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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一路而来,看到福雅的马儿无人驾驭,渐渐停了下来,而那两人的身影早已消失,不由情急,自袖中取出响炮,直冲天际。
*** ***
而福雅任自己高高飞起,在腰际一紧,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时,再也隐忍不住,反手紧紧地抱紧他,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不在乎他会带她去何处,她此刻只想狠狠地抱着他,再也不松手。
福雅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他们停了下来,腰际的手臂在微微发着抖,她却在他怀里泪流不止,她想他,好想好想他……
福雅不顾脸上泪痕恣意的狼狈,抬起头,尽管他偏过头,只能看见那半张俊朗的容颜,可是,她依然能看清,这是墨,她的墨,那个她以为会永远在她身后的墨。
“墨。”福雅的声音很轻很柔,带着毫无掩饰的泪音,没有发觉墨的异样。
“我不是。”那嘶哑的声音是不太像是墨的声音,他的手臂已经垂落,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任她紧紧搂着他的腰,却不肯正眼看她。
“墨。”福雅的这声再肯定不过了,也发现了墨的异样,不论他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他活着,就是她的墨,她的男人,她绝不放手。
福雅抬手抚上了他偏着的脸,才碰触到他就感觉他浑身一震,想要退开,她手臂一紧,两人几乎毫无间隙地贴在一起,而她手中触及的是一片凹凸不平的肌肤。
福雅手中微微用劲,扳过墨的脸,入眼的是一片有着大大小小疤痕的半边脸孔,疤痕几乎覆盖了他整片的左脸。
这,就是他躲着她的原因吗?
紧紧闭着眼,浑身隐忍着发抖的墨没有看见福雅妙目中的怜惜、心疼和伤心,直到脸颊上传来温热的感觉,这才猛然睁开眼,对上的,福雅深情却盈满泪水的眼眸,不自觉地沉浸,眼中也滑出了温热的泪水,缓缓滑落。
“墨,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墨,我好想你,好想你。”
福雅一把抱住他,无法控制心痛的感觉,泪水不停歇的滑落,这么多日子的想念,这么多日子的牵挂,在他的怀里化成了无尽的委屈,那样眼睁睁地看着他为她坠落,那是她一生无法磨灭的梦魇。
“不许再走,不许躲着我,不许离开我,以后再也不许你离开。”福雅喊着,抱着墨的手臂越来越紧。
墨几乎被她勒断的腰隐隐生疼,却无法克制自己心中的激动,反手将她抱着怀里,他也想她,很想很想,她是他的主人,是他要奉上生命的人,而她,却很不喜欢他为了她受伤,不喜欢他在她面前那样卑微。
一路护着她,跟随她,看见她不喜展示人前的才能、聪颖,他渐渐被她吸引;他永远记得那个在他怀里哭叫着另一个名字,喃喃着爱语,无尽寂寞的样子;他发誓,只要他活着一天,便永远是她的人,他的命只属于她。
可是……
“我已经不像他了。”墨嘶哑的声音在福雅耳边低低响起。
“谁?”福雅在他怀里闷闷问着。
“德。”
墨这个字一出,福雅身子一僵,起身对上同样泪流满面的墨,心中一痛,唇边却一笑,“傻瓜,你是墨,只是墨,我爱的,是墨。”
墨眼中的泪因为她的这一句,落得更急。
“德,他在我的心里,不会变,不会褪色,是我最深最美的记忆;可是,我知道,他已不在。他最希望的,就是我能快快乐乐,幸幸福福的活着;所以,我在这里,努力的活着,努力的幸福着。”福雅的笑意渐深,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墨,眼中看见仍是那个沉默隐忍,总是护卫在她身后,寂寞时会现身陪着她的墨,“在我的心里,墨就是墨,不是别人。”
墨定定地与福雅目光纠缠,这样的一番话是他始料不及的,毁了半边容颜的他,却仍是无法离她远去,只能默默地跟着她,回避着,却又牵挂着,只能这样遥遥地看着她,远远地希望她不再寂寞,可以幸福快乐。
可这样站在他面前的她,泪光盈睫,泪痕满面,却笑容温暖,情深脉脉,在他死灰般的心间点燃了点点希望,他,可以吗?可以……爱她吗?
