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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雅抱高轻吟的灵洛,含住他胸前露出水面的粉嫩,用力一吸……
“嗯……啊……”灵洛抽搐着大声呻吟出声……
福雅的口中隐瞒了浓浓的乳香,舌尖也同时拨弄着那小小尖尖的蕊心,怀里柔软的小人儿扭动了起来,细柔的手臂环上了福雅的脖颈,呻吟着唤着,“雅……不行了……雅……”
那柔媚的声音比平日里多了份诱惑,而那柔媚大眼此刻闪着波光微眯着,透着满满的妩媚,好似在诱惑着她的采撷。
福雅虽然下腹早已泛起灼热,却依旧很有耐心地挑弄着怀里的小人儿,贪看他此刻性感柔媚的样子,因为热水的浸泡、情 欲的渲染,他整个人都泛着粉红的色泽,肌肤更是如粉色珍珠般,衬着水光,诱人亲吻……
“雅,雅……别……”灵洛忍受不住地扒进她的怀中,樱唇也贴上了福雅的颈侧,无意识地亲吻着,好似在诱惑她一般。
“洛洛,洛洛……”福雅轻轻一笑,抱着他的腰,抬起身,沉下腰……
“啊……”洛洛小小的头颅左右摇晃,长长的青丝伏在水面,随着两人的动作偶尔在水面激荡出水花……
这温泉浴池的水常年温热,自然不存在水凉的问题,于是,福雅也忘了6时间,沉醉在灵洛细细柔柔的呻吟里,沉醉在他娇柔妩媚中,沉醉在爱他怜他疼他的无边爱意中……
灵洛敏感的身体在福雅怀中不知痉挛喷薄了多少回,却怎么也舍不得放开回拥着她的手臂,相思几月,日日对着那红豆想着不知身在何方的她,日日夜夜地盼着她早日归来……
福雅抱着软软靠在她胸前的灵洛步出浴室后才发现,明月早已当空,听着远处传来的更鼓声,竟然已是半夜。
福雅抱着灵洛一同上了床,将他圈在怀中,虽然她还想要他,却顾忌他白日里的劳碌和费心,怕累坏了他。
“洛洛……”福雅见灵洛躺在她的怀中,闭着眼,眼睫轻颤的样子,知道他还没有睡。
“嗯。”灵洛睁开的柔媚大眼中是满满地疲倦,神情却透着一股满足,鼻间轻哼了一声,应了福雅一声。
“辛苦你了。”福雅亲吻着他的额际,“睡吧。”
“嗯。”灵洛很轻地应了一声,再次闭上了眼,身体虽然酸软,却也浑身舒畅,他好想睡……
福雅也这么拥着灵洛,沉入了梦境。
*** ***
“皇上,该起了!”
这是福雅很久没有听到过的梦魇了,她缓缓睁开眼,心中轻叹,这是她回来的第一个早朝,不能不去啊!
侧头看看怀中依旧睡得香甜的灵洛,她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吻,轻巧地起身,小心地不惊动他。
她随手披了件外袍,一旁的雨双连忙上前想要帮忙,却被福雅阻止了,示意他噤声,两人小心地走出内室,出了房门。
“去朕屋里更衣洗漱。”福雅轻声吩咐,带着雨双和等候在门外的雨真一同回了自己屋里。
凤冠、凤袍加身,福雅对着镜子淡然浅笑,掩去了适才下意识流露而出的气势,她还记得,此刻的她,不过是一昏君而已。
福雅懒懒散散地走进了大殿,爬上了凤座,靠坐在软软的凤椅内,脚下是跪了一片的文武百官。
“平身。”福雅懒懒地挥挥手,一副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有事说话,无事退朝。”
说罢,福雅还掩口打了个哈欠,眼角瞥见秦王唇角边轻蔑的笑弧,心中也轻轻一笑。
“臣有奏。”一人出列,站立殿中,朗声道。
这声音很熟,福雅闻声定睛一看,这人也很熟悉,只是,她出京不过个把两个月,她竟然已入朝堂,不知是哪位伯乐所为。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刚正不阿的阮红衣,她那不良二姐阮青衣的亲姐姐。
“阮爱卿请说。”福雅换了个边靠着,打算好好听听她有啥好说。
随着福雅这句话,阮红衣开始一二三四地奏了起来,每一条都不离当今新帝不理朝政,私自出宫,视天下苍生如儿戏,置臣民于不顾,辜负了先帝的期望……
她的每一句都够福雅定她以下犯上之罪,这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家里还有三亲六戚,为人耿直也不能这么不知变通啊!
