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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氏一听,喜上眉梢,“我这就去!”吐卢汗部落是她父亲家早就想吞并的部落,奈何他们部落生养好,竟然有三千多勇士,而且易守难攻,所以这么多年,他们只能看着掉口水,如今有这么一个好机会,他们哪里能够放弃。
“你快点出来,传士官都等着急了!”郁氏想了想,还是先会过头帮木婉容打点好。
木婉容原本打算等郁氏走后详细的告知阿大行事的步骤和方法,哪里料到郁氏竟然回了头、
郁氏这一个回身,让她没有办法,拿起梳妆台上的‘迷魂跌’,仔仔细细的揉到了自己的黑色秀发中,这才跟着郁氏走了出去。
离去前,她还瞟了一眼那个箱子的角落,确定他还在那里之后,才扬起嘴角走了出去。
阿大见郁氏原本走了出去,正想冲出去扑倒木婉容,哪里料到郁氏竟然来个回马枪,不得已他只能够压抑住自己的欲望缩回了箱子后。
等了一会,那郁氏竟然带着木婉容走了出去,他懊恼的锤了下箱子,直直叹气方才竟然没将她拿下,那样的话哪里需要自己现在在这里看着自己的欲望叹气。
忽然他看到了床边竟然有i个女人,她跪在地上等到木婉容他们走了出去后,才站了起来。
她弯着腰将床上木婉容换下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收了起来,阿大看着她浑圆的臀部以及斜襟内透出来的白嫩白嫩的肌肤,他狼嚎一声,从角落冲了出去,扑向了那女人……
……
木婉容一身的不自在,因着她着急换上衣服,里头的亵衣没穿,亵裤也没穿,让她颇为觉得难受。
但她表面还是维持着高贵完美的状态,即便是眼睛有些红肿但也没什么影响。
只是身旁的这个传士官时不时的瞅瞅她,让她又觉得气愤又觉得窃喜。
但好在她的表面功夫做的好,一本正经的看着前方的路,双手搁置在自己的膝盖上,压住那可能会被风吹起的衣锦下摆。
他们现在乘坐的是婆罗门派人送来的软轿,除了头顶上有一顶遮阳伞之外,整个人都是在外头的,而她那双除了穿了一双马靴的长腿时不时的从衣锦的下摆露出一点点雪白的肌肤……
“木小姐,到了!小的先进去回禀一声,请小姐稍等!”传士官恋恋不舍的再看了看木婉容下轿时抬起的皓白小腿,这才进了内殿。
木婉容看了看天气,暴晒的太阳始终锲而不舍的散发着它的热量,她头发上的迷迭香因为太阳的暴晒,始终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现在更是浓郁了。
她自己都因为这个迷迭香弄得有些昏眩,站了一会,那传士官便出来了,请她进去。
木婉容深吸了口气,这次竟然让她就这么的来了,那她一定不能前功尽弃。
上次的那个薄荷香囊一定要想办法克服。
“婉容见过可汗!”木婉容声音娇柔,软绵绵的里头带着丝丝甜蜜。
这让焦头烂额好几天的婆罗门心底多了一丝暖意,他揉了揉皱了好几天而导致有些疲惫的眉心,伸手朝她招了招。
木婉容弯着唇角,双眼弯弯的弧度让她给人一种温和宁静的感觉。
她双手恭敬的放在腰侧,走到了婆罗门的身边,还未站稳,婆罗门便一个大掌将她揽了过去……
“哎呀……”木婉容娇滴滴的轻吟一声,跌坐在婆罗门的大腿上。
“可汗,您吓到婉容了!”她轻轻的拍了下婆罗门放在她腰际的大手,眼波流转着。
婆罗门埋在木婉容乌发间深深的吸了口气,殷殷发香环绕着他的鼻息,瞬间让他的烦恼少却不少,他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人,忽然发现她的双眼红肿不少,心疼的问道,“婉容,你这是怎么了?”