不行,他不行,即便是他能再回到她的身边,他也只是暗卫,不可能是她的男人,暗卫,是不能嫁人的。
似乎看懂了墨的心思,福雅抬手轻拭他的泪水,“墨,我不要暗卫,我要的,是我的墨,我的男人。”
“可是……”这是规矩,祖祖辈辈留下的规矩,“这是暗卫的规矩。”
墨也有些笨拙地替福雅拭泪。
“什么规矩?墨你几时见我守过规矩?我是皇帝,不是应该我说了算吗?”福雅有些任性地道,她这会儿倒是记起自己是皇帝了。
墨的唇边带了些笑意,这样任性的她,似乎只对他;他可以吗?之前还心如死寂,可现在竟然满心温暖爱意。
他爱她,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坠入悬崖时,怀里的她只是紧紧搂着他,他几乎能感觉到她无畏的心;可他,不能那么自私,在看见悬崖峭壁上的凹洞时,他明白,那是一现的生机,纵然万般不舍,仍是将她远远地推开。
他希望她好好活着,他不想那三个深爱她的男人伤心,他不想她的孩子没有了母亲,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命,护的她无恙。
他原以为,自己可以就这么爱着她,不用她懂,不用她的回报。
可她的泪水,她的想念,她的霸道,她的任性,她的爱,让他有些乱了,他不知道,自己真的能站在她的身边,成为她的男人吗?
“墨。”似乎不满意墨的走神,福雅的笑意带了几分莫测,几分邪意,逼近了墨,将他压向了一旁的大石。
福雅方才才发现,墨是将她带进了个隐秘的山洞内,这洞并不深,洞外的光亮自洞顶投落在这大石上。
“雅。”墨下意识喊出了深藏心间很久很久,夜里默念了无数无数遍的名字。
“居然躲了我那么久,让我挂心了那么久,”福雅的目光自始至终都不曾离开墨,紧紧地盯着,似乎怕他就这么又消失了,“你说,我要怎么罚你?”
誓死不相离 (三)
墨的表情有一刻的停顿,没有听懂福雅的话,却在眼前一黑,唇上温热时,蓦然明了福雅话中的含义,脸颊不由自主地烧热起来,头微仰,承受着她毫不温柔的索吻。
她的急切,她的不安,似乎都在这一吻之中,墨的心有些痛了,他的离开,对于她来说,是不是也是同样的伤痛。
他只想着自己可以为她舍了性命,只要她完完好好就好,可是,适才看见她就那样松了马缰,放任马儿将她抛离,她是用命在逼他现身。
他当时除了惊吓,更多的,却是震撼,他,不过是个暗卫,是个一直以为对她可有可无的男人;她的身边围绕着那么多温婉娇柔的男子,却愿意为了他,以命相逼。
那是她交付的信任,那是她对他的情意;他又如何能视而不见。
墨笨拙地主动探舌轻触福雅在他口中的灵舌,感觉福雅微微一震,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激烈地吞噬,好似要夺走他所有的呼吸一般,他的眼前不由渐渐迷蒙。
福雅猛地放开墨,站起身,一件一件地脱下自己的衣物,铺在大石上,目光却须臾未离那个失神喘息的男人。
之后,俯身开始脱下他的衣物。
待墨渐渐回神时,才发现,自己早已全身赤 裸地躺在了大石的中间,身下是她的衣衫。
墨为抬头,落入了一双深沉的妙目中,她的眼中有着千丝万缕的眷恋和隐伤,层层网住了他的心,勒痛了心间的寸寸相思。
“雅。”墨嘶哑地低唤。
“嗯。”福雅的身躯静静地与他相贴,感受着他的温热,告诉自己,他,就在她的身边。
“不要,再做那么危险的事。”不论自己在不在她的身边,他都无法任她置身于危险中,若是他一直无法陪在她的身边,她又要如何自伤?