“皇上,阮御史口出狂言,请皇上降罪!”果然,找茬的来了,户部尚书,林彦,秦王一派,而阮红衣估计是杨丞相举荐,估计上官莹玉的做法也不是她能苟同的。
福雅默不作声,有来放火的,就有来救火的。
于是,杨丞相上前一步,“启禀皇上,阮御史言辞中虽有些以下犯上,却也是忠心耿耿,正色敢言,还望皇上恕罪。”
福雅则轻轻一笑,“上官左相认为应该如何?”她依赖的口气好似真的不知该当如何是好,要找上官莹玉拿个主意。
上官莹玉偷瞄了福雅一眼,心中哀叹,这皇上演戏演的逼真又乐在其中,把难题扔给她,沉默了一下,缓缓道,“杨丞相所言甚是,可林尚书亦言之有理,依下官看,罚阮御史闭门思过三天,罚俸禄三个月。”
“如此甚好!”福雅一击掌,转而对殿中两人道,“不知杨丞相和林尚书可满意?”
皇上都说好了,她们能说什么,林尚书讪讪退下,杨丞相只是绷着脸站回了原位,秦王却是瞄了上官莹玉一眼,若有所思。
“好,既然没事了,退朝吧!”福雅挥挥手,打算就此退朝,反正也没有哪个昏君喜欢早朝,她自然可以顺利成章的……
“臣有奏。”
福雅的动作被这三个字打断,看着立在殿中之人,心中长叹,怎么才罚了女儿,娘又蹦出来了。
这有奏之人正是阮红衣之母,礼部尚书,阮书轼。
“阮爱卿请说。”福雅再次重复。
“请皇上御览。”阮书拭呈上一绸缎软娟。
福雅挥挥手,宫侍下了阶梯,接过阮书轼手中的软娟,呈给了福雅。
福雅缓缓打开,才看了一眼就不由地蹙起眉,对着阮书轼摇摇手中的软娟,轻柔道,“阮爱卿这是何意?”
“皇上,国不可一日无君,君不可无后,皇上登基以来立了六位贵君,却无凤后坐镇宫中,实非我朝之幸,还望皇上早日立后。”阮书轼说着,跪在殿中。
众臣也随之下跪,口中齐呼,“还望皇上早日立后。”
福雅眸色微变,这下她们倒是团结起来了,心思百转间,缓缓开口,“立后之事兹事体大,日后再议。”
“皇上。”阮书轼再次从袖中取出软娟呈上。
福雅有些无奈,她似乎料到她的反应,居然有备而来……挥挥手,宫侍前去取来……
福雅才展开,就听阮书轼道,“请皇上选秀!充盈后宫!”
听着阮书轼的话,福雅更加无力,这是她所知的痴情尚书吗?还是她对己对人有双重标准,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缓缓扫了阮书轼一眼,淡淡道,“朕会考虑,退朝!”
说罢,不再给他们任何机会,下了凤座,转向栖凤宫,心中隐隐有着怒气。
第四块玉钥 (四)
福雅没有乘凤辇,而是缓缓地朝着栖凤宫步行而去,一路仔细思量着方才大殿中之事,懒得理会身后呼拉拉地跟着的一大串尾巴,这是这宫中的规矩,还是回到栖凤宫中来的自在。
巧风和青烟跟随在福雅身后,互相对视一眼后,也缓缓地跟着,却是走得比福雅还慢,将身后的尾巴隔得稍远了些,明白自家主子不爱这些繁文缛节,也讨厌一大堆人跟着。
福雅一进入栖凤宫,尾巴尽数消失,这是她最后的底线,这栖凤宫既然是皇帝的私人领域,自然要按照她的规矩来,在这点上,闻琴总管已然彻底向她妥协了。
能跟进栖凤宫的,也只有巧风和青烟了。
福雅走到舞凤阁前,守门的宫侍连忙推开了房门,福雅却在门前站定,转身问道,“封统领呢?”
