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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到了。
是不是上帝也觉得这句话太残忍,所以给了他最后放纵的机会?
心里骤然一酸,眼里的湿热铺天盖地袭来,慕晏辰浅笑着用大掌扣紧了她的后脑,滚烫的吻朝着她稚嫩纤细的脖颈侵袭而去。
这一场爱,真是绝望得耗尽了彼此最后的力气。
抱着她避开地面上的行李箱,将房间落锁,他带着她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娇躯深深陷入床里,他俯首,滚烫吻侵袭过她的全身,一点点像是在膜拜,像是在邀请,像是在一遍一遍地问她,澜溪,还爱不爱我?
澜溪只感觉到浑身都在燃烧,她不敢睁开眼睛看到寒冽入骨的黑暗,只好攀着他迎接他热烈的滚烫,甚至在他滚烫的吻覆上她的唇时,如藤蔓一般缠了上去。
几月来的委屈,无助,痛苦,无人能说,她连夜里独自嚎啕大哭的勇气都没有,唯有这种感觉是真实的,他哄着她,怜惜着她,她的一滴眼泪都能让他所有的坚持轰然崩塌。
慕晏辰激颤了一下,睁开深邃的眸,几乎不敢相信她的主动。
微微躁动的空气早就被点燃,烧得人身上沁出燥热的薄汗来,慕晏辰大掌碾过她的全身,撕扯下了她的庇佑,绷着暴起的青筋颤抖着抵上去,在那一股湿热前陷进去再轻轻退出,他那么害怕一切都是不真实的,只有吻着她,听她呜咽喘息的声音,才找得到自己的存在。
他的理智快要被烧尽了
张嫂找到蜡烛上楼的时候才发现宅子里安静一片,澜溪的房门紧关着像是睡着,少爷也不见踪影,她蹙眉犹豫了一下才下楼,不放心地看看楼上,又继续走了下去。
澜溪浑身也热得可怕,侧脸满是细汗,光裸的双臂缠上他的颈子,沙哑而依赖地轻声叫他:“哥……”
慕晏辰身体里紧绷的那根弦,倏然崩断!!
他倏然狠狠吻住了她的唇,扣紧她的腰,猛然抵着她湿热的柔软贯穿到底——!
真的希望,明天不要到来……
澜溪,我爱你。
……
六点钟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已经成为惯性的生物钟催促着她的清醒,澜溪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涩无比,手脚都被交缠着不能动,半晌她艰难抬眸,才看到了面前的这一张俊脸。
怔了一下之后,脸色苍白。
远远听到楼下的慕宅门口处,有人在大喊着她的名字,像是纪姚的声音。
澜溪一个激灵,压下脸上的苍白,她轻轻从这个男人的怀抱里挣脱出来,更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浑身被碾压过的痛,跑下去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他残留在自己身体里的证据。
她跑进浴室。
冲个澡,不看镜子,匆忙地换上衣服光脚出去,朝着楼下喊:“等一下!我马上!!”
她返回房间,把行李箱锁好抬起来,水眸望向了床上的男人。
她忘记了昨晚的一切都是怎么发生的,只记得满腔的酸涩都发泄了出来,整整半年以来她都没有再睡得那样安稳了。
楼下纪姚的声音又开始喊。
澜溪长长的睫毛垂下,把沉重的行李箱拖出去,顺着楼梯沿滑下,提起拉杆,迎着满客厅璀璨的晨曦往外走,一步步像是要走进光芒里一样。
纪爸爸帮她把行李箱抬进去,她清透的小脸回眸,定定看着这座偌大的宅子。
纪姚看着她,蹙眉道:“你看什么呀?还有什么好留恋?”
