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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现在时候不对,他只能压下疑惑和担心,体贴的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他敢打赌,如果现在问一句“纪姑娘你哭什么”对方一定死也不会承认,要是他的表情有一点点的狐疑和探究,她一定会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全身的毛都炸起来,阴沉的一张能轻易的吓哭除江小楼之外的所有小孩儿的脸,吃人一样盯着他直到他承认自个儿“眼神儿不好看错了”才罢休。
真是太让他操心了,有时候简直比楼儿还孩子气。
江公子摇头晃脑,大大的打了个喷嚏,声音里带着轻微的鼻音:“纪姑娘,下山吧,楼儿消失这么久,张婶那边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在下得过去看一看,想想怎么和张婶解释清楚。”
“嗯。”纪瑄抽了下鼻子,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自言自语,“我也有点受凉,得赶紧把湿衣服换下来,煮些姜汤喝。”说完她也感觉自己有些傻,瞥了下嘴,瞪了眼江诚。
江诚腹诽,看吧,本公子就知道是这个样子!
下山的时候江诚问纪瑄怎么知道江小楼出事了,纪瑄告诉他是因为江小楼被绑架时受了伤(蹭破
一点点皮),再加上恐惧,于是纪瑄留在他身体里的能量爆发,蓝色火焰燃烧,烧毁了铃铛,而与铃铛相伴而生的簪子自然而然随着铃铛的毁坏四分五裂,那一瞬间她感应到了江小楼的位置,才能及时追踪过去。
江诚听的云里雾里,只当纪瑄在自家儿子身上施了保护的法术。
回家后江诚先带着受了惊吓的儿子回去,纪瑄往老张家里走了一趟,告诉找不到江小楼正着急的老张夫妇“不听话的江小楼偷偷跑出村接他爹”,现在已经安全回家了,让他们别担心,至于堂屋门口那个让老张夫妇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洞,纪瑄像模像样的表现出了一定的好奇和惊异,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一脸无辜的辞别老张夫妇回去了。
至于夫妻俩在她说到江诚和江小楼时暧昧了然的笑容,纪瑄假装神马也没听懂倍真诚纯洁的表示“大家都是相邻互相照顾是应该的”云云,等离开老张家,确定不会有人看到自己后才拔足狂奔嗖的一下窜进邻居江公子的院子嗖的一下破门而入,理直气壮的大声说道:
“江公子,你必须告诉张婶你是要入赘我们家!”
然后她看清楚了房间里的情形,应该是完全赤|裸的长发男子背对着她微微弯着腰,对方只用一条薄薄的床单堪堪裹住下|身,但她依然能看到那挺翘的臂部没有完全被遮挡住、若隐若现的股沟,而男子正一只手随意的抓着床单,另一只手要去拿床上男孩儿递过来的里衣,听到声音他保持着动作不变,睁圆了眼睛回过了头,尚未完全反应过来的脸上带着一片无辜的茫然之色。
半|裸和全|裸的父子两个看着纪瑄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两双眼睛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纪瑄就像是被点了穴道消了音,彻底的傻眼了。
………………………彩蛋…………………………
雨后的森林泛着浓重的湿气,天气并不明朗,只是停止了下雨而已,但交错的枝干树叶之间还时不时的会有大滴大滴的水珠掉下来,砸在厚厚的、散发着腐败之气的枯枝落叶上。
砰——砰——砰——
静谧幽暗的丛林里,不知是什么正在以一种缓慢、平稳的速度,不紧不慢的发出类似鼓膜震动的声响。
一只枯瘦的、带毛的爪子翻开了层层的枯叶,这是一只猴子,一只离群的、饥饿的猴子,它路过这里,循着声响翻动脚下的叶子,很快,它发现了响声的来源。
从饿极了头晕眼花的猴子的角度,它的形状真的越看越像一只熟透了腐烂的大桃子,但摸起来有些奇怪,冰冷、黏腻,软的,而且还在动。
猴子嗅了嗅,嫌恶的把它扔开,但它并没有离开,才过了一会儿,猴子发出一声明显不正常的狂躁嘶吼声,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肉食动物,目露凶光龇牙咧嘴的朝着它刚刚丢掉的“桃子”扑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对BBC的卷福念念不忘,尤其是他在白金汉宫被麦哥踩掉床单的瞬间,画面香艳可口没的说,控制不住的犯花痴了……于是也给纪姑娘点福利咩哈哈,半|裸的江爹也很香艳滴!!!!
