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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了……”他已经求饶了无数次,她却依旧没有放开他,封玉涵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只知道,被她从舞凤阁抱回来时,是近午膳的时分,此刻的他,即便启唇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快感袭上,他只能无力地承受着,眼前一片亮光闪过,白茫茫地一片,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黑暗缓缓地降临……
福雅抱紧怀中突然瘫软下来的身体,知道封玉涵又晕了过去,她扶着他没有了反应的身子刺激自己体内的敏感地带,终于在高 潮后拥着他倒进了床榻内。
躺了一会儿,福雅依旧能感受到体内翻涌的欲望,可是,身体却叫嚣着疲累,没有用午膳,也没有用晚膳,她重伤初愈的身体当然体力不足,抱紧怀里温热滑腻的身体,闭目休息了一会儿,挣扎着爬起来,抱起昏昏沉睡的封玉涵去了浴室。
泡在温泉内,替两人清洗干净身体,自始至终封玉涵毫无反应的任她摆布,抱着他软瘫的身躯,福雅哀叹,这样强烈的欲望要怎样才能平复?
福雅轻叹着将封玉涵抱回床上,看着他在锦被包裹下,暖暖晕红的脸颊,身体疲累却毫无睡意。
在床榻边坐了一会儿,福雅小心地离开房间,沿着走廊缓缓前行,已经是夜半时分,廊柱间挂着大大的灯笼,随风摇曳。
福雅停下脚步,靠在大柱子上,目光落在对面幻樱房间烛火闪亮的窗户上,他,还没有睡吗?
想到睡在舞凤阁软榻内的他,好像消瘦憔悴了不少,不是不心疼,只是拿他心中过深的自卑束手无策,既然无法掌控,她索性放手交给感觉来处理,太过理智的方法,见效也太慢。
不是不顾及他有着身孕却虚弱的身体,正是因为他有了身孕,若是不能让他看清她的心,相信她的爱,孩子出生时,她随时都有再失去他一次的万一。
还是这么任性地只知自虐,那样刚烈的性子为什么不能拿来对付她?她不要他的逆来顺受,不要他的万般皆忍,也不要他的识大体、顾大局,她只是要一个属于她、在乎她,哪怕会小心眼的男人。
那样妖孽的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因为爱她而本色尽失?
福雅就这样陪伴着那烛火直到更鼓声响起,才回到寝宫,雨双和雨真早就准备好了凤袍凤冠,服侍她穿戴,福雅只是静静地站着,妙目在殿中浏览,软榻中没有了那慵懒趴伏、媚眼如丝的男人,这殿中变得空荡了许多。
坐镇朝堂,福雅躺靠在凤椅中的姿势一如从前,可本本奏本却都能半闭妙目,说出最合理的解决之道,那样的姿态,好似在说着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
一连三日的早朝后,满朝文武都了解到,这位皇帝可以浅笑温柔地回应所有的奏本,可她若是做出了最后的决断,仍有人质疑的话,她丝毫不动声色,连笑容都没有改变,却能让人感觉到无法忽视的压迫气势。
皇帝还是那个皇帝,却也不是从前的那个皇帝了;隐约间,众臣也明了了这位皇帝只是哑忍着秦王的嚣张,不是不抵抗,只是她一旦反击,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曾经还拥护姬家的大臣们渐渐规矩了下来,若是还不知收敛,刑部的那位尚书连大人就会成为她们的榜样,一个小小的理由,甚至只是发生在偏远县城的小小冤案,最后竟然能发展成刑部的重大过失,微笑着下旨将连大人撤职查办时的福雅,震慑了朝堂,而她,也如愿的将阮红衣送上了刑部尚书之位。
更何况,一些掌握大权的姬府门生都被用各种理由罢黜官职,提升上来的新人都是副手,上手极快,很快地稳定了人心,这明明就是早早布好的棋子,适时的发挥了作用。
处理纷乱繁复的朝政期间,福雅也乖乖地听染香的话,让灵洛替她进补;每日三餐定时,午后小睡片刻后,就去陪着坐月子的墨和紫千青,晚上也是轮流在瑞雪、灵洛、染香和封玉涵的房中歇息。
只是,每到后半夜,她就好像上了瘾一般,会独自一人走出房 ,倚在柱子上,痴痴地陪着那彻夜不眠的男人,自从她再上早朝后,他就没有再踏进舞凤阁一步。
*** ***
幻樱靠在软榻中,烛火在不远处摇曳,他还记得那日在舞凤阁中被惊醒的刹那,听见殿门外熟悉的声音,即便轻的几乎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可他就是知道,她,就在门外。
知道她抱走了封将军,心下苦涩不已,一定是知道他就在殿中,才会舍近求远地回房去;明日,封将军必定起不来,上朝的人也会是她,那么,他就不能再来了吧,不能再在这充满他气息的大殿中安睡。
几日下来,他彻夜无法成眠,才养好的些许气色又憔悴了下来,好想她,好想好想她,他要怎么做?去见她吗?
不知道是不是缺乏睡眠,身体太过虚弱,他觉得自己恍惚中的意识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想要见见她。
第二日,他强迫自己用膳,食物在口中咀嚼却吃不出味道,白天也强迫自己尽量地小睡;夜深人静时,他独坐烛火前,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从来都很清楚很明白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他无数次地问自己,他还能要的起她吗?他的利用价值已经消失了,他凭什么留住她?
