手轻抚木筠的脸,小心翼翼,若待珍宝。
有人在对话,声音苍老慈祥:
“孩子,可知,是赐之人,上苍之礼,是的希望…… ”
“在?”看着面前的人,疑惑。
梦里似乎不需要开口,心里想着,话就飘荡出来。
“是。”
“那又是谁?”
面前的老人面上泛起慈爱的笑容。
“是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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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筠又一次从梦中醒来,像每一次睁眼时看到的一样,自己仍然在间空旷屋子。自己躺在贵妃床椅上,身上穿着繁复刺绣的华丽衣袍,长发披散。
幽暗的房间,靛蓝纱帐以一个轻柔的姿态,凝固在紫红色雕花柱子之间,四角飞翘的华美宫灯,纱面灯罩上,朵朵精绣牡丹开得妖艳,烛光自花瓣间暗暗透出,栩栩如生,分外妖娆。
周围弥漫着厚重的檀香味道,时间仿佛凝固,让人有种远离疯狂纷乱的错觉。
她扯开身上盖着的柔毯,百无聊赖的坐起来,拉了拉垂在身边的流苏长绳。
片刻,不知从哪个角落传来脚步声响,不一会儿进来一个身着黑衣的年轻少年,恭恭敬敬跪下叩首。
她皱了皱眉,淡淡道:“我要见他。”
“是。”
没有多余的话,那人退下,不多时,伴随着一阵轻快脚步,一个纤细单薄的身影,立在门口。
“睡醒了?”伴着温柔男音,那人走过来,暗红烛光下,是位有张精致面孔的少年,十四五岁,瑰姿艳逸,惊为天人。其靡颜腻理,秀美更甚于女子。
他坐到她身边,水绿长袍拖曳在地,摸摸她的脑袋,“肚子饿了么?”
木筠看了他一眼,坚决摇摇头。
“不饿?那好,不饿咱们就不吃……怎么不说话?可是无聊了?我叫舞姬给你解闷……”
“看来看去都是一样的,不要!”木筠冷冷答,随后又没骨气的哀问:“你想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少年白了她一眼:“你只会问我这句话么?”
“还有别的!”木筠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反正早就不在长玉山了。至于是什么地方么……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有什么不能说的?”鹤舞也这样,问到这是什么地方,也不肯答。
少年哄孩子似的拍拍她脑袋:“就这样,等你好了,我再告诉你。”
木筠突然沉默下来,半晌低低问道:“我这样……还要多久?”
少年也收敛了笑容:“……我想救你那日,已说得明白了。”顿了顿,又淡淡问道:“怎么,你害怕?”
木筠苦笑:“怎么不怕?”
“你后悔了?”
“如果可以选择……我……”
少年站起身,打断她:“你应该高兴,毕竟你只是付出一点不算代价的代价,却得到了天下人梦寐以求的珍宝。”
木筠无奈的笑:“我想说,如果可以……我的选择会和鹤舞一样……”
因为……她想和他在一起。
少年终于恢复了温柔笑容:“你可知那时鹤舞冒了多大的风险?出一点点差错,你们都会魂飞魄散……”
“……我知道。他为了我,做得太多……”木筠沉吟,“对了,这几天他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来看我?”
少年好笑的看着她:“自家的丈夫都管不好……我又不是他爹,我怎么知道干吗去了?”
木筠顿时火大:“你每天死缠着他,连他来看我都要跟着,怎么会不知?”
“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又有求于我,干什么凶巴巴?”
“说!”
“不敢说。”少年装作害怕,缩起肩膀,倒是万般风情,“他不让我说,我若说了,不是要一剑劈了我?”
“那你就是知道了?”木筠眯起眼睛,“他干什么去了?”
少年笑道:“不知道,我又不是神仙。”
木筠也跟着笑起来,笑得有些倦怠,眼神却狡黠起来:“可是你是神医,沾了个‘神’字,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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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舞来到木筠身边的时候,她正沉沉睡着。
因为服药的关系,她总是困。清醒的时间比昏睡的时间长,醒来进食,一会儿,说几句话就要睡。
鹤舞坐到她身边,伸手,迟疑了一下,稍稍撩开她的裙角,苍白的脚踝上,两圈拇指粗的金属环,分别牢牢扣在两脚腕上,中间以锁链相连,闪着刺目的寒色。左脚金属环上另扣一根长铁链,让她只能在一个固定的范围内活动。
一时无言。
木筠笑声低低传过来:“你看我,像不像只被拴的看门狗。”
两条胳膊,攀上他的背脊,温软的身子贴上他的身体。鹤舞不答话,转过身,任她抱着。
“怎么不说话?”她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小狗一样,贪婪呼吸他身上的味道。
鹤舞费了好大劲才把她头挪开:“靠那么紧,也不怕闷。”
“不怕。”她往里挪一挪,给鹤舞誊出个地方,顺便换个舒服的姿势。身子一动,脚上的铁链相撞,玎玲作响。
“清莲今天来看我了。”
“说了什么?”
