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景杉是见过这两人几次的,此次见了,也未感觉到有什么不同的。
忧昙见苏玉还没来,不禁回头小声的问着:“苏苏怎么没来?”
颜亦欢低头小声的回答:“她说她肚子痛,去上茅厕了。”
忧昙的目光若有所思。回过了头。
“景公子,关于你上次说的加单子的事情,我想我是不能接了,你也看到,我府上一共没有几个绣娘,根本就接不下那么大单子的。”忧昙在听了景杉的来意之后淡淡的拒绝道。
景杉拿起手边的青瓷茶杯小酌了一口,随即笑颜如花:“忧小姐还是这么爽直,我就想到你会这么说了。但是为何不再考虑一下呢,这次的单子我可是能给你平时十倍的酬劳呢。”
忧昙不为所动:“我忧昙刺绣一直都不是为了赚钱,若是我想要,一副刺绣,岂止是十倍的酬劳?”
景杉哈哈笑道:“说得好,凭你忧昙的本事,就算要个百倍,估计也会有人愿意要买的。但是我却想问一句,听说你府上新收了个徒弟,这不是有了人手了么?难道非要让我拿出圣旨来压你么?”
忧昙还没开口,颜亦欢便在一旁冷笑一声:“你说苏玉?得了吧,她那水平,还不如一个初学的人呢,这么长时间了,连最简单的刺绣都做不好。她还能完成什么单子?”
“不得多嘴!”忧昙冷冷的呵斥道,给颜亦欢吓的一惊。
“哦?”看来所传非虚啊,景杉眼中划过一丝算计:“可否让我见一见你这新徒弟?”
忧昙本来想拿苏玉身体抱恙来拒绝,但是景杉那边却自言自语似的说道:“我可是听说今年圣上的五十大寿要重新请一批戏班子,而公主有意把这个机会给白玉京,不知道圣上会不会同意呢?”
一遇到关于白玉京的事情,忧昙就没辙了。这公主对白玉京有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据说这么多年,为了等他也是一直都未嫁的。这次要是让白玉京去了京都,恐怕他就没有再回来的机会了。以公主那个跋扈的性子,就算是囚禁,也不会再放白玉京走了。
“汐沫,你去叫苏玉出来。”忧昙在恨恨的瞪了景杉一眼之后,才对着夏汐沫吩咐道。
本来以为没事了的苏玉一看她二师姐来叫她去前厅,可是千般万般个不愿意啊。但是师命难违,她也只能硬着头皮,随着夏汐沫到了前厅来。
前厅中除了忧昙,颜亦欢和小安之外,就只有景杉和随他而来的下人了。倒也没有其他的人。
苏玉先是给忧昙请了安,随后才给景杉施礼:“见过公子。”
在刚刚苏玉进来的时候,景杉就觉得眼熟的很,这么一看才发现是那天在酒楼认识的女孩子。
“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景杉笑了笑,戏谑的看着苏玉。
忧昙不解:“你们认识?”
景杉答:“当然。”
苏玉却抢着开了口:“当然不认识了。公子玉树临风一表人才,怎么会认识我呢,想来是认错人了罢。”
景杉看苏玉还不认他,就起了想要逗一逗苏玉的心:“怎么?这才多少时日不见,苏小姐就往了我景某人了?当初是谁在润玉酒楼信誓旦旦的说我是断袖的?”
苏玉抬起头,眼中满是惊讶:“谁!是谁这么大胆!居然出言如此不逊,真是该好好教训教训,景公子这么正常的男人,怎么能被说成是断袖呢!”该死的伪娘,苏玉在心中骂着。
景杉见苏玉是不准备承认认识自己了,自己又不能死命的说和苏玉认识,好像是要和忧昙盼关系一般。“罢了,既然你这徒弟如此健忘,我也就当做没这回事了吧。不过我相信忧小姐收徒弟的水平,这次的刺绣,是要献给太子的,还望忧小姐您上一些心,不要多干什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太子和他姐姐平素最是要好,这要是他姐姐稍微跟他提起想要什么,他可是不会拒绝的。”
景杉这番话的弦外之音忧昙不是没有听出来。她性子倔强,这点谁都知道。可是这白玉京就是她的不倔强。这么多年了,就算忧昙觉得白玉京从来没爱过她,她还是放不下他。为了不让他受辱,忧昙只能应承下来,“这单子的截止日期是什么时候?”