澜溪再看了一会,收回目光坐进了车子里。
——曾经我那么那么深爱的你,再见。
——再见。
……
大床之上,慕晏辰睁开深邃的眸,静静看了一会已经空了的怀抱。
洗漱,下楼,就快要到了顾子尧过来接的时刻。
张嫂含泪念叨着:“那么赶干什么?是不是?我都起那么早做早餐了,一口没吃就走了,少爷你还来得及吧?吃完早餐再走吧。”
慕晏辰顿了顿,微微泛白的俊脸上一双清眸熠熠生辉,定定看着那个小一些的餐盘,那个位置是澜溪常常坐的。
勾起一抹浅笑,他低哑道:“我时间也来不及了,张妈,抱歉。”
说完,他却还是拿起叉子轻轻叉了一片放在澜溪盘子里切得整整齐齐的火腿,才咀嚼了两下就被呛住,拳心抵唇,垂下的眼眸中滚烫一片。
“少爷你是不是呛着了?赶快喝口水……”
慕晏辰定了一会,朝她笑笑以示没事,走出客厅的时候骤然看到了她昨晚想要带走但是没有带走的那个常用的杯子,愣怔一下,顾子尧就已经在外面按喇叭了。
他走过去,俯身轻轻碰了一下里面的勺子,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手掌接着绕过把手,将杯子暖在了掌心里。
这应该是我能带走的,唯一的你。
……
他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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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嘤嘤嘤嘤……一不小心就写多了,下章不出意外的话是从四年后开始写,希望大家能继续支持,么么!)
162 为她做值得(3000+)
更新时间:2012…8…18 11:40:23 本章字数:4445
四年后。
***
午睡的时候明明设定了时间,只是借着外面暖烘烘到燥热的温度打个盹,却没有想到会睡得那么熟,熟到连梦都做了,还做得那么真实。
梦在A大门前那一条宽得几乎能当小型足球场来开的马路,繁茂沉重的树枝压下来遮挡下大片的树荫,来往的公交车就停靠在树荫下面。
纪恒一路看着表,额前的碎发下满是薄汗飧。
他很急,短信里听澜溪说她已经坐上公车马上就到了,他却还要送辅导员到对面科技馆去一起取资料,根本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接到她。
过马路的时候辅导员还在旁边拿腔拿调地说话,纪恒温厚谦卑的笑容在唇角勾出一抹璀璨魅惑的弧线,颠倒众生,手却摸着手机给她发短信。
“澜溪,我马上就到了你等等我……挹”
短信还没有编辑好,前面树荫下的公车就缓缓启动,再次开出去了。
站牌下面嗡嗡地站了一堆报道的大一新生,家长陪着过来,四处找着问讯处和接站员,一抹纤细的身影下来,搬下一个沉重的大行李箱,轻轻站在了旁边。
周围吵闹得人耳朵都快疯掉,她却仿佛根本就听不到,水眸扫了一眼A大恢弘震撼的校门,收回目光,盈盈一眼落在了马路对面正拿着手机的纪恒身上。
纪恒僵了。
澜溪也怔怔看一眼他,恍如隔世,然后轻轻颔首,嘴角浮起一抹甜美璀璨的浅笑,隔着一条马路道:“学长好。”
好半天,纪恒才反应过来。
他偏过头,被她逗得笑出来,一股强烈的酸涩却爬上鼻端,眼眶湿了。
那个A市的夏天,居然从此变得那么不一样。
梦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猛然拽了他一下让他脱离梦境回到现实,纪恒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空气里冷冷的空调风吹得他手臂上泛起一层冷霜,倦意和困乏这才沉沉袭来。
……
一晃四年已过。
***
纪恒垂眸,揉了揉眉心,清眸抬起看着时间还差十五分钟,他却已经等不及。
抓了文件夹,将公寓里冷气关上,他走出门。
只穿过一条马路到公司,里面的人也刚好午睡醒来端着杯子去倒水,一路跟他擦肩而过,清脆的声音喊着。
“总监!”
“总监好!”
