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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怕被人捏了话柄?”
婉儿笑的妩媚,早已没了当时的天真,徐徐说道:“自古以来皇室里先皇的妃子,不是陪葬,便被充了姑子,不过公主就没听过弟承兄嫂的典故么?别人不晓得我与楚哥哥的情分,难道你也不晓得?”
看着婉儿的示威,莫纤语噗哧笑了出来:“哦……那我该恭喜你才是,不知楚宴给你妃位,还是贵妃位呢?不过给什么也不奇怪,你帮她害死先皇,多大的功劳啊……”
“你,你,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从来没有害过先皇!”婉儿脸色大变,指着莫纤语怒道。
其实莫纤语当然清楚,东方朗不是婉儿害死的,且不要说,东方朗如何不怀疑婉儿,就是说楚宴,也不会轻易将婉儿陷入困境之中,之前婉儿一心进宫,楚宴即便保住了她,也依旧会觉得对她不住,不过眼前的婉儿果真还是一派单纯,莫纤语不禁嗤笑。
婉儿来回踱步,气息不定,看的莫纤语眼花。
见婉儿终于停了下来,莫纤语起身,款款走至她的身前,身材比婉儿高出一些,俯视的着身量小巧的婉儿,讥笑道:“先皇遗妃,你拿什么在未来的皇后面前示威?”
婉儿听莫纤语如此说,终于红了眼,怒道:“莫纤语,你少自以为是,你我本无分别,即便我楚哥哥喜欢你多一些,可你也一样是残花败柳,别人不清楚你与商子阙的那些事,本宫可清楚的很,那夜要不是商子阙将你带走,你如今与我还有何分别?当然,说到此,分别也还是有的,我是名正言顺的先皇妃子,而你确是与人私通,恬不知耻!”
莫纤语一个巴掌甩在了婉儿脸上,二人同时愣住。
莫纤语感叹自己失了气度,怎能在一个蠢丫头面前动了怒,而婉儿则是一副要哭的样子,不敢相信的看着莫纤语,指着她道:“你,你竟敢打我?”
莫纤语转过身去,不欲与她争辩,可偏巧转过身,却见楚宴正冲了进来。
楚宴越过莫纤语,一把将婉儿扯到连身前,细细打量婉儿的脸颊,依然一副从前的模样,关切的问道:“婉儿,怎么样?疼么?”
婉儿见楚宴偏着自己,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于是“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伏在楚宴身上啜泣着:“楚哥哥,她打我……”
楚宴抚摸婉儿的头,柔声说道:“我知道!”
接着又换了另一种语气,微怒道:“纤语,本王问你,你胡闹什么?”
莫纤语勾起唇角,并不回身看向二人,冷声道:“我若是胡闹,为何不去她宫里闹,反而要在这里?”
一句反问,楚宴顿时闭了嘴,柔声对着婉儿说道:“走,我带你回去……”此时用的是“我”而非“本王”,莫纤语更觉得讽刺!
楚宴带着婉儿离开了这里,莫纤语懒懒的半躺在了榻上,七日之后,楚宴定会被推举上皇位,如今除了东方隶,皇室这剩下这一位皇裔,这是必然之举,可是……
莫纤语迷迷糊糊快要陷入沉梦之时,并听着身旁似乎有衣料窸窣的声响,她并没有留人侍候,屋内只有自己,想到有可能是丫鬟进来来换炭火,便双眼也不愿意睁开,淡淡道:“不用换了,本宫不冷,你出去吧,没我召唤,不要在进来了……”
“……”终于没了声响。
莫纤语翻了个身,却不想突然间自己腾空而起,一股子熟悉的淡雅梨花香味扑了满脸。
莫纤语猛然睁开眼,看着楚宴正着一袭里衣,正将自己抱了起来,遂开口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楚宴将莫纤语抱的紧紧,笑道:“你是公主,我是驸马,我不回来这里睡,那该去哪里?”
莫纤语被楚宴放平在了软塌之上,突然坐起,看着正兀自脱了靴子,准备上床的楚宴,道:“你我还未正式结为夫妻,怎可住在一起?”
