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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忆有些不敢置信,却迅速接受了似的沉默下去。
……
“本王何错之有?”
“哼,龙村治也出尔反尔了,你就将错就错,不是吗?就算校场的时候,大家害怕都不敢反抗,那也是人之常情!总比有的伪君子,为了一逞自己的兽欲,却还道貌岸然地宣称什么是为了国家冒盛民族自强,要好得多!明明自己最无耻,还骂别人最下贱。根本就是……”
“轩辕轻悠!”
男人顿时气得额角青筋突跳,沉声怒吼,扣住那理直气壮的小脸,凶狠得像要吃人。
可怜小丫头天生是吃了苦头也不怎么长记性,扭着脑袋,继续损,“哼,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沙文主义自大狂!”
因为用上了一个小叔教导的西洋新名词,她心里还颇有几分得意,呲牙裂嘴地嘲讽男人。
男人危险地眯起双眼,“沙文主义?”
她竟然还懂这个?!
“怎么?你连沙文主义都不懂?老祖宗果然没说错,倭寇都是极端落后粗鲁没文化的蛮、夷!”
她竟然更得意了!
看着怀里的小丫头一副自鸣得意的样子,他刚腾起的怒火又奇迹似地被扑灭了。果然还是个孩子,刚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轩辕轻悠,”他沉沉出声,一下俯身将她直直抱起,紧帖入怀,“你真是个愚蠢至极的女人!”
可他该死的喜欢极了——这感觉!
女孩的叫骂立即被男人封印,这热烈甜蜜又抗拒不能的纠缠,让人不知不觉,沉沦深陷。
她蠢得让他失控,但他偏偏就喜欢她这种傻气的偏执。
她挣扎了两下就停下来,那把该死的枪在她被他提高后,故意戳在她双退窝儿里,尴尬得要死,那里还很痛,她害怕,就不敢再乱动了。
吻罢,他抚着她红肿的唇道,“又想逃,必须罚!”
“我没有逃,我只是想跟龙村大哥说说话。你放开我!你才是头蠢猪,你的走狗那么多,我脚都崴了,怎么跑得掉。”
“有想法,就是罪!”
“你……你……”
看着小脸气得通红,小嘴张张合合骂不出来,眼底无辜又委屈,他沉着脸,心情已是大悦。
“未成行,可轻罚!”
“啊?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轻轻勾了勾唇角,俊颜邪气得让人心跳失速。他抱着直挺挺的她,漫步在满园香菲中,言行轻亵,依然不失优雅矜贵。
一路上,两人不停斗嘴。
当她觉得有些不妥时,立即住嘴,抬头却看到那片葱郁叠翠的竹林假山中,掩映的清幽小屋,顿时吓得浑身一震,小脸血色尽褪,仿佛噩梦被彻底唤醒。
“不不,我不要去那里,你放开我,放开我!医生说过,我还不可以,不可以……”
此时,她被他高高抱着,支手推拒着他,红着眼眶,眼底晶莹闪烁,仿佛就要坠下一片星光。
他神色不变,淡声道,“不可以什么?”
“你,你……”
她看着他平静却暗藏焰色的眼眸,顿时绝望,之前多少次反抗的结果只招来他更可怕的掠夺和折磨,求又有何用。想到即将遭受的蹂躏,她咬紧了唇别开眼,不再出声。
他走进温泉屋,浸泡器具已经备好,他走到池边,眼底光色一闪,一下就将她放进池中,她啊地一叫急忙把住池岸,浑身湿透。
然而,她没再叫骂出声,只在心底将男人咒了一万遍。
他慢条斯理地抽掉了腰带,紧帖着健美腰身的黑色线条慵懒散逸,他抖了抖袍角,便坐在了池边上,拿起已经斟好的茶杯,左手拇指并食指抚杯沿,右手食指托杯底,浅啜一口,转一下杯,再一口,再转一下,一口饮尽。
——这是东晁标准的饮茶之道。
不得不说,这只禽兽装模作样的功夫,已经练到炉火纯青了。
轻悠捏着襟口,想躲开,却不敢动。前方是卑鄙残忍的魔鬼,后面是深可没顶的池水,腹背受敌,她似乎只有待斩的命运。
她很不甘,极度不甘!