他伸手摸了摸木婉容微眯着的双眼,木婉容躲闪了一下,似乎有些疼痛。
“疼吗?”婆罗门难道的柔情,他那张刚毅的脸色竟然带着些许的嫣红,就好像是刚刚喝了酒似的。
木婉容摇了摇头,她轻言细语道,“一想到东瓯部落的事情,婉容就为可汗着急!更是为妹妹担忧!她现在在吐卢汗部落,一个人在外,不知道车富国的人会不会也……”
她这么说着,双眼又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氤氲水汽冉冉升起。
婆罗门见她如此体贴,心中就好像是注入了一股温泉,暖暖的,甜丝丝的。
“放心吧!”他边说着,边摩擦着木婉容的秀发,深深的吸着她发中的玫瑰花香,“吐卢汗的勇士不是那么不堪一击的,而且女巫大人也是有自己的本事,她既然那么自信,我们又何须为她担忧呢!”
“是!可汗说的对!婉容只是太过紧张了!”她揉了揉自己的双眼,想要擦拭掉眼中的水汽,哪里料到越擦,眼睛越红,最后竟然还落下泪来。
婆罗门见状,心疼的紧紧拥住她,一手轻轻的拂去她那香腮上的水珠,情不自禁的吻了吻她的脸颊。
“婉容不需要如此,依兰的事情,明日本汗便派人过去查探,一定每日准时为你送上消息!”婆罗门吻了她之后只觉得意犹未尽,竟然还想再吻,口中呢喃着,双手却越抱越紧。
“依兰有你这样的姐姐,真是她的福气!”
“可汗……”
木婉容的声音绵长细软,叫唤着婆罗门就好像是在轻声吟歌似的,撩拨着婆罗门的心,让他觉得自己的心就好像是有十几只猫爪子在抓着他一样。
看着眼前双眼通红,两颊酡红,浑身上下散发着迷人气息的木婉容,他心中暗想——勿须再等了。
一把将木婉容抱起,顾不得她的惊呼,转身进了内殿。
婆罗门其实一直都很自律,整个皇宫内除了两个自他当王子起便陪伴在他身旁的女人之外,再无其他女人,而他本身的欲望也不高,所以经常是一人睡在这批阅殿的后面。
当婆罗门将木婉容轻柔的放在床上之时,木婉容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但看到婆罗门急切的样子,她又微微的扬起了笑容。
那是一种征服感,她终于也将这个男人抓在了自己的手中。
乘着婆罗门忙于她身上之时,她悄然的探下了他腰际,那个被他挂在腰侧的一个香囊。
她记得,上次便是这个香囊坏了自己的好事。
婆罗门爬到木婉容的身上,手上的动作已经不是他自己能够控制得住的了,他明明就不是这种欲望强烈的人,曾经他可以带兵打战整整一年不需要女人。
也可以面对十几个女人的诱惑而坐怀不乱!
可是面对这个女人,这个和他定亲多年的第一女巫,他像是被她下了蛊似的,紧紧抓住。
一和她单独在一起,他就觉得内心在咆哮,想要,想要……
他曾经也觉得自己可能是中蛊了,可是他也很明白,他们这些王室子弟,自小便经过培养,身体内是不可能存活着其他的蛊的,因为他们自小便种下了帝王蛊,其他的蛊一经他们的体内便会被这个帝王蛊给吞噬掉。
所以,他便单纯的认为,自己是喜欢上了这个女人,也是,这样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完美的魔鬼身材,是男人都会喜欢!
木婉容终于是拿到了那个香囊,奋力一扔,将香囊仍出老远。
她终于放心的抱住了婆罗门的头,想着,这下终于不会有人来破坏自己了。
只要将自己交给了他,那他还能够抛弃她吗?