其实,福雅出了大殿就奇怪今日为何不见封玉涵的踪影,明明早朝途中还远远见他在宫门前巡视,想到昨夜亭中的那番缠绵,难道让他受了凉?那男人只有在怕她发觉他的不适时,才会躲开她。
巧风嘴快道,“封统领正在训练宫中侍卫。”
“宣他来见朕。”福雅吩咐完,见两人躬身领旨,这才转身进了舞凤阁,歪躺在书案后宽大舒适的椅子中,想着如何能避开选秀之事,她没有兴趣进行这种选美,她的男人已经足够多了,她也竭尽全力地爱着他们每一个,自己已经亏欠了他们每人一份完整的爱,她……不想再招惹其他人了……
“皇上,封统领求见。”门外传来宫侍的声音。
“宣。”福雅回应的同时也站起身,走向房门,迎向走进舞凤阁内的封玉涵。
封玉涵身后的房门被宫侍关上后,他的额际就一阵温热,福雅站立在他身前,探手试探他额际的体温。
“没有发烧,不过你怎么会这么冰凉?”福雅只觉掌心一片冰凉,带着些微的湿意。
封玉涵心中却悄然叹息,纵然躲着她也瞒不过她,这样自然而然关心着他的她,怎么不让他感动,被人记挂的感觉,原来就是这样的吗?
“你不会是……”他会有如此症状,甚至冒出冷汗,只有一个解释,也是她唯一知道的解释,福雅的眼光含着探询投向了封玉涵。
封玉涵颔首,知道瞒她不过,今日一早就被如刀绞般的腹痛痛醒,那再熟悉不过的疼痛是他身为男子的证明,虽然服了慕灵修送得药丸,缓解了腹部的疼痛,让疼痛不再那么难以忍耐,可他依旧身体冰凉,腰腿酸软,怕在她面前露了馅,才刻意躲开,他现在毕竟是女子装扮,不想替她增添麻烦。
只是,封玉涵仍是忍不住瞄了一眼眉头微蹙的福雅,今日在大殿外,他也听见了那道奏议,她,真的要选秀吗?
“过来。”福雅拉着他,一路走进书案一侧不远处的隔间内,说是隔间,也不过是拉下帘子便隔出了一个好似内室般的空间,隔间内有个舒适的软榻,供她休憩之用。
“躺下。”福雅推着一时没反应过来的封玉涵跌进了软榻内。
“不行,我……”封玉涵跌倒在软软的被褥间,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支起身子,想要站起来,他还在当值,怎么能休息。
“你的职责不就是守着我,在哪里还不都是一样。我就在这里……”福雅伸手按住他,指向一旁的椅子,“你抬头就能看见我不是?”
封玉涵这才发现,这软榻的确抬头就能看见坐在书案后的她,下一刻就被按倒在了软榻上。
“不舒服就休息会儿。”福雅俯身替他脱着鞋袜,解下他的铠甲时,封玉涵仍是挣扎了一下,却拗不过福雅,硬是被褪下了铠甲,仅着内袍,躺倒在软榻内。
福雅拉过锦被盖至他胸前,想了想道,“你等等。”
封玉涵听见她走到一旁的柜子旁,之后又走出外室,对门外的宫侍吩咐着什么,等候了一段时间,她再次进来时,手中多了个布包之类的东西,她坐在软榻边,将布包塞进被子内,放置在了他的腹间,一股暖流自腹部传来。
封玉涵的眼睁大了些许,将布包自被中拿了出来,原来是个绣工精美的布袋,套着一个有着奇怪塞子的皮袋,袋中似乎是装了热水。
封玉涵轻抚布袋上的绣纹,他虽然不懂,却也能感觉到那细密的针脚,这绣工很精细,“这,是什么?”
福雅自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