“过来。”
喝完茶,男人深黯的眼眸看了过来,她浑身一抖,踌躇半晌,以极慢的速度挪了过去,男人被她磨得喘了口粗气,伸手一把将人托过来。
她便站在他双膝中,目光正巧落在黑袍上的突起物。
下巴被挑起,俊美如神的面容上,挑着恶劣的邪笑,说:
“用哪张小嘴来受罚,自己选?”
一枚炸弹轰地一声在她体内爆炸,炸得她顿时满脸通红,小耳朵都快要滴下血来。
这个超级大流氓!
☆、27。本王喜欢光着。。。
皇宫
“陛下,臣日前巡视军官营时,偶遇光德亲王殿下。”
“他没有为难大将军您吧?呵呵,这孩子从小崇拜军人,这次陆空联合军演十分成功,他也跟我提过想去看看我们帝国战士的飒爽英姿。”
“陛下您多虑了,亲王殿下勤政爱民,到军营来慰问我帝国将官,还增拨了不少物资给我们陆军司令部,臣下感激不尽,正想托陛下的口,邀亲王殿下多沟通,以利军政关系更融洽。”
“还是大将军您想得周到,亚夫太年轻了,缺乏经验。”
“呵呵呵,年轻人嘛,多些热血豪情,这是我们帝国之福。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听说亲王殿下最近还纳了一名亚国女子做女御,连着几日都未进宫了。”
“哦,有这事?倒是新鲜。亚夫拒绝了朕心爱的妹妹出云公主的樱笺幽会,却宠幸一名他最讨厌的敌国女子?”
“臣只是听说,陛下可别当真啊!臣以为这多是好事者的传言罢了。毕竟,亲王殿下年纪也不小了。”
“将军不必多虑,朕招他进宫问问便知。”
……
清幽静谧的温泉池,光色黯沉,明亮的春阳被远远隔离在茂密的枝叶后,雾气缭绕,模糊了满池鳞鳞碧水,却隐约听闻有声声粗重的喘息和水渍声,糜糜迭迭,忽高忽低。
充盈着独特矿水味的四周,不知何时,染上了另外一股浓烈而荼糜的气息,随着那异恙的人声,愈发搔人心尖。
若是有人胆敢朝那池岸边窥视一眼,必然会被那极欲极情的暧昧画面激得满身热潮。
当然,没有任何人胆敢踏入这方天地。
看似宁静悠闲、让人身心放松的温泉池,此时却透露出说不出的盈荡激流,偏偏那压抑的声音,克制的动作,隐忍的眼神,分分寸寸,比起高昂的呼吼和疯狂的冲击,更让人欲罢不能。
“呜呜……唔……”
象哭声,又象抗议。
“还不行,继续。”
男人的声音极为低哑,带着一丝浅浅笑意,一只黝色大手上还端着个雪白的茶杯,有一口没一口地浅啜,眼眸微眯,那里黯色流光,蓄着令人不敢逼视的浓艳的黑。
他说着,抬起另一只轻轻抚了抚女孩的脑袋,像在安慰可爱的宠物,口气戏谑,更恶劣十足。
女孩苦皱的小脸挤出更多可怜的褶子,大眼里包着两泡水光,瞪了男人一记,垂下眉眼,仿佛认命了。
从男人的方向,女孩小脸一片滟光水色,绯若飞樱,两排虚掩的浓密长睫投下两弯薄色阴影,更衬得人儿粉白黛黑、娇柔可怜,一张唇儿被磨染得水润亮泽,那承受不起的小模样,真真让人疯狂。
他忍不住朝后仰首,拉出一道深长而满足,却仍然压抑得让人发抖的喘息声。
等待这一波愉悦过去,再回头,他突然倾下身,空着的大手直探向女孩腋下,立即引得女孩呜咽一声。
“呜呜……”很委屈地瞪着他,十足控述。
他只笑,“小东西,再不认真,就换另一张……”
“我不,唔……”
她刚叫出一声,就被突然伸到脑后的大掌扣住,朝前一压,小嘴又被堵住,舌头都被压下去,什么声音都发不出。
事实上,她恶心得要死,痛苦得要命,可偏偏这魔鬼不放过她,这来回不知道折腾几个时辰了还不满足,简直太可恶了!