第19章 3★1应验的诅咒
纪瑄又做梦了。
相同的画面,一样的背影:身材匀称线条健美的赤|裸上身,还有只堪堪围住臂部露出了半寸不到股沟的白色床单。
身材好的就像世界顶级男模。
醒来的纪瑄却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自己那天惊鸿一瞥之后的完美脑补,他是读书人,又不是特种
兵,哪来的肌肉和身材,是吧?
但从来不为男色所惑(她自认为)的纪瑄不得不承认就是那仓促的根本来不及回味的一眼,“模特”江公子那半|裸的身体就被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每次想起来,她的感觉都是:可口!
继金子和娃娃之后,江公子的背影成功的成为让纪姑娘在意的第三种事物。
那种身材,就应该穿量身定做裁剪合体的修身衣服,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宽松的广袖长袍。
把饭菜摆放上桌后,纪瑄看向了正在院子里井台边洗漱的父子,视线在江诚身上上上下下的打量着,摸了摸下巴,等吃早饭的时候她微笑着说道:
“江公子,待会儿吃了饭奴奴给你和江小楼量一量尺寸,奴奴刚刚和莫娘学了怎么做针线活,想试一试自己的手艺。”
江诚不如纪瑄对桃坞村的村民那么熟悉,莫娘这个名字他听也没听过,他的注意力都在从纪瑄话
里得到的信息上,自动忽略了对方用他们父子“试手艺”的事实,欣喜而忐忑的问道:“纪姑娘是要给在下做新衣裳吗?”
江小楼:是我们,爹爹。╭(╯^╰)╮
“嗯。”纪瑄苦恼道,“可我没银子买布。”她眨了下眼睛,期待的望着江诚,“我们成亲要花好多银子,江公子打算何时卖了那块暖玉?”
江诚入赘事宜已经开始筹备,因为双方都没有长辈,于是江诚请了里正和张婶做见证,两人婚约已签,婚期定在半年之后。
这个国家的婚俗还是比较丰富开放的,入赘婚姻中经过长辈见证应允之后,男方可以提前住进女方家中,一是提早替女方顶立门户,二来则是在婚前和女方熟悉培养感情,其它的婚嫁过程大概也是按着六礼来的,但在迎亲上入赘婚姻还可以由女家备轿迎新郎,俗称“抬郎头”。
江诚入赘已经是做了很大的让步,毕竟入赘后无论是他还是江小楼事实上都得跟着纪瑄姓,按照古人的观念,他们江家其实算是绝后了,在迎亲上纪瑄没再难为江诚,她蛮想感受一下乘坐花轿的滋味的。
婚书写下之后,除了没办婚礼没有同房江诚和纪瑄两人的相处模式和夫妻也没太大的区别了,筹备婚礼全部交给江诚,纪瑄负责做饭洗衣打扫偶尔上山打猎,因为嫁衣必须由新娘自己动手做,纪瑄只能临时跟着村中最好的绣娘莫娘学习针线活。
村里的大娘大婶们原本打算的是帮纪瑄做,最后只要她能在嫁衣鞋子被褥上添上几针就可以了。
大概是因为纪瑄是进化人,她的眼力、头脑、精准度、动手能力以及判断能力早已到达一个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尽管之前从未接触过针线女红,却能在莫娘只示范一遍的情况下完整的复制出相同的绣品,掌握各种技巧诀窍熟练运用对她而言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但作品本身蕴含的灵气灵魂之类的就别想了。
大家为纪瑄的“天分”吃惊,纪瑄却还一脸噎死人的理所当然和“真的很难吗可我觉得特别简单”的纳闷儿不解。
幸好她没太跟人较真儿,默许了“有天分”这个说法,适时的表现出一些“这个好难”“我不会”“再教一遍”之类的,才没让大家太惊悚。
纪瑄提出给江诚做衣服,和贤惠体贴善良温柔压根儿搭不上边,其实她居心不良的想把江公子所有的衣服都变成收腰修身显身材的紧身衣……二来嘛,她惦记那块“千年前始皇帝”“珍爱”的暖玉很久了。
能换好多好多的金子~
她的梦想除了农夫山泉有点田之外,就是收集很多很多的金子,不止是金块,还有金子做成的各
种漂亮的工艺品,至少得堆满一个山洞!