“只要你乖乖地陪着我,留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再去,我就不会再做同样的事。”
福雅答应的前提,让墨的眼眸微暗,却轻轻地点点头,“好。”
似乎看出他的异样,福雅不再多话,再次覆上他的唇,激猛狂烈地吻着、吮 吸着,心中的不安却在渐渐扩散,她需要用什么来消弭那些不安。
福雅的手在墨的身上一刻不停地抚摸着,拉高他的一条腿,压在他的身侧,自己置身在他大开的腿间,手不停地抚摸着他大腿内侧的细致肌理。
她的墨,同样的不是柔弱的男儿,却有着一身漂亮的蜜色肌肤。
福雅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渐渐吻至他的胸膛上,粗鲁地将那两颗小小的珠粒吮 吸地如滴血般通红。
刺痛的微痒让在福雅唇舌间失了神的墨微微轻哼,带着他特有的沙哑。
福雅一路而下,索性坐在墨的双腿之间,托起他挺翘的臀,一口将身下的他吞没口中。
那温热潮湿的感觉,让墨的漏出的呻吟微微变调,身体猛地向上弹动。
福雅耳边滑过墨哑声的呻吟声,手抚弄着他圆挺地俏臀,口中不停吞吐着身下的他,还不时地以舌尖舔弄着,刺激着他的铃口。
墨无法抑制地扭动着身躯,他的初夜,给了她,虽然酒醉,却依旧温柔的她;可此刻的她,好像要将他拆吞入腹一般地狂野,让他有些无法跟上她的动作,体内便以星火燎原之势,烧地他脑中一片空白。
福雅的吞吐越来越迅猛,带着“啪啪”的声响,一手在墨的胸膛间抚弄,而从未曾经历过这些的墨,漆黑的眼中早已没有半点的焦距,层层白雾缭绕,散发着撩人的气息,蜜色的修长双腿被福雅牢牢禁锢在腰侧。
福雅感觉到口中的他在微微跳动,于是放开他,不再碰触,拦腰将他半抱而起,再次用牙齿和唇舌折磨着他胸前的两粒如血般的突起。
墨此刻几乎是被福雅抱了个满怀,毫无着力点,只能微仰着头,手臂环上了她的脖颈,想要稳住自己不停扭动弹跳着的身子,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感受,这样狂野的福雅让他有些窒息。
“叫我的名字,墨。”福雅将无措的墨抱紧,在他的耳垂边轻舔,诱惑着。
“雅。”墨下意识地遵循着她的话,却在开口的同时再也压抑不住串串呻吟,那陌生的嘶哑声音,扯痛了福雅的心。
再也压抑不住心中因见到他,抱着他而掀起的层层巨涛,福雅放倒墨,压上他,用自己的温暖紧 窒紧紧地包容了他。
“啊~”墨几乎在进入福雅的同时便宣泄而出,却在福雅接下来的快速起伏中断断续续地乞求着,“慢……慢点……雅……不……不行……不行了……”
福雅即便听见墨的乞求也无法阻止自己想要他的心,想要确定他就在身边,就在她的怀中,在她的身下;她只想通过着最原始最古老的方式证明,他是她的,永不远离,誓死不离。
福雅自始至终都不肯放过墨,也不肯离开他,就算是极致之后,也只是拥着他,在他身上磨蹭,蹭着蹭着蹭出了火花,便搂着墨再度极致的缠绵。
“雅,不行了……放过我吧……”墨实在是承受不住了,忍不住讨饶。
意犹未尽的福雅真的停了下来,只是她突然发现,墨是习武之人,可是,却似乎体力不足,这样几个回合,就是灵洛也不曾这般无力。
“墨,哪里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