楚宴将莫纤语放倒在床榻之上,淡淡道:“难道羽儿觉得此事还有变数?”
一句反问,莫纤语顿时心虚了下来,乖乖的躺在楚宴身旁,不言不语。
楚宴伸手去脱她的衣裳,莫纤语狠命按住楚宴的手,道:“今晚本宫累的厉害,就不要……”
楚宴松了手,浅笑了起来,语气凉凉:“本宫?”
莫纤语别过头去:“许你在我面前自称本王,就不许我自称本宫?”
楚宴宠溺的将莫纤语揽进怀里,紧紧相拥,笑道:“没想到,你还在为这个置气。婉儿那丫头执拗的很,我若是偏着你说话,恐怕今日我便没有安稳觉睡了,我送了她回去,自然会回来你这里……你这是在吃醋?”
莫纤语顿时觉得自己一脸黑线:“吃醋?”莫纤语讪讪笑着:“或许是吧……”
楚宴更觉得满意,搂着莫纤语亲了亲她的额角,闭上眼睛,说道:“我真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样快,七日之后,待我登上皇位,便立刻下旨封你为后,你欢喜么?”
莫纤语心中涩涩,闻着熟悉的梨花淡雅幽香,突然觉得躺在自己身侧的不再是那个对着自己温柔,不忍伤害的楚侍卫了,而是一匹狼,随时能咬断别人脖子的狼。
楚宴见莫纤语久久不语,遂睁开了眼睛,将莫纤语推开点距离,二人四目相对。
“你……不愿意?”
“……”莫纤语眸子内,不确定的因素流过。
“你还想着他?”楚宴音调开始提高。
“楚宴,这一切得来,废了这么多的功夫,你快乐么?”莫纤语压着声音问道。
楚宴揽在莫纤语腰上的手顿了顿,面色开始变冷:“快乐?自古君王便没有快乐之说,权利中心自然是惊涛骇浪的地方,谁能保证下一刻自己不被葬身海底?若说快乐,我楚宴这一辈子唯一一件快乐的事,就是能娶你为妻,上天是公平的,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日。”
“公平?对你而言公平,对其它人呢?”莫纤语声音平静。
“你到底要说什么?”楚宴已经松了对莫纤语的钳制,自己坐了起来,看着莫纤语。
莫纤语也随之起身,二人同夫妻一般,对坐在床榻之上,对视良久。
“冬妩已死,玉玺在你手中,我亦要与你完婚,无论权利,势力,包括玉玺的秘密,全被你收入囊中,接下来,你还要做什么?”
楚宴眼皮跳了跳,错开莫纤语的目光,淡淡说道:“如今北越正在频频进犯,东方隶亦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制胜,纤语,你可知道,若是北越破我边境,其他三国更是肆无忌惮攻我东殇国,你愿意看到这样的情景?”
“我当然不愿意,可楚宴,你即便胜了北越,你能保证有了玉玺的秘密之后,不再进犯禹国,以及西凉国?”莫纤语语气有些不稳。
楚宴,干脆别过脸去,不愿再与莫纤语对视,冷冷说道:“自古帝王哪个不愿国富民强,永载史册,东殇若是在我手里强大,你父皇也一样会欣慰有我这样的女婿!”