“明年十月。”景杉回答。
“那还有一年的时间呢,为何这么早就要我们来时准备了?”忧昙不解。
“因为这次的工程很是浩大,太子他要求绣的是带着长城的锦绣江山图。”景杉此话一出,包括颜亦欢和夏汐沫在内,都抽了一口气。
“锦绣江山图?”颜亦欢淡定不了了,“他开什么玩笑?这绣出来要多长时间啊,大陈这么大!”
“所以了,就要你们来努力了,我想来想去,如果你们都完成不了的话,那其他的人绣工也别想完成了。所以就请努力吧。”景杉从座位上坐了起来,告辞之后离开。
忧昙也没有去送景杉,在她的座位上紧皱起了眉头。她现在手中就有很多的大单子,可是加起来都没有这次的工程巨大。锦绣江山图从准备到画图,选线,再到完成,需要很长很长的时间,自己就算是有时间,在明年十月的时候都未必能完成,更何况她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来赶制这么大的单子。
“师父,这回怎么办?我手中已经有了江南家中的单子了,汐沫还要帮您打下手,更加不可能去绣锦绣江山图了……”颜亦欢此言一出,大家便都把目光转向了在一边低着头的苏玉。
苏玉可是一点都不想要上前的,她自己图个清闲多好,谁要给那蛋疼的太子绣锦绣江山图啊。
“师父你是知道我的,我学都学不明白呢,肯定是绣不出来的。”苏玉摆着手,示意自己不接这单子。
☆、第一百二十六章 推脱不成终受命
【我喜欢他,有人说我丢人,于是我化悲愤为食量吃了好东西,开心了,才来码字的。订阅要给力哦!】
“我们也没说要用你来干这个差事,你不用那么急着拒绝。”颜亦欢看苏玉摆手倒是挺快,在一边很是不屑的说道。
要说苏玉的性子也不是那么平和,这要不是看在颜亦欢是自己师姐,她肯定是不会这么忍她的。不过这次颜亦欢倒是歪打正着做了个顺着她心思的事,她是一点都不想揽这个苦差事,不然她未来的一年都要和针线睡在一起了。
夏汐沫也是觉得这个大个工程交给苏玉是不成的,毕竟她才学了两个多月而已。这次的东西还和以往那些很是不一样,是要献给皇室的东西,要是出了差错,她们这整个师门的性命都不要想保住了。
“我也觉得要是交给小师妹的话有些太勉强她了,师父。”夏汐沫在一边说着。
苏玉则是不停的点着头,看着颜亦欢和夏汐沫的眼神都充满了感激,然后她语气就如同《西游记》中的那个沙僧一般:“师父,大师姐二师姐说的对啊!”