她不知不觉就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看着对面一个表情看着她的父子俩,露出一口白牙笑的
分外灿烂,弯弯的眼睛里带着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害羞,掩饰性的说道,“反正我就是喜欢金子,呵呵。”
江诚吞了一口唾沫:“纪姑娘,有个不好的消息在下要告诉你,你一定要冷静。”
纪瑄:“嗯?”
江诚认真道:“纪姑娘,在下是真心想和你一起好好的过日子。”他不确定的问道,“你能保证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伤害我和楼儿吗?”
纪瑄正色道:“当然,我永远都不会伤害江小楼,以及忠诚于我的江公子。”说完,她笑眯眯的冲江小楼歪歪脑袋。
江诚= =:何必非得加上那个前缀。
区别对待的太明显了。
江小楼捧着比他脸盘还大的碗,抬起头冲纪瑄露出一个讨喜的笑容,嫩嫩的喊:“纪姑姑。”
纪瑄被这一声心甘情愿亲近依赖的“纪姑姑”叫的通体舒畅,捧着江小楼的脑袋在小孩儿鼓囊囊的腮帮子上mua的亲了一口,乐呵呵的傻笑。
江小楼满脸通红的擦了擦口水,害羞的眨着密密的睫毛,桌子下悬空的两条小短腿儿欢快的来回荡着。
江诚的眼睛顿时疼了起来,酸溜溜的腹诽,不管纪姑娘你怎么样讨好(?)楼儿,楼儿还是最喜欢我这个爹爹的,哼……
“说吧。”纪瑄做侧耳聆听状。
江诚的表情又紧张起来,联系对纪瑄性情的部分认识,他脑补了一下纪瑄在得知真相后可能会出现的反应,眼皮子跳了跳,不着痕迹的在膝盖上擦了擦手心里的汗,摸了摸荷包里的硬物,他稍稍有了些底气。
“纪姑娘可还记得在下说的话,暖玉一直都在楼儿身上带着,不曾离身。”他语气委婉,声音平缓温和,带着男性特有的低沉和磁性,听起来让人如沐春风、心情舒畅,有股让人心安的力量。
正常人少有能长时间忍受纪瑄的,反之亦然,时间短些还好,像江诚这样几乎天天和纪瑄呆在一起、甚至让纪瑄甘愿给他做饭洗衣保姆一样照顾他生活的人从来没有过。
当然,纪瑄的弟弟妹妹和母亲除外。
总之江诚给纪瑄的感觉和其他人都不一样,她把这个叫做看对眼,气场相合,所以才能搭伙过日子,是不?
纪瑄的这种念头保持到江诚说完“所以暖玉和铃铛一样,都被纪姑娘您的火给烧没了”的前一刻。
江诚说完,甚至已经做好了纪瑄和上次一样泪奔大哭抱大腿甚至用箭尖抵着自己脑袋威胁恐吓的准备,谁知道纪瑄只是愣了一下,挠了挠耳后,呆呆的说道:“哦,没了就没了吧。”然后又关心的问道,“那你还有余钱吧?”
江诚赶紧点头:“有的,够花好一阵子。”
纪瑄拿帕子擦擦嘴,微笑:“我上山猎只兔子,中午吃烤兔子。”她甚至十分温柔的亲了亲江小
楼的脸蛋,然后才施施然的起身离开了江诚的视线,江诚紧跟着追出去都没看到她的影子,只听到“砰”的一声巨响,他家院门仿佛被看不到的巨大力量撞了一下,飞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路人甲乙丙丁皆“发生神马”的惊惧表情瞅着江公子。
江公子急中生智,淡定曰:“是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