别说自己不允许,就是她的父亲木容也不会允许婆罗门吃了不负责的,更何况凭借她木婉容在柔然第一女巫的声望,他婆罗门想吃了不付账,那还是不可能的。
“你们两姐妹都是这么的迷人……”婆罗门忽然间奔出了一句话,紧接着他撕开了木婉容身上的衣服……
木婉容原本也在痴迷中,突然间听到婆罗门说的那句话,心中一沉,难道说,木依兰早就成了他的女人?为何他会说这样的话?
心中又对婆罗门感到失望,又对木依兰感到愤怒。
她不是说对婆罗门没有感觉,不可能会跟婆罗门有什么的吗?
为什么婆罗门会说这样一句话?什么叫都这么迷人?
哪里迷人?是在床上吗?
这一刻,她感觉到的不是欢愉,而是屈辱。
婆罗门竟然在享有了木依兰之后还心安理得的占有她。
她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毯子,身体都气得颤抖起来。
但,婆罗门毫无察觉,他甚至以为木婉容这是动情的表现,内心一阵的满足。
木婉容也想让自己沉迷进去,不去想在这张床上婆罗门或许跟木依兰有过什么,可是她一闭上眼睛就想起那天木依兰从皇宫回家时脸上飞扬的表情。
她那天高兴的笑的见牙不见眼,一进木府便直奔木容毡帐,跟木容说了许久的话,出来时脸上的表情也没变,当天就带着阿穆尔走了。
她开始还以为是她说服了可汗,让可汗不要打她的主意。
现在想来怎么可能,柔然国的女人们谁不钦慕婆罗门可汗,可汗可是带领着他们走上富饶生活的人,她木依兰在她的面前信誓旦旦的说着不会爱上他的话,让她差点心软就放过了她。
现在想来,她根本就是耍的拖延之计,根本就是要她放松警惕,所以才会有那天她进皇宫……
其实木婉容真的是想的太多,以己度人!
而婆罗门也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无意识的一句话竟然给木依兰带来这么多的麻烦,以至于到最后酿成大祸。
当然,这都是后话,且看木婉容一心愤怒之余,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最后终于忍不住一口咬住了婆罗门的肩膀……
当然婆罗门并没觉得怎么样,他觉得情人之间的小打小闹更能增加情趣,可是当木婉容闭着眼睛咬了之后稍稍睁开眼睛看到了他耳边的一缕刮痕时,眼中真的是冒出了火光……
“可汗,你跟依兰……”她终究是没忍住,问了出来。
可是下一刻她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害怕听到,听到一些让自己崩溃的话。
从小到大,她木婉容是所有人心中眼中的天之骄女,理所应当的收到所有人的赞美和表扬,光华的背后只有母亲日日哭泣不住的鞭策她,而她的哥哥更是因为脾气暴躁,被送到了边境当了驻守将军。
她从小到大都是被母亲的鞭策长大,而她木依兰,虽然一出生母亲就死了,可是她却一个人独自拥有的父亲木容所有的爱。
她的体质特殊,继承了她母亲的遗传,当上了柔然国唯一仅有的预知女巫,所以即便是她从小恶名远扬,即便是她小心心思不正,可木容也对她容忍有加,就连婆罗门可汗也对她礼遇有加。
更别说现在赤手可热的阿那穰王子了,简直是哪里有木依兰,哪里便有阿那穰,所以木依兰的童年是光鲜亮丽的,表面是,背后依旧是。
到她长大了,她以为她表现的越好,得到木容的关注便会越多,哪里料到无论她做的多好,得到的永远只是两个轻飘飘的的字‘很好’,不会像表扬木依兰一样拥在怀中兮兮的评价,更不会因为她得到过婆罗门可汗的赞赏而大肆摆宴席。
木依兰不过是凭借那本天书预知出了几个可能,可汗就赏赐了她一个纯金打造的发钗,而她不管做多少事情,永远只是口头上的表扬。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如果木依兰没有那本天书,如果木依兰紧紧是一个普通人,她还能得到那么多的关注吗?
还能够骑在她的头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