“既然不想,就好好学学怎么伺候男人,以后也好少受些苦头,懂么?”
他轻轻笑着,粗砾的指腹轻轻勾过她红艳热烫的小脸,惹来她凶狠一瞪。
“可惜你现在手受了伤,好好看着。”
在她蓦然惊瞠的大眼里,男人逮住了她的小手往下拉,另一只大手扣住她的后脑,两人身周的水花陡然激烈,水声哗哗乱响,却也抹不去女孩痛苦地低呜声,男人愈加沉重的喘息,终至一声放肆的大吼,一切才归于平静。
许久,他闭目喘息,余韵难歇,直到那隐约的哭声又响起,才睁开眼,退出身。
池里的小家伙在这场狂风暴雨的冲击下,哭得像被人遗弃的小狗,眼泪鼻涕齐淌,微微张合的嘴角溢出一根细长的银白丝线,她的衣襟还故意被他扯下一截,露出大片诱人的白腻,可怜,清纯,却又放荡,糜丽。
“别哭了。”
“呜……呜……”
她觉得再没有比做刚才那种事更龌龊的了,羞愤之下,身子一蹲浸进了水里,不想再爆露在那双邪恶的视线里,张口将嘴里的异物吐出,就算喝进水也不管。
他微微愣了下,唇角一勾,滑进池里,将人捞了出来。
“乖,别哭了。”
“呜呜……哼——”
“只要习惯了,以后就不会这么难受。”
哭声更大了。
“行了,你想要什么?除了离宫,其他本王都可以答应你。”
话出口时,他都没想到自己会如此温柔,哄慰安抚一个女人。
怀里的小东西稍稍打住,但是看他的眼神,极不信任。
“不相信,那就算了。”他立即冷下脸。
“不,我要……”
“要什么?”他双眸明显一亮,不怀好意的感觉。
她在心里暗骂一声,怨怼十足地说,“我想见林雪忆,我想知道大家的情况。林大哥他们被送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已经……”
“这么多要求?那得追加服务。”
“服务?”
“对,服务。”
俊美的面容缓缓压下,水下的大手开始上下其手,她想躲却早已陡劳,只能任他如天神般玩弄戏耍,刚刚平息的静池又再掀风波。
“呜呜,你说过……不,不会做……”
“我没有做。”
“那你为什么要脱人家衣服!”
“医生说,多泡温泉有利于你的手脚恢复,你不想手快点好?”
这话多么欠扁啊!
“我,我可以穿着泡也一样。啊,你为什么也脱?”
“本王喜欢光着泡,更舒服。”
“啊,不要,放手,你干什么,你说过……”
“小东西,你还应该明白一件事,本王喜欢光着,本王的女人也必须光着陪本王一起泡!”
“呜呜……”
这又是一个难眠的夜晚。
……
待怀里的小肉团终于放松睡着后,他才起身,为她掖好被子,离开了房间。
屋外,十一郎垂立于灯影里,脸色沉黯。
见主子出来,立即躬身递上了一块尖碑状的白玉薄片,这是东晁的皇帝陛下宣召宠臣时,喜欢用的玉碟。
“殿下,听说今日左大将军觐见陛下时提到您到校场阅军的事,而且,还提到了……”
目光朝房间偏了一下。
织田亚夫脸色霎时一沉,突地扬手狠狠将玉碟砸碎在地。
袖幅一甩,大步朝前走,冷声道,“那个老匹夫,还是个地道的长舌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