不过忧昙下一句话却差点没让苏玉把气给背过去:“我看就交给你吧,我们实在是没时间的。到时候我给你找人画幅锦绣江山图,你这一年就绣这一个单子好了。”
苏玉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眼睛瞪的老大:“啥?师父你说啥?交给我?我还没学完呢啊····…而且师父·你都说了这次的单子好难的,我能行么······”
“我师门的人什么时候这么没有出息了,关于你的课程问题,我明天就回给你加课,今年秋天农忙的时候,你也别回家去了,等过年的时候再回去。”忧昙抬头看了看苏玉倔的老高的小嘴,柔声的哄着:“好了不要不乐意了,师父相信你肯定能完成这次的任务的。”然后忧昙忽然笑靥如花:“要是做不好·肯定是要被罚的哦,我罚人你不是没经历过,这次要是完成的不好,可就不是跪两个时辰就能解决的了
苏玉看着忧昙,一瞬间想起了一个词:美人蛇蝎。这忧昙虽然是在笑着,但是那眼神明明就是告诉自己,要是完不成,就等着自杀谢罪吧。
所以苏玉在挣扎了半天之后,还是觉得小命更重要一些:“·····.遵命师父……苏苏会努力完成任务的……”
忧昙看苏玉同意了,这也才在心中松了。站起身说道:“那我就和你师姐去接着完成其他的单子了·你去房中把你今天的功课做完,晚上用过晚膳之后去我的房中,我教你新的知识。”
“是。”苏玉清脆的应了一声,可是心中却是千万个不想去啊,这现在自己晚上都没几个时辰睡觉的,以后直接不用睡了。
颜亦欢随着忧昙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苏玉,虽然她也不明白师父为何要选苏玉这么个不成器的徒弟来干这么重要的单子,但是她心情却还是挺好的,这苏玉肯定是完不成的,倒时候就卷铺盖滚蛋吧!
苏玉当然看到了颜亦欢的眼神了·也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意思。顺着她,苏玉还低下了头,在外人看来·就好像是苏玉害怕她一般,但是却没人看到,苏玉低下头来是那眼中划过的一丝决绝。颜亦欢,有些时候,你做的确实是有些过分了,她在心中暗暗的想着。
因为忽然多了这么个事情,整个忧府的人身上的担子都加重了不
尤其是忧昙和苏玉。忧昙因为有其他的单子要完成,还要给苏玉加课·慢慢的·身体都快熬不住了。很多时候苏玉都看到了忧昙在一边止不住的咳嗽。
晚上的时候还是那样。苏玉看着每况愈下的忧昙,很是担忧的说:“师父·别勉强自己了,要不你给我本书我回去看看吧·不要再给我加课了。”
可是忧昙却摆了摆手,很是虚弱的说道:“不用。你是在我身边呆的时间太短了,不知道我这是老毛病了,每年到了雨多的季节,都是会犯的。加上最近确实是事情太多了,等你完全入门了之后,我就可以给你看书了,再熬一段时间就好。明天我带你去玉京居,玉京作画也是一流的,问问他能不能帮咱们画一幅吧。”
苏玉看忧昙这么倔强,也没办法再说什么了。在心中不禁又对那个什么该死的太子埋怨起来,没事绣什么锦绣江山图嘛!挂在房中不过也是个点缀,他也不怕有人参他一本说是他意图谋反啊!
苏玉哪里知道,这圣上就只有这个一个儿子,他还把不得这太子对江山上点心呢。
“按说皇宫中应该会有很多的画师吧,为何不给咱们现成的画作呢?这样也省了帼们很多事啊。”苏玉很是不解的问道。
“可能是觉得绣娘有自己专门的画师吧,一时间要是去接受其他画师的画也是很难的事情。不过这次他是不知道了,根本就不是我来绣,哈哈。”忧昙开心的笑了笑,好像很是得意自己将这个苦差事交给了苏玉一般。
苏玉虽然总是耍小心眼儿偷懒,但是在这种事情上还是不敢怠慢的。尤其师父身体还不好,自己既然已经接下来了单子,就会好好完成,不给师门丢脸的。
“师父咱们继续吧,今天咱们将这个学完!”苏玉自信慢慢的说道
忧昙倒也没有什么惊讶的感情浮现,这几日苏玉都是进步飞快,往往都是当年的她要学好长时的东西,苏玉都能很快的融会贯通呢。看着个样子,在年前,学好刺绣的基本功还是没问题的。
“那咱们继续吧。”忧昙点了点头,让小安又多掌起了一盏灯,顿时屋中光亮四射,又是亮堂了不少。
灯下就这个一大一小,一个在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