纪恒浅笑,点头,一路快步走到人事部经理办公室,敲了两下门就推门进去。
“我上次跟你说的人,你资料看了没有?她下午就过来接手工作了。”纪恒道。
人事部经理咽下最后一口咖啡,捏着简历,凝视着那张拍得柔美漂亮的照片,移不开眼,缓声道:“慕澜溪,是长得不错,”接着啪得一声把简历扔桌子上,“不过你们策划部难道都是看人脸来判定合格的?还是靠关系啊?”
纪恒眉一蹙,明显听出了刁难意味。
勾起一抹颠倒众生的浅笑,魅惑自如,他轻声道:“你跟我说,她哪儿不符合?”
“哪儿?”人事部经理美眉一挑,捏起她的简历道,“别跟我说你没看过,还是你小师妹,据说她高考时候差点因为作弊被取消成绩停考三年,你知道策划部最重要的是什么吗?诚信,踏实,人品过关,方案做得再烂都没关系至少是自己做的,而且不会莫名其妙给竞争对手剽窃去!”又是啪得一声脆响摔在桌子上,“这样的人,你觉得公司要?纪恒,你是策划部的王牌,我给你特殊待遇,难道就代表所有阿猫阿狗都有这样的特殊待遇?!”
纪恒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眸色沉静如水。
攥着的拳头紧了又松,他缓声道:“我记得她档案记录上根本就没这条,你听谁说的?”
人事部经理脸色难看了些,扭着脸不回答。
冷笑一声,纪恒继续道:“你记得去年年底我给海瑞做的那一起海洋世界活动展的策划吗?”
人事部经理点点头,脸色没那么尴尬了。
“那根本不是我的点子,是我跟她一起做的,只不过当时代表学校团队,最终代表出席各种场合的人也是我,她不过是不稀罕凑那个热闹而已,你知不知道?”纪恒继续冷笑。
人事部经理脸色瞬间紧绷,脑子嗡嗡响,只记得那个案子让海瑞仅年底一月利润额瞬间破亿,名声大噪。破亿——不是人民币,是美元。
纪恒说到这里就不再说,冷冷看她一眼,起身就走。
“哎——我没说不要,你干嘛走?!”人事部经理跳起来,脸都红了。
纪恒一手拉着门,俊脸上一派维护般的宠溺,眸色泛冷:“真可惜,我不舍得让她来了。”
来了受气,他死都舍不得。
关上玻璃门,他潇洒地大踏步远离。
……
“澜溪你拿到我的车了吗?”纪恒站在窗口打电话,眼角眉梢满是柔和,声音也低了一个八度。
“我在开。”她清冽的嗓音轻声吐出三个字。
纪恒心里骤然一紧:“我不是跟你说过开车的时候不要接电话?!!”
“……逗你玩。”她又是三个字,说得清脆而利落。
“——!!”纪恒瞪大眼睛,感觉手心里都出了一把冷汗,心脏都差点停跳。
“那你路上小心点,车停在车库就好,上来跟人事部报道就过来找我,我跟他们谈好价钱了,试用三月是八千的底薪,税后,你记得别吱声。”他柔声道。
澜溪把车轻轻开进车库,水眸闪烁着迷离的光:“学长,你不用每次都这么压榨人。”
纪恒有些尴尬,脸浮起一抹微红,沉静着不说话,半晌只低低道:“就这样,我等你。”
挂了电话,纪恒在落地窗前再站了一会。
他原本也不懂是非,懒得争论,只是她恰好也是如此,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变得如此刻薄,如此会压榨人,有些事,原本觉得自己做不到,可如果是为她做,就觉得怎么都值得。
……
地下车库里面光线不是很充足,澜溪找不到停车位,半晌后看到一个,却发现有辆车停靠在车位旁边,停着就是不进去。
她秀眉轻轻蹙着,纤手刚想要按下喇叭提醒他别占着坑又挡着路,可动作骤然停下——
那辆车里,轻微传来一阵咯吱咯吱的撞击声,还有低低的呻吟和娇媚的轻笑。
澜溪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