“你错了,楚宴,我父皇当年手握玉玺秘密,拥有你们东方家族和柳氏一族两员猛将,亦没有去挑衅邻国,为的只是天下苍生……”
楚宴穿衣而起,背对莫纤语,冷声道:“公主的确累了,该休息了……”
“……”莫纤语觉得甚为悲凉,看着楚宴背影,深深的叹了口气。
楚宴并没有留宿,此后的两日皆没有见他的影子,莫纤语也被困在了宫中,不许出入,每每有小丫鬟来送些什么,都更逃命似的离开,深怕莫纤语会问起什么。
自古皇帝驾崩,都会停灵七七四十九日,才能下葬,只是当下局势不稳,若是先皇不入陵墓,新皇无法继位,于东殇来说,绝对是个不稳定因素,于楚宴来说更是。
于丫鬟口中得知,明日东方朗即将被下葬,莫纤语将自己简单梳妆一番,等待楚宴的到来。
楚宴来的时候,正巧赶上了晚膳。
莫纤语独自捧筷,看着眼前皆是自己的喜欢的菜色,朝着楚宴明媚笑起。
“知道我为何喜欢吃鱼吗?”莫纤语指了指清蒸鲈鱼,问向楚宴。
“众人口味千种,喜欢吃与不喜欢吃,有什么特别。”楚宴淡淡回道。转身吩咐丫鬟添了一副碗筷。
莫纤语知道楚宴并不想听自己接下去要说的话,便也不再多言,而是夹了一筷子的鱼肉放在楚宴碗里,问道:“告诉我,你喜欢么?”
楚宴弯起嘴角,一副深不可测的样子,回道:“不喜欢,我讨厌它的腥气!”
莫纤语笑的苦涩:“可你陪我吃了两年有余……”
楚宴再没有原来的温柔,拿起筷子,说道:“趁热吃吧,一会儿就凉了……”
果然,那盘清蒸鲈鱼,楚宴并未动上一口。原来楚宴是疑她的。莫纤语苦笑。
挡着楚宴的面,莫纤语将一条完整的鲈鱼吃掉只剩鱼刺,用筷子敲了敲,笑的明朗:“你看,它是没有毒的……”
楚宴脸色变了变,将筷子扔到一旁:“你到底要干什么?”
莫纤语弯着嘴角:“明日我就是皇后了,难不成,我今日就要毒了你,然后做个寡妇?”
楚宴鼻内哼了声:“说重点!”
莫纤语也不再啰嗦,起身俯视楚宴:“我要见商子阙!”
果然,楚宴再听到这句话之后,登时青了脸,一把将桌子掀翻,碗筷落在地上骨碌碌作响。
莫纤语依旧面色不改,重复道:“我要见商子阙!”
“别挑战本王的耐性,莫纤语!”楚宴终于发火,攥着双拳咬着牙齿。
莫纤语依旧一副笑模样:“本宫姓慕容,名浅羽!”
楚宴抬起手掌,莫纤语却咯咯的笑出了声音:“怎么,想打我了?楚宴,我与商子阙缠绵一夜,你也曾想要动手打我……”
楚宴终于放下手中拳头,一脚踢开了倒地桌子,眼中全是愤怒。
“这样的皇后,你还想要么?”莫纤语语气变的刻薄。
楚宴久不出声,眼中似火在燃烧:“别逼本王!”
莫纤语敛了笑意,继续道:“我要见商子阙!”
“你想见,明日便能见到,何必急在这一时。”楚宴冷冷回答。
莫纤语避开脚下的碗筷,向后退开两步,语带讽刺:“怎么?你怕了?你怕商子阙阻了你登机,还是怕我与商子阙串通一气?”
“给我闭嘴!”楚宴暴怒。
莫纤语从没见过这样的楚宴,心中一丝讥讽,由着嘴角慢慢显示出来,十分的不屑。
楚宴又哪里见过这副神情的莫纤语,更是愤怒无比,几步上前,将莫纤语推到在软塌之上,俯身将她按在身下。
莫纤语丝毫没有惧意,冷冷的看着上面楚宴一张熟悉的俊脸。
“商丞相正在大狱里给本王写着登机诏告天下的陈词!”
莫纤语大笑开来,道:“怎么可能,他若肯写,为何你要关他进了大狱?”
楚宴不再与莫纤语废话,一把撕开了莫纤语的衣襟,滚烫的唇便落了下来。
见莫纤语并不反抗,楚宴冷冷抬起头:“为何你不反抗?”
莫纤语依旧浅笑如初:“若是我反抗了,也不会有人进来,如今皇宫内外都是你的人,我要如何反抗?”
楚宴冷笑:“这样甚好!”
说着将莫纤语的外袍撕开,愤怒的撕扯着她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