可是,不去尝试,他无法就这么放手,他会一辈子留着一个遗憾,在被她那样的宠爱纵容后,他变得贪心,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用什么留住他,幻樱对着烛火怔然,他有的、剩下的,似乎只有那么一条途径……他笑得有些凄然……纵然换来得会是屈辱,起码,他有尝试过,就算最终是分离,他也想要尝试一次,这样的等待太煎熬,他想要赌一赌,赌记忆中那宠溺的眼眸,温和的笑容。
*** ***
福雅闭目躺在舞凤阁内室里小憩的床榻上,她答应了染香每天午膳后都会小睡一下,可是,这几日却怎么也无法安心休息,已经七日了,自第一晚开始陪着那彻夜的烛火已经过了七日了,再这么任他自虐下去,真怕他撑不住。
福雅在心中轻叹,终究还是狠不下心,罢了罢了,不如晚膳后去看看他吧,再任他这么下去,就算他不钻牛角尖,这么虚弱的身体,能不能熬过生产都是个问题,还是先安了他的心,再慢慢来吧,反正还有一辈子跟他耗。
她也是因为城楼的那一幕太过震撼,才会一直赌气到现在,想要给他一些惩罚,结果也同样惩罚了自己,还是早点结束这种互相伤害吧。
太过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福雅没有听见殿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幻樱踏进殿中,直到殿门关闭后,仍不停地深深吸气,小亚打听到她这些日子午膳后都会一人留在舞凤阁内午睡,虽然她一直不来见他,却没有限制他的行动,他一样可以自由地在栖凤宫中走动,所以才能毫无阻拦地进入殿中。
幻樱调节好呼吸,带着期待和忐忑的心情悄悄地向里走,大大的书案后是空空的软榻,那么……他的目光移向通往内室的入口,悄无声息地一步步地走近。
一进内室,就看见揽着锦被,好像睡着的她,眼眶几乎立刻就润湿了,压抑住想要啜泣的鼻翼,幻樱一手掩口,一手紧紧按着左胸口,她比记忆中消瘦了很多,发生了什么了事?
几乎是不自禁地,幻樱毫无意识地一步一步地走近她,想要伸手触摸她,又胆怯地收回……怕惊醒了她……想要这么多看她两眼。
福雅却是在朦胧的睡意中被鼻间熟悉的气息惊动,却没有移动,没有睁眼,心却小心地悬了起来,只因为,她知道,他来了……
提心吊胆地期待着,他会怎样呢?她能感觉到,他几乎是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能感觉到他投注在自己身上灼热的目光,心也随着他的注视鼓动了起来。
他越来越近的气息,唇感觉到熟悉的柔软,却只有不到一秒的时间,轻地几乎感觉不到,随即,衣襟被轻巧地拉开,在一个轻柔的吻落在胸前的肌肤上时,福雅心中好笑又好气,这男人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怎么每次都是色诱这招。
胸口的那口闷气早就因为担心他散去了,他的主动靠近只会让她欣喜若狂,她索性闭目不动,任他施为,人也渐渐放松了下来,只是,心中却为着他的小心翼翼而隐隐作痛。
福雅的衣衫几乎大开,或许是察觉到这般骚扰下她都毫无动静,应该是清醒的,只是没有回应他的诱惑,幻樱似乎有些警觉地退却了,在他念头萌生的同时,福雅似乎也同时感应到,手一抬,就将进退不得的男人揽进怀中,精准地吻上了他的唇。
福雅的吻并不激烈,这样的幻樱让她心头发软,吻的温柔至极,幻樱却因为这轻柔的吻瞬间软倒在她的怀中,只是一个吻,就让他浑身发颤,泪也随着亲吻间的温柔滑下,一股无法控制的快感瞬间涌上,身体僵直了一下后,就倒进了福雅的肩窝,意识迷离地喘息不停。
福雅惊讶地睁开眼,不用去触摸,仅仅只凭他的反应就知道他必是已经宣泄,一个吻而已……心疼地抱着软绵绵的他滚进床榻内,凝视他闭目轻喘的诱人模样,亲吻他憔悴消瘦的脸颊。
不给他回神的机会,福雅知道怀孕的男子会变得敏感,伸手去解他的衣衫时才发现,他居然只穿了外袍和内袍,内袍之内空无一物,轻抽了一口气,带着些怨气一口含住他胸前已经硬挺的珠粒,头顶上立刻传来好似快断气般的抽气声后,带出的是妖媚的呻吟。
福雅来回地吮 吻、啃咬、逗弄着他胸前的珠粒,幻樱就已经呻吟不断,不一会儿就颤抖着再次僵硬在她怀中宣泄,本就敏感的禁不起挑逗的身体,如今更是无法控制。
福雅怕太过接近的高 潮他无法承受,缓缓地吮 吻而下,在他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反复地亲吻他微凸起的小腹,依五个月的身孕而言,他的肚子似乎太小了点。
身下的他早已一片狼藉,福雅不再逗弄他,翻身轻巧地坐下,含入他的同时,也小心地不给他的肚子增加负担。
幻樱弓起身躯接纳了她的吞食,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头颅不知所措的摇摆着,只有一个温柔的亲吻就让他立刻意乱情迷,忘记了初衷,贪恋着这熟悉的温暖,熟悉的唇舌,熟悉的快感……
福雅双手搂住他弓起的腰身,怕他太过用力伤了自己和宝宝,压抑着欲望缓慢而轻巧地起伏着,可迷失在欲海狂波中的幻樱却急切地扭动着腰身,向她索取更多,双手无意识地伸向她,在索求着她的拥抱。
福雅顺应他的所求,将他懒腰抱起,靠进她怀中的同时,听见她叹息般的声音,“雅雅……”
福雅被这又娇又媚的声音弄得背脊一阵酥麻,无法压抑的情 潮汹涌而上,狠狠地在他耳边威胁道,“妖精,别再诱惑我,我不想伤了你们。”
幻樱在她怀中扭动腰身,胸前的两粒硬硬的珠粒也往她身上磨蹭,呻吟般地不停