“随便说了几句——他真的和你一样?”
鹤舞摩挲她背脊:“嗯”
“他真怪,一盏破灯便能让我安定下来。”
“破灯?”他失笑,若是让清莲听到,一定气得哇哇乱叫。
“不过……那张脸倒是标致得很。”
鹤舞明显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他有更重要的要问——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言语间多了少见的不确定:“你……会不会恨我?”
木筠笑起来,眼睛有些湿,送上炙热的嘴唇,她说:“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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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醒来的时候,木筠所在并不那间华屋,而是一间漆黑的屋子。
当时的情况更可怕,自己浑身是血,手脚被牢牢绑缚,全身都缠绕着这种说不清质地的金属链,蛇一样冰凉的贴在她褴褛衣衫,刺骨的冷得要钻进骨肉——
她全身疼痛,像被拆散了又重新拼装,却没一个地方是装对的。
当她虚弱的抬起头,问鹤舞发生了什么事。
鹤舞笑笑摸她的脸,眼神里揉着爱怜和希冀,然而表情却悲哀。一个人的表情可以这样复杂的么?
他身边站着一抹葱绿身影,那个有着温柔笑容的少年,他缓缓走来,葱般玉指,轻捧着一个长脚玉杯,光线太暗,她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但是……那股甜香让她觉得,突然很饿。
那少年有着绝世的容颜,微笑着自我介绍,他叫做清莲。废话完了,清莲将杯子递到她口边,一仰,液体滑进口腔,突如其来的芬芳让她突然激动得浑身发抖,仿佛久干的草木遇到甘露,她贪婪的下咽,喝得太急,液体从嘴角漏顺着脖颈滑落。
鹤舞看着她黯淡的眸子渐渐有了颜色,目光又落到她嘴角,那里鲜血淋漓。
清莲给她喝的是血,掺杂着药物,比普通鲜血更加红艳,顺着她头仰起的弧度下滑,她脖间的伤痕渐渐消失,很快了无踪影,那串翠玉的珠链本已经被血色污浊,此刻又被新血沾染,红绿相揉杂,触目惊心。
鹤舞不知该喜该悲,不忍再看。
清莲淡淡道:“莫要后悔,后悔也没用,再说她已成如此,不正如你所愿?”
鹤舞不语。
看着已经平静下来的木筠沉沉睡过去。
“我见到你们的时候,真是吓了一跳。”清莲替她擦拭面上血污,那初次见面的景象,他还记忆犹新。
清晨,深山中一个死寂的角落,周遭充斥着浓烈的腥味。
清莲看到乌黑的焦尸。
看到堆叠的新鲜尸体。
他还看到一个纤弱的女字坐在血泊中,脸色苍白,一少年站在她背后,紧紧将她搂在怀里,不顾斑斑锈红染上他的白衣,眼中满是深深的悲哀和自责。
女子看着前方尸横遍野,神奇异常平静,眉眼间毫无恐惧之色,尽是不可一世的傲气和犀利。她额间一点赤红,并未让她妩媚几分,过分鲜艳的色彩反而让她的脸庞更加惨白。
清莲一愣慢慢走过去。
那女子见到他,目光多了一丝阴冷晦涩的杀机,她身后少年察觉到异样,跟着抬起头来,发现清莲,一愣,脱口唤出他的名字:“清莲?”
清莲面不改色,又向前走了几步,站定,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慢条斯理打开,取出一盏小灯,拿火褶子点燃了。
仿佛精髓中的冥想,空气中升腾起一股馥郁而纯粹的味道。
“她吃了麒麟心……”清莲轻道。
鹤舞点头。
灯中古老的香味,如碧水中莹润的莲花,暮春微湿的薄雾,宁静而悠远。
女子的眼睛缓缓阖上,尖锐的目光被遮挡,她温柔的轮廓重新夺回了别人的目光。
清莲静静的站着。直到那个女子向后倒在鹤舞怀中。
“抱着她,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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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以为关于麒麟的事,再没有人知晓了。”清莲斜斜坐在院子中一棵高大青桐树下,换了身玄青色长袍,拖曳在地,阳光透连同时不时飘落的紫色花朵洒在他身上,让他的表情不自觉的带上几分懒洋洋。
“太久了,连御麟山的名字都改了……是叫……长玉山?”清莲笑。
鹤舞坐在他身边,靠在树身,淡淡道:“在故事消失之前,我已经记住了。”
“可是你没记住让她安静下来的办法。”
鹤舞偏过头看他苦笑:“你错了,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